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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星之海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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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生日即将来临的时候,烦这些是空给自己找烦恼。起码我还可以很愉快地与ferrari并肩游荡在阳泉的超市里,购买菜肴和礼物,那已经是去年不曾享受到的幸福了。这麽想的话,还有什麽不知足的?

杨岚特别喜欢吃火锅,在她的带动下,郭光居然敢声称不弄火锅他不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我知道他在诈唬我,可是既然那俩人那麽想吃,就做吧。我跟ferrai买了一中午菜,号称下午出去开会,偷偷回到家中淘洗加工完毕,都快到下班时间了。我泡好一壶茶,招呼ferrari道:”辛苦一下午了,来休息一会吧。等他们来了我们就开始。”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需要你帮我决定一下。”ferrari坐下後跟我说。
在我的示意下,她告诉我说,她的调动现在看来问题已经不大,一切顺利的话春节前就能走。可是现在中国GDI纪委交下来一个绝密case,如果予以调查的话,可能就会耽误调动时间。我不以为然地说:

”那还不简单,先弄呗,反正现在闲著也是闲著。等要走了移交就行了。”
”不是可以随便移交的案子,有材料举报渚乃群有勾结天界的嫌疑。”ferrari面露难色:”这样的事情,我很难相信其他的人,自己也缺乏调查此事必须的专业知识。身边的人,我想只有你能够协助,不知你的意思如何。当然,从材料本身来说,这种检举成天都有。天界局帮派林立、内斗得厉害大家都知道,何况南京GDI那边宁派和沪派的分裂都提到了台面上,很可能根本是对方的诬陷。所以并不是说我们肯定就能查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东西来,你的意思呢?”

我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听到她最後分析的几句,才觉得自己应该控制住情绪。不错,这件事情多半是从诬告而起,但如果我们予以调查,不知能得到怎样的结论?我盯住ferrari的眼睛,思考了一阵,说:”没问题。好大的案子啊,不过就算遇到什麽事,我也总算活足了23年了。”ferrari大嗔,骂我过生日的时候还在胡说八道。我道歉不已,凑近了吻她一阵,让她再说不出责难我的话来。可惜这样的欢乐时光总是短暂,还没吻够便听到光光擂门的声音。偏偏他还神经兮兮地大叫:

”警察查房啦,警察查房啦。里面的人穿好裤子举起手来!”
还好,我们虽然给他破坏气氛扫了兴,还不至於狼狈到要听他的话忙著穿衣提裤的惨状。
23岁生日相比去年,虽然过得更加热烈,却稍显潦草和杂乱。郭光和杨岚不住拿我和ferrari打趣,我们都有点心不在焉,只是陪著干笑而已。现在和去年不同了,我现在拥有了比去年更多的、更不愿舍弃的幸福,这对我是一种沈重的压力。我和渚先生之间的恩怨,以及那些我不知晓的秘密,究竟会给我带来什麽?这些都无法预知,甚至连前面的路是否平坦、是否会有危 3ǔωω。cōm险我都无法预感,这说明什麽呢?

在杨岚的管束下,郭光酒都只喝了平时一半的量,真是让我鄙视不已。他们玩到十一点锺就回去了,小淫贼自然觉得没闹够,可是给杨岚扫了一眼,立即不敢再做一声。我i送了他们後,正想送ferrari回去。她却突然问:”是否觉得有点冷清呢?你去年的生日多热闹啊!”我笑了笑,说:”小淫贼已经给废了武功,没办法啊。”ferrari把门一关,说:”我们继续吧,难得一年才一个生日呢。”

於是又接著跟ferrari喝酒。还好,我们现在已经是自己人,用不著刺刀见红地火拼了。把乱七八糟的客厅收拾干净後,俩人就躺在沙发上互相靠著,边看电视边喝红酒。喝了一会儿,电视节目都已全部结束。我见ferrari没动了,以为她睡著了,轻声召唤了一声。谁知她倒很清醒地转过来说:”没睡呢。”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一边放下手里的酒,一边准备去拿搭在一边的外衣。Ferrari却一伸手把我拉在沙发上,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我漂亮吗?”
这时她喝多了,脸红红的,浑身透出妩媚的气息来。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心跳不由加快了少许,转过头说:”嗯,还可以吧。”
”好像回答得很有经验啦,以前有过女孩这样问你吗?”ferrari调笑著问我。
回想起来,五月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和她相处就那麽两三回,似乎问过的。寒寒确实曾在类似的场合问过类似的问题,我当时给予了一个很酷的reply。综合了几次经验,我不由为她们为何会问出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感到很好奇,问ferrari:”这句话有什麽特殊含意吗?确实曾经听内藤问起过。”

Ferrari晕红著脸,眯著眼睛问我:”你怎麽答复她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是问候了寒寒一句她是否吃错药了。Ferrari听了我这个答案,怎麽都不肯相信。知道我赌咒发誓说确实如此,她才笑道:”笨蛋,女人问你这句话时,心里都很不安,希望你能抱她啦。”

还好我没笨到家,立即反应过来,紧紧地抱住了ferrari。拥抱亲吻了一阵,手伸进她怀里去居然也没有遭到阻止。这样默不作声地抱著她占了一阵便宜後,她突然在我怀中战抖了起来,低声说:”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类似这种情况在过去的大半年里上演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给她推开啊,找借口什麽的。这回她表现出待宰羔羊的模样来,倒让我很有些不适应。於是我边回忆当年是怎麽和五月做的(可是几乎完全想不起来细节了),一边动手调戏她。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听人说过”酒能乱性”什麽的,啊呜~~~我乱性来啦~~~

ferrari这时情绪挺高,很配合我。我边哼著狼嚎,一边已经快把她上衣脱完了。她还抱著一个靠垫不肯让我看,简直是苍白的反抗。我扑上去抢夺那个挡视线的东西,几经争夺终於得手。Ferrari给我压在身下,只得用手顶住我脑袋说:”不准往下面看。”我继续狼嚎了两句,突然说出一句大刹风景的话来:”这时候瞧我象不象个可靠的男人?”

这不是没来由的话,而是我们关系摩擦的核心问题,只是我拿到这个时候来讲不免太不是时候。这也属於酒後乱性的一种表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和ferrar认识一年多,i正式交往也大半年了。我们相处一直很融洽,只是在深入接触了後,有两方面有比较严重的不谐调:一个是过去的问题,一个是年龄的问题。

我的过去,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考虑过坦白告诉任何人。这里面有私人感情的因素、政治因素和要吃官司杀头的因素等等。因为我在这方面很不积极,ferrari也没有怎麽详细告诉我她的过去。这个其实我不太在乎,只要她不曾乱交过就行(这她倒郑重向我保证过)。不过ferrari始终有个心愿,就是作为夫妻相处的两人,要心心相印地了解对方的每一点过去。这个比较麻烦,我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有完全信赖某个人的一天。好在这方面只是意识形态的差异,没有深入影响我们平时的相处。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比较突出的问题了。Ferrari显得很年轻,一般人看著她,最多说她二十五、六岁,可她今年马上就要满二十八了。我在和她交往之前,考虑过一些这方面的问题,却完全没想过会有那麽多实际性的问题。这些问题又分为两类:一类是她嫌自己比我老太多了,有时就敏感得过分;另外一类,她心情不好时,又会说我太小了。幼稚啊、不可靠啊,缺乏男人味道啊一类的比较伤我情绪的排比句都堆到我身上来,偏偏我还不能生气。

如果我交往的对象是一个只比自己大个把岁,思想情绪甚至还不如我,只是在装老的姑娘,那我还可以撑起门面来提前成熟,最多辛苦一些。可是ferrari是比我成熟得多,聪明得多又能干得多,那些话也都没说错我。简而言之,说起年龄的问题,我们之间就有很多不爽的事发生了。如今晚一般的准色情场面大半年来在我俩之间也曾发生过几次,都是我提出要求时,她说我”不象个可靠的男人”而拒绝了。今天晚上我会有这样的恶劣表现,很难说不是长期以来的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又正是年轻男人不成熟的表现。

总之,是我衰。我说了这句话,然後就跟她小吵了一架。Ferrari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骂了我几句莫名其妙。她看来今天是准备把自己作生日礼物献给我,专门买了件我曾赞扬过的月白色蓝花睡衣,只是气氛全给我搞砸了。过了一会,我也觉得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向她赔礼道歉。她颇冷淡地接受了,只是自己独自在里面卧室睡觉,不许我靠近。我学狼外婆唱了一阵悲歌,见她除了摔出来两个枕头砸在我脸上外,没有任何积极的回应,只得闷闷不乐地自己独自睡到沙发上。

到了半夜,我突然惊醒,见ferrari蹲在沙发面前看著我。我斜眼看看她手上没拿什麽凶器,松了口气,问:”怎麽了?”ferrari恨恨地揪了一把我的鼻子说:”我其实今天想和你试试看第一次的感觉,都是你不好!”我连连赔不是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现在也不晚,才四点锺,上来继续吧。”ferrari摇摇头道:”算啦,没心情了,等下次气氛好时再说吧。干脆我生日的时候吧。”我心里叹了几句倒霉,脸上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悦,说:”我完全看你的意思啦,还有几个小时天亮,我们一起睡吧。”ferrari嗯了一声,抱了被子过来和我在沙发上挤著,只是手牵手的、很纯洁的睡到了天亮。

我满23岁的第一天,就和ferrari一起离开阳泉搞绝密case去了。目标是曾不遗余力整过我,现在似乎又很看得起我的南中国GDI第一人渚乃群先生。

第三卷 人世间 第十八章 天府之颠
(更新时间:2003…4…3 2:25:00 本章字数:4934)

因为渚烟是个地道的南京小姑娘,我一直以为渚先生家在南京或者江浙一带,都上飞机了才知道渚先生是发迹于四川,我们要到他最先成名的地方调查。所以,我莫名其妙地回乡了。

在飞机上,我才急急忙忙地把渚先生的生平事迹资料翻了翻,权当补课。他的来历什么都没问题的——当然,就是一头猪,坐稳了十多年正部级领导位置也能把自己的劣迹记录打扫干净了。资料上显示:他发迹在四川,当时在川北GDI行署干出不少成绩,在天界局系统里调上去的。至于川北行署,那是十多年前的部门,现在早已撤销。但提起行署这种名字,我倒觉得耳熟得很,再看看资料——难怪耳熟,原本就在我家部队大院对面,是一个外表破烂的小衙门。里面居然曾经出过这样的大人物,说不定当年他还踩过我丢在道上的老鼠夹子呢。

因为这个关系,我们的工作就立即等同为回乡省亲。我从62年南国院毕业到现在,快3年没回过家了。要说混,算是混得有点人样,又没达到衣锦还乡的地步。我老头子混了一辈子也就个上校,这回他总该有点正眼瞧我了吧?可我从梦想中回过神来,仔细看看我身边的ferrari,又开始犯愁:我要就这么带跟她回家,我妈还不得声张得全市人民都知道她儿子大黄泡了个将军+千亿富豪继承人回家?她只管热闹她的,我还丢不起这人那!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在飞机上发了一个多小时的愁。Ferrari什么都没想,一直睡到快降落才问我:“你打算怎么把我介绍给你家父母?这个任务反正迟上一年两年查估计都是一个结果,我们去了肯定要先拜访他们。”我愁眉苦脸道:“你昨天就该跟我说说,是要到我家来查案,要见我父母什么的,好让我先有个心理准备啊。我真怕他们,不骗你。”ferrari见我这如此低调,不由好奇起来:“你父母很凶恶啊?那暂时不说我俩的关系,我给你扎起。”她说什么烂四川话啊,空惹我发笑罢了。

我父母警觉性都高得很,为了在我们到家之前不出现街坊邻居夹道检阅的惨状,带姑娘回家这样的基本事实绝对不敢提前跟他们说。下了飞机,我拿着硬币在公用电话前想台词都想了一刻钟。这个电话,自然也成为我有生以来打得最难忘和难受的一个。经过谨慎的遣辞造句,我这么给我妈说的:“我有公务在身,顺便回家看看。我的直属领导、年轻有为的赵将军将与我一同来,所以这个接待……”没等我说完,在分机上监听的我爸就乐得叫嚷起来,说要召集战友欢迎将军,准备买火炮来放。我连连警告老头子不许胡来,人家是大地方来的客人,受不了这些陋习,简单准备就好,就好。

终于晃过了最大的问题,没有泄漏出带女友回家的计划。Ferrari给我装神弄鬼的举动也搞得没信心起来,问我:“要不咱们先住GDI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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