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育成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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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怎么今天这么大方？明明一直都不喜欢我太过插手白哉的事情来着。

听闻我便点点头，老人因此起身走出去拉上了房门。
我长吁了一口气，原先正坐的姿势也松了下来，这才感觉衣服下摆似乎有些凉凉的触感。注意到的时候，我便低头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又有些黏黏的…这个究竟是？
一边白哉似乎注意到我的动作，居然一伸手把被子拉上脸颊，完全作僵尸状躺死。

呐，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上帝很快就把答案送进了我的脑袋。这…这种东西是我上辈子经常看的【哔——】图、【哔——】动画、【哔——】漫画里，男女搅基或者男男搅基时，必然出现的白浊粘稠的谜样液体？
身体瞬间僵硬，接着石化，接着就快风化了……

难道是遗×？遗×？遗×？！（循环和谐自重！）
如果天朝的生理课没坑爹，我记得这种事情貌似是做梦的时候和谁【哔——】了才会有吧？难道白哉你在梦里把我怎么样了吗？么样了吗？样了吗？了吗？吗……

心里各种咆哮，拿被子捂着脸的白哉最终还是隔着布料低声道：
“优…优子老师……”他吞吞吐吐起来，“你…明白？”
我听闻顿了顿，终于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吐槽大龄女青年居然第一次亲手摸到这种液体，难道不应该反过来感谢一下他么……想着便浑身脱力，我无奈地点点头：
“基本……”　
“对…对不起！这是…第二次，所以……”他依然藏在被子里。

我继续调整心态。对，我应该从一个科学客观的角度看待问题嗯！（绝对是自我安慰）

“第…第二次吗？白哉知道身体这样是怎么回事吗？”啊啊，我究竟是多有责任心会继续进行这个话题呀混蛋！
“大概…明白……”他低了低声音，“第一次的时候，爷爷偷偷跟我说过。”
我泪，银铃你干得好！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你要一大龄女青年和一纯情少年谈论遗×这种的问题，我脸皮果然还不够厚！
“而且……”他重又出声。
“？”
“而且两回这样，都会梦见和你在……”
“……”摇晃，我‘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混乱之际，心里咆哮最响亮的那个问句是：你究竟把我【哔——】了多少回了？！

我抚额，要说心里没有奇怪的想法绝对是假的。但听说很多男孩子，尤其是恋母的男孩子，刚开始的时候都是梦见和自己母亲怎么样的。嘛从弗洛伊德的恋母恋父情结理论里，应该也能找到答案。（喂你高深了！）
于是我很快恢复状态：
“这个…并不可耻哟白哉！”反而作势要安慰他，“是正常生理反应，全部都为以后做准备。”
他听见我忽然镇定下来的声音，终于拉开一点被子，露出眼睛看向我。我努力调整心态，伸出一根手指继续平静道：

“为传宗接代做准备！”

你妹的‘传宗接代’，靠我怎么会想到这么委婉而有效的一个词语！连自己都有咆哮吐槽的冲动了！
“咳，所以白哉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喂努力什么？你究竟想让他努力什么？
好了我极限了，天朝的青春期xing教育本来就很缺乏的好不好？我可是把上辈子看毛片的经验都拿出来了，心想尸魂界这种相对落后的地方在这时候还真讨厌，要是能上网这事儿需要我操心么？

于是我终于转身离开去给他找换洗的衣服，他则只是涨红了脸，一言不发地躺在那里。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想来待会儿自己还是偷偷洗了身上这件衣服吧，要被人看见恐怕这辈子的清白就真石沉大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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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棵大白菜
好吧，遗×这种事情先暂时放一边。总之后来他换下的衣服、弄脏的床单，还有我沾上谜样液体的衣服，全部都被我悄悄洗掉晾了。虽然那之后整一天，白哉看见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暗自哀悼自己被他在梦里当实验品【哔——】过很多回这件事，要说完全不在意那绝对是假的！但我只好自我催眠，告诉自己那种事情毕竟是虚幻的虚幻的虚幻的。
受命银铃，我今天几乎在白哉身边寸步不离。他似乎因为早上的事而至今心怀芥蒂。每次吃完或喝完，便在递碗的时候偷瞄我两眼，遂倒头就睡。
没想到他比我脸皮还薄，这倒让我释怀不少。终于全部料理停当，他背向我躺着，看着那个小小的后脑勺我微微叹了口气，便抬手拿起方才从银铃书房里淘来的一本书，闲闲地读了起来。

日光透过白纸，将窗格斜斜地投影在房间的榻榻米上，我靠在墙上，被书上的异闻所吸引。嘛，上辈子就爱看什么不明飞行物啊、外星人造访地球啊又或者城市怪谈之类，而手上这本《尸魂界异闻录》则正好满足了我的猎奇欲。
对面的白哉忽然转了个身，布料摩擦出一点温和的声音。但这没有影响到我看书，直到他的目光毫无遮拦地端详我超过一分钟，我才不得不抬起视线一脸疑惑状询问：
“有事？”

他见我看向他，便倏忽又红着脸扭过了头。于是我耸了耸肩，重又将视线对上手里的书。这书内容不错，相比人类世界，尸魂界的玄幻事儿显然更有冲击力，不时会看得我心生感叹、连连点头。直到读到说尸魂界80区的森林里住着某种神秘怪物，这种怪物是通过一种奇特方式进行繁殖的时候，我脑海里居然闪过了某件事情。
请原谅我想起这件事情的缘由是如此猥琐，毕竟从早上醒来开始，全世界都围着‘猥琐’二字打转。但既然想起，我就不得不问一下。于是我放下书本，试探性地说道：

“白哉？”
隔了好一会儿，面前的人才动了动。少年勉强歪过脑袋，但并没有看我：
“……嗯。”
“啊，没睡是么？我问你件事儿。”我尽量亲切地探头说道。
他并没有出声，而是微皱眉心抬眼看向我。
“听说你拒绝了一个女孩子的告白？”想起昨天乱菊在图书馆里和我说的事情，不免心生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毕竟小杏那种奶猫脾性的姑娘明明很萌的说！
“……你知道？”他听闻有些吃惊，但很快，这种惊讶就转变为微弱的怀疑。
“啊拉，这么轰动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抿嘴一笑，坦然看向面前的少年。
“不喜欢而已。”他说完瞥了我一眼，然后重又扭过头去。

啧，傲娇神马的好讨厌！明明你和小奶猫呆一块儿我还能调戏一下小奶猫来着！从穿来到现在一直都带男孩子才讨厌呢！你看恋母了吧？你看别扭了吧？你看早上还要冒着脸皮被磨出血指导生理课吧！如果是女孩子来大姨妈，我才不会这样惊慌失措呢！

“……诶？”我睁大了一下眼睛看向他，“听说那个姑娘性格很好来着，听说还会腌特辣裙带菜吧……”我还没说完，白哉忽然又转脸看向我，眼神冷得让我立即止住了语言：
“优子老师，你‘听说’了多少内容？”
“……”语塞，心里捶打自己太心急露出破绽了。
“果然特辣裙带菜是你告诉她的吧？”
“呃……”我嘴贱，我承认我嘴贱。

他感觉到我败退许多的气场，终于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
我在心里打鼓，事实上小杏的事情只是个典型，让我真正在意的还是他的态度：
“……但是白哉啊，除了那个女孩子，你在学校里也有很多倾慕者吧？”
“所以？”他重又抬起视线，目光掠过我的时候，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寒冷感。好吧，我承认他的气场在过去几十年里倒是修炼得颇有成效。

眼见气氛结冻，我便小小吐了口气：
“嘛，也许时机未到……”我摊手道，心想朽木白哉对绯真难道是初恋？按照上辈子对朽木白哉的印象来看，倒还真有可能。
他不说话，翻了个身重又背对着我。

这段插曲般的对话后，整个下午都陷入了平静之中。直到暮色渐染，我蓦然听见头顶上的瓦片似有轻微的响动。白哉好像也注意到了，从床上半直起身子，侧耳细听动向。但很快，瓦片轻碰的声音便消失了，转而门外的木廊上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我和白哉紧盯着房门不放，果然一会儿，移门就被人拉开。从门外闪出一个人影，苗条的身材、黝黑的皮肤以及金黄的猫眼：
“嗨～朽木家的小少爷，还有优子！”她伸手朝我们摆了摆。

是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
这个女人和白哉的孽缘整个瀞灵庭人尽皆知。不同于海燕，夜一调戏白哉的方法显然还加入了‘女色’一项。所以每每被她调戏，白哉除了化身炮仗筒外，傲娇段数也会直飙满格。

发现是她后，白哉的反应特别大，瞬间便被挑起情绪：
“你这猫妖，偷偷摸摸到我家来干什么？”他皱起眉头，语气不善地询问道。我立即扭头想给白哉一个眼色让他注意措辞，无奈他根本就没有看到。
但夜一并没有把这不礼貌的称呼放在眼里，相反在看见我提醒白哉的时候还大大咧咧道：
“啊拉，优子你真不容易啊！”我听闻，便只好咧嘴朝她笑笑，夜一则自顾自走进了房间，“但话说回来，身为朽木家的下一代继承人，动不动就生病，朽木家的未来还真堪忧！”她抱臂摇着头感叹。
“我只是不小心着凉而已！”白哉连忙反驳。
“哈哈哈哈！”夜一听闻大笑起来，“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还要优子陪着？”她指指我看向坐在被子里的白哉问道。

我刚想解释是受银铃之命，夜一就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明白她有意为之，我便抿嘴一笑，怀着旁观看戏的心态扭头望向一边的白哉。
“……”少年听闻朝她瞪了一眼，随后垂下眼帘，强作不可一世地回答道，“切…不要优子老师看护也完全…没有关系！”

听闻，夜一忽然窜到了我身边，勾住我脖子看向不远处的白哉：
“要的就是这句话！那么今晚，我就带优子去吃大餐喽！”

“诶？”
“？”
我们两个人齐齐向她投去一个疑惑的表情。
“怎么样？朽木家的小少爷既然能自己料理自己应该不会反对吧？”
被夜一一激，白哉方才还带着的恋恋不舍的表情瞬间便完全涤荡：
“当然！”

但想到银铃的嘱托，我不得已还是向夜一耳语说不能违抗银铃的命令。
“不碍事！和他说是白哉小少爷不要你陪护就行了！”说着她便又一次扭头看向别扭少年，“对吧？”
“……”不得不说夜一还真有本事把白哉吃的死死的，于是少年原本已经恨恨的表情，被她再一添油加醋更是憋屈的可以。
“走吧走吧，今天有好几个死神升迁，大家摆了酒席，菜肴肯定不俗。”说着夜一便拍拍我让我跟上她。我转身扯扯嘴角看向白哉：
“一会儿我出去和藤川说一下，让她过来。”
“不用了！”白哉抿抿嘴，很快便别扭着抬眼轻声道，“……别喝酒。”

我微微一怔，不久就跟着夜一走出了房间，遂被她一把拉过肩膀：
“优子酱，有一点事情要稍微问问你哟！”

嘛，我就知道你找我绝对不单纯！
……

那晚上我被四枫院夜一‘绑票’到了二番队。虽然升迁宴会是真，但夜一的目的绝对没有这么单纯。她在为下期女协月刊头疼，所以此行缘由很快就浮上了水面。

“嘛，夜一你又要从我这里挖新闻？”我撑着下巴看向身边的夜一问道，不远处某个才升迁的小死神正悲摧的被众人逼着灌酒。
“因为我发现从你这里挖新闻的那几期，销量都特别的好。”
“……”我冷汗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她看向我的眼神意外的敏锐，难道是盯上了我的什么事情？

“我听说你和蓝染……”
“我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果真她们的小耳朵已经听到这件事情了，我连忙打断转移话题。夜一微微一愣，随后翘起嘴角眼神不善地看向我：
“嗯～优子！”油腔滑调的声音，“你在转移话题哦！”
“呃……”我扯扯嘴角，果然暗杀组织的洞察力就是好。

“难道是真的？”夜一掰过我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
“怎么可能……”我干笑两声。
“我怎么觉得真真儿的？”她穷追不舍。我暗自哀悼自己大概是被女协第一个盯上的女人吧？
“当然是假的！不过是些误会罢了夜一。”混蛋你要登上报恐怕我就得顶着锅盖在瀞灵庭存活了。
“唔……”她吐了口气看向我，表情终于陈恳一些，“说起来优子你来瀞灵庭这么久，还真是一点没变。”她打量了我一下说道。
“哈哈哈哈……”这句话我都听腻味了，每个人的语气都是恭维与惊讶并存。
“这样还真好，永远的萝莉，连结婚都不用急了。”
“哪里，”我摆摆手道，“其实是没机会结识男人结婚！”
“呐呐，蓝染不是很不错？”
“但我们毕竟不是那种关系啊，况且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