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夺心皇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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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这个正正正,比郡诗玥还大牌的金枝玉叶,是不是能也将尾巴摇上天拽得跟二五八万?
每天头上插的珠钗叮叮当当像卖货郎?然后逛王宫身后浩浩荡荡的宫女公公,然后咳一下全国鸡飞狗跳,每天穿得美美,天下贵族青年才俊巴结都巴结不赢?吃葡萄乱吐葡萄皮,然有有人讨好的用手去接?不穿鞋不穿袜,别人不说她懒,说:这叫时尚。
光溜溜的脚丫下铺着长长的羊毛毯,好吃的糕点吃一半,丢一半;酒喝一半,撒一半,将珍珠儿拿着当弹珠打?……想想,这才是人生啊。
来来来,织萝打算学学这感觉。
她上下拉左冰水的衣裳翻,差点让左冰水走光。
“三丫头,你干嘛,你疯了。”左冰水忙拉织萝的手。
“我身上没宝贝,没值钱的东西,你带金叶子没有?”
“我也没带那东西!不要拉了啦,你疯了啦,快住手啦,否则雨皇子要看到了。”其实火缚都看到了,不知道织萝刚才淫荡的笑完之后,现在干嘛,跟优衣一样喜欢女人了?非礼左冰羽?
织萝:“那你一定戴金钗玉钗了。”话没完,就动作比猴快的弄走了左冰水的宝贝发饰,放手里沉沉的,值钱。
织萝往远处随便一丢,还来一句:“丢了丢了,我有很多,以后我送你新的。”
第15卷 第114节:有太子外表,没太子内涵(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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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冰羽俩眼冒冰箭,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变成巫婆:“三、丫、头——那是本小姐最喜欢的发饰——你居然敢丢了——”
织萝脖子一缩,“我再送套你嘛。”
“小穷光蛋!就算你送得起,这是能乱丢的东西么!这值百俩银呐——”左冰羽开始挽袖子,她要掐死这疯掉的三丫头。
百百百,俩银?
织萝捧心肝。
她脸色比左冰羽还可怕。
她好心疼啊。
这是养父一年的奉银呐。
这可做时下最流行的衣裙百套。
可以买间大房子。
还能开酒楼。
开药铺。
织萝尖叫。
跟土鼠样一头栽地上找,嘴里还心疼的念:快帮着找,是百俩银,那是我的东西,谁看到来记得要还我……
左冰羽快被这丫头气疯了。“那是我的东西!”
“是是是,是左家的东西,反正不能捡走,你也快来找。”
左冰羽怒气哼哼地往前走,手一挑,他跟某个瞎眼的丫头不同。不情不愿的通告知织萝:“找到了,你那烂眼珠找,一辈子也别想找到。”
织萝小气巴拉的凑上去。“瞧瞧少珍珠坏玉块掉小金珠了没有?掉了接着找,那是银子。”她永远做不成那种东西吃一半,掉一半,然后来句:老子有钱。的这种金枝玉叶。
那那那,这是不是证明,她抽中了下下签?
接下来也要很倒霉?
左冰羽将自己发饰抓在手里,就要找织萝算账了。“你到底怎么了,尽做些让人头疼的事!”
是你的存在,让我很头疼。织萝突然问出一句:“如果为了我的幸福,我不管你死活,你不会怪我哦?”
“不会。人都是自私的。”
“你说真的?”她怎么一直没发现,左家还有个左冰羽与左冰水是完全不同的?有点意思,这丫头也是双面人?
第15卷 第115节:想逃了(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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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一定会拉你下水!”
嘎?不会怪,却会实则报复?有点意思,她喜欢!“我也不会怪你,哪天你就这样做吧,现在我要告诉你,我决定逃跑了,左府,或者你,就自求多福。”怕呀,你说怕呀,你拉着我呀,否则我真跑了。
可左冰羽不拉织萝。
她干嘛不拉她呢?
她不是开玩笑,她是真要这么做了。
左冰羽凉凉叉腰,摇头。
三丫头呀三丫头,我相信你真良心被狗吃打算落跑了,但你天生与逃跑二俩无缘分。
你那堪比瞎子的眼睛啊,眼睛。
你没看到,我们四周现在全是人?
你没看到,陛下正盯着你?
你没看到受你连累,我现在冻得跟冰棍似的?
你又没看到,红枫山庄这下山路的红枫都停止的摇曳。
你又没看到……
嘎,这下左冰羽也安静下来向后退,左冰丞什么时候也来了?
糊味?织萝闻到了糊味。
背上一紧,被人押着,打耳根传来声音。“耶、律、织、萝——”火缚。
冷!
天下雨了,明明晴空万里,居然就这么着下雨,豆大的雨。
这让织萝想起一件很不痛快的事。
正那让她不痛快的男主角出声。
织萝冲着那男主角跑过去。“雨宫彦,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
“啊……”雨宫彦还‘害羞’。
“你叫雨是吧?”
没人叫过他雨,雨宫彦微一咯噔。
“我给你讲个故事提醒你好不好?”
“呃,那是个误会,不关我的事。”雨宫彦举手投降后退。
“听说有个倒霉的小姐整整吃饭睡觉被淋了一个月的雨。”雨势太大,哗啦哗啦,除着织萝跟雨宫彦俩个当事人,就只有耳利的旁人听得到他们的对话了。
第15卷 第116节:想逃了(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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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萝露出阴森森地白眼,一个闪电,让她看来像罗刹。“你说有什么雨,会只在一个人头顶下,万里晴空,只飘一片乌云的?”
“这……本皇子不知道……”
织萝的手往雨宫彦胸口擢,“傻小子火缚早对我说了,他生气,就能烧掉整个四神国的一切,你呢,是不是我能这样猜,你能将整个国家淹成汪洋?……”织萝心口一缩,完了,全完了,她不能拍拍屁股走人鸟,她怎么就忘了,火缚手里的筹码,不只是左家。
织萝原来晶莹晶莹的小脸,瞬间像被淬了毒的花,大雨中,大风中,湿湿的衣裳贴着她的身体,好冷。
注定每个人命运是不一样的。
天道酬勤,也仅只是酬勤,不是酬她这样的懒人。
好的金枝玉叶命运不是给她的。
她看到了,也只是天边的一个饼。
她吃不到。
唉唉唉,好吧,抓抓头发,她接受。
织萝将头上的假发一拉,一扯,弄到地上,她不需要这东西了,让她看上去更像个假小子。
“喂!喂!你在吗?在吗?”突然这样叫,谁知道她在叫谁啊?织萝确定那个人知道,他们的战争,开始了,她打起精神来了。
“你叫我!”好大的胆!
织萝凑到火缚面前,向他行伏礼,好多好多人都看傻了,大雨让他们的视线也渐模糊。
火缚等着织萝,她越来越怪,她这是做什么。
“臣女,再次,向陛下诚心诚意的道歉,陛下能原谅臣女么?”
……“不可能!”微惊。
“臣女诚心诚心的道歉,自愿滚到陛下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可能么?”
哼,想逃?想走?你做梦!“你认为呢?”火缚托着织萝,掐捏住她的下巴。
“臣女让陛下报复回来,怎么样?”
看来,她是真想逃了,但她弄错了,她跟他的账,不是她伤害他身体那么简单,是她的污辱,到今天都不曾停止的不屑一顾!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想要的是什么?
她的心渺茫得好像在空中,随时飘走。
像荷莲的魂魄。
她没欲望的?
不对!
第15卷 第117节:杯具,停不下的雨(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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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缚凝聚的锐利瞬间消散,她有欲望,对左冰丞有欲望,有欲望就有弱点。
“三丫头,寡人跟你账,会慢慢算,寡人是不知道你突然想到什么,记起畏惧寡人,但你这回要记清楚,记清楚你永远的畏惧!”
“陛下不能放过我?我为奴,只换一个期限。”
“寡人对你的厌恶没有停止的那一天,真停止了,你的寿命,也到期了。”
她去不了那个有草原的地方了。
织萝紧紧纂着金牌。
火缚冷薄的背影从织萝身边飘过,只有她听到:起来,寡人出宫有事办,曝露寡人身份,胆小怕事的你,寡人爱玩,也要你的命。
织萝再行伏礼。“……是。”
“今日开始,跟着寡人!”
“是。”
“最好不要耍花样,左冰羽不相信你的狠,寡人知道。”
他将她贬得一钱不值了。
“你心计恶毒,却最好在寡人面前收起。”
无语问苍天,她是杀他父母了?还是杀他全家了?她怎么着就心计恶毒了?杯具呀杯具,织萝低着头跟着火缚。对外人来说,他们这几个人在演话剧,场景不停的变,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只有织萝知道,一切决定是她下的。
织萝跟着火缚从左冰羽身边走过去。
左冰羽想叫,没敢叫,低头,恭敬待火缚走远。
织萝从雨宫彦身边走过。
他欲言又止,看来有事,他要查查。
从左冰丞身边走过。
他却一脸灿烂放荡。
从那对夫妻身边走过。她感叹:身体多差的贵夫人啊……“夫人,你跟着我没用,我总不可能同时是俩个女人生出来的,我有父母亲大人。”
火言提醒织萝:“爷走远了。”
“是。”织萝再跟上去,越走越冷。
左冰丞往对夫妻那儿挤,“瞧瞧,不是我说的吧,你们搞不好,真弄错了。”
“小佑!”
第15卷 第118节:杯具,停不下的雨(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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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小佑也没用,人家厌你们了,你们一缠着人家,她也是很头疼的好不好,而且你夫君又说她是没用的丫头,瞧她现在一肚子劲,搞不好改明个混个王妃不再当弃妃,你说她干嘛要跟你们回辽国?夫人,四神国的男人,你看一个个人杰地灵,就不要打扰她了。走吧走吧,你们回草原。”左冰丞将君兰往外推,哪有像他这样赶客的。
“小佑,找你娘的事……”
“没找到,反正总有一天会找到,找不到了,回到过去时空再找。”
“小佑,你干嘛呆四神国,不是织萝她就是?……”
“不是不是,我哪知道你们家掉女儿的事。我呆这里,是因为里除了我这外,还有怪物,怪物就要呆在还有怪物的地方才能生存。”
“僵尸?”
左冰丞眉成一团。
“不气了不气了,我说错了。那是什么怪物?”
“总之,是怪物就对了,很有趣。”
“那你现在的身份是?”
“左冰丞,原主人死在我手里,我就代替他。”
“……”总之,就无话可说。
红枫山庄,织萝自然是不能再去了,左将军去一趟,火缚身份没闹出来,她的到闹出来了,火缚要上山庄,她在山下小客栈等。
那客栈,“黑店。”织萝挥掉头顶蜘蛛丝,“格老子的做国王也这么小气,居然让我住这么臭的店,这国家一定要破产了。”
现在织萝一个人在这。
“格老子的做国王不小气,你三小姐,就大气给他们看嘛,哼!”窗子上翻上人,火红火红,枫小姐,她跟织萝又不和,不去为她小侄儿满月酒招呼客人,跑织萝这来干嘛?
萝织巧笑。“好呀,改明个,我就拆了这重建成行宫,隔个十年八年来住一回。”
“你——”
“不知枫小姐找我‘三小姐’有什么事啊。”织萝故意气她,她看重身份,就用身份气她。
第15卷 第119节:这丫头乐疯了(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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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说国王是怎么回事,谁是国王?他出宫了?到红枫山庄了?白衣的还是玄衣的?”枫小姐晢不与织萝计较,她有更重要的事,终生大事。
织萝装糊涂,“我有说国王吗?”
“有。”
“那我说的就是辽国的王,那对夫妻,不就是辽王夫妻?”
吃惊不小,但这不是枫小姐要的,她要四神国的王,她要为妃。“那白衣玄衣的是什么人?后来那美相公是什么人?”
你为妃,就是为妃作歹。
美相公?还猪相公咧?“他姓猪。”
“姓朱?”
“对呀,他最喜欢别人叫他猪相公,他好像也去了红枫山庄,我是不明白他们什么来头,但搞不好是个番王,番王也是王,你勾到了,也可以做王妃。”
“真的?”
“对,真的。”
“你最好没骗我。”枫小姐打算放织萝一马了,她忙着回山庄,她现在也是忙的,都不知道是顾这边好,还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