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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活色生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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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了三样……”

    “好,使出来我看看。”

    我狐疑地看他一眼。

    在这人身边儿感觉象抱着一大块冰一样,浑身不自在。早知道出来溜达会见鬼,我还不知留在屋里写字呢。

    我先施了一个雾障,结果失败了。

    太紧张了。

    不过这个人的脸色一点儿喜怒也看不出来网游之沉默王者最新章节。我咽了口唾沫,定定神,又施了一个凝水——呃,也失败了。

    不行,第三个一定不能再失败。

    我咬咬牙,手指拢起,又逐一伸开,淡淡的紫气从脚边升腾开来,渐渐变浓。那烟气氤氲浮动,象是被风吹卷的轻纱。

    他点了一下头,似乎是在表示嘉许。

    我可只听白宛说了一次紫气东来的诀法,一次都没试过,结果刚才这么一试,居然成了。

    “嘿……”

    我如释重负的笑笑,终于这次没失败。

    不过,一松懈下来,觉得腿软头晕,天旋地转,扑通一声,我就一头扎在地上。

    倒是没摔着我,在我的头要撞地的一瞬间,腰间一紧,有人扯了我一把。

    头晕晕胀胀的,我要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身体悬空,地面就在眼前一晃一晃的,晃得我都想吐了。

    呃,我这是被人拎在手里啊?活象拎口袋一样。

    我不是口袋!就算才四五岁,我也有人权的啊!

    “师傅?你这……小笙怎么了?”

    白宛夫人娇柔的声音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变得突然惊愕,完全没了那股娇柔之意。

    “她刚才使出了紫气东来,心力损耗虚脱了。”

    我,虚脱了?

    真是丢人呐……

    不过好在白宛夫人比这个冰人温柔多了,她把我给接了过去。

    唉,还是美女的怀抱好啊,又香又软。

    “小笙,没事吧?”

    “没……就是晕,想吐。”

    我估摸我这个想吐不是因为虚脱,是因为他刚才把我一路拎着走过来晃悠的。

    白宛夫人又是笑又是摇头,不过得看得出来高兴居多:“你居然能使出紫气东来了?果然悟性强。没事儿的,睡一觉就会好的,不过紫气东来对你来说还是高深了些啊,我原不该给你念那口诀的。”

    冰人的声音冷冷地说:“慈母多败儿。象你这样教,能教出什么名堂来?”

    白宛夫人可不是慈母啊!这话说的怎么让人这么别扭啊。

    “师傅,这孩子不是还小呢么,我当时都十来岁了才开始学的,自然不同。再说,小笙她前阵子受了致命的重伤,这才刚刚好转……”

    “随你的便吧。”

    我扶着白宛,靠自己的力气站稳,那个冰人步子也不见得迈得大走得急,但是只两个闪身,他的身形就没入绿树丛中,再也看不见了。

    白宛夫人摸出帕子给“你不要害怕,你师公人很好的,就是脾气……对了,你怎么遇着他的?”

    “我在湖边玩水,他让我离远点儿……”我揉着脑袋,觉得太阳穴胀得发酸。

    ——————————————

    重写啦。。。抱抱大家。。。

第一卷 第四章 出行 一

    有的人你知道他不是坏人,可是相处起来就是难受。

    就象我这位冷冰冰的师公。

    说起来,我知道白宛夫人对我是留一手的,她对我和颜悦色,但是她对我可没付出什么真情意,我也摸不透她和青鸾夫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看起来她象是依附于青鸾夫人,毕竟这庄子是青鸾夫人的。可是她的师傅在这里算是个什么身份呢?

    但是和她相处是舒服的,她总让人如沐春风,没有不妥贴之处。

    等我缓过劲儿来,白宛夫人又教了我两样浅显的幻术。天气一天天热起来,湖上铺展开一片碧绿,白色的荷花花苞茁挺出水,星星落落的点缀在那一片绿色中,望着就觉得神清气爽。

    我琢磨着,这荷花荷叶应该不是幻觉吧?那也就是说,再过些日子,我们就有莲蓬吃了。

    白宛夫人显然心情极好,也没随意敷衍我:“少说一两个月,多了么,不好说。你师公有几位故交好友,路途上若是方便,那是要去拜访的,你自己在庄里也要记得用功,不要把所学荒疏了。”

    我点点头,就是有点纳闷。虽然这册子上的字我都认识,可是白宛夫人这种放牛吃草的策略也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万一我弄个走火入魔什么的,咋办?

    白宛夫人一去我就没人管了,虽然说她本来管我也不严。但人的心理都是这样,大凡有个假期能自在一阵子,没谁会不高兴。

    不过,那个冰人还有故交好友?谁能和他好得起来啊?能和这样的冰人做朋友,那说不定就是雪人,石人,怪人。

    白宛夫人怎么这样兴奋呢?感觉不象是要例行出游,倒有点象少女要和意中人约会去似的,那股喜意掩都掩不住。

    齐涵对我这本小册子大感兴趣,她刚一翻开就说了句深得我心的话:“白宛夫人这笔字……比人可逊色多了。”

    我正含着一块西瓜,差点把瓜籽呛进自己鼻子里头,咳嗽了半天,齐涵替我拍背顺气,顺手把册子翻了翻:“她要是出门了,你自己能照着这个学么?”

    我抹抹嘴边的西瓜汁:“嗯……就算我认不全字,不还有姐姐你教我么。”

    这点儿东西我一天就能吃透,不过,我现在属于心有余力不足。我的心智啃起这点小菜来绝对没问题,但是能力跟不上,使个紫气东来都虚脱——要是把这册子上的轮翻演练一回,我得脱多少回啊?

    “人小,志气倒是很大,好好用功吧,不过可千万当心不要胡来,晚上回来我先给你念几遍。”齐涵欣慰地摸摸我的头,然后我们分道扬镳,她去练剑,我去念书。

    白宛夫人告诉我的是初六出门。那天是个好日子,宜出行,宜拆卸,宜入宅。

    大概要下雨了,天气极闷热,知了拼了命的吵,扰得人心浮气燥。一早起来我的眼皮就跳,左边跳完右边跳,右边跳完左边再接着跳。

    我轮流按着两边眼皮,早饭吃得食不甘味。

    白宛夫人今天就要出行,我的轻松日子就要开始了,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什么糟心的事儿等着我——

    果然我的直觉没错。

    我还没去送白宛夫人,她先差侍女来传话:“让齐涵把你随身的东西收一收,快着些,等下要出门。”

    “啊?”我有点转不过来:“要去哪儿?”

    难道白宛夫人要把我带着一同出门?怎么早不说?再说,我年纪小,带着我只会拖后腿添麻烦而已,白宛夫人不会不明白啊我的主神妹妹。

    “快些吧。”侍女匆忙的说:“收拾好了就去前院,别耽误了时辰。”

    齐涵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变卦,神情怔忡:“这怎么说的?怎么突然……这一路上要风吹日晒雨淋的,大人都吃不消,你这么小……”

    “那我和师傅说,我不去。”

    “哎,不行。”齐涵忙拦住我,一边已经开始替我收拾:“虽然咱们是住在姨母家,可既然白宛夫人是你的师傅了,你自然要听她安排教诲,她若要带你同去,姨母也不会反对的。”

    她手脚麻利,替我包了一个包袱,拉着我一起去前院,一路上叮咛嘱咐:“不要跟白宛夫人和你师公顶撞,他们说什么你一定要应着。东西不要吃凉的,不要一个人跑开,要有不舒服不要自己忍着,要说出来……”

    我左耳进右耳出,低着头往前走。

    真是倒霉催的,怎么突然间我也要一起上路了?天气这么热,可不是什么出游的好时机。

    “都记住了吗?”

    “记得。”我说:“我还没跟哥哥告别呢。”

    说不清齐靖有不同意见,我还有机会不去的。

    “不要让你师傅等,哥哥那儿等下我去说。”

    走到了厅前,齐涵脚步顿了一下,才拉着我进去。

    白宛夫人并不在厅里,倒是我那位冰人师公在。

    从那天早上偶遇之后,我这还是头回见他。

    “收拾好了?那便走吧。”

    他转身朝外走,齐涵什么也来不及说,急忙把小包袱递给我。

    前面那人身高腿长,我迈动两条小短腿儿跟的很吃力。不过到了湖边的时候他还是拎了我一把——就是拎,不是抱不是背不是携。

    这人以前是干什么活计的?这什么毛病啊?把我这么个活人当成个口袋似的。

    漓珠迎了上来,行了礼:“纪前辈,马已经备好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人被搁在马背上,我那位冰人师公也翻身上了马。

    漓珠抱拳恭送:“纪前辈齐师妹一路保重,早去早回。”

    居然还是骑马?那什么,我还以为会是很拉风很快捷的,传说中的御剑飞行呢——

    我刚开始郁闷,立记得发现有一件事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怎么就一骑马,我们两个人?白宛夫人呢?

    “师……师公,”我硬着头皮问:“我师傅呢?”

    “她不去。”

    啥?

    +++++++++++++

    俺家新增一英语爱好者,口齿不清,把“l”念成哎哟,把“w”念成打不油……望天……

第一卷 第四章 出行 二

    “师公,我师傅为什么不去?”

    “师公,为啥突然要带我去?”

    “师公,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师公……”

    我都快连声哀求了,他只是一声不出。

    这匹马十分神骏,跑起来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又平又稳,两旁景物连成了一片,远处的群山仿佛被风吹拂的山水画卷一样,似近还远。

    “师公……”

    “闭嘴猎美高手最新章节。”他可能觉得自己这种冷冰冰硬梆梆的态度对一个小孩儿有点苛刻,补充了一句:“幻术与别的不同,剑术可以闭门苦练,其它道术也可。幻术却要广见博识。”

    这几句话说得冷冰冰干巴巴,说是安慰,不如说是训斥。

    我当然知道幻术不可闭门造车,比如说,你要变只大象,可是你从来没见过大象,就算知道口诀你也变不象。再或者,你要把一个容貌平庸的女子变成美人,可是你从小到大见得都是庸脂俗粉,那你咋变?变得再美也只和你自己见过的那个一样,那能美到哪儿去?还有亭台楼阁,兵甲列阵……

    可问题在于,这对我来说都还很遥远,这次出行本来没我的事儿,白宛那么期待欢喜,走路都快脚不沾地了,雀跃得跟个怀春少女似的,突然间她就不去了,而出门的却临时变成了我,这事情怎么想也想不通。

    可这些疑问想从这位冰人师公处得到解答,基本是不可能的。

    “师公,能不能,停一下马……”

    “师公,停一下吧。”

    “师……”

    “别找麻烦。”

    我心一横牙一咬,也不要面子了,大声说:“我要解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背后那冷冰冰硬梆梆的家伙身体震了一下,然后下一刻,马就停下了。

    他一手把我拎下马,根本正眼都不看我。

    不看正好,他要是看着我,我还难为情呢。

    前后都是山,一点人烟都没有。我跑到一棵大树后头,赶紧解决了生理问题。再出来时真是一身轻松。

    他一语不发又把我拎上马。不过这回他似乎想到,我还是个小孩,大人能忍得饥渴捱着辛劳,小孩儿却受不了,马速比一开始慢了些,到正午时停了下来,取出干粮食水递给我,放马在溪边饮水吃草。

    “这马真俊。”我把嘴边的饼渣抹了抹,这饼是庄里带出来的,倒还适口,可是我一路上颠着,不太有胃口。

    “它叫飞燕,跟随我多年了。”

    他等我吃完了,过了一会儿才说:“走吧。”

    嗯,他这人也没想象中那么恶劣,最起码没让我一咽下东西就再骑马,要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刚吃的东西会不会给颠得吐出来。

    就算是好马,这时间久了也让人吃不消。山风吹在脸上,起先觉得刺刺的疼,后来就麻了,木了。两股也是,马鞍是好鞍,一样磨得生疼。我咬着牙忍着,可这个不是忍着就能挺过去,疼得反而越来越厉害。

    等傍晚时我们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头,他拎着我下马,我脚一沾地,人就瘫了,根本站不住。

    我想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好象不是自己的,抖得象筛糠一样。我忍着不出声,可是眼泪却没憋住,唰一下就淌了满脸。

    他看我一眼,伸手把我一拎——这次没揪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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