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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欲望塔-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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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鹤越以前就很厉害了,那两颗剑丸涮涮涮象电光飞舞……”

这话勾起了鹤越的仇恨,叫道:[那剑丸被三眼贼道毁掉了,我刚才忘了报仇了。下次再遇上,一定要一箭射死那个贼道。”

鹤清枝说:“小越,你可不能骄傲呀,青莲师傅说过,大魔神是非常厉害地,你万万不能小看他们。”

辅城大将柯侠走了过来,向我和鹤越施礼,问:“大帅、少主,我军现在何去何从?”

鹤越看着我,等我示下。

我略略想了想,说:“这一万府兵都是骑兵,兵强马壮,突破朝歌军队的围截应该没有问题,现在鹤越来了,就由鹤越和柯将军一道率军去夷州……”

鹤越握拳道:“好,谁敢拦我们,我一箭射死一大片!”

我赶紧摆手说:“不行不行,鹤越,我和你说,你这裂天弓碎日箭只能用来对付修真,不能对凡人大开杀戒,不然的话会引来天诛,明白吗?”

想必鹤越也听他父亲说过天诛,神色一凛,躬身说:“是。”

虞媚儿抿着嘴唇在笑,她很得意,因为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她昨夜对我说过的,她踮着脚尖在我耳边说:“原澈,我也是你的师父了。”

正说话时,庄姜骑着枣红马赶到了。

虞媚儿迎上去,娇声说:“庄姜姐姐,你迟到了,嘻嘻。”

庄姜淡淡一笑,心里问我:“原澈,你和这个虞媚儿说了什么,把她哄得这么开心,原先她看我很有敌意,现在……”

我哈哈大笑,没回答庄姜的话,对柯侠说:“柯将军有把握带着这一万府兵突围吗?”

柯侠慷慨道:“小将完全有把握,请大帅放心,只是远道迂回,行程三千多里才能到达夷州,恐怕会折损些人马……”

我说:“伤亡是难免的,最重要地是保护鹤小姐平安到达夷州。”

言下之意是:小兵死几个没关系,美女是万万不能受到伤害的。

柯侠矫健地施一个军礼,大声道:“请大帅放心,小将肝脑涂地,也要保护鹤小姐周全。”

我忽然一拍脑袋,说:“对了,鹤小姐,不如让我用黑鹰直接送你到夷州吧?四、五个时辰就能到达,也免得随军颠簸,担惊受怕。”

想到能和清雅温婉的清枝小姐相拥着骑鹰飞行,真让我心潮澎湃呀。

鹤清枝却拒绝了我,说:“多谢殿下好意,清枝还是随军去夷州,清枝不能丢下大家先走的。”

我稍觉失望,也没强求,点头说:“好,那就这么定了,鹤越、柯将军率一万府兵护送鹤小姐迂道向南,然后向东赴夷州。还有向北的那一路,那一路有八万辅城百姓,只有一万绿营兵保护,要越过重重关卡就困难得多……”

说剑自告奋勇说:“大帅,让我去帮他们吧,我保证带他们顺利到达夷州。”

说剑有种种神奇法力,他办事我放心,我咬咬牙,忍痛割爱地说:“就让商仙子与你一道去保护北路,你们两个相互照应,遇到敌人不至于孤掌难鸣。”

说剑顿时两眼放光,带领辅城百姓走着去夷州,好歹也要一、两个月,有商蔷陪着,那真是香艳之旅了。

商蔷一直骑在红鬃天马上面没下来,听到我要让她和说剑一道旷日持久地去夷州,赶紧说:“我不去,我要和大师伯在一起。”

汗,这个异能都尉敢违抗我原大帅地军令,不过呢,我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说实话,我是很不愿意给说剑这么好的机会的,那些为友情而放弃爱情的人都是傻子,我才不放弃呢,我也不利用职权占说剑的便宜,我和他公平竞争,看谁先得到商蔷的芳心。

说剑尴尬地看着我,想请我展现一下军法森严、言出如山的大帅风范,约束商蔷听令。

我看着白兰仙子,白兰仙子微笑着问:“原大帅是不是想让我和蔷师侄一起去护送辅城百姓呀?”

我笑道:“这个何劳白兰仙子呀,杀鸡焉用牛刀!倒是北羌之行,非得仙子出马不可。”

白兰仙子毫不推辞,说:“自当追随原大帅。”

我心里暗暗点头,看来这位美女大师伯是早就打算要和我去北羌了,她有什么图谋?为了神器?

我看说剑那副失望地样子可怜兮兮的,便安慰他说:[说剑,我去北羌还早,我们一起陪你走一程,等过了朝歌重兵防守的云岭三关再说。”

鹤越说:“原大哥,现在朝歌城大乱,我们干脆占领了朝歌,岂不更好!”

我笑了笑,看着柯侠,问:“柯将军认为鹤越地提议可行吗?”

柯侠说:“洛城、淇南、罗田的三城联军就有五万人,朝歌城还有五万精锐近卫军,朝歌虽乱,军队未乱,我们只有一万骑兵,万万不能与他们正面为敌,只有先撤到夷州,与城主汇合,然后等待机会杀回朝歌。”

鹤越腼腆一笑,说:“柯将军说得对。”

第05章 绝忧冷艳

计议已定,众人就分道而行了,鹤越、鹤清枝、柯侠领着一万府兵先向南、再向东迂回夷州,我和庄姜、虞媚儿、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六人飞到空中,向北追寻一万绿营兵和八万辅城百姓。

飞过淇水,我们就发现了辅城的绿营兵和百姓,他们正准备化整为零,分路向东呢,见我从天而降,无不大喜。

大喜归大喜,路还得一步步走,我也没办法把这九万辅城军民一下子送到夷州,只有长途跋涉。

当天夜里我们在淇水北岸歇宿,安排了斥候兵放哨,提防朝歌追兵突然杀到。

长夜漫漫,我们修真又都是不怎么要睡觉的,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只好Zuo爱打发时间啰,我很想和庄姜、虞媚儿她们阴阳双修一番,虞媚儿无所谓,但庄姜是决不肯当着虞媚儿的面与我交欢的。

我很苦恼呀,坐在军帐里看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干瞪眼,不好下手。

庄姜很是清高,说:“原澈,我独自去呆一会,就让媚儿陪你吧。”

虞媚儿感动得不行了,说:“庄姜姐姐,你……”

她很想向庄姜学习,把我让给庄姜,可小嘴噘了两噘,没说出口。

我心思一转,有主意了,伸手拉住庄姜的鹅黄衣袖,说:“你们两个都陪我,陪我喝酒。”说着,从乾坤囊里取出一瓯酒,说:尝尝我们西原美酒…… ”

庄姜、虞媚儿都说:“我不喝酒的。”

我说:“这是我们西原最有名的酒,叫西凤酒,滋阴养颜的,是上次我带来进贡给幽帝。那昏君无福消受,一命呜呼了,来来来,我们三人饮个交杯酒。”

庄姜见我兴致很高,不忍拂我兴致,抿了一小口。

虞媚儿看到我把一盏都喝光了,她也把一盏都喝了,烛光下俏脸红扑扑的,娇艳动人。娇滴滴地说:“原澈,我醉了。”说完就软倒在地毯上。

庄姜惊奇地看着虞媚儿,然后望着我,问:“怎么回事,她真的醉了?”

我笑嘻嘻地说:“当然是真地醉了。”

庄姜诧异道:“虞媚儿也是结出了元婴的修真呀,她怎么可能喝酒会喝醉!”

我挪到庄姜身边,搂着她的细腰。说:“美人师父听说过一种叫“元神醉”的迷|药吗?”

庄姜摇头:“没听说。”

我从乾坤囊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得意地说:“这是一种专门对付修真的迷|药,嘿嘿。”

这个小瓷瓶是我向浪夫人要来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庄姜那双迷人的剪水双瞳睁得大大的,问:“你把媚儿迷倒干什么,难道还怕她不从你?”

我说:“我不是为了要和美人师父单独在一起吗。才这样处心积虑呀。”

庄姜虽然清心寡欲。情感淡漠,但这时候也动情了,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柔声说:“原澈。你对我真好。”

我搂着她,轻轻抚摸她地腰背,说:“我说了的呀,我最喜欢美人师父。”

庄姜倾过身来,光洁的额头顶住我下颌轻轻摩擦,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笑着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说:“非常想要。”

庄姜仰起脸来,送上红唇香舌。

我亲吻着美人师父。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去解那袭鹅黄|色的宫裙。

庄姜配合着我,鹅黄宫裙如菊花委地,绝美的裸体展现在我的眼前,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乳沟间地赤玉牌映着烛光发出红色光晕。

我仰着脖子,双手握着庄姜的肩头,将她推远一些,色眼溜溜上上下下的看。

庄姜脸现羞态,更增丽色,娇嗔说:“看什么呀,又不是没看过!”

我说:“以前不是太匆忙就是没脱光,看不真切、看不仔细,再说了,美人师父的身体我每次看来都是那么新鲜,让我惊艳。”

庄姜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胸前一对玉|乳因为动情,起伏颤动,诱人之极,看来她的禁欲神功被我彻底给废了。

我双手抚摸她的柔滑地背部,手一紧,这一丝不挂地绝色美女就伏在了我怀里,我张开大嘴叨住她胸前一只小白羊,戏耍起来。

庄姜双手抱着我脑袋,挺起上身,头向后仰,嘴里不自禁地发出娇声。

我忍不住了,美人师父太诱人了,我一边亲吮着那一对|乳半球,一边裸出下体,准备深入不毛之地。

突然间,我觉得庄姜|乳沟间的那块赤玉牌灼热起来,几乎烫嘴。

我竖起脖子抬脸一看,那块赤玉牌发出灼灼红光,象烙铁一样,哇,这可不要把我美人师父白嫩的胸脯烫出疤痕来吧!

我一把扯下庄姜胸前那块赤玉牌,丢到地上。

庄姜叫道:“别丢呀,或许是我二师姐要联系我。”说着,伸手去捡。

就在她手指触到赤玉牌的一刹那,赤玉牌突然红光大盛,照亮了整座军帐。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拉住庄姜,拽着她退后几步。

赤玉牌放射地红光迅速在军帐中弥漫开来,随后又慢慢收缩,在赤玉牌上方形成一个下面细上面粗的红光圆锥,红光中现出一个白衣美妇的身影,这美妇身材高挑,容貌冷艳,脸型稍微长了点,两道柳叶眉斜挑,皮肤滑嫩如少女,眼神沧桑如老妇……

都说女孩子的年龄是问不得的,而女修真的年龄更是个可怕的数字,你想想,动不动就是几百岁、几千岁。年龄这么大的美女谁还有兴趣呀!

所以女修真地年龄还是不要深究为妙,好比庄姜,我只当她是双十年华,虞媚儿呢,我只当她才十七、八岁,嫩得很呢。

庄姜一看到这白衣美妇,脸色大变,双膝跪倒,叫道:“师父……”

“师父?这是庄姜地师父绝忧仙!”我大吃一惊。

高峻冷艳的绝忧仙昂着头。眼睛向下,睨视着跪伏在地的庄姜,从牙缝里挤出冷嗖嗖的声音!“孽徒,欺师灭祖的孽徒,你还有脸叫我师父!”

庄姜赤身裸体,又羞又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不敢起身找裙子穿,跪在那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两只手臂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师父,弟子……”

光溜溜被师父抓了个正着。庄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得站出来仗义执言,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这么受委屈。

我禅了掸了袍袖,潇洒地向红光笼罩的绝忧仙施了一礼,侃侃地说:“庄姜是我心爱地女子。你是庄姜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父,师父,你听我说……”

“住嘴,蠢货!”绝忧仙一声厉喝把我的话打断。

我大怒,我活了二十多岁,听惯了什么天纵奇才、睿智无双、风流猛男、情Se大师这样的美誉,就是被骂,也是色鬼呀色狼呀色魔呀这些明里是骂暗地里是夸的骂法。从没有人骂过我蠢货,真是奇耻大辱呀!

我眼睛一瞪,骂道:“死老太婆,你骂谁蠢货!”

庄姜吓得花容失色,拽着我的白袍下摆,低声央求:“原澈,这是我师父,你不能无礼!”

我“哼哼”两声,说:“好,看在庄姜面子上,我不和你追究,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不要打扰我和庄姜地好事,庄姜是你的徒弟,但不是你的奴隶,就是奴隶也有Zuo爱的权利,仙界也要讲人权,明白吗?”

庄姜跪在地下一个劲扯我的袍子,“原澈原澈,你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急得快哭起来了。

绝忧仙瞪着眼睛,嘴巴张在那里,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绝忧仙是无忧教里仅次于无忧教主的第二号人物,很厉害地,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痛施杀手,可别把我打得形神俱灭呀!

我暗暗提防,随时准备施展空间遽。

不知为什么,绝忧仙只是气得发抖,没有向我动手地意思,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说:“庄姜,你很好,很好!晓婵说得没错,和你在一起的果然是一个恶棍,无耻的恶棍!”

我心里暗叹,这都怪我放虎归山,我如果昨天找机会把那个蓝眸美女蔺晓婵给干了,干得她发恣,她就不会回到无忧仙阁去告状,去大肆说我和庄姜的坏话了,原澈呀原澈,以后再遇到这样不听话地美女,该出手时就出手呀。

庄姜哭道:“师父,你听弟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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