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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大胆妖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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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到窗边,他看着外面干净的雪,除了一排靴印外,没有多的杂物摆设。即使是那排脚印,也可以轻易分辨出,不超过两个人的——事实上,除了他的,就只有一个伺候丫鬟了,其他人,是不能进这个院子的。

院子的另一侧,偏角中,有一座小桥,小桥下的人工湖上,留有未被水融化的零星雪迹。只有走进才会发现,那些零星的雪迹并不是浮在水面上的,而是被枯干的荷叶托起,没有沾到水,才会留下来。

承诺也许没被兑现,却不是因为他忘记了……

身后传来轻微的呻吟,像是小孩子刚睡醒想赖床的哼哼声。心里突然颤动了,不知道那种兴奋的情绪来源于哪里,微微的颤抖却泄露了他心底太多太多。

强克制住想要回头看看她的眼睛的冲动,他继续将视线甩在了窗外。

“雪白……”冬苏按着疼痛不已的头,一丝一丝的刺痛感让她没办法更清晰的思考,只是下意识的寻找着身边最贴近,最该在自己清醒时出现的那个人。

没有人回应,她微微坐起身,眼睛仓促的打量了下房间,立即看到了窗前站着的那个人。背影瘦削,长发束的散散的,从后面看,确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孤挑。

“这里是哪里?”冬苏感到还是很晕眩,想站起身,却又感觉到对方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危机感,犹豫过后,冬苏打消了朝他走去的念头。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答复,冬苏咬了咬唇,“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雪白……就……就是另一个小姑娘哪里去了?”

……

仍旧是沉默,冬苏侧过头想了想,一种怪异的感觉笼罩了整个思绪。她探步穿上了床边的小靴子,站起身看着那个背影,眼睛突然酸涩了,是他吗?

“雪白呢?”冬苏想要迈步,却又突然怯懦了,再次坐回床边,她只能用开始有些颤抖的声音反复的询问。

那个人仿佛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一般,缓缓的道:“她没事,另一个……”

“小鱼?”冬苏咬了咬唇,甩了甩头不愿去回忆那恐怖的场景。

随即又是让人压抑的安静,冬苏摸了摸被子,突然低呼一声,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一样,她猛地扭头瞪着男子的背影,急促的喊问:“我……我……”话到了嘴边,舌头却仿佛被吓到了般,无法配合她说出完整的话来。

“你没事,一切都很好。”男子的声音很低沉,有些沙沙的,却像秋日里风吹在落叶上时的声音一样,让人听着莫名安心。

冬苏眼泪已经急的含了眶,听到这样的话,不仅没有止住泪水,反而像开了水闸,眼泪一溜儿的流了出来。

窗边传来一声叹息,冬苏踢掉鞋子翻身上了床,深深吸口气,抱紧被子痛快的哭了起来。雪白很好没有事,她也很好没有事,这就足够了,高高悬起来的心落下,她只想抱着被子将浓浓的不安发泄出去,让自己哭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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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真的铁石心肠吗……

窗边传来一声叹息,冬苏踢掉鞋子翻身上了床,深深吸口气,抱紧被子痛快的哭了起来。雪白很好没有事,她也很好没有事,这就足够了,高高悬起来的心落下,她只想抱着被子将浓浓的不安发泄出去,让自己哭一会儿……

有些情绪总要优先发泄,只有这样,才能放出心中的恐惧。

另一些情绪,却是憋在喉口,即使再急迫的想搞清楚,却也因为太久的积压,而不敢放出。

抹掉眼泪,想也知道自己眼睛已经跟桃子一样了,她深呼吸几次想压下自己的情绪,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比尹龙泽高吧……尹小四一直是坐在轮椅上的,她几乎从未注意过他的身高。只是……视线转至他的双腿,看起来健康而有力,长衫下路出的小腿结实的裹在马裤里,长靴线条简单里带点刚强气——这是一双能支撑自己重量,甚至能支撑两个人重量的双腿。

她记得尹小四的腿,纤细的像随时都会被折断。他不可能站起来,除非吃那种极伤身体的药,可是,吃那种药,也不太可能站的这样直,站的这样久。他背影的坚毅和挺拔,仿佛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冷漠强硬的男人。

尹小四的背,该是纤弱而惹人怜爱的,不该让人产生畏惧的情绪。

这不是他吗?还是……他真的找到了北方极寒地带才会长的那种极其稀有的药?所以站起来了吗?或许……一切只是自己期盼的海市蜃楼,面前的这个人,是另一个?

“这里是北煞军内吗?”腔调还带着浓浓的哭音。冬苏选择了一个比较和缓的问题,不管答案是与否,都不会让自己产生过多的失望,或者过多的期望。

坚毅的背影像一尊雕像一样,半晌未动,冬苏几乎以为不会得到答案时,才传来他的声音:“是。”

声音很淡很冷漠,仍旧是压的低低的,沉沉的。冬苏竖起耳朵听这个声音,这一个淡淡的音节,却完全找不到头绪。不像,非常不像。尹小四的声音,即使经年历月,她也不可能不认得。那种绵绵的腔调、清沥的声线和特有的魅人尾音。

这一些熟悉的内容,所有她坚信比别人了解尹龙泽的原因,都变得不一样了,如果按照自己一直惯有的记忆,她可以肯定的判断,眼前的这个人,无论跟她猜测的尹龙泽现在的身份多么的近,都不可能真的是尹龙泽。

可是,心里萌生的那种亢奋,却像是预感在跟自己说:他就是尹龙泽。不明白这种依据从哪里来,不明白这种亢奋感为何产生。

只是因为这种揣测吗?

眼前这个人,即使不是尹龙泽,也不会伤害她的吧,毕竟,他救了她啊。

想到此,冬苏再次跳下床,慢慢的走到男子身后,轻的仿佛担心吓到他一般。

“你是北煞军里的……”冬苏想了想,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措辞,话突然断了,一时觉得无比尴尬,手微微的抖了起来,紧张感始终无法驱赶殆尽。

男子突然扭过头。

冬苏愣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面具,遮盖了男子的整张脸。面具虽然并不狰狞,却仍然让人觉得有一种诡异的畏惧感。

“你……”眼睛对上男子的眼睛,无论带上多大的面具,却始终掩不去人的一双眼睛,除非他想假扮瞎子……冬苏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激动的无法成言。

无论他如何易容,无论他如何改变自己的行事习惯,无论他声音不同了,长高了,还是健壮了,这双眼睛,却是不曾改变的。她望见了里面的淡漠,和眼波下难以看透的神色,她望见了这双杏眸中澄澈的水波。

他看人的眼神没有变,他还是他,无论如何乔装,都还是他!

激动的情绪让冬苏思绪乱成一团,她张了几次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哪怕是一声尖叫,或者下意识的惊呼。她就安静的抓着他,颤抖着,脸色涨的通红。

两人对望着,男子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推开冬苏。他淡淡的望着她,逐渐的,逐渐的压下眼波里所有情愫,恢复死一般的平静。望进她激动的荡漾着水波的猫眼,忍耐住抚摸她的冲动,就这样看着她,仿佛只是因为她的抓扯,才看她一样。

“尹龙泽!”冬苏终于开了口,声音却变了腔调。

男子摇了摇头,“你可以叫我北煞王。”

“杀王?”冬苏听着他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愣了愣,盯着他眼睛看了许久才确定他是认真的,“在北方确立军队,以杀王侯,独立为皇?”

听着冬苏的话,他没有开口,闭上眼睛压下那种突然激荡的情绪。他知道,冬苏肯定会明白他的意图,他的野心……

“不想承认自己的尹龙泽?希望抛掉过去,不要曾经的自己了吗?”冬苏扯着他的手臂,“抛弃那个曾经无助的孩子,抛弃那个会孤独、会哭、会为了不孤单霸住我的男孩子?”

男子仍旧面无表情,却扭开了视线。

冬苏恨恨的看着他,“遮住脸是为了什么?不要自己的表现之一?不想让人认出你?那为什么不用易容?”

冬苏狠狠的踩了一脚,这样朝着他喊叫,对他又踢又踩,却仍旧无法发泄出憋在心里一年之久的委屈。他凭什么要抛开过去,凭什么不承认自己是尹龙泽,凭什么假装不认识她?想这样就算什么都过去了吗?没门!他怎么可能这样不负责任?怎么可以?!

“你要抛开的,是那个家庭吗?还有那些伪装成亲人的禽兽?”冬苏撕扯他,想要他看着自己,“可是我呢?你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我瑞冬苏从来没被人欺骗过,你却把我扔在胤阳,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本是想要怒斥他的,可是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终于对欺负自己的人说了出来,那种感情上的冲击,让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语气。

该是横眉冷对的怒骂,变成了惹人怜惜的哭诉。

冬苏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不管他是叫尹龙泽、尹小四,还是什么北煞北杀,他就是他。这个人,无论叫什么名字,都还是她心里的那个无助而任性的男孩子。她是想要嫁给他的,他也曾经承诺过娶她,这就够了。扑到他怀里,即使他僵硬,也还是要扯着他哭到他心软。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执念,就是因为这样一种认定,认定了,就永远不变了。

他看着冬苏的头顶,许久后叹了口气。真的,狠的下心吗?真的,铁石心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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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nt:身边无处不是熟悉的事物,那个人却仿佛已经疏远了……

……

冬苏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不管他是叫尹龙泽、尹小四,还是什么北煞北杀,他就是他。这个人,无论叫什么名字,都还是她心里的那个无助而任性的男孩子。她是想要嫁给他的,他也曾经承诺过娶她,这就够了。扑到他怀里,即使他僵硬,也还是要扯着他哭到他心软。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执念,就是因为这样一种认定,认定了,就永远不变了。

他看着冬苏的头顶,许久后叹了口气。真的狠的下心吗?真的铁石心肠吗……

双手垂在身侧,他终究还是没有去碰触她。

冬苏揪着他哭了一会儿,突然觉得,真的真的好怀念曾经的尹小四,那个会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期望她抱他的孩子。而且她可以笃定,自己只要哭了,尹小四绝不可能不安慰她的。现在这一个,却是一年未见,有了一年那么长的隔阂和陌生,仰起头看着他未变的眼睛,她该如何重新去熟悉改变后的他,或者她该如何让他变成原来的他呢?

尹小四默然的回望了下,后退一步走向了门口,走到门前后,他停顿了下,终于还是开口道:“我会安排下人负责你的日常生活,你先住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是哪里?”冬苏冷冷的看着尹龙泽的背影,声音沉下来,加上哭泣的沙哑,听着仿佛已经不是她的声音,只有那腔调,还是她的。

“……”他扭头看了冬苏一眼,没有说话,推开门便走了出去。他虽然没有霸道的说一切听他的,但是临走时的那一眼,却明确显示着自己的话不容拒绝。

门关上了,室外初冬的寒气已经钻进了不少。

冬苏怅然若失的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出言阻止他,她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感受一下这个环境,和自己的处境。

尹小四离开后,冬苏才感觉到有些冷,转身找到衣挂上挂着的一件披风,披在了身上。

大量了下这个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走到床边回头看时,猛然恍惚,她觉得脸瞬间又热了,这和她在家里时自己住的小卧房的摆设几乎一摸一样,除了一些被单等物有所不同,摆设和格局居然分毫不差……

咬着下唇,她真的觉得自己太迷茫了。对尹龙泽的了解,永远都不可能多一点点,哪怕一点点。永远似乎都只是雾里看花,隔着层说厚不厚,却总也捅不破的纱看他一般。

这个人,明明不认她,又不承认自己是尹龙泽,对她冷漠的形如路人,不安慰她,不听她说话,不尊重她的意见……却偏偏在这样一个距离胤阳城如此远的地方,建了一个如此像她卧房的房间,金屋藏娇?哼……

站在窗边踟蹰片刻,冬苏推开门走了出去。院子里的雪很干净,没有被人践踏过,看起来像平铺的一张白色绒毛地毯。中间那排略微杂乱的脚印里,她能辨认出尹龙泽的,顺着脚印走了几步,冬苏敏锐的发现,他右脚的脚印明显比左脚轻浅,这个家伙,腿也没好多久吧。他这半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呢……

院子不是很大,四周成环形将小屋围在中间,直着眼睛走向远处的小河塘,踩出一排整齐而秀气的脚印,轻微踩踏雪花的声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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