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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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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霜无奈叹了一口气,看向杜康。

他正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你会生气吗?”声音很轻,很沙哑。

“没有。”再大的气,当看到他来到竹园村的那一刻,悉数都消失了。

想抽回手,他却握着,温声道:“我知道你需要的是时间,我不逼你,但是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关心和付出,好吗?”

司徒失笑:“杜局长,你可真是强人所难啊!”她对杜康,终究是不知所措多一些,面对他,总是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他笑,竟然低头亲了亲她发红的手背,抬眸淡淡的说道:“以后热水我给你倒。”

下午的时候,雨终于停了下来,阳光照进了院落,杜康在输水,她便陪着他,拿出相机,翻看着里面拍摄的画面,对他说,她想借助天使慈善基金,给竹园村的孩子重新修葺学校,助学基金启动,以后这里的孩子上学就不是难题了。

杜康含笑听着,他说话很少,但是司徒遇到比较难解的问题时,他又会含蓄的给她意见,不张扬,显得很内敛。

时间在两人的谈话声中过的很快,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杜康并没有什么胃口,倒是喝了两碗白开水,觉得身上出了一些汗,比白天精神多了。

他走出去的时候,司徒玄霜和薛阿姨站在一起,正在和村民们聊天,什么都聊,她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很感兴趣,听的也饶有兴致。

司徒玄霜见到杜康出来,走了过去,伸手要扶他,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她无奈,只得任由他握着。

有些村民也是刚刚见到杜康,看到两人交握的手指,不由暧昧的笑了笑。

有位大婶眨着眼睛道:“丫头,这是你男朋友吗?”

话落,村民们都善意的笑了。

司徒玄霜有些脸红,觉得反驳也没有任何意义,干脆不说话,杜康倒笑的很温和,向众人点点头,对他们说道:“谢谢大家照顾玄霜。”

大婶上下打量着两人,然后感慨道:“你们这一对长的可真漂亮。”

司徒玄霜有叹气的冲动了。

薛阿姨竟然也跟着起哄:“谁说不是?我怎么看都怎么喜欢,瞧瞧,两人站一块,多好啊!”

司徒玄霜觉得她还是继续沉默比较好,事实上是真的词穷了。

无奈,说道:“薛阿姨,杜康身体不舒服,我先送他回房休息。”

见薛阿姨含笑点头,就拉着笑的一脸愉悦的杜康往院子里走。

回到房间,她甩开杜康的手,揉着额头道:“杜康,恭喜你和我吧!我们在农村也出了一次名。”

杜康失笑,看着她,目光柔和:“玄霜,我什么都没有说。”

司徒玄霜看着他,有些无语了,他的确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握着她的手,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忽然察觉杜康其实才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大灰狼。

在他的笑声里挫败的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就听到墙壁上响起三道响声。

她和杜康相邻而居,中间就隔了一道墙壁,墙壁并不隔音,很显然那声音是杜康弄出来的。

她也敲了三声,一下子笑了,这番阵势,弄得两人好像是间谍一般。

“杜局长,我要睡了。”她声音扬高。

“司徒中将,收到!”杜康煞有其事的回道。

司徒哭笑不得,回到床边刚坐下,手机就响了,屏幕上闪烁着简钰两个字。

她拿着手机有片刻的凝滞,最终还是接通。

“听上官说,你去中牟了?”简钰的声音,平平淡淡的,不起丝毫波澜。

她笑:“嗯,很长时间没有过来,所以就来看看。”

“为什么去中牟?”话语很压迫。

司徒皱眉:“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过来看看。”

“逃避我?”

“不是,你想太多了。”声音有些寒了。

简钰话语疲惫:“司徒,我了解你,我以为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不是吗?”

司徒深深呼出一口气,忍着怒气道:“你说的很清楚,我也表述的很清楚,我说过我们是好兄弟,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

简钰怒了:“还没有改变吗?四人里面,你不觉得你现在已经开始疏离我了吗?你上次离开A国,这次又去青城,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行踪透露给我了?”

司徒恼了:“简钰,我今年三十岁了,我有我自己的交际圈,我去哪里,需要跟你一一汇报吗?”

奇异的,简钰平静了下来:“司徒,我在想解决的方法,我上次强吻你,你干脆强吻我一次好了。”他试图把两人的剑拔弩张调解到最低点。

这是属于简钰的冷幽默。

“简大少,你彻底把我逗笑了,你是在说笑话吗?”虽然说笑,但是司徒玄霜并没有笑。

简钰反问:“你觉得我在说笑话吗?”

“到此为止吧!我该睡觉了。”她太阳穴只差没有突突的跳动了。

简钰忍着怒气道:“司徒,我们认识十年了,不该因为一个吻就变成现如今这个样子,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公平?”她冷笑道:“我真的不在乎那个吻,不在乎,你让我跟你说几次,你才明白。”

简钰声音冷淡:“出事之后,你甚至都不愿意跟我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今发怒,就能解决问题吗?司徒。”

“简钰,你成功惹怒我了。”

司徒玄霜说着拿着电话,推开门,力道很大,声音有些响,直接去了杜康的房间。

杜康因为那道声响,开门的时候,就见司徒玄霜的手指放在门板上,悻悻的收回。

杜康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她手中的手机,问道:“怎么了?”

“杜康,吻我。”

杜康皱眉,他大概以为她疯了,司徒玄霜看着他,杜康也默默的看着她,在那样的目光下,司徒玄霜忽然有些无地自容了,就在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疯狂的时候,杜康却温柔的笑了,走近司徒,伸手将她搂在胸前,包容的看着她:“如你所愿。”

吻毫不迟疑的落在她的唇上,温柔中带着微微的惩戒和霸道,而电话里早已传来嘟嘟的挂断音……

她不易察觉的笑了笑,简钰,现在你不必自责了,因为只要我愿意,谁都可以吻我……

唇瓣一疼,杜康察觉出她的漫不经心,咬了她一下,有鲜血进驻唇齿间,她恍惚的想,杜康是属老鼠的吗?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17)

推开杜康,司徒玄霜觉得唇瓣有些疼,擦了擦,有血渍。爱唛鎷灞癹

原来天使和恶魔真的只有一线之隔,她司徒身体里的邪恶其实一直都犹在。

“我让你吻我,没让你咬我。”司徒有些愤愤不平了。

杜康开口,语气平静:“接吻的时候不专心,偶尔惩戒一下,下次会比较有记性。”

她皱眉看了他一眼:“很疼。浒”

“我看看。”他伸手要拉她。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退:“你现在离我远一点。”

“利用完,就想把我踢到一边吗?”他失笑,不动了,并不想把她吓跑滗。

司徒玄霜因为那声利用,身体有些僵。

杜康含笑,笑容有着包容一切的力量,摸着她的脸颊,目光柔和但隐带晦暗:“玄霜,我希望这样的勉强是最后一次,若是还有下次,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吻这么简单了。”

司徒玄霜在杜康的眼睛里明显看到了掠夺的光芒,心里一咯噔,竟然是落荒而逃。

一夜无眠,看了看黑屏电话,简钰没有再打过来,这样也好,她微微叹气。

摸了摸唇瓣,嘟囔了两声老鼠,这才在凌晨睡着了。

一觉睡得很久,醒来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吓了一跳,连忙起了床。

薛阿姨在院子里择菜,看到她起床,打趣道:“睡好了?”

“呃?”司徒玄霜有些尴尬,笑了两声,说道:“阿姨,您怎么也不叫醒我?”她上午还要到学校去,没想到会睡得这么昏沉。

“你男朋友见你睡得很熟,就没有让我打扰你。”薛阿姨说着,目光落到司徒玄霜的唇瓣上,“唇瓣怎么了?”

“呃?不小心咬到了。”

薛阿姨并未想到歪处去,只因为司徒玄霜的表情很平静,话语如常,大大方方的说,倒不会让人多想。

“杜康呢?”怕阿姨再问,连忙转移话题。

“去学校了,他说你醒了之后,可以到学校找他。”薛阿姨把杜康的话传给司徒玄霜。

司徒玄霜赶过去的时候,杜康和校长正在拥挤的厨房里。

见司徒玄霜过来,杜康笑了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司徒能够感觉到杜康在嘲笑她赖床到现在才起来。

一时有些气结。

他远远招呼司徒玄霜过来洗菜,她跑过去,却发现只有洋芋。

校长看出司徒的惊讶,便解释道:“这里的主食一般就是洋芋和玉米,有些孩子离家比较远,中午就不回去,东西都是他们早上从家里带过来的,洋芋比较普遍。”

司徒玄霜便不再说什么,杜康温声道:“别难过,一切都会好的。”

“孩子正在长身体,只吃这个怎么行?”司徒玄霜拿着手里的洋芋,皱眉道。

“玄霜,我们完全可以去临近的街市上购买有营养的食材给这些孩子吃,但是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事实上,他已经让陈恩派人着力安排竹园村的校舍问题,事情总要一件件解决才行。

司徒玄霜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清洗着洋芋,校长烧菜,杜康炒菜,其实很简单。

一盆炒洋芋,还有一盆煮洋芋,一锅米饭。

孩子们坐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吃着,杜康看着不远处有两个孩子没有过来,其中一个是小文,不由问校长:“他们怎么不过来吃饭?”

“那两个孩子家里太穷,中午一般都不怎么吃饭。”

司徒看着桌上的米饭和洋芋,一时心里很不是滋味,肩膀一沉,杜康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去,杜康也是脸色微沉。

下午的时候,司徒玄霜和杜康一起去了那两个孩子的家。

小文的家,其实就是一个用茅草搭起来的“小楼”。一层养了几只鸡,上面搭了几块木板,铺了草,就是小文和她奶奶晚上睡觉的地方了。

小文带他们两人回家之后,就开始挑水,做饭,还要照顾年老的奶奶,她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

忙完这些,天都黑了,司徒玄霜问她:“不做作业吗?”

“明天早点起来做作业。”

“为什么?”

小文小声道:“家里没有煤油灯。”

煤油灯?司徒那一刻真的想冷笑,现在竟然还有人在用煤油灯?其实是心痛的很,为小文。今天中午,学校里唯一的老师告诉她,小文的成绩很好,交作业从来都没有迟到过,可是这种努力却是在贫困和无奈中逼迫出来的。

司徒玄霜不说话,掏出口袋里的几张百元钞票塞到了小文的手里,小文不肯收,她扭身就走,步伐很急,带着满满的郁结和难受。

“玄霜。”杜康在后面追她,步伐很快,只眨眼间功夫便拉住了她。

司徒玄霜在流泪:“两间教室,一个老师。一至五年级的孩子都坐在那里。教室里光线很暗。孩子们没有椅子,站着听课。教室外面放着水缸,因为屋檐漏水,房梁上挂着晒干的辣椒和玉米。如果不是有我们A国的国旗,我不相信这是一所学校。以前不明白阁下和夫人为什么对国民的生活状况感同身受,现在知道了,因为目睹,因为接触,因为这些国民是他们的责任。我如果没有来到这里,只怕还会以为中牟的人已经都过上了好生活,但是没有,所幸我来了,可我来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杜康搂着她,擦着她的眼泪:“玄霜,我已经让陈恩派人过来了,最迟明天就会过来。”

她微愣,看着杜康,天色昏暗,杜康的脸有些看不真切,但是眼睛很亮,很安定。

她微微沉下心绪,握着他的手臂道:“杜康,明天我们一起去附近的乡镇,好不好?我想让孩子们好好吃上一顿饭。”

“好。”杜康拥着她,安抚的拍着她的背。

第二天凌晨,两人起了大早,杜康已经换上了白衬衫和黑西裤,看起来很精神,见司徒玄霜穿的单薄,就催促她进房间再拿一件外套出来,司徒玄霜无奈,只得回房间拿了一件外套出来。

薛阿姨知道他们要去乡镇上为孩子们买吃的,感动的擦眼泪,跟他们一起出发了。

山路狭窄,只能步行,去的时候还好,可是回来就麻烦了,他们拿的东西很多,肉和蔬菜很占份量,司徒玄霜执意提着东西,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竹园村走去,孩子们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纷纷都停课过来接应他们。

孩子们很高兴,相互合作抬东西的时候,一个个都激动地讨论着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

山路实在很难走,提东西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孩子们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的时候,才觉得双脚隐隐作痛。

杜康提着东西,察觉到,眉头微皱,扶她坐下,伸手就脱她的鞋子,她阻止不得,只得任由他了,杜康脱鞋一看,双脚都磨出了血泡。

见他拢眉,司徒玄霜心中一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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