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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前妻归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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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飞机降落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小山村里的人们欢天喜地。
早听说有位大老板要开发这里,要让他们从此翻身过上好日子,今天终于等到了。
腾项南被一行人拥着走下飞机,乔羽鹤为他披上一件外套,“南哥,距离实地还有一段路,坐车过去吧。”
“不,我想走走,你们要是累,你们坐车过去,我自己走走。”
那不开玩笑嘛!大老板要走,谁敢坐车?
“哇哇……”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哭,被几个孩子欺负,说她是没爹的野孩子。
腾项南蹙起眉心,那个哭声如毒针一般刺痛他的心,眼前的一幕不禁让他想起曾经逼着宁雪打掉的那个孩子,要是那个孩子还活着,也就这么大了吧?他也常常会想,那个孩子不知道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于是,宁雪哭着跪在地上求他给她留下那个孩子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多么残忍的一个回忆,他永远都忘不了。
如今,他已经快三十了,还没有出现有资格给他生孩子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再也走不进他的心,再也接近不了他的身,他像戒了女人一般。
然而,那份寂寞孤独,只有他才知道,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独自品尝着那份酸辛,也会深深的忏悔他所为宁雪犯下的错。
乔羽鹤一如既往的能读懂老板的心,他过去骂走那些欺负小女孩的孩子们,把那个小女孩扶起来给她擦了眼泪,“你妈妈呢?”
“麻麻在家。”小女孩说话还不是很流利。
“那你快回去吧,别让你妈妈担心。”乔羽鹤拍着小女孩屁股上的土,看到小女孩离去,他跟上了腾项南的脚步。
宁雪出来找孩子,看到了这一幕,她躲在角落里,看着那一行人走远,才过去抱起女儿,“灿灿,没事吧?哪里伤着了吗?”
“麻麻,刚刚有个帅叔叔帮我。”稚嫩的声音边说着边指着已经走远看不清的一群人。
“嗯,妈妈看见了,以后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啊。”宁雪把女儿抱起来,悉心的拍着女儿身上的泥土。
“嗯,知道了麻麻。”灿灿伸出小手紧紧抱着妈妈,并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口。
灿灿一进门,熙熙攘攘的和弟弟阳阳在一起,给弟弟讲着,刚刚从天上飞了一个大飞机,飞机上下来一个帅叔叔,那位叔叔对她笑,还帮她教训那些坏孩纸了。
“雪儿,是开发商来了吗?”应蓉问宁雪。
“灿灿,带弟弟去外面玩一会儿,不要跑远了啊。”等两个孩子出去后,宁雪坐到应蓉的身边,未语眼眶先发红了,鼻腔里酸酸的,“小姨,是腾项南来了。”
“他是开发商?”
宁雪点头的时候,掉下两滴眼泪来。
应蓉将宁雪揽进怀中,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说:“看来躲不过,我们回去吧,阳阳灿灿也到了该上学的时候,你总不能在这里躲一辈子吧。”
第二天,宁雪收拾了他们稀薄的家当,带着两个孩子和应蓉离开了他们生活了四年的“寒窑”,这里简陋,但是给过她踏实的生活,她在这里享受了四年天伦之乐,在她看来,这里比曾经那栋豪华的不像话的别墅更加像家,更加温暖。
一间高档咖啡厅里,宁雪抱着女儿灿灿,走上楼去。
服务员带她进去一间雅间里,里面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站起来,未语先流泪。
宁雪眼眶温热,湿润一度将她的视线遮住,她看不清眼前女人的面孔。
“麻麻,你哭了。”灿灿给她擦着眼泪,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
“没有。妈妈眼睛里进沙子了。”宁雪用哄小孩的方法哄着女儿,她坐下来,对对面的女人说:“您也坐下吧。”
女人点着头,嘴唇颤抖,半响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您找我有事吗?”
“这些年,我,我一直找你们,昨天知道你们搬回原来的房子了,我……”
“是,我们昨天才搬回来。”
“你小姨还好吧?”
“嗯,她很好。”
“这是你的孩子?”
“嗯。”宁雪对灿灿说:“灿灿,叫外婆。”
“外婆好。”
“好好好,灿灿,是叫灿灿吗?真好听。”应宁擦着越来越多的眼泪,这是二十七年后她第一次见过女儿,女儿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女儿,“雪儿,你还恨我吧?那年,你小姨出事了,我,我,后来我知道后,你已经……”
“都过去了,您还提那些干嘛?现在我们挺好的。”
应宁使劲的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先拿着用,以后我还会给你的。”
宁雪把卡推回去,说什么也不要。
应宁抹着眼泪,几乎上不来气,断断续续的说:“我知道,你一定恨我,我也恨我,我太自私了,太对不起你,对不起应蓉,我根本就没有资格让你接受我给你的任何东西”。
随着时间的流逝,应宁的年纪也大了,她开始对过去所做过的一切后悔,尤其是抛弃女儿,然而如今想弥补,岁月里她走过的已经留下痕迹,抹之不去。
“对不起。”应宁站起来准备走,却因过度伤心而头上冲血,差点跌倒。
“妈。”宁雪上去扶了一把。
“你叫我什么?你……我,我有什么资格?我哪里还有资格?”
应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宁雪的一声,把她叫醒,她更明白自己,她羞愧的将头低下来,她不敢直视自己怀胎十月又忍心抛弃的女儿。
“妈,我从来没有怪过您。”
是的,宁雪从来没有怪过她,从小小姨就教导她,让她原谅应宁。
是真的吗?应宁喜极而泣,奢望着宁雪再叫她一遍,却不敢开口。
“妈,您别这样,会吓着灿灿的。”
应蓉将宁雪抱紧怀中,这是她多年来梦中才会有的,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实现的。
“如果你能原谅妈妈,就把钱收下好吗?”应宁眼巴巴的等着宁雪点头,她害怕宁雪拒绝。
宁雪几乎听到了应宁心慌的声音,她微笑着点点头收下那张卡,其实,不想要她的钱,不是不肯原谅她,而是,担心会被那个男人知道,担心给她带去麻烦。
临别的时候,宁雪请应宁到家里去,应宁差点感动的再次跌倒,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被她深深伤过的亲人,还一如既往的爱着她。
这时,走过一个男人来,英俊潇洒,清新俊逸,一看就透着活力,他对着应宁叫了一声:“妈。”
宁雪一看,是应宁的儿子找来了,她担心给应宁带来不便,低着头对应宁说:“您先忙吧,我走了。”
“雪儿。”应宁拉着宁雪,“这是你弟弟,叫沛泽,他比你小一岁,这些年就是他帮着妈妈在找你。”
“宁雪。”权沛泽没有叫她姐,“你看着比我还年轻,我就叫你名字了。”
应宁宠溺的在儿子身上打了一下,说儿子没大没小。而应宁也慌乱的微笑了一下,没想到,她还有一个这么好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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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0章 擦肩而过的幸福

曾经的小屋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充满了家的味道。宁雪给灿灿把小书包背好,在灿灿的脸上亲了一下,“灿灿,一会儿舅舅送你去上学,你高不高兴?”
“高兴,可是为什么弟弟不和我们一起?也不和我一起去上学呢?”灿灿皱着小眉头,不解的问妈妈。
宁雪满脸的春风扫过短暂的暗淡,随后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女儿稚嫩的小脸,给了女儿一个笑容,“乖,弟弟也上学,只是不和你一个学校。”
“为什么?”
“因为弟弟还小,以后他会和你一起的。”宁雪胡乱的不成章法的理由打发了懵懂的女儿的问题。
“雪儿,”应蓉拉过宁雪,担忧地问:“你这样把阳阳放在乐颖那里,好不好啊?”
“小姨,没事,你放心吧。”宁雪转头抱起灿灿,“走,别让舅舅等急了。”
楼下,权沛泽已经在等了,看到她们母女出来,他过去将灿灿接到怀里放在车上,“灿灿今天好漂亮啊!”
“谢谢舅舅。”稚嫩的童声,把权沛泽一个身高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叫的心花怒放。
“阿泽,你早来了吗?”
“没有,刚到。我们走吧,灿灿第一天上学,可别迟到了,是吧?灿灿。”
“嗯。”
欢乐充满了权沛泽那辆价值不菲的车厢。
从远处看,正像幸福的一家,一双深邃如潭的黑眸在看到那辆幸福列车开走后挂满犹豫,那汪深潭无限极深,深到不可预测。
而幸福车厢里的宁雪却全然不知有人在暗地里注意着她,而她的幸福正深深的影响着某一个人。
宁雪和权沛泽一起送灿灿到幼儿园,又一起出来,然后,权沛泽又给宁雪找了工作,安排在一间外企做财务助理。权沛泽安顿好一切,才离开。
正在熟悉业务的宁雪手机响了,这个新号,是权沛泽给她才办的,除了小姨、妈妈和权沛泽没有人知道,所以看都没有看就接起了电话。
当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她顿住了,真的是逃不出那个男人的手掌心?
咖啡厅里,宁雪应约到来的时候乔羽鹤早已坐在雅间里。
“宁雪,你瘦了。”乔羽鹤看着她瘦了很多,想起当年在医院里应蓉说她下巴尖了,而现在,宁雪不止下巴尖了,就连脸都尖了。他能想象到她在外面吃过多少苦,他的心狠狠的痛了。
“是吗?”宁雪尴尬的笑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当年,乔羽鹤还算对她挺好,她没有忘记,如果他不是腾项南的人,也许他们会成为好朋友。
“南哥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他……”
“羽鹤,如果我们之间除了他再没有什么可说,那么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乔羽鹤没有再提腾项南,然而他们之间除了谈腾项南似乎再没有什么话题。
雅间里静悄悄的,乔羽鹤看去,对面的女孩,还是四年前那样清纯,虽然瘦了很多,但模样依旧那样靓丽,还多了一点儿雅静之气,这更显得她气质绝佳。
是谁先打破了这份安宁的,宁雪和乔羽鹤也记不清了,他们只记得聊的还可以,最后,宁雪对乔羽鹤说:“羽鹤,别告诉他我回来了可以吗?”
“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宁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走了出去。他们之间注定不能成为朋友。那么这次见面,是他们之间仅有的一次作为朋友的见面。
乔羽鹤的心如四年前得知她走掉时那般痛了。也如这四年里寻找她那样艰辛,更如每每找不到她时那样无助。
腾项南办公室里——
“南哥……”乔羽鹤知道腾项南心里有宁雪,作为老板身边的人,这些年他看到腾项南对宁雪的思念。也看到他为对她的愧疚而将自己狠狠折磨。
所以,当宁雪让他不要告诉他时,他说了那样的话。
“嗯。”腾项南没有抬眸,继续着手里的工作,只有无尽头的工作,才能暂时不去想那张流着眼泪的脸。
“宁雪回来了。”
“啪!”腾项南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乔羽鹤看着他的手颤抖了。
幼儿园的门口,腾项南坐在车里,看到权沛泽抱着一个小女孩出来,身边是宁雪,这是他四年后第一次见到她,隔着车窗,他看见了较四年前越发清瘦的她。
他狠狠的伤过她的心,临走的时候,她没有带走一样东西,除了自己身上那身衣服,可想而知,她该多恨他,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原谅给宁雪的伤害。
她的手挽在权沛泽的胳膊上,边走边说笑。看着好幸福的一家。
如果当年,他懂得珍惜,现在这份幸福该是他的!可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也许他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也毁了宁雪的幸福。
“那不是权沛泽吗?”
“是的,南哥,宁雪回来的第二天,权沛泽给宁雪开了一个账户,存入了二十万。”
乔羽鹤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割痛了腾项南。
权沛泽将车门打开,把女孩放进去,又给宁雪打开车门,宁雪冲着权沛泽微笑,还为他去了身上的尘土。
这一切,又如一把盐撒在了腾项南刚刚的伤口上,钻心的疼。
直到对方的车子开出了他的视线,腾项南手肘拖着额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原来,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可是,这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是他把她赶出了他的世界,她现在幸福了,和他又什么关系!
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的痛呢?
半响,腾项南抬起头,声音低沉,如同破鼓,“羽鹤,那个孩子几岁了?”
“四岁半。叫宁灿灿。就是之前我们去山区时碰见的那个孩子,当时有群孩子在欺负她,说她是没爸爸的野孩子,你还记得吗?”
腾项南点点头,当时,他看到那个孩子,还想起了曾经逼宁雪打掉的那个孩子来。
四岁,就是她离开他的时候。如果宁雪当时离开他就和权沛泽在一起了,又为什么会在山区里呢?为什么孩子会被人欺负说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呢?
知道她有了孩子,腾项南疼痛的时候,也稍稍为宁雪感到一丝安慰,宁雪当年哭着告诉他想做妈妈,而且是失去那个孩子以后很难再当上妈妈,而他还是生硬的剥夺了她的权利,现在,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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