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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活色生仙-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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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讨饭?早说一句,我让厨房把剩饭全装给你。”

    齐泰生脸色如猪肝,快能滴下血来了。

    我急忙把脸转过去,没办法,齐涵的嘴就是不饶人,我要是再当着齐泰生的面笑出来,他说不定会当场吐血。

    虽然他吐不吐血我们谁都不关心,可是弄脏了地板不还得我们的人费力擦?

    “其实,给你那东西也不是不可以。”齐涵忽然话音一转。

    齐泰生顿时眼前一亮,齐涵接着说:“你回去把姓魏的女人杀了,把她给你生的儿子女儿也杀了,拎着他们的人头来,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不等齐泰生开口,齐涵接着说:“反正你娶老婆也不是头一回了。孩子也可以接着再生,这对你来说都是轻车熟路,没什么难的。”

    我本以为齐泰生要动手了,可是他胸口剧烈起伏,手背青筋暴绽之后,居然只是拂袖而去?恼羞成怒之后,居然不是翻脸动手?

    “他……”

    齐涵恨恨地说:“他心虚吧。”

    齐涵虽然说了那样的话,可是她自己的眼圈却是红的。

    我不知道齐家三兄妹的母亲玉河夫人还在时是什么模样,我不认识她,对她也没有感情。可是齐靖与齐涵不是这样。对他们来说。母亲死的不明不白,连尸骨墓茔都没有。齐泰生与魏氏即使不是杀手凶手,也与这事绝脱不了干系。

    如果刚才齐泰生真翻了脸要动手。齐靖和齐涵能将剑指着亲生父亲吗?就算能,他们能狠下心来不认他将他置于死地吗?

    这些没人知道。

    毕竟,那是没有发生的事。

    齐泰生拂袖而去,真是因为心虚吗?

    也许不止那么简单。

    沙湖的山庄有姨母在,齐泰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再说。还有师公坐镇。

    他是老江湖,所以能压下一时之气。

    可是眼下我们和齐泰生是彻底的撕破脸了,他接下来会做什么谁也说不准。

    他们到沙湖来找什么呢?难道……

    我坐不住,匆匆去找师公。

    “齐泰生?”师公想了想,摇头说:“我同他不相熟。”

    “他们是不是,也是冲着地底下的秘密来的呢?”

    师公有些犹豫:“这秘密。世上只有你和我知道。据我所知,你也没有告诉过旁人。”

    师公当然也没有说出去。

    那么,齐泰生他们是因何而来呢?

    我取出那只圆筒——这个东西。究竟有什么蹊跷?

    齐泰生为了这个,连如此的羞辱都能忍下剑傲星穹最新章节。

    他知道这里头的秘密吗?

    “想知道这个不难,他们落脚在镇子西头的客栈,等天黑了,我们去那里瞧瞧。”

    说得是。我怎么没想过。

    太阳还挂在头顶,我几乎恨不得天立时就黑下来。

    师公看我坐立难安的样子。摇头一笑:“你的耐性倒是大不如前了。”

    他说的前,自然是说的上一世。

    我有些悻悻的站起身来:“我去看看父亲。”

    虽然前一世的我也是我,不过师公这样说的,还是让我觉得有些——酸溜溜的。自己醋自己……说起来挺可笑。

    父亲也已经知道了齐泰生白天被气走的事,我把打算夜探的事情说了,父亲轻轻摩挲着两枚玉石棋子,忽然说:“我也一同去。”

    “啊?”

    父亲似笑非笑的样子,悠然说:“我也想瞧瞧这一世你那位‘父亲’是个什么模样。”

    我忽然心中平衡了。

    不光我对自己上辈子有醋意,父亲也对这我一世的“父亲”很不友善啊。

    晚饭匆匆吃了几口,我换了一身衣裳。在院门处,父亲和师公打了个照面,两人对视了片刻,师公朝后退了半步,请父亲先行。我低眉顺眼跟在最后。

    唔,师公也算达到了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前世我们年龄相近,修为相仿,他这个人自尊心那样强,总是想超越我。

    现在他可是稳稳的压了我一头,不管是年纪,修为……如果再算辈份,那就不止一头了。

    所以他在父亲面前还以晚辈自居,可是在我面前——

    我越想越觉得有些好笑。

    师公这脾气,就象那些十几岁的少年一样,性子古怪执拗。不象孩子似的天真直率,也不象成人一般坦荡含蓄。想说的话憋在心里说不出来,行动举止也不爱和人解释。

    不过他这一面,也只有我看得见。

    对旁人,他是前辈,是高人,端着架着的。

    我们一路行得极快,沙湖镇子也小,不过盏茶时分就到了镇西。师公指了一指前头一片屋子:“就是那里。”

    齐家的人将这里包了下来,倒是好找,直往后去找最好的那间房就是了。

    师公用一个幻镜术映出了层里的情形,纤毫毕现,一切就象站在屋中亲眼所见一样。我虽然对齐泰生的夫人魏氏听得耳朵生茧,可是还是头一次看到她的人。

    魏氏比齐泰生年轻得多,十分貌美。不过她脸上没有笑容,眉眼描画精细,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凌厉的气韵。

    嗯,倒很符合“后娘”这个身份。

    齐泰生穿着一件葛色单衫坐在那,魏氏眉头拧着,两个人半天都没说话。

    ————————

    朋友给了一家新开的面馆儿的优惠券,又咸又辣,吃完回来胃痛,还拉了肚子~~(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端倪 一

    “你就是太心慈手软了。”魏氏说。

    她的声音听起来倒并不是铿锵作响,一副刻薄腔调。和她的人不太一样,她的声音倒是显得很柔媚。

    可是话里的意思一点儿也不柔不媚。

    “当初若是听我的话,哪有今天这麻烦?当初我让你早些下手,先拿了东西再解决了她,你延延蹭蹭的不肯。我让你把几个小的打发掉,你也不肯。当初要是斩草除根了,今天你还会受毛孩子的气?”

    乖乖,真是最毒妇人心啊。虽然——我自己也是女子,可是这话我不得不承认,这话还是有道理。

    当初的齐笙——可以说已经死在了她手里。现在活在这世上的是巫宁。

    对一个小孩子也能下那样的毒手,还觉得没能斩草除根落下了麻烦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最新章节。

    魏氏……她纵然与玉河的死没有关系,可是齐笙的这条命,却的的确确是丧在她手中。

    欠下来的债,总是要还的。

    我占了齐笙的身份活下来,总得替她做些什么。

    比如,报仇。

    齐泰生闷了一会儿,只说:“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不如另想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我母亲说了,虽然我们知道大概地方,可是没那个不行。”顿了一下,她又说:“我知道,纪家不是好惹的。当面来不行,咱们换个法子。两个大的记仇,小的那个不一定。当时走的时候她不还小么?你没打她身上试试?”

    “她……”齐泰生微微沉吟:“她今年该是十六,不是,应该是十七了吧……”

    都说错了。

    连孩子几岁都不记得的父亲——说实在的他当得起父亲这个称呼么?

    “你写封信,回来让人送给她,把她约出来。”

    齐泰生显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问:“你不会是……”

    魏氏笑了笑:“就算她不知道东西在哪儿。有她在手里,不愁那两个大的不拿东西来换妹妹。”

    齐泰生犹豫了下:“只怕她未必出来。”

    “那就要看信是怎么写了。”魏氏凑过头去,两人小声嘀咕起来。

    师公在我肩膀上轻轻一拍,我们三人退远了一些,到了客栈的墙外,我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吐不出咽不下。

    虽然我没把齐泰生当自己的父亲,可是看着这对夫妻这样算计,还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回去吧?”

    我点点头,忽然转过头朝客栈的门口看去。

    有人进来。

    这些人。同样不是沙湖镇上的人。

    沙湖人口音和举止都很有特点,这些人从穿着上就能看出不是本地人。

    后面的那个是随从,前头一个应该是个女人。

    她步子轻盈。披着一件长长的斗篷——是个很有身份的女人。斗篷的料子和手工在夜里虽然很难看清,但是穿在她身上显得协调而优美。

    我觉得我认识她。

    我和师公对望了一眼,然后又转头看父亲。

    父亲抬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在黑暗中,幻镜术重新映出了屋里的情形。

    进了屋的女人摘下了兜帽。

    啊。果然是位旧相识。

    文夫人。

    他们显然是熟识的,齐泰生和魏氏对她十分恭敬,将她让到上首坐了。

    “夫人怎么今日到了?”

    “你们也到了好几日,事情如何了?”

    齐泰生与魏氏对望了一眼,魏氏委婉的把这几天碰壁的事情说了,又补充说仙欲逍遥。已经有办法了。

    “哦……”文夫人似乎并不怎么意外:“齐笙,我记得,我见过她。”

    “您……在哪儿见过她呀?”

    “嗯。前些年见过一次,那时她还小,是个挺有灵气儿的小姑娘。”文夫人反过来安慰了魏氏两句:“这事也怪不得你们。纪羽那人行事滴水不漏,又护短。要在他眼皮底下动手脚,不是件容易的事。明日你们且试一试。倘若不成,我另有计较。”

    她有什么计较?

    我记得……当年越彤与师公。似乎并不熟识。

    我转头看了师公一眼。

    越彤并没有多待,说完两句话便告辞。到了门口时,忽然转过头来,似乎是无心的问了齐泰生一个奇怪的问题:“齐笙那个孩子……是哪年生日?”

    齐泰生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她……应该是属羊的……夏天生的,哪天我也不太记得了。”

    赵彤大概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不妥,没再说什么,将兜帽戴上,如来时一般匆匆走了。

    大名鼎鼎的文夫人也到了沙湖,我们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她问那话是什么意思?

    看他们出了客栈的门,我们三人随即跟了上去。

    我回想当时的情形——我在文家只和她打了一个照面,后来巫真和她……

    巫真和她说了许多话。

    前面三人走得极快,转了两个弯,出了镇子,前面就是惠河。沙湖地方不算大,惠河再向东汇入运河。这里的埠头一向只泊些小渔船,很少客船。

    但是现在近岸的地方泊着一艘船,船并不太大,倒象一艘普通的乌篷航船。越彤带着那两个人上了船,船上也没有亮灯,也没有声响。

    等了一会儿不见其他动静,师公说:“走吧。”

    师公在船的周围动了手脚,父亲则是早就在越彤她们三人身上做了标记。

    到底姜是老的辣,这两个人……这两个人……

    要是互相算计起来,谁能算计过谁?

    父亲是不用说,可是纪羽这些年,也历练得一张脸七情不动象结了冰一样。

    折腾了半夜,回去之后也没睡好。一早初雪就来敲门,递给了我一封信。

    齐泰生夫妻不会也为了炮制这封信一夜没睡吧?我接过信封,看了一眼天色——刚蒙蒙亮。

    信本身并没有做什么手脚,比如常见的把药涂在纸上之类的。信不太长,堪称言辞并茂,催人泪下。

    不知道这信是出自谁的手笔?我琢磨了一下齐泰生和魏氏两个人的脸……都有可能。

    无论是齐泰生也好,魏氏也好,大概在欺骗与算计上头都是炉火纯青的。

    齐泰生约我在山庄后头见面。

    唔,我把信一折,跑去找师公。(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端倪 二

    师公说:“他既然邀你去,你就去吧。”

    我笑着点点头:“难为他们,憋了一夜,写了这么样一封信出来,不去看看,实在太辜负他们了。”

    “不要大意。”

    我看了他一眼:“我当然会小心的一等家丁。”

    上辈子就被旁人算计了,死得那么憋屈,这回我当然会多加谨慎。

    再说,这还是在沙湖,自家的地盘上再被旁人设了圈套把我害了,那真是自己蠢死的怨不了别人。

    “要不要我陪着你去?”

    “不用。”一个齐泰生,就算加上他老婆,两个人也厉害不到哪儿去。

    从侧门出去,天已经越来越冷,叶黄草衰,上头结了一层细密的重霜,望去白煞煞的一片,象是下了雪一样。

    我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站在秃木崖底下。这秃木崖是笔直的一块巨石,上头寸草不生,光溜溜的陡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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