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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绝嫁病公子-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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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无疑是让榻上的叶良娣又燃起一丝希冀。

这对一个宫中女人来说,无疑是能支撑着她继续活下去。

那女官凝着榻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女子眼神一改悲悯,深叹一口气后,转身离去。

月光倾泻下来,她纤足踏过白玉阑干,游离的目似乎是凝了一眼远处的九曲桥,又似乎是无情的扫视一眼一旁的梧桐树。

她就这样毅然傲然的离开这里,挺起笔直的腰肢,俨然一个三等品阶的宫中女官的姿态。

“司幽凰。”一声清冷的呼唤从一旁的暗处传来。

那女子恍惚间愕然回眸,盈盈一望。

“……”当看清那人狡黠如狐的阴寒眉目,她心中一震,还来不及反应,便落入那人怀中,被他带到高大的梧桐树之后。

“太子,请自重。”那英气女子冷声说道,要将那男子推开。

可那男子不依不饶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儿。

“自重?”卿灏捏着她的下巴,回味着此句。

“本宫的子嗣死了,本宫心里的痛你知否?”

那人鹰励的目她读不出伤痛,倒是像有意让她难堪。

“太子,你不必如此。”

她是女官,他是太子,她为他做事,却不必读懂他的心,更不必知晓他心中的痛。她的子嗣死了,与她何干?

这便是皇子的宿命,倘若便是活着,生在皇家,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也注定生不如死。

“女官大人,本宫心忧,你不该为本宫排忧解难吗?”那人扬起唇角,狡黠一笑。

司幽凰凝着那人,读出他目里的危险,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司幽凰一掌将那男子推开些儿。

卿灏踉跄一后退,似乎是踩到了什么,闹出一些儿动静来,惊动了掌灯的宮女。

“谁?”那掌灯的宮女正朝此处走来。

卿灏凝着司幽凰错愕了一瞬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司幽凰读出他笑中的意味,猛地朝另一处跑去,消失在此处。太子卿灏,他是想让她在这深宫之中如他宠幸过的低贱宮女一般尸骨无存吗?这里各宫妃嫔如狼似虎,他真要她司幽凰陪着他一起入地狱吗?想到这里她似风一般的跑开。

那宮女瞧见是太子,忙朝他行礼。

“下去吧。”卿灏说道,凝着那女官消失的方向,眸色变得深邃。

司幽凰疯跑了许久,直到回了自己的住处,却见一个宫人站在那处,似乎是等了许久了。

“总管大人有请。”那公公以极低的声音说道,末了转身消失在院落里。

司幽凰身子震了一下,想起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她快步向着房间内走去,匆忙换衣。

等司幽凰出来的时候是一身寻常的大雍女子武士衣袍。

“这么晚了,司大人是要出宫吗?”

一声尖利地女声响起。

接着数个女官从身后走来,司幽凰院落内的大门也被关上。

司幽凰眸光一黯,凝着这国色天香,貌美倾城的太子妃道:“太子妃深夜来看奴婢,有何吩咐。”

“司幽凰,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话吧?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女子美丽的凤目,在一瞬之间化作毒蛇的双眼,将司幽凰深深地蛰痛。

“奴婢想……出宫见奴婢的兄长……”司幽凰低垂下眉眼淡声道。

“司幽凰,嘴硬是要付出代价的!来人!”

郎凌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将这贱婢押到笞房!”

胆敢勾引太子,司幽凰,她真是小瞧她了,因着她是司岳人的妹妹,她拿她当人看,可是给脸不要脸,她司幽凰不拿自己当人,便不怪她心狠手辣!

笞房?!

司幽凰脑中“轰”的一声响。

接着便有两个女官上前来押她。

“太子妃……”司幽凰愕然抬眸望向郎凌霄。

那英气的脸上,本是沉静地目转为不甘而忧伤,如此反差在郎凌霄心中升起异样,只觉得这女子此刻看着美丽无比……

她倒是知晓那太子缘何会对这看着男不男男不女的冰冷木头起了兴趣。

原来……倒是一张好脸,她当初怎么没有发现呢?

郎凌霄眸中激起一丝火热,她用手指指腹婆娑着司幽凰的脸。

“这脸还生的与众不同又美丽……本宫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郎凌霄冷笑道。

她的指腹在司幽凰的脸颊处游走,影起她一阵战栗……

不能……她不能让这个女人动她,她还不能死。

“太子妃,我与我哥也是太子的人……”

话说道这个份上了,这个女人若是再不懂,一意孤行,便只能……

“司幽凰与兄长誓死效忠太子与太子妃,绝不会对太子有非分之想。”她继续说道。

“哦?那是传话的人故意捏造了?女官大人……”

郎凌霄唇角噙着笑,凑近了一些,在司幽凰耳边道:“放心,你随着你哥跟了我十年了,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就如你说的我知晓你的忠心。只是……他对你生了兴趣,我将你打入笞房也不过试他一试……”

“来人,押下去!”郎凌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司幽凰无奈偏过头去,她被带出院子的时候,瞧到门外的小树林出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郎凌霄若是真敢动她……

她不敢想象后果,但愿她哥,那人,还有太子都不会冲动行事。

也许是她太高估自己了,自己只是一切布局的棋子……没有人会在乎一个棋子罢……

她轻闭眉目,被反绑的手臂动弹不得,她轻轻叹息一声……

·宫中一处

“什么?被郎凌霄抓入笞房?”那妖娆的美人凝眉道,白皙纤长的手中拂尘的一缕流苏被他扯断。

他从银座上站起沉声道:“修书一封与她哥。”

那黑衣人领命离去。

那人妖冶的眉目一动,朝一旁内室走去,素手挑起珠帘,靛青色的长袍滑落,白皙的后背狰狞的刺青跃然于目,他抬起修长的腿,进了浴池……

天命一切加快节奏吗?

郎凌霄敢动小凰儿,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那时年少,犹记得小凰儿还三、四岁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是……

美人儿修长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薄唇。

——

“大哥,你的嘴巴怎么是甜的?”

“大哥,你比二哥味道好……”

“什么?你也吃了二哥的?”他瞪大眼睛凝着怀中小人儿。

“是二哥吃了我的……”小人儿大眼眨巴可怜兮兮地说道,没把他气个半死。

流光将他的小凰儿偷走,直至今日,他再也寻不到他的小凰儿。

那个冷冰冰的女人,真的是记忆力的小丫头吗?

是他们亲手“杀死”了他的小丫头……

·隐月阁

向晚的隐月阁前,川流不息的街道,一辆黑色绸缎包裹着的华车在阁前停下。

许久,却不见车内的人下来。

马车内,那人婆娑着一方帕子,阴暗处他低垂着脸,唯一的光亮落在唇角处,刀削的薄唇鲜红——

他听探子说隐月阁可能与华胥楼主的妹妹有些关系,虽只是听说,没有证据,但是他孤苏郁想知道的,又有何难?

慕予阡,还真是他没瞧出来的好本事。

这一楼的资产,就算是个高门贵妇一辈子的积蓄也办不到的吧!

这小女人,任何一面都吸引着他,让他如何甘心放手。

“主子,要下车吗?”马车外的黑衣人恭敬地问道。

“嗯。”

车内的人应了一声,手轻捂着胸口下车。

“这位客官请进。”一个蓝衣小厮迎了上来。

“客官现隐月两厢两苑都没人,这东想紫藤,西厢牡丹,北苑寒梅,南苑榴花您选那一间?”

因阿尘瞧着这客官面生,所以以为他不了解隐月阁,就同他多讲了些儿。

韩溪觉得奇了,这以往别的小厮见他主子半句话说不上来,这小厮却……

韩溪咳嗽一声,摸了摸鼻子,不可思议得紧。

孤苏郁倒是觉得这小厮讨喜,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同他说话了,更何况还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厮。

“南边……”榴花……

“好的,客官随小的来。”阿尘说道。

孤苏郁阴寒的凤目环视这里一周,隐隐的觉得这里的构造有些奇异……

------题外话------

【正在努力让一切的阴谋慢慢浮出水面…】

谢谢花花钻钻票票。别奇二卿今天为嘛更这么早…二卿抽了……

 第六十七章 佛渡不了我

将进榴苑,迎面的是一展巨大的屏风。

屏风上工笔勾勒着火红的榴花……每一笔都极致细腻……

那鲜红耀眼夺目,孤苏郁凝着许久后才随着阿尘走到榴居内的茶桌前坐下。

“将你们阁最好的酒菜一样上一些。”韩溪瞅着阿尘沉声道。

阿尘朝二人颔首作揖,掩上门离去。

韩溪站在孤苏郁身旁,大气不敢出一声。

黑袍人冷目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室内静得可怕,许久,韩溪几乎能听到自己因着这压抑氛围,渐渐显得急促的呼吸声……

那双阴寒鹰励的眸顺着榴花屏风扫视而上……

从墙上挂着的绘着山水的画卷,至与墙壁相接的雕梁,再至那雕梁正中的巨大沉香木雕的灯笼……

孤苏郁凝着那盏宫灯许久,周遭的气息沉闷,他似将所有的思绪都凝集在那盏灯笼上。

很久,连韩溪都不知那灯笼有和出奇,他正望向主子,只见黑袍少年阴寒的凤眸一瞬轻闭。

双耳微凛,听到了一声木头轻叩的声音……

孤苏郁虽不曾辨别出到底是何物发出的声响,但约莫可以猜测得出是什么……

顾九无疑是瞧着孤苏郁进了榴苑的,方才那一声,便是她打开暗阁木桶开关时候发出的非常轻微的声响……寻常人或者即使是心细且武艺高强的人都听不到……

而孤苏郁无疑不同于那些人,洛浮生初来时候因情绪所隔,不得发现,而孤苏郁显然情愫不会长萦于心……

顾九将耳朵都贴到木桶上了许久,一丁点声音也听不到。

顾九想是孤苏郁和他属下无需交流,却又觉得蹊跷。

安静的时间太长了,连顾九都有些不安了,蓦地她阖上了那木桶盖。

似乎是又听到一声细微若蚊吟的木头叩击声响,孤苏郁才睁开阴寒的凤目。

果然如他所料,新建的隐月阁里头有玄机,只是比长安城中的其他客栈做得更为隐蔽一些而已。

他们表面上仆从任人差遣,若是命留下便留下,若是不要留下就连房室外五米开外都不得站人。

孤苏郁这才开口同韩溪道:“去催催,我坐会儿便走,酒打包带走。”

“是。”韩溪颔首离去。

男子坐在那处,依旧是一脸的冷凌,和周身散不去的阴寒之气……

明日就是大雍返朝将领“加官进爵”之时。

而他还有太子给他下达的人物还没有完成。

是什么人敢擅闯狸门,无疑是与西凉六皇子扶风熟识的人,更有可能是西凉皇子余党,若是如此形势就变得微妙了……

西凉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如此出征若是大雍不用杀伐决断之举,这两国之恩恩怨怨便是永无宁日,西凉死灰复燃也不会是不可能的……

·城南一处别院

书案前烛影摇曳着……

屏风前的坐式宫灯也被一双素白修长的手点燃,那少年移动着轮椅拿着手中未熄灭的火折子,缓缓地朝香炉处走去……

修长的手指微动,熊足香炉镂空的钮盖被打开……

他将点燃的香料投入炉中,又阖上盖子,待擦拭干净手后,他才朝床榻移动去……

榻上的人已睡了整整三日了。

这香也焚了三日,估摸着也该醒来了。

凝着榻上男子的面,水蓝色衣衫的少年眉头微皱起。

慕华胥,你擅闯狸门,可是为了狸门之中的西凉六皇子?

你与扶风是何关系?

他犹记得,那一年,一身绯衣的少年,扶起泥地之中的他的时候,骄傲的薄唇上扬,轻轻吟哦道:“祁连,慕华胥……”

他是祁连人,却为何又会成为名动大雍的华胥楼主……

慕七,你究竟是谁?

少年的双目一瞬阴沉,熠熠华光敛去,眸深似海。

此时,长榻上,一身洗净绯衣,青丝披沥大半边床榻的男子,纤长上翘的睫毛颤动一瞬……

那搁置在床榻上金色锦被上的纤纤玉手亦是轻动了一下。

许久,他睁开绝美的凤目——

前一刻,还是万箭齐发,扑面而来的箭羽齐飞;后一刻,两个身影赶至,一人挡在了他的身前拔出腰间的剑,而那金色的轮椅的人,只消一个动作,铁索一般的东西从轮椅扶手处射出,直击那箭屏一处,万箭齐毁……

那殷红的血从胸膛之中喷射而出……

那人紧捂着胸口,却将多处中箭的他,紧紧的搂在怀中……

他没有想到外阁之处竟是百年箭屏,让他险些命丧于狸门。

他更没有想到,那人会来救他。

他凤目完全睁开的那刻,唇边扬起一抹妖冶的笑。

偏头,他便瞧见一瞬不瞬凝着他的水蓝色衣衫的少年。

“你……醒了?”卿泓显得有些局促地问道。

慕华胥颔首之时,方低眉眼就瞧见少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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