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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高处不胜寒-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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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摆驾,汝阳王府。寡人要亲眼见见叔公。”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来鸟!本次出门运气不佳,险些丢了小命,明日修改正文时,再来细说。
铜子们表现不好哟,偶出门这米久,结果大家基本素雁过不拔毛,看文总霸王!这样不好,非(提供下载…)常不好哦!!!!
点名表扬东鼠,抓鸟好多虫子,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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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出门,本来是要到南宁动手术,结果得到可靠消息,说有广州的教授到柳州市医院主刀,便转往柳州。星期二从柳州回来的时候,我老老实实的到汽车总站买直达快吧的票。按常理,直达快吧不得中途停车捡客,要直抵目的地。谁想,车子才出站,就停在某个三岔路口要人。大约七八个乘客被一伙拉客的送上车。汽车启动没多久,两个粗粗壮壮的乘客便揪着司机大吵大闹,直叫赔钱。原来,在车下时,拉客的人叫他们先买票,他们就乖乖递上百元大钞。从柳州到我家乡,在总站买票,加上保险费,是102元,在外边买,只要90元;结果拉客的人就说没有零钱,找不开,又把百元大钞退了回来。在这一递一退间,乘客的百元真钞被调了包,换成了假钞。
假如乘客是车开以后才发现真相,那么只能说他倒霉,可是他明明在上车前便已察觉不对劲,因见拉客的人多,便不敢伸张,直到离开上车的地方后,才找司机麻烦,硬要司机赔他。大家可以想象,司机本就贪图小便宜,才中途捡客,这时岂肯倒贴钱。他们理所当然的拒不还钱,也不承认与拉客的狼狈为奸。第一轮的吵闹因为互不相让,再加上其余乘客的劝阻而告段落。结果大约三个小时后,车行至某路口,两边又为此事吵了起来,乘客要求司机停车,司机不肯,结果那两个乘客便扑上去殴打司机及其副手,甚至抢夺方向盘。
车子正好行进在下坡路段,车的内侧又是陡峭的山壁,在殴打争抢中,汽车摇摇晃晃,我们在上边坐立不稳,给人的感觉是随时都会车毁人亡。全车的人大叫大喊,也有人上去阻止,奈何车子晃动得厉害,群殴的人全是蛮汉,一点用处都没有。大家只好叫停车,连司机都哀求说愿意赔钱求饶,可乘客依然不休不饶,又打又抢。在这个过程中,车速完全失控,就等着跟迎面而来的车辆相撞或是自己撞山。
我那时不说吓傻,也快气晕了:就为了区区百元人民币,我的小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若是我自己犯错,那我活该去死,但是我明明一辈子都是遵纪守法的善民良民,到头来却因为别人的贪婪而遭罪!这叫什么道理?
难为那时还记得报警。等待警察到来的那段时间,司机总算护住方向盘,并把车停在一个三岔路口。那两个乘客还在又打又骂,车下也围了一堆人,好几个都一脸凶神恶煞的拍打车门车窗,嚣叫开车门。司机是死活不开,乘客则一边打人一边骂什么“七月五号你们就耍这样的手段骗了我一百,等我老乡上车,一块揍死你……”
我们其余人,除了劝,就是强烈要求司机开门,放我们下去。但司机宁愿挨打,还是寸步不让,大约僵持了十来分钟,乘客估计也打累了,又从司机处拿了钱,居然就这样私了。警车姗姗迟来,司机这才打开车门。那时,我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在抖。
不怕承认自己怕死,正因为怕死,所以我一直珍爱生命,活得积极又努力;但在这一刻,自己的生命却被别人以这样不可理喻且极端蛮横的方式糟蹋,而自身却无能为力,那种总复杂的、无力的感觉都不懂该什么说。可是后头还有更叫人无语的,警察上来就问:“你们解决了吗?还须要我们做点什么吗?”打架的双方都说没事了,警察就没再看第二眼,扬长而去,空余一车呆若木鸡的人。
其他的我都不想说了。只想说,希望姐妹们以后出门,千万别碰上我这样倒霉的事。




☆、第七十章   临危受命(一)

  蒙政看到蒙斌时,老人正平躺榻上。他双手紧拽,双唇乌青,一双浑浊的老眼珠子爆绽,以至于将眼梢处的皱纹扯得又长又深,仿佛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祸事感到难以置信。
  
  蒙政闭了眼,艰难道:“张延,说,究竟怎么回事?”
  
  张延躬起身子,欲言又止。
  
  蒙政双眉一斜,语气尖锐得如出鞘的剑:“卿家,你这般吞吞吐吐,是要寡人代行廷尉之责么?”
  
  “陛下息怒,臣这便道来。今日下午,太傅嬴湄前来汝阳王府拜访,走之前,她敬上一罐晋国出的名茶‘江南春’。结果老千岁喝下此茶,当时便嚷腹痛。京兆尹和二公子闻讯赶来,老千岁瞪着眼,指着京兆尹,只叫了两三声‘学儿’,则驾鹤西去……京兆尹和二公子慌了神,即刻差人报于微臣;微臣急忙领忤作前来勘查,查无疑端后,方进宫告之于您……”
  
  这一刻,蒙政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进,只觉天幕浓黑,与世隔绝。侯景伸手欲搀,他一把推开,冷冷道:“此茶为何人煎煮?又为何人所送?那茶盏茶罐、火炉碳木又曾经何人之手?张延,你一一核实了,将这些人一并投入天牢!”
  
  张延抬起头,不安的看了看四周。但见蒙学双目通红,悲痛欲绝,蒙习则面色如纸,涕泪纷下。他颇为不忍,低低曰:“陛下,这些微臣已全都问明探清。茶为京兆尹所煮;煮好之后,又为二公子所送。从太傅敬上的干茶叶,到老千岁所饮用的茶盏及煎茶的瓦罐,全都沾有砒霜。若说嫌疑,莫过这三者最大,陛下看——”
  
  蒙政豁然转身,死死盯着榻上一动不动的老者。慢慢的,他一步一步的挪至榻边,注视良久,忽跪下一腿,哆嗦着伸出手,轻轻将老者死不瞑目的眼皮抹平。诸人不忍再看,皆低低抽泣,蒙政却无丝毫哽咽,只沙哑着嗓子,缓缓道:“叔公,你一生忠心耿耿为大秦,却被宵小寡毒之辈阴手所害。寡人绝不会让你不明不白的枉送性命。”说到这里,他把牙一咬,狠狠道:“张延,按大秦律法,所有嫌疑者,一概拿下!”
  
  张延还未答言,蒙习已嚎啕大哭:“陛下,祖父惨死,您可要明断啊。可不能放过真凶,倒冤枉了无辜之人!”
  
  张延看看蒙习,又看看蒙学,凑近低曰:“陛下,殿前校尉人数颇众,若拘了二公子,尚有替换。太傅又是闲职,一时缺了,亦不会混乱朝纲。然京兆尹乃为京畿要臣,又当冠礼将行之时,就此下狱,恐多有不便啊。再说,老千岁不能一直这样,当装敛入棺,入土为安。这其间,他仅有的两位孙儿尽皆入狱,到时候,宾客往来,谁为接送?谁为举哀?谁为守灵?将来出丧,谁又为之捧牌?谁又为之扶柩?谁又为之临穴呢?”
  
  蒙政恻恻而笑,道:“卿家想是忘了,寡人也姓蒙的。”
  
  张延竦然,只见天子立于中庭,厉声道:“马上置办灵堂,今夜寡人为叔公守灵!”
  
  张延张了张嘴,天子却道:“卿家,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忙你的去吧。对了,京兆尹下辖事务,自今日起,全由你一肩并挑。你多辛苦些,完了这几日,寡人再重重赏你。”
  
  张延诺了一声,才要迈步,偏又听到天子轻声曰:“备好干净牢房,不要屈待了她。”
  
  张延眉目一皱,心一狠,索性道:“陛下,臣适才慌乱,还有一事忘了禀明。”
  
  “说。”
  
  “嬴太傅之所以来汝阳王府拜访,乃为她的贴身护卫寒水。据二公子说,此人已被老千岁巧计拿下,就扣压在王府书房的地牢内。可微臣适才打开地牢查察,此人竟不见踪影。”
  
  蒙政双目剧闪,张延忙道:“地牢四壁夯严,第一层为三尺厚的青石砖板,余者便是密不透风的黄泥,地下又遍布铁棘铁藜,再无第二处出口。那寒水纵然本领高强,但已身负重伤,加之地牢闭塞,凭他一己之力,绝计是出不来的。”
  
  “那他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陛下恐有所不知。那寒水除了身为嬴太傅的贴身护卫,还充任汝阳王府的线人统领。据二公子说,打自嬴太傅去往西凉,老千岁便发觉此人曾刺探他的行踪作息,甚至还查出了此人安插于王府内的内奸。然因寒水过去多得信任,到底他在王府中布了多少暗线,老千岁亦未有把握能在短时间里全部清除,便没有打草惊蛇。直到一个时辰前,老千岁锄了内奸,擒了寒水,还不曾歇气,嬴太傅便急冲冲的上门索人。”
  
  蒙政眉毛锁得死紧,唇弯却噙着冷笑。终于,那丝冷笑穿眼过肺,直入心底。
  
  “好巧!这一来一去,契合得紧。所谓眼观八方,耳听六路,也莫过如此。最妙者,一个身负重伤的大活人,竟然能从戒备森严的汝阳王府插翅高飞,没有个里应外合,能成么?张延,还愣着干什么?这满府上下,包括咸阳城内,该拿的拿,该打的打,可不要等到别人销赃毁迹后才来哭诉证据全无!”
  
  “诺,诺。臣即刻去办。”
  
  张延一挥手,带来的差役便将蒙学蒙习铐住。直到此时,蒙学才红着眼,大声道:“陛下,‘江南春’确为臣所煎熬,但臣没有在茶里下砒霜。祖父临终之时,也确实频唤微臣之名,但臣以为,祖父乃是有话要对臣说,并非如那些人所猜测!”
  
  蒙政负手而立:“学兄,谁是谁非,谁下的狠手,寡人这里不愿纠葛。叔公定然阴魂不散,他若魂来,必会到天牢问个明白。到那时,你们自己和他对证去吧。”
  
  蒙学重重点头,哽咽道:“好,臣等祖父魂来。望陛下在祖父灵前多上一柱香,替我这个不孝孙儿多多陪罪。蒙学此生,敢说行得直,坐得正,惟独辜负了祖父的殷切期盼之心……陛下,臣有一事求你,望陛下千万应允。”
  
  “说吧。”
  
  “陛下,此番入狱,最终如能证实微臣清白,那凶手一定要留给微臣手刃。”
  
  蒙政的喉头终于梗塞,他压了压嗓子,道:“不消学兄惦记,寡人亦要将他大卸八块。”
  
  蒙学再没说话,昂着头便出去了。蒙习则以袖掩面,低头跟紧。
  
  张延率领手下奔往蒹葭园时,嬴湄正在遣人寻觅姬冰,忽然见了这样的阵势,情知不妙。待张延三言两语的交代因果,她虽容色不变,眼眸却是倏然暗淡。绯烟和管强欲挺身阻拦,她忙以眼制住。随后,她叮嘱几句,整整冠冕,便随张延去往廷尉署。
  
  入了天牢,她发觉所处牢房虽然阴暗,却无异味,摸摸地上,也不潮湿,不免心下微宽。然想到其中关节,心下则一派灰暗。
  
  不消说,这都是李俊使的阴招。
  
  真真可恨,这许多年来,无论她知否真相,又如何折腾,总是慢其半拍,反受其害。若是单单她一人倒霉,咬咬牙,总会挺得过去,但是关涉到冰,则当如何?目今,下狱者虽系她一人,但园内姐妹及一干仆役已全受牵连,定被监管看视,都无自由。唉,真是悔不当初!当初若依冰所劝,早早栽培属于自己的线人,今日又何愁无使唤之辈?
  
  冰,你究竟在哪里?不会是……已落到李俊手里吧?
  
  她的手,不由落到腕间,才触及光滑的镯子,便又碰着振翼欲飞的玉蝶。忽的,玉郎躺在棺椁中的寂寂身影袭上心头,她“腾”的从干草上爬起,左转右转,再难思索。恍惚中,白日里分别的场面反复在脑中盘旋。
  
  那时,她才安顿好塔玛,闻得天子卧病,便急于入宫探视。如往常那般,他为她牵来马匹,在她接过缰绳时,他望着她,黑如暗夜的眸子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他说:“湄儿,按惯例,我也要到汝阳王府走一遭。我不会耽搁多久,你也早些回来,好么?”
  
  她出宫时,时辰不早不晚,他却生生被耽搁了。他那样高的本领,那样谨慎的举止,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信?
  
  嬴湄的心上下沉浮,仿佛飘在无边无际的海上。一时,又想起蒙政绝望而愤怒的眼神,沉痛而尖锐的话语,她不由得苦笑:果然世事难料!自己不过是出了一趟西凉,再回身时,身后已是一片刀光剑影;这滩烂泥,该当如何收拾,才能初始复原?
  
  她的心本已沉甸甸的坠入深潭,这会儿更是直堕潭底。回首当初的秉烛夜谈,御书房的交心托底,她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外有人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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