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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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夜凉如水,可是钟离绝却因为那个梦变的心浮气躁。
仿佛有一个谜团,可是他拼了命也无法靠近,像一个鱼刺横梗在喉咙之间,想要拔除却不能,那种难以下咽的感觉让人不悦又无奈。
章节目录 第六十二章 突如的脆弱
豪华的马车咕噜噜的在宽阔的京城街道上走过,羽惜安静的坐在马车里,背靠着软垫,双眸阖上,从微微颤动的羽睫可以看出并未睡着。
而坐在一旁的寂君凌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她,依旧是白发红袍,灿烂到让人觉得心酸寂寞的色彩。白希绝美的脸在那满头银丝的映衬下愈发的苍白透明,看着她这么安静的坐在那儿,仿佛一眨眼就会消失一样。
潋滟的紫眸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慌乱,寂君凌倏然坐直身子,伸手抓住羽惜搁在一旁的柔荑,对准羽惜纷嫩的红唇毫无预警的吻了下去。
羽惜闭着眼养神,忽然感觉有一大团阴影将她覆盖,觉察有异的她来来不及睁开眼,唇瓣就被温软柔软的东西覆盖住,回过神来来发现是君凌在吻她。
心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抵抗,可是一只手已经被寂君凌紧紧握在手中,而另一只自由的手也在瞬间被寂君凌握住,动弹不得。
如今她没了功力,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由寂君凌吻着,最后气喘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
“羽惜,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我们要个孩子吧。”寂君凌抱紧羽惜带着药香的温软娇躯,情难自禁的在她耳边低喃。
羽惜一震,蓦地想起曾经陪着她一起离开人世的那个孩子,猛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她不要孩子,她不配做母亲,她是带着孩子一起死的侩子手。
血液之中有一丝寒气在蔓延,羽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冻结了,她惶然睁大双眸,露出痛苦之色,随后用力推开寂君凌,力道之大,动作之突兀,让猝不及防的寂君凌后背狠狠撞上车厢内壁的木质坚硬扶手。
猛然的剧痛让寂君凌一怔,他不明白羽惜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看上起像是痛苦,更像是慌乱。
“羽惜……你怎么了?”寂君凌的背脊因为疼痛而覆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可是他并未表现出现,依旧用一贯温柔的语调询问羽惜。
自从听说今天要去别院见钟离绝开始,羽惜就一直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这一点让寂君凌痛苦且无奈。
“没,没事……刚刚我没弄疼你吧。”羽惜缓了缓心神,大概也觉察到自己的反应太过突兀了,便绽开一抹温柔歉意的笑容,让原本妖娆魅惑的容颜越发美丽绝伦。
寂君凌呼吸一滞,愣了一会儿才沉默的摇头,羽惜的一头白发并未有损她绝世的容颜,反而让她变的越发妖娆魅惑,亦魔亦仙,让人不知不觉沉沦在她不经意绽放的笑容之下。
这种捉摸不定的飘忽感觉让他不安,可是他总是安慰自己,自己能活着就是上苍最大的恩赐,能活着在她身边,还能嗅到她独有的气息,就已经是得来不易的幸福了,不能再贪求了。
羽惜能感觉出寂君凌的失落,那双绝世潋滟的紫眸黯淡无光的时候会让她淡淡的心疼,想到刚刚自己的莽撞抗拒,心中的歉意更甚,便想说些什么解释,“对不起君凌,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是说孩子的事……”
“没关系,我知道,不急,等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寂君凌快速接口,他怕为难羽惜,更怕她会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决定来。
他的惶恐和不安是那么的明显,羽惜想要安慰却有心无力,突然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还有那种除了钟离绝她再也无法接受别的男人的念头仿佛诅咒一般在她心头不断滋长,让她感到愤怒又绝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如溺水的人一样,拼命伸手想要抓着一个浮木。
突然,羽惜扑在寂君凌身上,紧紧的抱着他,把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如同抓住了浮木一样。
章节目录 第六十三章 姗姗来迟
一大早钟离绝就坐在大厅里,清艳精致的脸上神情冷淡,只是端坐着一杯接着一杯喝茶。
直到茶叶淡了,换了一泡又一泡,喝的一肚子水,最后茶也不喝了,茶水凉了了。
可是安羽惜还是没有出现,已经过中午了,钟离绝这才意识到被放鸽子了,顿时生出一丝怒气来。
“哐啷”一声,钟离绝大手一扬,桌案上的茶杯茶壶全都被扫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听到声音匆匆而来的白盈宇看到大厅里一片狼藉,茶叶茶水碎瓷片满地,顿时有种错愕,这么不冷静的事情不应该是他那伟大的陛下做出来的啊啊啊啊。
“皇……”可惜还没等他开口说完一句话就被钟离绝淡漠不耐烦的截断了。
“让人过来清理一下。舒夹答列”钟离绝抛下这么一句话就双手背在身后漠然远去了。
“这……”白盈宇眨巴着眼盯着满地的碎片不解的喃喃自语,“这是要闹哪出啊?”
回应他的是空荡荡的大厅里他自己的回音,白盈宇小小的囧了一下,发现没人发现,便装模作样的走到大厅外,对着打扫院子的两人仆人大声吆喝,“你,还有你……过来,把大厅收拾一下。”
两人正在打落叶的仆人慢吞吞的回头看了一眼白盈宇,也不啃声,依旧慢悠悠的继续手中的活,干完了才进大厅收拾。
正收拾着,别院大门外的侍卫进来通报,说是羽惜亲王到了。
不管是于礼还是介于两者的尊卑之分,白盈宇都应该去门口迎接,自从两年多前云雁关一战落败,他也一直没再见到安羽惜,偶尔听说她又做了什么什么惊世创举,心里对她也越发好奇。
如今人就在别院外,白盈宇倒是很想会一会这个百姓口中神奇的女子。
整了整衣袍上的褶皱,白盈宇吩咐仆人去通知钟离绝安羽惜到来的消息,随即便朝大门外走去。
别院在半山,空气清新,地处幽静,但是为方便皇帝出行,通往别院的山道修建的宽敞平坦,羽惜的马车一路畅行来到了别院门口。
白盈宇匆匆赶到大门的时候,就看见别院前的山道中央停着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
忙上前作揖施力,“驰沙国白盈宇恭迎羽惜亲王。”因为已是阶下囚,白盈宇也没有不识时务的将自己在驰沙国的地位身份报出来,以免自取其辱。
羽惜静坐在车内,刚刚半路上突然的情绪失控已经平复下来,妖娆绝美的脸上平静的如覆了冰的湖面,丝毫没有波动。
一旁的寂君凌伸手替羽惜掀开了帘子,率先起身下车,随即转身伸手,扶着羽惜下马车。
白盈宇原本低着头,听到面前没人应声,不过隐隐约约的衣料摩擦声还是让他精准的猜测到来人已下车。
刚准备迎进别院,白盈宇带着一丝客套的笑意抬起头,看到羽惜那一头迎风飞舞的白色长发,瞬间笑容冻结在脸上,满眼的震惊错愕。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他没有得到消息?
震惊归震惊,白盈宇脸上表现的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恢复正常,进度有度,谦恭有礼的迎着姗姗来迟的羽惜和寂君凌进了别院。
“王爷,王妃,里边请!”
章节目录 第六十四章 争锋相对
半山别院里,映入眼帘满是碧绿青翠的色彩,偶见淡雅的花点缀其间。舒夹答列
羽惜和君凌,同样两个妖娆魅惑的人,一红一黑,漫步走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如浓稠的山水画一般,那样夺目的吸引着人的眼球。
可是白盈宇心惊的却是,曾经见过的那个浅笑灵动,慧心慈悲的美丽女子如今尽是这般妖艳夺目,眉宇间透着冷漠的煞气,是什么让她如此转变?
才思索间,一行人就到了会客的大厅,这一次仆人未经吩咐就已经行动有素的布好茶点。
白盈宇几不可见的撇嘴,这群下人真是势力,对待自己跟皇上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殷勤过。
羽惜跟寂君凌在宾客尊位上坐下,钟离绝还没到,羽惜淡淡的扫了一眼面露尴尬的白盈宇,后者的小心脏猛的一阵突突。
哇咧,这个女人什么眼神啊,跟刀子似的。
危险讯号在大脑一闪而过,白盈宇猛的后退两步以策安全,恬着脸假笑,“已经去通知吾皇了,羽惜亲王请稍等。”
说话间,白盈宇眼尖的瞄到大厅外的走廊尽头远远走来一个暗红色的昂藏身影,马上脚底抹油的迎上去,“皇上,羽惜亲王跟王妃已经到了。”
钟离绝一袭暗红色金丝绣麒麟图案的锦袍,腰束金镶玉宽腰带,脚蹬鹿皮短靴,头顶羊脂玉冠,清艳冷冽的完美脸庞透着与身俱来的尊贵和傲气。
远远望去,芝兰玉树,俊美不凡,羽惜执起茶杯,优雅的轻捻杯盖撩动热茶的雾气,透过朦胧的雾气望去,清澈冷冽的眸有一瞬间的恍惚。
是他,仿佛又不是他。
上一世的钟离绝是短发,白衬衫黑裤子,简单利索,偶尔穿上西装,帅气非凡。
可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还是将两个不同的身影重叠了。
“羽惜亲王架子真大,说了今早来,却让我们等到下午。”钟离绝一眼扫过那两个并排而坐的人,同样妖娆绝世,是那么的相衬。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啃噬,连最初看到羽惜那一头刺目的白发的错愕都掩盖,那些刺人不友善的话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说出了口。
话一落,大厅里的其他三人表情各异,白盈宇明显是惊到了,而寂君凌是愤怒,反倒是身为当事人的羽惜,只是闪过这么一丝淡淡的冷笑。
杯盖一丢,盖在茶杯上,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茶杯连着杯盖让桌上一扔,发出“铿锵”一声,茶杯倒了,滚烫的茶水连着茶叶一股脑的倒出来,杯盖咕噜噜的在桌上转了一圈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白盈宇被惊的小心肝猛的一跳,这是神马情况,话还没说上三句就剑拔弩张的吵上了,皇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淡定了?
“钟离绝,看来你一点也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知。”淡淡的嘲讽配着清冷的嗓音,飘荡在偌大的大厅,让人打心底升起一股寒气。
白盈宇惊出一身冷汗,这是要打起来咩?
“这……羽惜亲王何出此言啊。”
寂君凌紫眸一瞪,戾气顿时朝着白盈宇射去,吓的白盈宇乖乖闭嘴,退到一边。
钟离绝脸色难看,沦为阶下囚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可是这个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毫不忌讳的吐口而出,简直是找死。
“看来,羽惜亲王今天特地来羞辱朕的。”钟离绝冷声一字一顿的说道,末了还特特强调一个朕字,诉说着自己不可侵犯的尊贵身份。
章节目录 第六十五章 愤怒之下的一巴掌
羽惜看着匆匆上来给她更换茶杯斟茶的仆人,随即扬眉不屑的冷笑,“是不是羞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此刻驰沙皇帝此刻还在我祈月作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以朕自称,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吧?”
言下之意,你能不能活着回到驰沙国继续当皇帝还不一定,有必要这么嚣张吗?
钟离绝清艳完美的脸青了又白,这个女人就是有办法让人失控。舒夹答列
“来人,茶凉了,重新沏一杯来。”钟离绝气的颤抖的手一甩,一整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就这么直直的朝着羽惜的脸飞去。
切别说是茶杯,就算此刻手中是一把剑,他也会朝那张欠揍可恶的脸上扔去。
“啊,皇上切勿冲动。”白盈宇惊呼,想要阻止又不敢。
茶杯滴水不洒稳稳朝着羽惜的额头砸去,眼看就要碰上了,可是羽惜就像没瞧见一样眼都没眨一下,更别说闪避。
泛着审视的冷光,羽惜直直的看着面前雷霆大怒失控出手的钟离绝,他是暴怒的、冷酷的,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一国之君,掌握着一个国家的生死。他终究不是他,那个他是冷静果断的,却也是温柔多情的,就连最后的背叛,也是温柔惭愧的跟她说对不起,绝不会因为几句挑衅难听的话就要她的命。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钟离绝错就错在跟他长着一张相同的脸,拥有一个相同的名字罢了。
心里这么想着,就在这一刻,羽惜心里忽然就释然了,放下了,上一世的事情就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都过去了。
忽而绽开一抹轻微到难以察觉的飘忽笑容,红梅描金边的茶杯就这么在离羽惜额头一寸的距离碎裂朝着四周分散,可是碎片或是茶水,没有一滴溅到羽惜的身上。
羽惜则身形微动,就连那薄如蝉翼的云锦轻纱还在悠悠的轻扬,一旁的寂君凌妖娆如玉的脸上满是杀气,二指并拢在空中这么轻轻一扣,真气甩出就轻易的击碎了茶杯。
可是钟离绝的速度更快,在他抛出茶杯的那一刻,已经快速朝着羽惜出手。
寂君凌看到紧接着飞身扑来的钟离绝马上掉转方向上前阻止,可还是晚了半拍,钟离绝凌厉的掌风已经欺上羽惜的脸。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除了羽惜,其他三人都愣住了。
羽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