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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等爱上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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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宫沉是不是只会这种非常单一的求爱方式。这种求爱从形式上和拦路抢劫没什么区别,但从实质上,由于宫沉偏偏做不到以武力为后盾,徒有拦路抢劫之名,没有拦路抢劫之实,不遂心愿是理所当然的。从他鲁莽的举动来看,宫沉比土匪更土匪。土匪以温文尔雅为自己博得了王柏拉的美名,而宫沉则以两次的失败为自己戴上了土匪的绰号。我们宿舍一致决定从此以后叫宫沉为土匪。这并不是落井下石,实在有些用心良苦,主要想通过这个绰号对宫沉时时起到警醒作用。

这个想法是受到勾践的启迪。越王勾践被夫差羞辱一番后便找了一帮人,在他每天早晨做完春秋大梦醒来,睡眼惺松迷糊之时,在旁边一声断喝:“勾践!你忘了你的耻辱了吗?”于是勾践一阵哆嗦,睡意全失,开始舔起苦胆。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幅对联“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声大喝:“土匪!”于是宫沉一叽呤,顿时想起这两次的切肤之痛,再也不会这么闷声不响不和我们打个招呼地拦路求爱了。

宫沉对土匪的绰号没有表示异议,我们认为他明白了我们用意。但后来我们发现效果并不是很好。当我们喊土匪时往往是王柏拉应声而到,而宫沉反而呆若木鸡。看来宫沉还没有适应土匪的角色,而王柏拉匪性并未完全消失。

九十九

人的习惯思维很难改变。它会在一定的环境下有所淡化,但仍会顽固地扎根在潜意识里,并时时地泛起。

王蕴以前从未想过会和一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恋爱,虽然我和她只相差一岁。而我也没想过会和一个年纪比我大的女人相好。

当然从我而言,对这种原来的想法倒不是很在意。王蕴的美貌让我觉得一切都可以克服,年龄并非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而王蕴却和我不同,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女人并不看重男人的长相。在初始的狂热之后,王蕴渐渐感受到这种习惯思维的压力。她似乎很需要一种所谓的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对她来说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年纪,无论我怎样做好象都不会让她有被保护的感觉。特别是我有把柄在她手上,她对我在宿舍里高谈她的唇无人能及一直耿耿于怀。虽然我以露珠进行了弥补,但还是让她在与我后来的交往中颇有些微词,并以此做为我不够成熟的有力证据。

我们每周约会三次,在一、三、六的晚上,哪怕雨天也绝不改变。我很喜欢和王蕴撑一把伞在雨中漫步。王蕴紧紧地贴着我,我揽着她的纤腰,校园中极少见人,因此被发现的危险大大降低。我们可以借着更黑的夜色和雨声做一些更放得开的举动。

当然所谓更放得开的举动并不是那么见不得人的举动,无非是我和王蕴吻在一起更投入更心无旁骛一些。每当此时,我总想把手伸到王蕴的衣里,可就是一直没能得逞。在这一点上王蕴很保守,保守地有时我真想给她下迷药,她只允许我隔着衣服摸。

一场秋雨一场凉。当王蕴开始穿上毛衣时,我就放弃了想把手伸到她衣里的念头。因为在王蕴衣裳单薄时我没有做到,那么现在里里外外几层衣服我就更做不到了。既然把手伸到衣服里都做不到,那么别的就更别想做了。

雨中,王蕴说:“我们别太好好吗?如果最终不在一起,那时会很伤心。”我无法接受王蕴这样的观点。可能正因为王蕴有这样的观点,才不让我很尽情地摸她。我认为两人在一起时要好就好到底,好得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如果遮遮掩掩,有所保留会很不尽兴。即便要分手那也是以后的事,若是一直想着分手会让在一起的过程一开始就蒙上阴影。我不记得是路易十几讲过:“在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涛天。”我觉得这句话很好,引用到这里就是“分手后哪管它伤心欲绝。”再说我和王蕴两人就一定要分手吗?如果以年纪做为一个分手的理由并不是一个很站得住脚的理由。

“你真觉得我们有一天要结束吗?难道我们现在结束你就不伤心了吗?”“既然开始了,结束又怎会不伤心呢?只是红颜易老,到我老时,你还会这样爱我吗?”“你不会老,而我也将永远年轻。”王蕴感动得要掉泪,转身深情地看着我,然后非常热烈地搂住我和我吻在了一起。

这是王蕴第一次主动吻我,在秋雨中,雨水斜打在我们脸上,和着热吻,我感受到了吻的火热和水的冰凉。那一刻我有致命的感动,我真的想和王蕴一起慢慢变老。只是我又微微有些内疚,这句话其实是我在一部外国片中听过的台词,我没想到一句盗版的情话竟让王蕴感动至此,但我在情急之下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如果我只简单地说:“会。”那么这个回答明显得语气不足,分量不够,非但没有创意还让人觉得带有点敷衍的味道而不可信,完全起不到这种出人意料的效果。

王蕴在我耳边轻语:“要是真和你结束了,我要戴一只玛瑙戒指。”“为什么?”“因为和你在一起很浪漫。”“为什么总想着会分手?”“因为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婚姻不需要太多的激情,而是踏实。”“我真的不能带给你安全感吗?”王蕴点了点头。

看来在感动之后我仍没有办法改变王蕴,我推开王蕴,有些刻薄地说道“那你嫁给一只公牛吧,它有十分强健的肌肉,这样会很安全。”王蕴笑着重重锤了我一下:“你好坏!”(待续)

作者:唐酽回复日期:2002…12…2323:12:18

一00

虽然王蕴常想着以后,但总体上并不妨碍我们沉醉在浓酽的爱里。因为我对以后并不想得太多,而且常常以一种轻松调侃的方式叉开这个话题,所以我们从未在这问题上深入地探讨,这样就避免了问题的沉重。

如果一定要对这个问题进行深入探讨,那么我方的观点是:爱不需要去设计,而是让它自然而然地发展,随心所欲,走到哪算到哪。热烈或是平淡终归有个归宿在等着它,就算想了也不见得就能改变得了。痛苦很大程度上就是缘于想得太多,而快乐地过好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并不是值得批判的及时行乐主义,这其实需要很大的勇气和智慧。

王蕴的观点我想归纳起来是这样的:爱需要好好地设计,精心地操作。爱不能随心所欲,爱是感性的,但同时更是理性的。如果因为一时的感性而好上,那么好上以后就得时时注重理性。如果确实在理性的思考中觉得当时的感性是错误的,那么对爱就要有所节制。

如果双方把观点摆得这么鲜明了,那么紧接着一定是一通面红耳赤,然后谁也说服不了谁。也许王蕴会认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更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而我会觉得王蕴没有情调,在短暂的生命中不懂得怎样去给自己创造快乐。最后的结局当然是一拍两散。所以我觉得我在这个问题的处理上是聪明的。我还没有吻够王蕴,我好象怎么也吻不够,每次吻她总有新鲜感,我还没想过要和她结束。

一0一

小漩来信了。在我对王蕴的爱越来越不可遏制的时候。

在信中,小漩仍叫我唐酽哥哥。信中说:刚入学,一切都很新鲜刺激。学校组织了迎新生的很多活动。特别是同乡会,在她刚入校时便找上了她,于是她加入了。同乡会中的男生对她都很热情和照顾。

对于这点我一点也不奇怪。同乡会中的一贯作风我早已深有感触。同乡会发展男生是想壮其声势,拉拢女生是想谋一已之私。当年我加入同乡会,为清唱泡不到妞而懊悔,痛下决心学了吉它之后,那些同乡会中的老大根本不让我有上场卖弄的机会,虽然我的吉它并不比他们弹得差。后来只是随着他们的离校,我渐渐地在两个同乡会中有了地位,才有了一些卖唱的机会。对于小漩这样的女生,多十个都不嫌多,那些同乡会的男生当然会争先恐后地很热情和照顾,而且只希望小漩接受他们一人的热情照顾。

紧接着小漩说:秋意渐浓,让她想家了,虽然同学老师同乡都对她很好,但她还是想家,而且这种感情非常强烈,以至她哭了几次鼻子。

这我也能理解。当初陈圆也是这样的,所以才给我写了信,只是我不知道陈圆有没这么强烈,强烈到哭。

然后小漩就谈到了这次我和她的黄庐游。由于这段和我的关系比较密切,我想引用一下原文。

小漩写道:唐酽哥哥,我永远忘不了你带我的这次黄山和庐山的旅游。我爱黄山的险峻瑰丽,惊叹于它的奇石怪松和苍茫的云海。我爱庐山的清幽淡雅,留连于它的山间小湖林间小径。但这一切都还不是让我最不可释怀的。美景易逝,真情永存。我永远记得是和你度过的每一天,永远感受着我和你的每一次哪怕是细微的接触。你牵我的手走过壁立千仞的鲤鱼背,你搂我于怀在寒冷的黄山顶,你拉着疲惫的我在庐山美丽的山间,你吻我在明月下沉静的山中小屋。这一切都深深打动着我,让我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还记得我们在火车上说的话吗?两列火车交会,车中的人交错而过,就象人生再也不会来的偶遇。这一次的旅行,也许就是我们两人一生中再也不会来的偶遇。我不想奢求太多,一次足够,因为这一切太美好。太美好的东西不可以重复。我会把这一切永留在我的心底,最深的心底,没有人能够知道她。这是可以用最美的枫叶来装饰的感情,一段属于我们两人的感情。我爱你,但我仍是你的妹妹。我不会后悔发生在我们间的一切。

看了小漩的信我感动地无以复加。我又想起了黄山顶上的拥抱和庐山中热吻。我觉得小漩隐隐成了我胸口的痛。真是个让人怜爱的女孩,一个舍不得放弃又必须要放弃的女孩。即便我沉醉在对王蕴深深地爱里,仍然不能阻止我对小漩爱怜的感觉。既然我无法对小漩做得更多,那只有把与小漩曾有过的,做为如小漩所说的不可以重复的美好来珍藏。

我在回信中谈了和小漩同样的感受,并简单地告诉她我和王蕴的恋情,同时也祝福她能找到自己的真爱。最后我说无论怎样,她都是我最好的妹妹,我最真心对待的妹妹。

我给小漩的信寄出,有种怅惘若失的感觉。我知道我要彻底地失去小漩了。

一0二

我很佩服那些脚踩两只船的人。在王蕴和小漩之间我真的做不到。我只能做鱼和熊掌的选择,而不能做二者兼得的选择。我不忍心伤害她们任何一方,虽然可能客观上对她们都会有些伤害,那也是情有可原,情非得已,总的来看还是没有太大伤害。

谈到伤害,倒是汤宁被丢丢给深深地伤害了。

事情是这样的:破破突然有一天非常热心地要介绍丢丢给陈热、汤宁和宫沉认识。之所以介绍给他们三人,按破破的说法是他们三人没有女友寂寞孤单。并很肝胆地说如果三人对丢丢感兴趣,丢丢如衣服,他完全可以拱手相让。这三人都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有些促不及防。我们提醒三人,警防破破有诈。一般情况下男人给男人介绍女人,要么这个女人是这个男人彻底不感兴趣的,要么是甩不掉的。而丢丢对于破破显然是属于后一种,因为破破曾经很感兴趣过。陈热和宫沉也觉得有些不对,质问了破破两个问题。

一是为什么最近脸色苍白,明显体虚。

二是为什么以前当我们争着要为吴飘献身时却不把吴飘相让,现在却主动把丢丢相让,这有些不合常理。

破破无言以对只好耍赖,说他好心被当驴肝肺。唯有汤宁一直以来都关注和垂涎丢丢的胸脯,居然被胸脯冲昏头脑,同意和丢丢相见。走时他丢下一句话:“就算山有虎,也向虎山行。”汤宁非常慷慨地请了破破和丢丢在校外的小店吃了一餐饭。吃完饭,破破说有事先走,丢下汤宁和丢丢二人。接下来的事谁也没见到,据汤宁事后所说是这样的:他们二人吃完饭,丢丢就带上汤宁参观她的宿舍。她的宿舍原是两人住的,因为同宿舍的女孩外出晚上不归,所以剩下她一人。丢丢打开录音机,让汤宁听她的哈萨克斯坦民乐。这二人交流也困难,所以只能听一些音乐,音乐是没有国界的,相通的。然后汤宁说二人听得兴起,丢丢在宿舍窄窄的空间里跳起了哈萨克斯坦民族舞。由于我们都知道汤宁并没有多少音乐细胞,非但简谱看不懂还五音不全。因此我对他这句话的理解是丢丢一人听得兴起,在宿舍窄窄的空间扭动了几下腰身,胸脯抖动地更厉害了,让汤宁看得无法把持,于是跟着兴起。

在这样燥动的气氛下,汤宁居然史无前例地文诌诌说了一句:“听乐赏舞不可无酒。”(此句是汤宁原话)便提议买一些啤酒来助兴。丢丢自然高兴,于是也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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