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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前妻归来-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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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项南的话让宁雪有一小片刻无语,一会儿,宁雪想到关于项链的事情,因为闵诺辰在饭桌上曾提起这条项链,要是依以前的腾项南,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得知道这条项链的事,就算是仿品,也会去弄给水落石出,可是,从哪天她戴回家,他就没有过多的问过。
宁雪不相信腾项南真以为这会是一件仿品,就算他真相信,那么今天闵诺辰的话,他依旧看上去风轻云淡。
还有和静茹整晚坐在对面,依腾项南那犀利的目光,她不信腾项南没有看到静茹脖子上戴的项链和她的一模一样。
腾项南不问她心平静不了,问了又担心会吵架,宁雪就想:人生里没有一个人都像她这样矛盾吗?
回到家里,孩子们都已经睡了,应蓉听到他们回来的声音,出门来看了一下,“你们回来了。”
“小姨,怎么还没有睡,我带雪儿出去你还不放心吗?你身体不好,早点睡吧,雪儿我会把她照顾好的。”腾项南一脸轻松,让对方看着也轻松。
“我也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也可以照顾自己。”宁雪说着走近应蓉,“小姨,快去睡吧,以后别这样等我。”
“我也不是在特意等你们,我都睡醒一觉了,听到你们回来了,我就是出来看看,我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应蓉拉了一下自己肩头的外套,回了房间。
宁雪呆在原地,看着那扇已经关好的门,心中有些起伏,虽然应蓉满意腾项南这个女婿,可是,宁雪还是看得出应蓉对她的担心。
以前他们过着贫困的生活,可是,心里却总是很敞亮,现在,他们住着别墅,吃着山珍海味,心里却总是有隐隐约约的担心。
那种心思不宁的感觉,有时候让人喘息不了,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不必这么担心紧张?
回了房间里,腾项南要求宁雪和他一起洗澡,宁雪坚决不同意,后来,腾项南还是没有硬的过宁雪自己去了浴室。
当浴室里传出来哗哗的流水声时,宁雪摘下那条天宝贝的项链,放在了柜子的最里层,她想,这条项链,她可能再也不会戴上了。
这样想着,不由得眼眶里就被泪水溢满,她这个尴尬到见不得光的身份,终究是她最大的遗憾,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她只能致死保护。
听到浴室门开了的声音,宁雪赶紧换了脸色,微笑着转身,就看到腾项南赤果着身体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毛巾边走边擦这头发。
“你怎么不穿衣服?”宁雪看着他的赤身果体,立即脸上飞上红霞两朵,疾步走到衣柜前,拿了一间开衫睡衣在回到腾项南的身边,要腾项南穿。
“在自己家里,就你我,穿什么衣服,一会儿还得脱,怪麻烦的,你说呢。”腾项南坏坏的说着就把宁雪带进了怀中,接着打手也不消停起来。
“讨厌!每天没正经。”宁雪推开他,一边撑开手里的男士睡衣,一边说;“快伸手,别感冒了,刚从热水里出来,身上的毛孔都开着呢。”
腾项南乖乖的在宁雪的伺候下穿上睡衣,回转身子,捏了一下宁雪的小脸,宠溺无比的说:“这口气像我妈。”
宁雪呼哧的笑了一声,也没有和他打嘴仗,他想说她像谁就像谁吧,难得男人和他开个玩笑,她也挺乐意听。
“乖乖,快把头发擦干。”宁雪顺着他的声音,说了一句,走向浴室,“我去洗澡。”
腾项南听话的继续擦着头发,眼神更是追随着那抹心爱的身影,目光不舍得离开,直到宁雪进了浴室里,他才很不舍的移开目光。
当目光落在梳妆台上时,腾项南走了过去,梳妆台上收拾的干干净净,腾项南停下擦头发的手,翻了一下台面上的几个首饰盒,里面的首饰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些东西,宁雪没有戴过一次。
从买回来到现在,它们就静静的躺在里面,没有被拿出来过。腾项南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宁雪今晚戴的那条项链,可是,他刚刚却清清楚楚的看到宁雪的脖子上没有了那条项链。
一定是他藏起来了,也许,她已经决定从此都不会再戴了,有股忧愁浓浓的味道又让腾项南的眉头皱了起来。
电话的声音打断了腾项南的思路,他拿起手机看到了乔羽鹤的来电,他朝着浴室看了一眼,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走向阳台。
“南哥,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吧。”腾项南听电话的时候,目光里有隐隐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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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段时间身体不适,但还在努力,你们不给鼓励和安慰我也不敢强求了,但总不能来打击吧?
这篇文文已经设定这样了,不喜回头文的亲们,这篇就这样吧,请关注看下篇吧…
谢谢你们…

  ☆、第92章 学会珍惜 送给欧阳燕的礼物

“南哥,柳青青确实是宁雪大学的同学,不过不是柳青青说的不同系,而是她们俩是同班同学。”
腾项南的眉头蹙起,等着乔羽鹤的下话。
“柳青青在上学的时候,和宁雪其实很要好,她们是不错的闺蜜……”
乔羽鹤说道这里的时候,话停顿了,好像是一句完整的话,可是,腾项南却听得出,这并不是一句完整的话。
既然是不错的闺蜜,可是刚刚在饭桌上为什么要撒谎说不是同班同学?
“继续说。”乔羽鹤这一停顿,电话那头的腾项南也跟着心里紧了,聪明的他猜到了乔羽鹤查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可是,接下来乔羽鹤的话,更让他出乎意料,刚刚以为那个不好的消息,原来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听到电话那头追来的声音,乔羽鹤紧皱的眉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是的,他在犹豫,要不要把刚刚自己查到的都告诉腾项南。
就在乔羽鹤犹豫要不要把自己刚刚查到的消息告诉腾项南的时候,耳边又传来腾项南的催促声。
“宁雪和柳青青,还有,韩玲……她们三个人是很不错的闺蜜,后来,因为一个叫鄂东的男同学,宁雪和柳青青好像来往少了。”
提到韩玲,他清楚得记得当年宁雪从医院里出来时,在车上质问他韩玲是怎么死的?
当时,宁雪很激动,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就连说话的语气全都带着颤音,后来,他用南哥不喜欢这个理由阻止了宁雪的发问,当时,宁雪是消停了,但内心肯定是难过极了,四年过去了,关于韩玲,大家都忘了,可是,没想到,一个柳青青的出现,再一次让韩玲浮出水面。
当腾项南让他去查柳青青时,当查到韩玲时,乔羽鹤当时也在诧异了,这个消息到底要不要让腾项南知道?
所以他刚刚犹豫了。
时值四年过去了,韩玲的名字再一次跳出来,腾项南也真是有点意外,记得当年,宁雪得知韩玲的死讯时,宁雪在梦中叫着韩玲的名字,那晚梦中,她被他叫起来后是多么的失魂落魄,整个人完全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游魂。
脸色白的像没有血色的女鬼,从床上跌下去,从椅子上掉下去,她当时的颓败,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心寒到极致。腾项南不由得心里疼了一下。
“说细一点儿。”腾项南平淡的口气,但乔羽鹤却听出了不平淡的心情来。
“是,鄂东原本是宁雪的男朋友,后来不知怎么和柳青青好上了,之后,她们俩的关系就诡异了,和韩玲的不和就是当年那些事,韩玲和柳青青在校里校外对宁雪很不友好,可以说联合起来欺负着宁雪,还在同学的面前诋毁过宁雪,所以,宁雪后来基本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柳青青是怎么找上诺辰的?”
“这个从属巧合,不是故意,完全是诺辰滥情碰上了柳青青。”
听到浴室门响了,腾项南对乔羽鹤说:“就到这吧。”就挂了电话。
宁雪湿漉漉的头发,松宽的睡衣走出来,在大屋子里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从阳台里走出来的腾项南。
“头发还没干吧?怎么到阳台去了?”宁雪正说着,看见了腾项南手里的电话,又不经意的随口一问:“和谁打电话呢?还躲在阳台?”
心里有鬼的某人手上的电话按下关机键,将电话顺手扔在桌子上,笑眯眯的朝着宁雪走去,“呵呵,我能给谁打电话,下班时间,不是羽鹤就是诺辰,再无朋友。”
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宁雪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你真心里有鬼?!我并没有说你什么啊?”
“这话说的,我心里有没有鬼,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思一天都花在你身上了,哪有空去捉鬼回来玩?”腾项南说着拿过宁雪手里的毛巾,帮宁雪擦着头发,“老婆,别乱猜,是诺辰的电话,说你今晚没有吃好,他有点愧疚。”
“不是你请客吗?他愧疚什么?”宁雪扭过头看着他,细细的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的问:“你有心事?”
“心事?”腾项南轻松一笑,“你怎么看出来我有心事?我就是有心事,我想要你了。”腾项南说这坏坏的表情看着宁雪,手伸进宁雪的睡衣里。
宁雪被他弄的很痒,隔着衣服阻止了他在自己雄前作乱的手,“拿出来!我头发还滴着水呢。”
“我给你擦。”腾项南拿过宁雪手里的毛巾,在宁雪的头发上轻柔的擦起来,还不忘加上一句,“擦干了,我们好做。”
没正经!宁雪瞪了他一眼,但心里还是暖呼呼的。
“老婆,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每晚有你在我身边陪我,每个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你,你在这里,这个房子才像个家。”
男人说的很诚恳,宁雪脸上有些略带羞涩的笑容,淡淡的,但很甜蜜,腾项南轻柔的手还在她头发上时不时的擦几下,她心里有股暖洋洋的热流,这是腾项南期盼的生活,也是她向往过的日子。
“雪儿,你知道吗?以前诺辰就说过我这个房子太冰冷,没有女人,没有家的味道,当时,我还和他急了呢,我严肃的纠正过他,这是家,不是房子!因为我知道,你虽然暂时不在,但是你总有一天会回来,因为这里是你的家!”
腾项南像一个孩子一样绘声绘色的表诉着当时他和闵诺辰的争执,他说的那么坚定,宁雪抿着嘴没搭腔,但是却用力的点点头,这里是不是豪宅别墅不是重点,但这里有腾项南才是主要的。
即使是一个小茅草屋,只要有爱,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在一起,就都会是家,都有家的味道。
“雪儿。”腾项南看了看宁雪,停下手里的的动作,“你说,诺辰今晚带的女朋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宁雪顿了一下,原来刚刚的话是故意扯到闵诺辰的身上的,他等着她说的,可是,她却没有上道,终于忍不住,自己开始问了。
“青青不是说了嘛,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宁雪接过腾项南手里的毛巾,“我自己来擦。”
宁雪说着拿过毛巾,一边擦这头发,一边走向梳妆台,拿起吹风机自己吹着头发,轰隆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听不到腾项南的话,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想起了曾经。
“我给你吹。”腾项南笨拙的手法,在宁雪的头皮上挥动着吹风机,一副很小心的样子,好像他护理的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手里的吹风机被人夺走,宁雪抬眸就看,在镜子里看到了腾项南洋溢着微笑的脸庞,线条感十足,俊逸而柔和的恰到好处,他美的如一个女人,他酷的又不失一个男人的风采。
宁雪的头发很黑,很顺,在吹风机的促进下,阵阵清香散布在空气中,窜进腾项南的鼻腔里,融入到腾项南的心里,他的心一步步正在打开,或者已经打开,或者从来不曾关上过。
“南,我自己来吧。”宁雪转过身,拿过腾项南手里的吹风机,“一会儿要把我的头发揪光了。”
“弄疼你了?我很小心的。”腾项南蹙起眉,心里有些紧张,有点儿心疼。
“有点疼,我自己来,马上就好了。”宁雪轻轻的推了他一把,然后自己吹起来,腾项南就坐在她身边,盯着她看。
“你盯着我干嘛?”
“我好好学一下,明天给你吹。”
“噗嗤”一声,宁雪笑了,她冲腾项南点点头,自己继续吹着头发,没几下,就干了,她站起来,绕到腾项南的身后,给腾项南吹了起来。
“我的已经干了。”腾项南仰起头看着她。
“还有点潮。”宁雪说这一只手将他的身子扳正。
腾项南舒服的接受着宁雪在头上潇洒的挥舞着吹风机,热风一股股透过头皮,温暖着每一股身上的神经系统,血液正在高涨。
“真舒服。”
待宁雪手里的吹风机停止后,腾项南喃喃地说了一句。
“是吗?舒服的话,以后我每天给你吹。”
“好,你给我吹,我给你吹。”
宁雪笑了笑,这种谈恋爱的感觉真好。
那双温柔的大手已经窜到宁雪的单薄的睡衣里,在她身上旅游,宁雪刚开始因为有些痒而躲避,但是后来她很快跟着他入戏。
缠绵的纠缠在一起,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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