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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神欲轮回-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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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说道: “我这就去着人准备。”说完就离开了。

“这个厨师不是一般人。”修克烨忽然说道。

玛莉安问道: “是吗?为什么?”

笑寒却说道: “我们买衣服去!”玛莉安顿时不问了;和黑梅一起用欢呼将这个话题放了过去。对着修克烨;笑寒打了个放宽心的眼神;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众人去大街买了衣服;回来是却没有见到厨师;只看见满大厅已经空无一人;伙计正无精打采地坐着发楞;问他时他说: “别提了;哎;各位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回房洗浴吧。”

见小二不愿回答;众人也就没有多问;各自回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路上;笑寒耳尖;却听见内间另一侧有女人的哭声。

对于笑寒来说;洗澡就是过一过水;把那些与皮肤颜色实在不协调的东西去掉就完事;至于其他嘛;反正不影响大局;大局为重嘛。因此笑寒出来时其他人甚至刚刚开始……这时;笑寒听见哭声仍然为褪;不禁心生好奇;于是以轻功跳上房顶;循声找去。

却见小店的另一厢中有个女人跪在房中;只顾哭泣;四周却无一人;只是她一个人自哭自己的;弄不清她究竟哭的什么。

看了一会;笑寒觉得没意思;正想撤了;却见厨师小伙子回来了;他走进那房中;到了女人身边;也是双膝一软;全身失重跪倒在地。此时他身上穿着道武的衣甲;那衣甲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来时笑寒看得清楚;他竟是满脸血污;明显被人打成了猪头。

在他手上还紧紧拽着把降魔刀;那把道武的降魔倒是挺新的;看来保养得很好。

女人见他回来;忙擦干眼泪;止住哭声;上去扶住了他: “海哥;他们有没有伤了你?”

厨师抬起头看女人时;两行热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娜娜;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笑寒听到 “娜娜”两字;心中一动;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有点印象。

娜娜将他满脸血污的头抱在怀里;泪水也忍不住流出来了: “海哥;你不要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

原来;在笑寒他们五个人出去买衣服的时候;娜娜回来了;她正是厨师的妻子;也是小店的老板娘;当时她是出去采购食品的;可是她回来时却衣着不整;目光呆滞;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厨师名叫王海;与娜娜不久前结为夫妻;可是两人却有三年的情谊;夫妻相敬如宾;情深似海。王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娜娜也只是摇头流泪;总也不说。王海正着急;忽有两人骑着高头大马闯到店门口;也不下马;就将脑袋伸了进来;这两个人正是暴狼和暴豺。

只听暴狼淫笑着说道: “今天你家小妞让咱虎大爷伺候得好了;虎大爷发下话来;让你三日内那你家老婆送出来;否则拆了你的小店!”说完;他与暴豺淫笑一声;并肩而去。

临走时;暴豺还丢下一句话: “放聪明点。”

王海大怒;当时就欲冲上去拼命;酒客们放了酒钱;纷纷离去。当时娜娜死命抱住了王海;王海只好听凭豺狼高笑而去。

这暴狼和暴豺究竟是何许人呢?他们正是沙城副护卫长;而沙城总护卫长暴虎正是他们结拜大哥;三人出身山野;暴虎凭着实力获得城主亲弟弟顾慧方赏识;一路爬上了护卫长的位置;暴虎这小子也不愧一个材料;才几年;就将欺上瞒下这一招学得青出于蓝;沙城百姓被欺压了;却也没法申报;敢怒不敢言。

暴狼和暴豺走后;王海使力甩开了娜娜;跑到了内室;将他的衣甲武器拿了出来;降魔是他称手的武器;多少年了;他也没舍得丢掉。至于那件道士衣甲;倒有些与众不同;这大概是最差的道武战衣了;穿在身上完全吸收不了伤害;而且受了撕扯还容易破损;要不是祖上传下来的;王海早把它扔了。

此时;王海却将那件衣甲穿上;拿起降魔就走;娜娜上来拦他;被一下甩倒在地;伙计也没办法;老板扛了刀子去砍人;老板娘只会哭;大厅的人也走光了;伙计只好一个人留在大厅上哎声叹气;笑寒一行五人晚上回来时正好看到伙计叹气。

王海去时斗志冲天;激昂无比;降魔和道武战衣也似闪闪发光。

王海回来时垂头丧气;双目无神;战衣也被撕扯划破成了一条条的;降魔还是老样子;但也似耷拉着脑袋;他根本没见到暴虎就被一群打手给打发了;那些打手怎么说也是护卫队的人。

听着他们哭时的只言片语;笑寒也听出了个八九不离十;嘴里念道: “娜娜;娜娜;怎么那么耳熟呢……”笑寒双目忽然贼光一闪;蛇谷小店?难道被丧尸灭掉的小镇上;那最后一封血书所提到的女儿娜娜却是她?如果真是这样;也许……

笑寒无声无息溜了回去;发现那四个家伙还在洗澡;真够有效率的了。笑寒找到旧包裹;一阵猛翻;终于找到了那封血书;血书揣在玛莉安身上;经过连番苦战;上面血迹已经掩去了不少字迹;不过仍然看得清其中内容。

走到那一边;那两个人还在抱头痛哭。笑寒走到门口;咳嗽了一声: “打扰一下;我刚才听到了一些;所以我只想请问一下;这位女士叫娜娜吗?”

听笑寒说到他听去了;两人不免尴尬;想到白天遭遇;悲从心来;又不知笑寒听了多少;只好点了点头。

笑寒也感到很尴尬;毕竟他们夫妻自己哭;自己就这样过来插一扛;确实不像话;但笑寒心中已经有底;因此还能接着问: “再问一下;你是否有一个父亲;现在去了山谷矿区;还没回来?”

真叫笑寒言中了;那丧尸堆中留下血书的原小店老板却正是这位娜娜老板娘的父亲;王海和娜娜闻言止住了泪水;站起来点点头。

笑寒见两人有些期待地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忙掏出了皱巴巴的血书递了上去: “请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父亲的笔迹吧。”

娜娜接过血书细看;不一会儿;全身无力险些软倒;王海忙扶住她: “娜娜;你怎么了?”

笑寒知道这是正常反应;仍叹了口气说道: “很抱歉我把这坏消息带过来;不过那血书中有一句被我们的血盖住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那盖住的一句是希望你们夫妻好好的活下去。”

王海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你是说……老店主他……”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看到两人如此无助;这一刹间;笑寒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何在这个时刻将这一封血书拿出来;可是想想;未尝不能通过逝者给痛苦的生者一些鼓励: “小镇出了大事;祖玛杀光了所有人;人都发疯了;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是那位老店主临死前拼了命留下的;他至死还在念着你们;我想;他只希望你们坚强。”

王海听后;如受雷殛;后退了两步;呆呆坐倒;他身上破烂的道甲随他动作一阵轻摆;似与他一样无力;可这;就是现实。

“爸爸是说;让我们坚强吗?”娜娜双手捧着血书;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血书上;这轻如婵翼的血纸;此时却似有千均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笑寒觉得自己实在没有逗留的必要了;于是他说道: “这也是他最后的意愿;我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去;没走多远;又无声无息窜回;摘耳侧听;只听娜娜对王海说道: “海哥;别难过了;爸爸让我们坚强活下去。”

王海痛哭一声: “店主对我恩重如山;我无以为报;只想保护你一生一世;谁知道我却保护不好你;我没用呀!”

娜娜说道: “海哥你快别这么说了;看你衣服都破成这样了;脱下来我给你补补吧。”

看来劝戒应该有效了;笑寒便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疾步来到伙房;将伙计叫起来;那伙计吓了一跳: “大爷有什么吩咐……大爷您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

原来笑寒刚才洗了澡;将原来的短褂换去了;整个人焕然一新;似乎笑寒一辈子也没穿过那么好。见伙计吓成这样;笑寒嘿嘿一笑;装做凶狠地说道: “没见过大爷我吧;告诉你;追债的来了!”

本来笑寒只是看到这个笨伙计胆小怕事;想到前阵子贵昆被他一股牛倔劲弄的糊里糊涂;忍不住逗逗他;谁知道;这个笨伙计吓了个魂不附体;连连作揖求饶: “大爷是暴虎总队长的人吧?求您了;求您了;给小店宽限几日吧。”

敢情他把笑寒当成暴虎的人了。

第四部 神与欲 第三章 戏与探

看到伙计的样子;笑寒当时就想大笑一场;却忍住没笑出来;做戏做全套;笑寒眼珠一转;装出很冷酷的样子一笑: “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来头;该知道我来干什么吧?”

伙计吓得混身直抖: “小人……小人实在不知呀。”

笑寒又忍住了笑;很有流氓相地翘起了二郎腿;用自己感觉最有流氓味的声音问: “不知道?那你总该记得咱们虎大爷住在哪儿吧?还有;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咱们虎爷要干什么;你小子不会不记得吧?”

见伙计忍不住一阵冷颤;笑寒心想:再吓吓他;看看有什么反应。于是恶狠狠地坐直了发出怒斥: “一个一个的回答我;我看看你小子到底长没长记性!”

笑寒一口一个虎大爷;倒真是有些打手甲乙丙丁的感觉了;配合这一怒的风情;傻伙计被吓得只差屁滚尿流了。

伙计果然吓得双脚一软;竟然直挺挺跪了下来: “不敢;不敢呀!虎大爷住在白虎街三道口大红门;杀了我也忘不了呀!”经此一吓;伙计终于将下午的事情全盘托出;虽然笑寒本就心中有底;听他说完之后;还是气愤难平;光天化日做出如此禽兽之举;还能公然耀武扬威;可说欺人太甚。

在九岁之前;笑寒常常忍饥挨饿受尽冷暖;多出常人六十多年的智慧让他彻悟人间炎凉;如今再次目睹感受时;还是忍不住情绪激动;年轻人身上总有一股热血吧。

记得九岁那年;自己也是因为看不过去;强替某人出头;结果挨了一顿打扔在菜市场;这就够叫笑寒悲愤了;更叫他哭笑不得的是当时自己替出头的那位苦主竟然跑来告诉自己;说自己强出头害得他如何凄惨;你真是不如死了云云。

当时笑寒也真想死了算了;这个世界本就是强者的地盘;奇怪的是;所谓的强者却不具备丁点同情心;弱者那一面却也不能团结一致;一旦小事失利;就互相指责;推卸责任。如果世间事果真如此;自己没有力量时;真的没必要争什么了。

这种想法很消极;却很实在;在当时;笑寒想想真不如死了算了。

笑寒记得;在菜市场那一趟;就是三天;这三天;九岁的笑寒想了很多;似乎什么都想透了。就在第三天;那个影响笑寒一生的人出现了;那是个同样名叫笑寒的怪老头……

笑寒收回了思绪;却打从心里的会心一笑;当面对强者压迫;面对困难挫折时;何不反抗?这一笑;看在伙计眼里却是含有着不得而知的邪恶涵义;因为伙计不知道笑寒做何打算;吓得全身瑟瑟发抖。

笑寒打定主意;长身站起。看了伙计一眼;又险些笑了出来;也许对他好好说话时他不理人;非要恶形恶相一些他才会理你吧;于是笑寒恶狠道: “哼!你有没有忘了虎大爷他家在哪个方向!”

伙计吓得一跳;忙一溜小跑到门口;摆出指路的造型: “怎么可能忘了?您瞧;这里过来第三个岔道口向左转就找到了!小人记得的;小人记得的!”他那样子;真是生怕笑寒认为自己不知道后;便会拿自己开刀似的。

其实笑寒前一句话是有破绽的;他该问虎大爷的宅子;可是伙计认准了他在考验自己;又吓了个半死;自然没注意其中语病。

笑寒也故作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回去忙你的吧。”世上竟有如此胆小的人;笑寒需要找个地方笑一笑。

照着伙计所说;笑寒来到了暴虎的宅邸;那果然是一扇大红门;门前站着两个守门神似的大汉;倒是趾高气扬;颇有八面威风的错觉。笑寒知道自己不能由这儿进;实际上;他也没有打算由这儿进;今晚只是来踩个盘子;反正要三天后离开;到时候再顺手牵羊;拿个人头什么的挂在市场论斤卖了就是;现在还没必要着急。

这暴虎的宅子是三进院式的;一进院为大院;一个空空的广场;摆下几十桌席子也没问题。二进院是个习练场;场中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还有木人铁墙等各式演武器具。三进院是个小花园;大多数房间都在这里。

笑寒随意地由一个暗处纵向另一个暗处;心中盘算着进出方法和各种偷袭方位;这些东西以前老头都曾教过;那时候老笑寒说: “一个真正的贼匪并不会先考虑如何进入;进入固然重要;但首先要有命享受战利品;因此首先应该考虑出路……注意听!”原话是这样的。

直到此时;笑寒才是头一次使用这些方法;然而老头的手段他早已经融会贯通;不管在什么情形下;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也是必要的。

里间还有人影闪动;有男有女;不清楚他们在玩什么游戏;可以弄得那么起劲?笑寒只管在暗处悄悄移动;白天自己挑了件接近黑色的衣服;这么一来;也方便了黑夜里的行动;想起自己前一任夜行衣;即使事过境迁;笑寒还是一阵冷汗。

忽然;笑寒发现自己下一个目标的暗处竟有一抹精光闪动;却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原来早在笑寒之前就早有人藏于此处!

那个黑暗中的隐藏者不及反应;立即出招!仓促的一招掀起了低低的风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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