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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情有独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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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慵懒的声音道:“君小姐,有事?”带着点儿玩世不恭。

“我想问你,上个月十七号上午十点,您在会所见君长谦是什么事?”我急于知道答案,问话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曲折和婉转,未免显得无礼了些。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华钦反问我一句,带着玩味。

我张口便道:“纪氏在Q市盘了一块地,君氏是他们的老搭档,即将在这里建国际mALL……”

我也就是碰碰运气,我根本就不知道之前的江南四大公子之一的华钦是做什么生意的,更不知道这样的条件他是否看得上,但所幸的是,我压对了。

华钦沉默了片刻道:“君总拜托我找人帮他办点事情。”

听见他的肯定答案,目光又落在他与那个黑夹克男交谈的视频上,我只觉得连手机都要握不住了,“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如果说君长谦就是岑野瞳事件的指使者,那么,掌握了整件事情的人,就握住了君长谦的把柄,所以,说爱我的那个人,最终可以执起她的手。

我想寄这段视频的人会是谁呢?有什么目的?纪敏恩么?她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和君长谦订婚了,为什么还要再给我致命的一击?

李阳溪站在门口,目光看向我滑落在地的手机:“出什么事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无法接受这种结果,君长谦是野瞳事件的幕后指使人,我该怎么办?我原本只气他隐瞒我事实真相,可是现在,我却只能感觉到一股恨,无比强烈的恨意!他为什么要致野瞳于死地?为什么?!!!

推开李阳溪,我以最快的速度奔下楼,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一个劲的奔走,如果可以,我想走回到八岁以前,从来不曾遇见他!!!

李阳溪在身后紧紧的跟着,一面在打电话:“情况更糟糕了!医生到了没有?好,我知道了。”

我一直走,从下午走到晚上,速度越来越慢,脚上已然起了水泡,我在中心广场的喷泉池前坐了下来。

尽管喷泉并没有开,但眼前的广场却很热闹,手挽着手的年轻情侣,正在跳广场舞的老人家,溜旱冰的少男少女,吵着要冰糖葫芦的小孩……

脑子里有些东西呼之欲出,一些画面闪过。八岁的小女孩仰着脸问:“妈妈,我可以吃一根冰糖葫芦吗?”

三十来岁的妇女说:“不能乱走,不然爸爸接不到我们。”

小女孩扁着嘴说:“那我等爸爸给我买。”

上次溺水之后,我第二次想起这位被小女孩称为妈妈的女人。我一直想要回到八年前,现在是给回我八年前的记忆么?有人说,上帝拿走你一些东西,必定会再给你另一些东西,现在把我八年前的记忆还给我,预备把亲情还给我,所以要收走我的爱情作为交换么?

喷泉忽然喷了上来,水落在我的身上,顿时变成了一只落汤鸡,春天的夜里,被这水一浇,登时浑身冰凉,再加上心凉与恨意,我只呆呆的坐在那里,任水喷洒得越来越多,头发上都滴出水来。

“美女,你身上被淋透了,很容易引人遐思。”一位男生靠近我,把外套脱下,披了上来,一面拉着我离开喷泉边一面道:“幸好,我不是色狼。”

十八岁的我,身材已然突显出来,但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在意他的提醒。

“为什么一个人 ?'…'”他看向我的四周,确认我是一个人之后道:“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伤心。不如说给我听听?”

我抬头看他,一头栗色的发,一双美丽的桃花眼,一个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张厚薄适中的唇。这张脸,很漂亮,像欢欢追的那部韩剧里的人。

韩剧?韩国,纪敏恩……我脑子一阵发烧,抖了抖肩,他的衣服被我抖落,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中心广场。

脚很疼,磨出来的泡已然破了,紧紧的粘住了我的鞋子,每走一步,磨得更加厉害。却比不上心里头的恨与痛。为岑野瞳恨,为君长谦痛!

野瞳的事情,即便我知道真相,但我不能去告发,他是君长谦,是从八岁养我到十八岁的人。所以,我只能逃避和遗忘。用恨意走出我的牛角尖,走出我的壳,把岑野瞳放在心里面。

☆、第一二一章 我好想你

七月的天,炙烤着大地。从学校走过来,倒是走出了一身的汗。我收了伞,走进店里。

“学姐早安~”吧台后面的学妹许亚薇正和人说话,见了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打了招呼。我也微弯了嘴角。之前和李阳溪来这里的时候,他就曾悄悄的对我说,亚薇的笑有一种莫名的感染力,任是谁都无法抗拒。

我径直走到我惯常坐的位置上,拿了之前爱看的书,又自己去冰柜里拿了一支哈根达斯。小学弟比岑野瞳会做生意,至少还会进这种比较贵的冰淇淋。

“嗨,君同学,你又对我视若无睹。”我的书被抽走,对面坐下来刚刚和许亚薇聊天的男人,一双桃花眼朝我放着电。可惜,我对桃花过敏,又是个绝缘体,轻易电不了我。

这个男人在三月份的夜里,在中心广场的喷泉池边给过我他的衣服,然后一路跟着我,近四个月的时间,阴魂不散。我把他的衣服抖落地之地,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我们系新来的教授纪寅泽,专教心理学。

那时候还没有都教授,但他的出现,凭着一双桃花眼,已然在整所学校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我抬起头,自他手中夺过书,继续看起来。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位为人师表的纪寅泽先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

“恢复得不错,如果开口说话,啊,改了这个冷漠瞪人的态度,会更好。”纪寅泽才不管我此刻是什么眼神,仗着是心理学专业,照实直说。

这四个月来,他给我做的心理辅导比较多。现在的心态已然平稳得多了,只是性格的漠然,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倒是实话,还有开口这件事。会说,但不想说。

李阳溪还在实习期,我的情况稳定了之后,本来还想再呆一段时间,但事务所那边通知他接了新案子,需要他,便离开了。这段时间以来,我没有回过S市,君小晴、君长谦、纪敏恩这些人我一个也没有见过。倒是乐思源在Q市拍戏,抽空约我吃了顿饭。

彼时他坐在我的对面,前襟上别着那枚特别的胸针,我眼睛疼得厉害,他便像看出了什么似的,摘了放进口袋里。

乐思源的性格比之俞北要好一些,不会没轻没重的说一些我不想听的事,所以那餐饭,基本上聊的都是他的这部戏怎么怎么样。

乐思源说:“你现在头发剪了怪可惜的,还记不记得,你十五岁那年,有导演一眼就看中了你那头秀发,说要让你出演女主角。”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还是君长谦误会我喜欢岑野瞳,而我又因为他的态度而闹了一次离家出走。却怎料三年的时间,一切都已变了样。

我缓缓拿起刀叉,把一小块牛排放进了嘴里,细细的咀嚼。现在低头也好,拿什么东西都好,头发再也不会滑落下来挡在身前了,有些东西注定要成为过去,要划清界限,内心还在拉扯的时候,就只有外在去做变化。

“俞北最近刚刚接手老头子的产业,忙得灰头土脸。我们三个人,只有我,还算得上闲云野鹤。”我边吃边听,总觉得他的话有那么几分伤感。

“来之前见过忠叔,特意让我带这些给你。外面买的没有家里的好,有空就自己炖点汤。”这些话应该是忠叔的原话,那时候一听阿白走了的时候,我还跟君长谦说,想要自己快点毕业,回家陪忠叔,却发现有的时候,哪怕是一个极小的愿望,也不一定会成真。

“君同学!你又在走神!上课走神也就算了,下课还在走神的人可不多见。”纪寅泽把书放回到我的面前,无奈的感叹。

“对了,你的唇语学得怎么样了?听说你有两周没有去过了?”纪寅泽问。

我被他吵得不耐烦,索性拿了冰淇淋,把书放回原处,撑起伞,离开了书吧。我只是保持着良好的习惯,每天都来书吧小坐一会儿,就当是缅怀我和岑野瞳的曾经。

纪寅泽所说的唇语,是在上上个月,在他的逼迫、大力推销下报的。我们宿舍四个女生都被他轮番骚扰了一遍,说是教练十分有名,某某权威机构几级认证。欢欢听了“切”了一声,说权威机构几级认证的讲师,还会让他来拉皮条?虽然纪寅泽在学校里呼声很高,但欢欢一直认定自己的男朋友要比他帅,当然也就不买他的帐。

午睡一下,起来梳洗之后,就要准备去月裳湖春。月裳湖村是一家私人会所,我在那里工作,工作是李阳溪介绍的,他的一个同学在这里当大堂经理,听说要招一名钢琴师,之前也曾耳闻过我在校园歌手大赛上弹过钢琴,我又拜托他帮忙留意工作,就推荐我来了这里。

每天晚上六点到十点,有人点的时候才去,其余时候,可以自己窝着看书或是打盹什么的。但一定要弹得好,弹得不好被顾客投诉也是常事。

我在这里上班接近三个月了,工资加小费,基本上够我的开销。君长谦给的卡,我连同钥匙锁在了Q大外面的那套房子里了,凭自己的努力,我也生活得很好。

“不语,A201。”慕姐在叫我。立即就把书放下,整了整身上的衣裙,往A201去了。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有相对应的制服,弹钢琴的和弹古筝的不同,虽然都是白色,但古筝的要求衣裙是汉服。所幸我弹的是钢琴,对服装的要求不那么高,否则单穿那一套估计花的时间就不少。

月裳湖春的包间格局都大同小异,但音乐器材摆设并不见得相同,比如A大多摆设为钢琴,一些生意人谈事情,喜欢有一点背景音乐,大多来这边的会偏年轻偏现代风一些。

我工作的地方和他们用餐谈事情的地方以一道屏风相隔,两边的灯光不同,我的身影透过灯光打在屏风上,伴随着钢琴声,便会带来一些视觉和听觉的感受。

我朝着他们微鞠一躬,坐在钢琴前面,十指放在黑白键上,开始弹奏。

这里弹奏的曲子,大多数是顾客自点的,如若没有点,那就谈会所规定的曲目。我刚要开始,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难得徐总盛情,今儿我便点一曲如何?”

我的背僵直了,我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巧遇,三个多月过去了,由乍暖还寒的春进入炽热炎炎的夏,我迈过了好几个心的门坎,才安然自若的坐在这里,可这道声音,单单一句话,就让我放在黑白键上的双手微微发颤。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微微侧过身,朝着屏幕那边的那道身影微微点头。

“弹一首苏打绿的歌,《我好想你》。”他低沉的嗓音像是响在我的耳侧,敲得我耳膜一震,继而钻入心底,心湖荡漾难平。

这首歌我已经不听了,很久不曾听过了。偶尔在商场会是学校广播里听到,都会忍不住拿耳机塞住耳朵。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尽管恨,却无法不想念。

我双拳握了握,再松开,朝着他微微点了头,十指开始灵活的翻飞起来。

伴着钢琴,我竟听见他轻微的和着: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

偌大的房寂寞的床

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心里的伤无法分享

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

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

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

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却不露痕迹……

我眼泪再也忍不住,落到琴键上,落到手背上。既然想我,既然爱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

我想拍在琴键上,跳起来推开屏风质问他,可到底做不到,到底理智占了上风,更主要的却是,我不想再见到他,一眼都不要!

手指继续跳跃,我想起九岁的我,穿着崭新的白色连衣裙,坐在他的那架白色的钢琴前,一脸的仰慕。他教我指法,就坐在我的身后,大掌握住我的小手,教我要让手指保持一个什么样的弧度。

彼时,阳光明媚,海面无风,蔚蓝而宽广,阿白在钢琴旁转来转去,搞不懂我们在做什么。

我还踮着脚思念

我还任记忆盘旋

我还闭着眼流泪

我还装作无所谓

我好想你好想你

却欺骗自己

在过门的时候,只有钢琴声继续,我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隔着屏风,似乎也能看见他直射过来的视线,便又低了头,索性闭上了双眼。

或许是因为发自于内心的音乐和歌声特别容易打动人,也或者是他们有意要奉迎君长谦几句,一曲毕,掌声热烈的响起来。

一位说:“没想到君总的歌竟然唱得这么好。”

另一位说:“就是啊,下一个节目转战KTV,让我们的耳朵过一回瘾。”

一位女声道:“君总但去无妨,我替敏恩看着,她放心得很。”

这个名字仿佛是一根刺,这么许久不曾听过,这一下入了耳朵,便直刺入心脏,连耳膜都在嗡嗡作响。方才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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