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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星之海洋-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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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买了罐可乐,坐到我身边一口气喝了小半,说:“人可真多,好累好累。”

我抗议道:“你为何不早点出现?我走这段路几乎要了老命。”

风萝说:“你总不能让一位淑女早晨八点就起床来当你的司机吧?”

“每天都要睡到十点半才起床的女人能称得上‘淑女’二字吗?”

风萝瞪了瞪眼,忽然我们都笑了起来,不过怎么听着都透出点假。我三两下吃完了八宝粥,把罐头远远地丢到垃圾筒里,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

“跟着你的那些虾兵蟹将回来的,告诉了你会去接吗?”风萝笑了笑,说:“反正你忙得很,所以就不麻烦你了。”

“那就是回来有两个月了。”我对付着答了一句,心里为没什么话题而犯愁。停了一下,忽然一句话脱口而出:“真是遗憾哪,我俩见面时,就没个纯粹休闲可以不谈公事的场合。”

“小小的遗憾吧,也不算什么。此生能与将军大人相识并建立工作联系,已感到不胜荣幸了呢。”

风萝也在说套话。这种对话我真不想进行下去。我眼神四下乱窜,忽然看到风萝手指上套着的戒指。心里一惊,问:“你结婚了?”

风萝说:“刚回来的事,有两个月了。平凡人家的女子,有几个能象金灵那样无限期地默默忍受、默默等待下去。”

她好像话里有话,但我不会傻到把这些东西刨出来搞得大家都难堪。既然她谈到了金灵,我就随口接过话题:“再温顺的绵羊,也有长出翅膀的一天。只有虹翔那样的蠢货才会相信人家会一直忍受下去。”

“长出翅膀,也落不出你地天罗地网。”风萝轻叹一声:“你准备什么时候才把她带回羊圈去?”

我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叹道:“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小秘密吗?”

风萝微微一笑,说:“这并不是你的个人隐私啊,将军大人。别忘了我与她也算有几分交情地,不能坐视不管。”

“我还没想好究竟该怎么办。”我如实承认:“霍书湘的人几天前就曾在选举宣传会中发现了她的踪迹,并且跟踪到了她的住处。但下一步如何继续,于公于私,都是两难。”

“你考虑得太多了。现在形势已超出你的想象。”风箩说:“霍书湘违抗了你的命令,他在私自行动。”

我微微一愣,说:“林子大了,总会有些讨厌的东西存在于四周,却不得不去忍受。他干了些什么?”

风萝脸色凝重地说:“他没有向你汇报一件事:内藤康雄的人查到了虹翔地这个痛脚,并且已经派人去绑架金灵了。”

“杂碎就是杂碎。”我轻叹了一句。继续呆坐了半分钟,忽然一跃而起,边整顿衣裳边说:“很感谢你告诉我这个信息,现在我忽然有事情忙,下次请你喝茶。”

“站住!”风萝把我喝定了下来,说:“你该多考虑考虑的。”

“你说过我已经考虑得过多了。”我不由愕然:“现在还该考虑什么?那头小绵羊落到恶狼手中的话。可会遭到悲惨无比的命运。你不才说自己是她的朋友么?”

风萝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寂寞的神色,说:“你我这样的人,如果有真的朋友就好了。”

我心里急,但还是按住了焦虑的心情,说:“把话说清楚。”

“我看到了未来,变幻的未来。”风萝说:“未来是由无数潜流汇集而成的大河。时隐时现,难以看清。”

我闷哼了一声,说:“百川汇海。殊途同归。既然影响不到最终的结果,又何必看得那么清楚?”

“大体上来说,百川汇海地说法是对的。然而你此时面临的选择,却完全不同。”

我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了一下嘴角:“就象RPG游戏多重结局时的关键选择点?”

“是的,所以我必须得提醒你慎重考虑。你不象虹翔,不能只扮演一介武夫的角色。有些选择虽然不称本心,但却可以获得最大地收益,为未来减少许多牺牲。”

“不要打哑谜了,你们这些算命的总是这样!”我忽然暴躁起来,虽然发现此句出口之后风萝的脸色颇为不愉,也不管那么多了,几乎是咆哮着说:“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最划算最经济的选择,作出这种选择之后又会怎样?”

风萝似乎有些被我的气势压住了,她深深吸了口气,说:“看得最清楚的一条脉络是:金灵遭到极悲惨的命运,虹翔会疯狂地引来天界军报复。内藤寒子必须为这件事负责,她也只有放弃自己梦想再次依附于你的羽翼。之后,第二舰队干涉……”

我听着听着,忽然呵呵大笑了起来,问:“我忽然有句话想问,你是否曾把金灵当朋友?”

“与她相处很愉快,我很希望从小就有她那样一个姐妹。

风萝的神情有些黯然,可又抬起了头:“可走上这条路之后,我就早有那样的觉悟了:对谁都不付出真心。你和我是一样的。”

我摇摇头说:“先不说这个了。既然要以利益最大化为标准,为何当年‘东京之夜’时你不来阻止我临时变卦?”

风萝苦笑了起来,说:“未来不是什时候都能看得清楚的。我们也都没有想到。”

“那么我就可以再次明确的告诉你,那种东西不是我最终的追求。”我提高了声音说:“我不能忍受那个柔弱美丽的女子承受苦难。不能眼睁睁看着如我兄弟一样的虹翔为之撕心裂肺。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我管不上,但保证她地人身安全还是可以做到的。我要去救她。”

风萝也提高了声音:“你不应该去,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只要顺应接下来的事态就好了!而且,我来见你的时候,内藤康雄的人已经到了她的住处外。现在想必已经带她离开了。”

我的额头有些微微地冒虚汗,和悦的说:“你知道他们在哪里的,告诉我。”

“请原谅我代你主张吧。”风箩坚毅地说:“就象一盘棋已经下到了终盘。没有人会容许棋子擅作主张地跳出来扰乱好局的。”

我微微颔首说:“你终究还是说出了‘棋子’的概念,很好很好。”

“那又怎样?说到头也是为了你好,就容我坚持一回吧!”风萝有些激动了:“我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但我却知道下一步自己该走什么……”

我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把她下面地话打得顿在了嘴边。我用的力并不大,但把风萝打懵了。她不可置信地发着愣,头一直垂在被我打击的终点没有动。我轻轻甩了甩手。问:“可曾预见过我会打你?”

风萝没有抬头,声音低微却语气坚决地说:“你没有办法从我这里得到她的去处的。”

我猛地伸出胳膊,扭转身体向前一压,用肘与肩胛夹住她的脖子,顺势借腰力一扭,把她的身子直贯到旁边地柱子上死死地压住。

用这招GD&标准的擒拿罪犯的招式来对付她这样的一个弱小女子,谁都会不好意思。好在我脸皮够厚,不但不脸红,还迅速加大了压力。风箩瞪圆了眼睛,以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死死盯着我。她嘴里想说些什么,或者想叫嚷些什么,但气息已给我制住。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不过十秒钟,她忽然意识到我是当真的,于是拼出全身力气想推开我的胳膊。可是她地力气就是平时也弱得不能缚鸡,何况已被我掐得气也出不出来?垂死挣扎了一会,她的眼睛忽然有些开始变红,那是濒死的特征。我见状松开了胳膊,待她的身体下滑到了地上,又一把抓住她的领口把她提起来。集中全部精神力向她的眼睛盯了下去。

风萝努力地试图恢复正常地呼吸。可是已经窒息得太久,张开口只能发出些“呃呃”的呕吐声,几乎吸不进一口气。此时我可顾不上怜香惜玉,耳边听着她的垂死挣扎声,视野却迅速地深入到了她的脑海之中。池袋的大街,高楼后的深巷,简易的学生公寓……如霍书湘向我报告的那样,我随着风萝地精神扩展一步步看向了金灵的住所。

被踢开的大门,凌乱的客厅,狼藉的卧室,处处都是那么触目惊心。我试图找出那些闯入者离去的踪迹,然而却发现他们仍在阳台、衣橱各处搜个不休,一个个的神情愤怒,骂骂咧咧个不休,却并无所得。金灵此时并不在家,内藤康雄的人扑空了。

察觉到风萝的精神力忽然转强,我及时退出了她的脑海。我的意识转瞬间又回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铁站,顺手放开了她。风萝趴在地上,痛苦地咳嗽了好一会,终于恢复了呼吸。我站在她面前,毫无怜悯之意地说:“你太强了,我不得不如此。”

“你差点掐死了我。”风箩艰难地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声音:“为什么要这样?”

“你能知道的,会了解的,虽然不见得能理解。”我蹲下来,尽量耐心地询问:“告诉我,金灵现在到哪里去了?”

“我又不是生物雷达!”风萝虚弱地抗议道:“她的住所那里放有我们的哨鬼,但那种东西并不能跟踪。你倒好像有这种能力吧?”

“在新京都这种上千万人口的繁华地带搞这些勾当,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微微笑着说:“我的脑袋会‘邦’地一声炸掉的。”

风萝终于缓过点气来了,揉着自己地脖子。恨恨地说:“炸掉才好。”

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车站此时忽然土崩瓦解了。也许是过于醉心于自身地问题,更可能是风萝来时就设了静止结界此时忽然失效。周围忽然出现了许多人和嘈杂的声音。没人看到我殴打弱小女子的恶劣行径,没人注意到我们的突然出现。大都市的人总是忙忙碌碌,匆匆奔波,永远不会注意到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一时对突如其来的嘈杂感到不适应,有些不知所措,几乎是本能地释出了一层精神力,把我和风萝从旁人的精神中抹去了。无论我二人存在于否,这个车站和里面地人以及正在上演的好戏都笔直地前进着。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此时车站里正上演着好戏。中央广场的宣传战实际上取不到任何作用,因为没有一个观众能挤进去。双方的竞选人员都扩散到了新宿的各个角落,这个离中央广场并不远的地铁站早成了他们的战场。此时正好有一辆地铁到站。乘客稀稀拉拉,在我前方车厢出口下车地只有三五个,可是整个站上特征明显的竞选工作者却足足有三四十人。一半是内藤米的黑衣人,一半是虹翔的手下,新宿地头的地痞流氓。

地铁列车一停下。黑衣人和花衣众就如狼似虎地扑向了每个车厢的出口——往日他们人手不够,只能在地铁每个出口守株待兔,现在已经多到了足以遍地撒网地程度。我面前这个出口就有四个人涌上来,把出来的乘客围了起来。两个身着花衣的虹翔手下捉住了一个初中生,问出他家里还有长辈没投票,立即拉到一边甜言蜜语游说起来。不过呢黑社会分子的甜言蜜语说起来自然非常别扭,那个男生给他们说着说着竟然露出惊吓的快哭出来的神情。

另两个内藤家的黑衣人运气就有点背了。他们拦了两个女白领都是投过票地,最后追到电梯口捉住漏网的一个老头,脾气又倔得出奇。他们先是满脸堆笑地劝诱那个老头,却惹得怪脾气老头发火了,举起手杖把其中一个头狠狠敲了一把。打得哀嚎起来。

怪脾气老火气旺,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在花衣众的嘲笑声中,他们迅速跑过来四五个人支援,把怪脾气老头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有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还在一边不停地劝诱,尽管因为他们说得快,我几乎一句完整的话也听不懂,但却明白他的意思:同意投票,立即免了皮肉之苦,一笔勾销。老头倔得出奇。还啐了他一脸吐沫,顿时挨打更加加重了。眼看打得老头叫声低落下去时,忽然有人从旁边捡起一张从老头口袋里落出地票,嘟嘟囓囓地说了句——

“原来这死鬼老头早就投了我们老大的票啊,打冤他了。”

这一句却是风萝帮我翻译的。那群黑衣人悻悻然地又威胁了老头两句,大概也觉得没趣,纷纷走到了一边去。老头给打得口鼻流血,挣扎着往前挪了几步,几乎是趴着上了离站的电动扶梯。此情凄惨,连我都看得有些不忍心了。风箩忽然问:“为何不去阻止或者帮他一把?”

“他们现在还都看不见我们,所以站着不动也不会遭到道义的谴责的。”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再说,这种事现在到处都在发生。内藤家的人这样,虹翔的那些流氓手下更不是吃素的。南京、新罗马、大西洋城,只要有这种选举的地方都在上演着同样的事。我帮得了他一个,我又帮得过来那成千百上万被威胁、劫掠、毒打迫害的人吗?”

“这些话你不必对我说的。”风萝说:“我们甚至觉得你太优柔寡断了。”

我没有答话,眼睁睁地看着受伤的老头被电动扶梯载着向上去,渐渐消失在视野中。此时,另外一侧又来了一辆列车。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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