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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前妻归来-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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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散着阳光的味道,暖暖的,懒懒的,和谐的很。脚下是绿油油的密密细细的矮草,坐下来后软绵绵的,很舒服。
应蓉坐下来后,阳阳和灿灿一边一个,一人捏着一条腿,李嫂的脸上堆着笑,眼眶里噙着喜悦的泪,她回去给孩子们和应蓉去端饮料和水果了。
“姨姥姥,你要赶快好起来啊,只有你好起来了,妈妈才不会怪爸爸了。”
应蓉使劲的点头,她也后悔了自己的冲动,腾项南打了宁雪是过分了,可是想想,腾项南疼宁雪也是真的,离开腾项南,宁雪也不会开心的。
“对不起,姨姥姥连累你们了。”
“姨姥姥,你可别这样说,让妈妈听见了,她又该伤心了。”灿灿抬手抹了一下应蓉流下来的眼泪。
应蓉顺势抓着灿灿的手,用自己颤抖的不太利索的手摸着灿灿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灿灿,你什么时候都是你爸爸和你妈妈最爱的女儿,你可别疏离了他们,他们会难过的。”
灿灿垂着头,顿了一下又问:“姨姥姥,那你告诉我,我真的不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吗?”
“不是才好,这样长大了我就能娶你!”阳阳抢先一句。
“住口!”灿灿冲着阳阳大喊了一句,有朝着应蓉嘟起嘴,委屈的和应蓉告状,“姨姥姥,你看阳阳!”
应蓉也是被阳阳的话和灿灿的大喊吓了一跳,她慢慢的反应着,就又听得阳阳说:“本来就是嘛……”
“你还说?!”灿灿站起来指着阳阳,厉声说:“你再说我告诉妈妈去!”
“对妈妈我也这样说,那天我就告诉她了,我长大就娶你当老婆!”阳阳倔强的说着垂下头给应蓉捏着腿。
灿灿跺着脚气呼呼的离开。
阳阳在她身后补了一句:“我知道你喜欢戈壁班那个男生!我不会给他机会的!”
“啊!”灿灿没有回头捂着耳朵加快脚步,脸上早已通红一片。
应蓉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阳阳的头,“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娶老婆,你看你把你姐气得。”
“姨姥姥,我姐真的不是我爸爸和妈妈的孩子吧?”
应蓉看去,阳阳那双如黑洞般的眼睛可怜巴巴的乞求着,好像求着应蓉说不是。
楼上,宁雪看见灿灿好像生气的离开了,她赶紧起身朝楼下走去,知道阳阳肯定又欺负灿灿了。
迎头撞进一堵肉墙里,虽然撞到了鼻子,但她还是闻到了来自那堵肉墙所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
宁雪揉揉鼻子,娇声埋怨:“怎么走路没声?”
“撞疼了?”腾项南弯腰低头轻柔的询问中带着轻柔的动作去查看宁雪的鼻子,“对不起啊,一会儿出去买个锣。”
“恩?买锣?什么锣?干什么用的?”
“以后我走路我敲啊,这样就不会碰到你了。”
“噗——”宁雪出声一笑,在腾项南结实的胸前拍了一下,“逗我好玩我吗?!”
“对不起老婆。”腾项南附身亲了一口宁雪。
宁雪抿着嘴瞪了她一眼,其实刚刚是她走神了,没有听到腾项南上来,也是她看到灿灿离开草坪了太急了,才会碰到腾项南的,这倒反怪起人家了。
“这么急干嘛去。”
“我看见灿灿回来了,我下去看看。”宁雪说着即刻开步。
腾项南跟上,顺手将宁雪的肩搭上,像热恋中离不开的一对情侣。
“你有时间说说阳阳,这几天他好像老是欺负灿灿,总是说要娶灿灿。我都说他好几次了,他也不听。”
宁雪一边走一边跟腾项南说。
“噢,这个主意不错。”
“恩?!你说什么?”宁雪站下来瞪着腾项南,“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腾项南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宁雪揽进怀中,可怜巴巴的说:“那怎么办?这一眼看来,你是要让灿灿去认亲爹了,这一认可就是人家雷翼的女儿了,我只能用这个办法留住灿灿了。做不成女儿,做儿媳妇也可以啊。唉!谁让我浑呢,浑的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把事情闹大,这是对我惩罚吗?老天啊。”
“谁要让灿灿去雷翼了!?神经病!”宁雪激动的叫了一声。
“这是你说的啊!宁雪!你给我记住了,不许心慈手软发善心!”腾项南指着宁雪,肯定的说。
呃……宁雪张开嘴叹了一口气,卸下激动,扁嘴嘴难过起来,原来腾项南早就看出她这几天的犹豫来了,这是在将她。
“老婆,笑一个下楼去。”腾项南拨了一下宁雪的下巴,像都一只小宠物一样,揽着宁雪下楼去。
楼下灿灿正垂头丧气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换台,可巧了,换到了她爱看的《绯衣寒冰》。
可是,宁雪和腾项南却见她看了一眼就换台了。两人对视一眼。以前灿灿遇上爱看的电视剧,可是能重复着看好几遍呢,现在怎么才看了一遍就不看了。
两个人有点心疼灿灿,一起走过去。
“灿灿。”
“爸妈。”灿灿站起来,淡淡的叫了一声,朝楼上走去,“我去写作业了。”
宁雪伸出手张开嘴,却没有拦着灿灿,任由灿灿朝楼上走去,她重重的坐在沙发里,把她憔悴的身体泄在海面弹簧里。
“雪儿,别难过,我去看看。”腾项南心疼揉了一下宁雪的头。
“你别去!别把她吓着了。”宁雪一把拉着腾项南的胳膊,“都怪你!”
“怪我怪我。”腾项南坐下来,抱宁雪入怀,把头埋在宁雪的胸前,深深的忏悔着。如果可以倒带,他一定不那么冲动。
好好的日子,让他给打乱了,好好的女儿和妻子都受到了伤害,他痛彻心扉。
腾项南还是决定和灿灿好好谈一次,他想去给女儿道个歉。
灿灿爬在书桌上,把头埋在书本里,脸上都是泪水,感觉到一双大手抚慰她的头发,她抬起头里,朦胧的泪眼里就看见了腾项南惭愧的脸。
曾经她多么崇拜的父亲,如今形象依旧高大,可是,她却和他之间好像有了距离,一种叫陌生的距离。
腾项南蹲下身,和灿灿坐在椅子上一样高,他拉着灿灿的手,嘴唇蠕动几次,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而是把灿灿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亲了一下。
灿灿就感觉到了她小手上有冰凉的液体,当腾项南抬头的时候,灿灿就看到了他的眼泪,这是灿灿第一次看到腾项南落泪。
第一次是灿灿替他挡枪住在医院的时候,每次护士给灿灿换药的时候,腾项南的眼眶里就会流下那种柔软的液体。
他从来不觉得腾项南哭了,就毁了他挺拔硬朗的形象,反而,慈父的体贴尽显无疑,她很贪恋,爱爸爸和爱妈妈是一样重的。
灿灿伸出手,抹了抹腾项南的眼角的泪水,她自己也红着眼睛撅着嘴。
“灿灿,怪爸爸是吗?恨我是吗?”腾项南的声音有点颤抖。
灿灿的眼泪滚落下来,她摇摇头,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恨不恨他。
“灿灿,对不起,爸爸错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这几天,腾项南被这种压抑的气氛也折磨的够呛。他好怀念以前那种喜气洋洋的气氛。
他想想真是恨不得杀了自己,好好的一个氛围,让他亲生给毁掉了。
“爸,我是你的女儿吗?”灿灿吸了一下鼻子。
而这话问出来的时候,又如一把锋利的剑,不仅刺痛了她自自己幼小单纯的心,也狠狠的刺痛了腾项南的心。
这话她问过宁雪好几遍,宁雪都回答她很肯定的是。可是,这个答案显然不是真实的,也许在灿灿心里真实的答案已经存在了,可是,她还是倔强的想问,而当听到肯定的答案的时候,她又不相信。
“灿灿,你是爸爸的女儿,你永远是!爸爸爱你,和一新一帆和阳阳一模一样,你应该知道,应该能感觉到,你们都是爸爸的孩子……”
腾项南还在说话,灿灿却将头偏到一边,显然,这些话,灿灿已经不爱听了。腾项南暗淡下来目光,停止住话音。
剜心的痛腾项南深深的体会着,这几天他几乎天天在品尝这种痛苦,太痛了。
“灿灿,给爸爸一个机会吧,爸爸真的知道错了。”腾项南其求得目光看着灿灿。
灿灿泪光盈盈的点点头,又撅着小嘴问:“那您告诉我,谁是我的亲生父母?”
腾项南身体后撤了一下,后背一阵发凉,头皮发紧,发根竖立,他绝对不会告诉她!告诉了她,她就会走了!再也不要他了。
“爸,我总该知道他们是谁吧?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了?我怎么会成为您和妈妈的女儿的?”灿灿一口气说道:“这些我总有权力知道吧?”
“不!你是我和你妈的女儿!”腾项南站起来,严肃的脸上,郑重其事的说,他却不敢看灿灿那执着的眼神,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腾项南彻底的要疯掉了,他时时刻刻都害怕灿灿被雷翼给夺走,时时刻刻都戒备着雷翼,他也怕宁雪善心大发,把灿灿给雷翼和苏艺婷送去。
阳阳走进腾项南,他靠在腾项南的身边,心情低落的说:“爸爸,如果姐姐真的不是你的女儿该多好。”
恩?腾项南睁大眼睛。
“那样我长大就能娶姐姐了。”阳阳如泄气的皮球坐在沙发里,把整个小身体泄在沙发里,有气无力的说:“其实姐姐不是您的女儿最好了,这样我娶了她,她就可以永远待在我们家了。如果姐姐嫁给别人,就会住到别人家去。”
阳阳说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一个可恶的讨厌的男孩子头像,他觉得那个头像长得特像动画片里的光头强,他特想揍他!
阳阳的话让腾项南听的一愣一愣的,他把自己的眼皮活动了不计其数后,将阳阳搂着怀中,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苏艺婷醒了,但是下肢据说不会动了,这个消息是闵诺辰打电话告知的,腾项南和宁雪自那天去过一趟医院后,再没有去过。
宁雪不敢去,害怕自己看到雷翼和苏艺婷后忍不住把灿灿告诉他们,她怕失去灿灿,她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逼迫自己心硬朗起来。
腾项南何尝不是如宁雪那样的想法,他和宁雪一样假装自己不知道雷翼回来了,假装自己从来不认识雷翼,现在再深的兄弟情义也比不来对灿灿的爱。
可是,两个人都受着心灵深处的鞭策,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
苏艺婷醒了,对雷翼来说是莫大的幸福,可是,苏艺婷下肢不会动了,对雷翼来说又是无法承受的打击。
天天埋在苏艺婷病痛的痛苦中,雷翼挺拔的体魄都消沉了不少。
来医院探望苏艺婷的人没有一个,闵诺辰和乔羽鹤倒是每天都有到医院,可是,都是来看望雷翼的。
苏艺婷西斯底里,不会走还不如要了她的命,她天天哭闹着让雷翼弄死她算了。雷翼心疼的只要抱着她,安慰她的话说的自己都听得麻木了。
闵诺辰拍着雷翼的肩膀,“老虎,艺婷这个问题还是可以治疗的,最先是她不能放弃自己。”
雷翼点点头,他一直坚信苏艺婷一定会再站起来的。他给苏艺婷说这些,苏艺婷都认为雷翼在骗她。
乔羽鹤来医院看望雷翼时,正是苏艺婷又发疯的时候,她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了雷翼的身上,她告诉雷翼自己不想活了。
站在门外,乔羽鹤无奈的摇摇头,看着曾经的兄弟有些可怜,他转身的时候,碰上闵诺辰。
“诺辰,那苏艺婷真的还能站起来吗?”
“就她现在这样肯定站不起来了,不但她自己站不起来,她还会拖垮老虎的。”
“唉!”乔羽鹤摇头叹气,他突然抬头问道:“诺辰,南哥最近来过吗?”
闵诺辰摇摇头,“来没来过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没看见他。哎,羽鹤,这好好的,南哥为什么要让老虎回来?”
乔羽鹤抿着嘴摇头,之后又说:“南哥的事情,他不说出来,谁也别想知道,你我也最好别打听,再好的兄弟也不要破了他的规矩。”
闵诺辰耸耸肩,“我是不敢去打探,可是你就不同了,你不止是他的兄弟,你和他不还是连襟吗?你们这关系,呵呵,衣襟都连住了,我觉得你可以去探探口风。”
乔羽鹤瞪着闵诺辰,腾项南这几天一看就烦着呢,他可不敢去惹。
“羽鹤,你让你老婆去问嫂子啊。”
切!乔羽鹤扁了一下嘴!现在的宁雪跟着腾项南学的那叫一个嘴严,什么事都不说,他早就套过顾语薇了,顾语薇也没办法。
病房里又传出苏艺婷砸东西的声音,伴着雷翼的哄慰,两人站在门口相对一视,摇头叹气离开这危险地段。
苏艺婷砸累了,坐在床上哭,雷翼抱着她,紧紧的不撒手,吻着她脸庞的苦涩的泪水,心都在这几天被揪的七零八落了。
“老虎,是腾项南害我的!那车一定是他派人开过来撞我的!”苏艺婷突然抓着雷翼的手,说话的时候眼眸泛着血红,凌乱披散的头发,活活如暗夜的女鬼。
还有那恍惚的神情,充满着憎恨和害怕的双重压力。雷翼将她凌乱的头发屡在而耳后,用大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擦不完的泪水。
“艺婷,不要瞎想了,南哥不会那样做的。那车我已经派人查了,是一个醉酒的司机,和南哥无关。再说了,他要害我们,何必放过我们整整十年?”
“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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