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夺心皇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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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卷 第210节:田园(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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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桌子!哈,对了,就是当桌子,夏天的菜,凉了更好吃,而且,又有说出来你都不认识的东西在竹床上,那就是泥瓦的盆,里面放着好香好香的农家粥,锅巴的!说到这我口水都出来了,比什么一品酒楼的燕窝八宝粥都好吃千倍!”
“自然也有米饭,干农活的人不像陛下这样,不是吃那种精致的小碗,是大碗,首先粥吃上俩碗,再饭吃上俩碗,桌上一家六七人,三四个菜,都是自家种的,其中会有一盘酸豆角,那真是地道呀,酸掉牙,还有红红的辣椒也是腌制过后的,酸辣;绝对绝对不像陛下吃的一桌子上百个菜,一小碟一小碟,份量少,还多半不吃。人家都是满满的,香!而且饭吃完,菜绝对吃完。”
织萝说得嘴馋,“那饭啊,不是精米,但绝对比陛下的米要香,好吃,养人!而且他们才不喝什么参茶啊,珍贵补品提神,他们每天精神好,他们喝的夏日凉茶就有得一说了,大大的叶子,俩个铜钱够买泡整个夏天的大包茶了,那茶泡饭都好吃!我泡饭都能吃俩碗……碗……”织萝怎么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被狠狠的压在下面,被个男人狠狠的瞪着,被严刑逼问了!!!惨了!
她就是回忆太美好,现在要倒大霉了!!
火缚冷淡眸子射出强烈的光火:“回忆很美好是不是?嗯!”
织萝猛摇头,这只时候当然摇头了!
“左三小姐不是向来懒得连翻身都不可能!你欺骗了寡人什么!!”
无赖,居然凶她!她什么时候骗他了。
他们认识前的事,就不许她有过去?而且她那时最多是骗了左家,在左家天下人不知道的时候参与那些美好的事!
“你眼珠子最好不要转,老老实实回答!你说的那个地方在哪里!别想骗寡人,刚才的事既不是故事,也不是编的,那是你亲自参与而且最美好的回忆,你笑到都快流口水了!而且没亲自参加,你的表情不是这样,你说的也不是这样生动,你的表情告诉寡人,你想要那样的生活,你忘不掉!”
第27卷 第211节:眼镜(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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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踩、地、雷、了!!
织萝只能承认。“是,是,是亲自参加的,臣妾这不是讲给陛下听了!”
“你的眼睛由来不好,你们怎么老远看到别人相公的笑容?别人公公的笑容!等那家公公,相公,儿子回家吃饭的媳妇,做饭的不是她一个人吧?你也有帮忙是不是?老实说!否则你就活到今天为止了!”
活?到?今?天?为?止?
织萝变成小松鼠在墙角发抖。
可怜的咬手指。
可怜兮兮的点头。
是有她,她确实帮那媳妇的忙了,但她没炒菜,那家的媳妇不让她动手,因为他们都知道她弄得顶级难吃,那家媳妇心疼她相公,相公做了整天农活还被她毒死,那媳妇可不干,她只帮忙添添柴,还有泡那个凉菜,很简单的,往土茶壶放洗过的茶叶,然后冲入烧开的开水就成,等它凉等喝最痛苦。
火缚掐到织萝脖子上,并没有用力,只是妒嫉,很陌生的,居然愿意看她那样笑,愿意听她说的故事,却手心里连着心划过一阵胜一阵的妒嫉。
原来不用利器,让人类受伤是如此简单的事,人类的语言,有让人痛不欲生的力量,很神奇很强大的力量,也许人类自己还不知道,这股力量本身可以战胜一切,不管是有形的兵器。
“说!你怎么看到他们的笑容的!你的眼疾是骗人的!”
这还得了,织萝摇手,“不是不是,这个怎么骗人!”
“寡人相信是你自己看到别人的笑容,不是凑近看到,就是像那媳妇一样,远远的都可以看到!”
织萝终于招了,“臣妾有个东西,可以看到远一点的地方,只要戴上。”
火缚胸口烧起一把火。“是什么!”
织萝连爬直爬,“臣妾这去拿给陛下看,但臣妾确定,没超过三次用,很怪。”
“拿出来!”
“是!”
第27卷 第212节:眼镜(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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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萝马上去拿出一个怪框架,中间有俩片玻璃,火缚接过来,看了,就明白了去。他曾经给过织萝一片那样的玻璃,只是没这个精细,精准,更接近能使用的标准,眼睛不好的人,有些人用类似这种特殊的失败品玻璃,就能看清一些。
而她的这个,是俩片,还有个架。
(对了对了,就是似于现代的眼镜了。当然样子没现代这样精巧让人使用得理所当然,样子大致上还是有些怪的。)
火缚在手里翻转,他上次只有一片,还是近乎扁石头状的,而织萝的这个跟他的比起来更像宝贝,她哪来的?“这东西谁给你的?”
“不知道,”织萝连摆手,“很小就有了,记忆不是很清楚,是个穿着白衣的男人给我的,因我看不清摔倒了,其实他鸡婆,我认为摔摔没事,他的长相就不记得了对我来说当时他是成人很高,他背着光,我没看清他的脸。”
“你以为寡人会信你?”
“这是事实。”
“是不是事实,寡人会查。”
真是缠人,宝贵的她不都完完整整给他了,切!“呵呵,是,陛下查,陛下查!”
“不许嘻皮笑脸!为什么不戴!”
“麻烦,而且一直没什么值得我看清的西清存在,就不戴了。”
“那个田园风光是值得你看清的东西?”火缚将‘镜架’,估且我们就叫它镜架了,架到织萝鼻子上,果然很厚重,很怪。
织萝只敢心里答,嘴上没敢答。
“你老实说,寡人不生气。”
“真的?”
“哼!”
瞧吧,生气了。她可真怕他那句,你活到今天为止。别说,他像那种人,先杀了她再抱着后悔过一辈子,这种没头脑的事,他一定做得出来。
其实做不出来的罢。
她反而像。
“以后戴着它!”火缚有意无意的在织萝眼前晃。
“干嘛?有阿梅,我已经不需要这个东西了,而且弄在鼻了上很累。”
“寡人说戴就戴,哪来那么多话!”
又凶她!“这会吓到人的。”
凶!
“要不陛下来,臣妾就戴,其它时候,还是免了。”
取悦某个男人了,某人高傲地哼哼,算是同意了。
第27卷 第213节:他的脸(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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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织萝第一次如此认真看这个男人的脸。
织萝扑在床上。
也可以说是扑在火缚身上。
半压着他,撑着下巴认真看。
火缚手里有本书。
嗯,她该不该说呢,看习惯了,他可是很俊的,丰神玉俊,但不是美,他跟美貌那种词就扯不上关系了,他不能拿自己跟左冰丞雨宫彦他们比,他呢,跟他们就像象与鹿比美,不是同类,比什么比嘛。
他五官极为立体,鼻梁很高很挺,有鼻勾,鹰勾鼻,因为整个人很阴暗很冷,表情其实没有,就是让人瑟缩,他冷冻的气息较人更抢眼。
其实她又不喜欢那种娇娇弱弱,病西施的男人,像个娘们,一天到晚无病呻吟,想到她就恼火。
火缚合她胃口多了,这才是男人!虽然有点无情冷冻过头,阴暗的一面嘛,飞飞飞,慢慢,至少面对她,可以飞走很多。
但她任务很重,至少得让这男人改改,不拿人命当人命,这不成。
随便取走一个女人的贞操的恶劣,这不成,他就是没洁操,他再乱来,她不要他了哦。
想起来就气,他把随便把自己的枪放别人身体一放当什么了?这是野兽才做的事。
他当是小狗撒尿了?
无数黑线往织萝脑门上浮,她现在很生气,最好别惹她。
刚才火缚叫她倒茶,织萝吼:“自己倒!”还一书拍到火缚脑门,将这男人弄傻眼了半晌,结果居然真自己去倒了也。
话说,他身材没话说,硬硬的肌肉,六块腹肌也。
偶尔想摸摸,摸摸。
眉黑又浓,眼睛很黑很大,唇薄唇色淡,听说唇薄的男人薄性,本来想用这话笑话他,但想他一定不会恼,还搞不好认了,他这人,就等着人家说他薄情。
其实他五官不管怎么拆开,每一个部位都是:完美!
偏偏凑在一起,就让人想缩得远远的。
没办法,气势气势。
瞧他凶神恶煞恶劣那样,真搞不弄郡诗玥怎么死乞八赖喜欢他?
第27卷 第214节:他的脸(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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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的贱习惯?不是。
他猛?这个可以点点头。
但其它女人都是没有使用过就迷上他了呀,会死都冲上来。
果然呀,男人在这个社会比女人吃香,如果她生成男人,保证爱慕她的也多,她多有才呀,人品上流。
人家妖女优衣就是有眼光,说到妖女优衣,并不表示她想见她啊,最近那妖女就是安静了点,让她有些担心,毕竟这世上有眼光的,她也是第一个,能以女人身份欣赏她当初的美,嘻。
火缚给织萝的茶织萝喝了。
喝完之后竟然睡不着。
这么好的夏日之风,她居然睡不着。
她神经病了?怎么还怪怪的。
“陛下……”
那男人嗯了下。
“陛下有没有感觉热?”她很热呀,瞧着他,秀色可餐起来。
那男人哼了俩声。织萝口干舌燥的往火缚身上爬,“陛下……那茶哪来的?……”
“寡人倒的。”
“我知道,就你跟我,不是我倒的,我是问哪来的。”织萝嘴巴已经贴上去。
“寡人叫人准备的。”眼底升起暗火。
“陛下确定,那茶,是照陛下的意思泡的,没问题。”将人家衣裳弄开了。
“确定。”
“那陛下,热不热。”她整个人都缠上去了。
这回没有回答。
结果……最后……隔天……织萝腰都断了……
他还真是热情啊!织萝要死不活的咬牙切齿!居然这种下三烂,她又不是冷感,干嘛弄这种变态加……情,情趣!
不过挺享受的。
怪怪怪!!
织萝认为有问题。
这男人是不是被调包了?
居然不再学小狗到处撒尿了,像左冰羽那样的‘故事’入宫的女人没有了也。
这样她要提一下她的牺牲。瞧她牺牲多大,为多少女人造福了。
这男人开始知道喜欢一个人要为它守贞了?否则对方会伤心?
第27卷 第215节:出宫 别想那么美好(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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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娘娘,这件事与臣妾无关呐,皇妃娘娘……”有个采女来找织萝,织萝也想说:
这件事也与我无关,你哭什么,重点调查的是我!
你们只不过是例行询问一下,问俩句,答得好,也就过关了。
“皇妃娘娘,臣妾没有陷害皇妃娘娘,陷害皇妃娘娘的不是臣妾……”接着又有第二人来哭,这下织萝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陷害?居然说到陷害?
织萝摇手,“谁陷害了,谁没陷害,本宫清楚,本宫知道,你不用来叫,下去!”最后俩个字,织萝说得不重不轻。
是啊,谁叫她陷害都叫出来了!陷害可不是随便叫的,陷害是有心人说的话,这个蠢蛋想让她误会谁陷害她了?
识萝认为住宫里更不太平了,她不是要回左将宫府住俩天避难?一般戏里妃子想避什么都是这样演的,但是,她好像不能出宫的哦?
织萝擦擦嘴巴,矛头一次又一头的暗中有根无形的线往她这里牵,她不是软柿子,怎么都爱往她这里捏?
“咳,咳……你也哭得差不多了,你的意思本宫也差不多明白了,下去,下去啊,哪凉快去哪呆着啊,本宫这俩天头疼,头疼的毛病好了,你们再来看望本宫啊。”织萝像哄小孩子的,来一个哭诉的,她就这样打发一个,那些宫妃全是太后那里来的,这事怪,太后责问她们了,偶尔有人来说不是她们干的,做种蠢事可能,但个个都来,这就不是集体犯蠢的问题。
织萝又开始拿出口袋里的珍珠玩。
姬充容的事,她还是头号疑犯悬在那。
火缚相不相信她无所谓,就算她做了这事火缚也不拿她怎么办,偏偏就只有火缚相信她没做这事。
结果太后那些难题是一样都没打发。
她如覆薄冰呐,后宫呐后宫。
阿梅正好时叫:“皇妃娘娘,陛下昭您。”
“什么?许我出宫——”织萝在御书房拔高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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