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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王爷绝宠废柴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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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悦儿身上的香气,就像是有安神助眠的效果似的,不但让他很快的平复下来,也不由自主的就沉沉睡去,直到早上被那一触才惊醒。
睡得如此之好,说实话,很是难得,毕竟自他八岁之后,就鲜少能睡得这般安稳,这般无梦。
可是到了下午的时候,他却困了,两个眼皮不但黏在一起的睁不开,就连身体都有了一种懒洋洋的感觉,这让他很意外,可牙床已塌,工匠还在按床,他又不愿歇在偏殿里,最后便只能躺在罗汉榻上睡了。
结果现在又被霍惊弦给忽然惊醒,害他一面睡意不得满足,一面也疑惑到底霍惊弦出了什么差错,竟能让他如此的激动。
夜白此刻问话是波澜不惊的,可霍惊弦却是焦躁不安的:“王爷,属下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把王妃给弄丢了!”
“什么?”夜白腾的一下站起:“怎么回事?”
殷眠霜错愕的看着霍惊弦:“真丢了?”
霍惊弦当即把自己回来怎样遇上太监宣召,又如何同苏悦儿分手,以及之后的种种都讲了一遍。
“苏悦儿真没回来吗?”夜白“看”向了殷眠霜。
“没,我一直就坐在宫院的凉亭里,没看见过王妃回来。”
夜白的眉皱起:“去找!找那个传你的太监,也召四个宫门的记录!”
霍惊弦和殷眠霜当即答应着奔了出去,夜白则攥着拳头一脸寒色:是谁?是谁劫走了她!
……2更,还有5更

  ☆、第二百零三章 失踪


     
夜色在焦躁中浓郁着暗色。
烛龙苑里气氛沉寂在危险的低压里,所有人都寒蝉若惊,小心翼翼,唯恐主殿里的残王暴怒,削掉她们谁的脑袋。
“查了,四个宫门的记录,都没有王妃出去的,而且我也挨个的询问了当值的和不当值的,都只看到王妃回来,不曾见过王妃出去!”
殷眠霜向夜白汇报着他细察的结果,但显然这并不算是太好的一个答案。
因为若王妃失踪在皇宫之中,那这事十有**会和皇上有关,你是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傻呢,还是该找上门去要人呢?
哪个都是利弊同在的选择。
夜白闻言阴郁的面色更加的寒冷,而此时他又偏了头,随即霍惊弦飞奔着入内。
“王爷……”霍惊弦的面色是无助的,声音更是发颤的。
“你找不到那人了吗?”夜白已料想到了结果。
“是的,属下去了司礼监,拜托了大总管,可是画册里没有看到类似的。”霍惊弦说着头已低垂,十分自责与不安:“属下又在殿外附近转了两圈,也没看到一个像的。”
他只是一个残王的亲随,没有资格查阅皇城里所有的太监,能够拜托大总管给他看画像,这都是卖了霍家的脸。
“眠霜,惊弦,我们去散步!”此时夜白忽然言语着向外走去,殷眠霜和霍惊弦闻言都很惊讶,匆匆跟在后面。
散步?这个时候?还在皇宫宫苑之中!
两人不解,但他们都明白夜白做事向来心有主张,自是已有了什么对策,因而两人都自觉的跟在身后,没有多问。
夜色幽静,月挂半空。
夜白带着两人一副悠然赏月的姿态在宫苑里闲庭漫步。
他走的很慢,慢的就像是被月色所迷,而事实上,他放开了自己的所有感官,用心的感受着周遭的一切。
谁在哭,谁在笑,谁在幽怨,谁在欢舞。
他细细地感受,细细地分辨,试图从这些嘈杂里找到那个他在意的声音,找到他那个关切的人儿。
可是,宫殿一座座的被他丈量而过,夜也越发的深,他依然没能找到他要找的人,没能察觉到一丝她的存在……
“王爷!”跟在夜白身后,实力已达到六层的殷眠霜更加容易感受到夜白的气息变化。
他的气息很沉,而越沉就意味着他可能越忧,越怒,也更可能是疲惫。
感官因为眼瞎而得到了拓展,因为他的心思一线而更容易被掌握,可是这是耗费精神力的,更耗费心脉的。
所以殷眠霜察觉这样的情况后立刻出声:“你得歇歇了。”
夜白的唇抿了抿,继续慢步向前不说,更抬手示意了身后的殷眠霜出声,显然连这句话都觉得是打扰了。
眼看夜白如此,殷眠霜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王爷是心里挂着王妃,喜欢得放不下,而霍惊弦则更为的自责与焦心。
“要是球球在就好了!”伤心之下,霍惊弦不免口中轻喃,而夜白此时顿住了脚步。
对啊!他把球球给忘了!
他感受不到苏悦儿的存在,但球球可是灵物,总在寻人觅物之处极为擅长!自己若是和它联系,或许就能知道苏悦儿的所在!
想到这里,夜白根本不管自己走在皇宫内苑之中,也不管此刻的夜深人静,当即便是仰头一声长啸!
只有身形的少许膨胀,但龙吟之声却炸雷般的响在整个皇城之上!
立时周遭的一切静默了一秒,便全然嘈杂起来,如一石投湖般,引来皇城的惊骇,引来整个皇宫的惊乱!
可夜白不管这些,他在嘈杂里更加全力的释放着自己的感官去感觉周遭的一切。
他希望听到球球的回应叫声,又或者球球直接找到他的所在,向上次一样前来求救。
可是,诡异的是,没有回应。
两队皇宫侍卫将他们三个团团围住,宫廷禁卫军齐齐出动奔到他的面前,夜白也没能听到一丝球球的动静。
这让他的不安迅速上升,因为若连球球都没了回应,那极有可能是它和主人一起……遇难。
心骤然下坠,有一种伤痛的感觉,不浓,却带着一丝愤怒;不强,却带着一丝压抑。
他瞬间想起了八岁的那个雨夜,雷声炸响,大雨磅礴,他的母亲取下兜帽站在他的面前,泪眼婆娑里,和他轻声言语。
“孩子,娘来了,但娘,也要死了……”
痛就是这般浅淡不浓,却又在骨髓里扎着,叫他明明痛,却没有半滴泪,叫他明明不舍,却又不知能说什么。
于是当母亲说,他得替她还债,让她死的没有歉疚,没有遗憾时,他点头答应了。
没有去问为什么,也没有去问那样的话,自己要背负什么,他只知道,他想答应,仿若这样,他就可以不那么痛,可以不会和他娘分开一般……
现在,相似的感觉再度涌上来。
依然是不浓的,可是却让他明白,他对她的在意,他对她死亡的惧怕,甚至他希冀着,谁来要求他做点什么。
只要他做了,她就会回来,她就没有死!
“怎么回事?”穿着睡衣的皇上披着一件斗篷狂奔而来,他的身后追着散发的皇后单氏,两人脸上全是惊恐之色:“发生了什么事?”
殷眠霜和霍惊弦对视一眼后,向前一步折身而言:“皇上,王爷他赏月一时激动了。”
他没有说实话,是因为他知道不能说实话。
苏悦儿失踪之时,霍惊弦就是被所谓的皇上召见而引走的,若然把这话说出来,便等于是向皇上责难。
不管到底始作俑者是不是皇上,这都是犯忌讳的事,毕竟残王再是可以享有特权,却也无向皇上发难的资格。
殷眠霜的话其实听来便是漏洞百出的,不过这不重要,因为这代表着臣服,代表着不触皇权。
所以靳螭听到这话,眉蹙了一下,却没往下再去追个究竟,反倒是撇着嘴的说到:“哎,激动归激动,好歹也克制一下嘛,这一声的,不知要引起皇城百姓多少不安……”
他说着已摆手,是以众人散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出声的夜白却朝前走了两步,直直地站在了皇上的面前:“舅舅,我的悦儿呢?”
他喊的不是皇上,而是舅舅,这一句话,也似带着一丝温柔的缓和气息,像聊家常似的。
可是靳螭却是眉眼高挑,因为自夜白八岁之后,就没再叫过他舅舅,而更重要的是,他竟然问的是悦儿,是苏悦儿,是那个他内心忌惮的苏悦儿!
“你的九王妃你问朕?”靳螭此刻一脸不悦之色,但随即却又有了不安:“等等,你什么意思?难道……她不见了吗?”
夜白的眼“盯”着靳螭,语气又硬又寒:“舅舅,我要我的悦儿!立刻,马上!”
……三更,还有四更!

  ☆、第二百零四章 如焚


     
残王狂暴危险的传闻早已在烈武的境地上沸沸扬扬的传播了多年。
是以街头百姓当他是可怕的恶魔,人人敬畏;宫中侍者当他是危险的虎主,小心伺候。
但夜白那一张脸偏是那么的俊美,这又使得见过他的人,觉得传闻不可信,更在远远的观察与少有的接触里,认定他也许只是沉默难以亲近而已,并非真的可怕。
但先前的一声龙吟,让他们有所不安的奔来,看到夜白主仆三人在此,他们以惊扰宫闱之错将其围住,那时都还一个个纳闷这位半夜不睡觉到处赏月的王爷这是发的什么癔症。
而在这一刻,当夜白以一种又硬又寒的声音,以一种完全无视身份尊卑的口气和态度向皇上要人时,大家都在惊愕中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癔症吗?这是癫狂!这是藐视!
切切实实的藐视!
否则,残王为什么毫无尊敬之态?为什么敢直视,不,是盯着皇上的眼,以一种几乎命令的口吻在要人?
他们傻了,也呆了,因为他们谁都没想到残王竟敢向皇上如此这般说话。
而此刻的靳螭也没想到,但没想到的不是他的直视,不是他的无视尊卑,而是他竟然真的在和自己要人!
“你疯了吧你!”靳螭震怒般的冲着夜白怒喝:“你和朕要什么悦儿?难道朕藏了你的悦儿不成?”
“活人见人,死要见尸,你还我!”夜白一声暴喝,带着近似龙吟般的怒吼,立时震骇的周围侍卫纷纷止不住的腿软,就连皇后单氏也是身子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威压!真龙的威压,即使是残体,也会让他们无法承受。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靳螭也是龙武魂,但他不是真龙,更没达到夜白的七层上限,所以听到这一声暴喝,也不免脸色发白,身子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我还你什么,我还你……”靳螭费劲地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被这股威压给震慑下去,却也因此连帝王的自称都丢了:“我又没,没藏你的人!”
就在此时,一团蓝色如流星一般飞掷在了众人身边的空地之上,霎时蓝色炸开,光团变了光波向周围立刻荡开,如一道水波一般。
当即那些腿软的侍卫压在身上的千斤之重立刻消失,个个是纷纷起身慌乱的站好,惶恐不安的瑟缩着,像是怕皇上会责难他们的无用。
皇后单氏也赶紧地从地上站起,狼狈的整理着衣裙,却不免恼怨的埋了夜白一眼,毕竟她出丑了。
可此刻,靳螭哪里顾得上他们?在这光波荡开的一秒,他的身子终于不再处于惊骇的颤抖,自是感激直身的抓了夜白的衣领,用着至高无上的口吻冲他反声喝到:“你给朕听清楚!这事儿,你得给朕一个交待!”
靳螭的话音刚落,夜白的嘴角一抽“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来,抓着夜白正在努力挽回皇帝权威的靳螭毫无防备当即被喷了个满脸血花,然而他却没法发怒,因为他面前的夜白,眼一翻的就倒了下去,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
“王爷!”霍惊弦和殷眠霜都是一惊,但也只能叫出声来而已,因为皇上就在他们的跟前。
“夜白?夜白!”靳螭抓着夜白的衣领,惊恐非常,此时,一个声音却从侍卫们的身后响起:“皇上勿忧,云天来了!”
立时侍卫们闻声纷纷相让,随即霍玉弓背着一个发须全白骨瘦如柴的老人来到了皇上的面前。
“傅先生,你来的正好,快,看看他是怎么了!”靳螭已顾不上生夜白的气了……虽然夜白说兽潮可能将就此不再,但还要三年才能验证,未来一天不定,烈武就必须有他这个战神来护,他自是怕夜白出事的。
“好,我这就给他看看。”傅云天应着声时,霍玉弓以将老者轻轻地放在了夜白的身体跟前,立时老者双腿就瘫在地上,那扭曲的角度,足可见这双腿,他早已无知觉。
傅云天将手伸出摸在了夜白的腕间,片刻后,他轻叹了一口气:“皇上,王爷这是心急如焚,忧冲肝火,一时燥去了肺上,这才吐血昏厥。”
“什么?心急如焚?”靳螭难以置信的看着昏厥的夜白,似不明白,一个妾室而已,何以令他如此:“那他可有危险?”
“有,他此刻燥在心肺,必须云天即刻利用硫泉之水为他药浴浸泡,金针刺穴排去这燥才行,否则……心脉若伤,日后再有大战,他一动威势,可能就会吐血昏厥,等于丧失战力……”
“啊?”靳螭惊愕,急切的连忙摆手:“来人,速速为傅先生准备盘龙浴殿!”
傅先生要的是硫泉,这皇宫之中唯一的硫泉便是宫阙后山的盘龙浴殿,靳螭自是赶紧要啥给啥。
“臣还要一些名贵的药草……”
“你说就是,只要库里有的,纷纷调出来!”靳螭迅速表态,当下傅云天一连说了八种草药名,个个听得周遭人是牙裂面愕。
“记住了吗?”靳螭很肉痛,但再肉痛也比不上内心的不安,所以他转头冲着单氏询问,当即单氏脸有苦色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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