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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唐女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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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哄然大笑,那胡商也,只笑道:“客官这话说的!做生意讲个信誉,小老儿哪 敢对各位客官撒谎呢?这一批西域美女可个个都是如假包换的处子,绝不相欺……”
  虽然还未走近,可那些疯言疯语却听得清楚。李仙蕙已为人妻,倒是不显异色,李 仪却早就羞红了脸。李元半懂不懂,偏了头看着脸色通红的李仪,撇了撇嘴,已先恼了 这油嘴滑舌的胡老儿。
  转目看去,另一角却有男人半躬了身,相峙而立,竟似在拔河一般。心中好奇心起 ,李元挣开去,一猫腰人已经挤了过去。果然是在拔河。一条粗绳,两端却一头是卷发 黑肤的昆仑奴,另一头却是发色呈金的胡人,俱都赤着身子,也不知是涂了什么,或黑 或白的皮肤竟是闪闪发亮。绷紧的肌肉也更显贲张之态,健美体态令人移不开目光。
  虽然时人风气开放,女主临朝,对女子约束甚少,可李元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赤裸着 身体,只在下身围了一圈旬裙子一样短布的男人。不禁瞪大了眼多看了几眼。
  外围的李仪却是又羞又气,唤着李元出去,可自己又忍不住偷眼瞄去。正看着,便 听到一声嘲弄的低笑。李仪转目看去,却是收回目光,大大方方打量场中的李裹儿。
  “这些昆仑奴虽然其貌不扬,肤色又黑,可身体却真是结实,竟不亚于那些胡人。 ”李裹儿淡淡说笑,不见半分羞色,反倒指指点点评论着哪个更中看些。
  李仪抿了抿唇,也不叫李元了。反倒也走得更近,正眼相看。此时围观昆仑奴与胡 人较技的却有大半是女子。只不过象李仪一样还梳着双丫鬟却只她一个。
  一个个贵妇,侍婢围绕,珠翠生辉。个赛个的浓装艳抹,团扇轻摆,香气袭人,浓 得让人鼻痒。就连自袒领里露出的大半酥胸也施了香香粉,看上去粉腻一片。
  李仪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低头看看自己略显平坦的胸前,暗处庆幸自己未着袒领 ,要不然臊也要臊死了。
  李仪这头胡思乱想,李元却是毫无负担。虽个个都看得出她是个女童,可毕竟着了 男装,又是年幼,看得大大方方。只不过这光身子拨河的把戏,初看还觉有趣,看久了 却只觉索然无味。李元转过头去,正要离开,却突然脚步一顿,望向场中的角落……
  PS;为琴律祈福以下是纯发泄,可以不理我的话说昨晚上突然听到这个消息,被吓 到了。一晚上睡得不安稳,虽然说平时也有点失眠多梦,躺在床上一个多小时都睡不着 的状况。可这真的不一样。
  觉得自己还有所有的作者都很可怜啊,我们这些作者,不只是用时间、智慧、精力 、心血来码字,更是用健康、生命来搏一个温饱啊!耗尽了青春和健康,有时却未必会 得到理想中的数据而被迫尽早中止一个写得正入戏的故事。承受烂尾的名号……当然, TJ咱也不提倡,不是没被坑埋过……
  象韩寒说的,现在谁还论分卖东西啊!可是我们就是在论分卖东西,一分一分地赚 着辛苦钱。而且稿费的税率也高,起征点几十年没变过。现在工资个税提了,它还是没 提。上班的人还可以先交社保再看够不够交税,可码字的作者呢?每年自己交社保还不 得几千大元吗?
  在此恳请所有读者,支持正版阅读吧!至少知道读者的确是在支持我们时,我们心 里会觉得舒服些,也觉得自己的付出值那么一点。
  又及:不要再忽视身体了。从现在开始,我要重视起腰酸背痛、眼睛酸疼、脑袋发 晕、失眠多梦这些看似很小的毛病。增加运动,不再整体坐在电脑前顶着高辐射码字。 话说,我这胖子属于高危人群啊……
  典妾
  第五章少年奴隶
  在角落里,也有一群供人挑捡,等待买卖的奴隶。可同舞蹈的西域舞娘或是展示健 美身形的壮汉们相比,这一小撮人极不显眼,就是那大声吆喝的胡商也没有多做介绍。 只因那几个盘坐在地,脚戴脚镣的不是老就是小,再不,就是没有姿色,大概就是那胡 商也知道就算卖也卖不出高价,是以,才不令他们表演。
  李元一眼看去,看到的却是一个瘦弱的男子。因为那男子抱膝而坐,头埋进膝盖间 ,便只能看到那弯卷的黑发和黝黑的皮肤。虽然也是赤着上身,可身上却是瘦得可怜, 几乎没什么肉,看起来竟象是还未长成的童子。
  一眼扫过,李元原本并未在意,可就在她要转过目光时,那男子却突然抬起头来。 那略带茫然的目光恰与李元对上,有那么一刹那,李元有一阵恍惚,竟生出似曾相识之 感。
  那昆仑奴果然是个还未长成的孩子,虽然肤色黝黑,面容方正,可五官却颇为清秀 ,甚至还带着一丝稚气未脱的惶惑。
  顿下脚步,李元定定地看着那孩子,直到他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她才垂下眼 帘涩涩地笑了下。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只因她也曾在镜中见过这样的惶惑 与茫然,带着十分的不安,却又隐隐有一丝企盼……
  正自想着,却突听身后一个张扬的女声高声问道:“这昆仑小奴隶要多少钱?”
  李元回过头去,便看到一直跟在李裹儿身边的那个侍女。此刻正仰高着头,十足的 神气。心中一动,她转目望去,只见几步远的李裹儿淡淡笑着却似未曾注意这一边一样 。
  心知必是李裹儿示意手下婢女过来问价的,李元抿了抿唇,就要抽身离去。恰在此 时,那胡商赶过来笑道:“这位小娘子,若要买昆仑奴,何不过来一观?那边的几人, 都是身强力壮,能攀崖下海,本领高超,胜过这小奴百倍。”
  杨花一声轻啐:“汝哪来那么多话?就是这小奴没得本领,吾家贵主买回来看得不 顺眼了自行打杀便是,用你在那里多嘴?”
  原本要离开的李元脚步一顿,转目看去,只见那昆仑少年瑟缩了下却猛地抬头瞪着 杨花,一双明亮的大眼竟似要喷要火来。杨花眼角一扫,立刻勃然大怒:“好个昆仑小 奴,吾家贵主看得起你才问问价,竟敢这般无礼!厮那胡商,你是怎么调教人的?”
  大胡子胡商闻言,忙陪笑致歉,手中长鞭一挥,狠狠抽在那少年背上。少年抱着头 ,缩成一团,可一双满是怨怒之色的眼眸却始终不离杨花。
  李元心中一动,突然出声道:“那丈人,问你这少年何价?你还未说。不妨先放下 鞭子说来听听。”
  那胡商闻言一怔,手中的动作一缓,不禁扭头看向李元。虽然胡商豪富天下,可在 唐人中的地位却并不甚高。所遇贵人中,鲜少有象眼前这小……装男装的小娘子一样说 话这样客气。
  胡商素来眼毒,虽然杨花说话毫不客气,可他一看便知不过是个侍女。但李元就不 同了,虽然衣着无华,可这料子却是极好,一看既知非富则贵。便放下手中鞭子,笑着 对李元抱拳施礼道:“某阿伏于氏见过小郎君。”虽然认出面前这小郎君实是个小娘子 ,可他却识趣地只字不提。只笑道:“小郎君若是有意,这小奴,只卖十万钱。”
  李元闻言,不禁皱眉。这十万钱就是百贯,折合银子百两,就是突厥马也能买上五 、六匹。买普通稻米的话都能堆满一个谷仓。虽然知道昆仑奴颇贵,可李元却也没料到 竟贵到这么离谱。若是那些已经成年又有技艺在身的倒也就罢了,可这样一个又瘦又小 的,就实在……
  李元正在踌躇,一旁急得直绞手的杨花已经笑着道:“小贵主,您这是何苦呢?这 小奴本是我家贵主看中的人,还请您高抬贵手,让一让奴婢吧!”
  那胡商眨巴着眼睛,看看杨花再看看李元,心里暗自盘算。虽然今天来唱卖会的非 富则贵,可要真是贵主,可就又是不同。只不知来的是哪几位贵主,想来不会是那位最 受宠的太平公主。
  李元皱起眉,却是有几分退意。可是眼角转处瞥见那少年似带着嘲弄的眼眸,却又 改变了主意。“裹儿姐姐怎么会看中这小奴呢?象他这样瘦弱的,买回去不是只会浪费 姐姐家的粮食?!若不是他看起来同我差不多大,我也是不要买的。”眨着眼,她笑着 可爱,“你过去同裹儿姐姐说了,她必是不会与我争的。”
  话虽这样说,她心里却是清楚李裹儿是必然会争的,也不理苦起脸的杨花,她只看 着那胡商阿伏于氏笑道:“丈人,这昆仑小奴我买了。”
  阿伏于氏眨眼一笑,却不急回答。一旁把话听得清清楚楚的李裹儿却是移步上前, 笑道:“元元初来,却不知道规矩了。这唱卖会上可不是这样买卖的,便是你中意了, 却还是要价高者得才行的。”
  看着李元绷紧的小脸,李裹儿脸上的笑容更是快意。其实这样一个昆仑奴她又岂放 在眼里,就是让杨花过来问价也不过是要气气李元罢了。
  把李裹儿的话听得明白,杨花也不再有所顾忌,径直笑道:“那胡老儿,一百一十 贯,这小奴我要了!”一副财大气粗的口气,让李元不禁皱起眉来。扭头看了看笑吟吟 地看热闹的李裹儿,低声道:“一百二十贯。”
  其实便只是一百贯,她也觉贵了。而且也并不想和李裹儿正面冲突。可偏偏她打小 的执拗脾气,若是有一样东西中意了,便必定要弄到手的。
  阿伏于氏听到两人叫价,眼睛便越发亮了起来。竟是转身去敲响了场中挂着的小锣 ,高声叫道:“昆仑小奴,敏捷伶俐,现叫价一百二十贯,可还有出价者?”
  他这一大叫,原本并未注意这边的人便纷纷转头来看。李仪瞧见抿着唇把脸板起来 的李元,暗叫一声不好。忙带了几个婢女挤过来,又嗔怪飞雨不曾看住李元。稍远的李 仙蕙也是微微皱眉。心里暗恼李裹儿不听劝,竟和一个小孩子质什么气呢!
  挤到李元身后,李仪伸手一拉,低声嗔道:“你做什么呢!元元,好好地又招惹她 做什么?”
  李元抿紧唇,只是不说话。却在那头杨花又出声叫价时,冲着站在她身边的飞雨使 了个眼色。
  飞雨无奈,只得顶着李仪的冷眼大声抬价道:“一百三十一贯!”
  她这一叫价,围过来看热闹的众人不禁都笑了起来。敢进唱卖会的人自然都是有身 家的,谁叫价会是一贯一贯的呢?可偏生这生得俏丽的侍女竟是理所当然,一本正经的 模样。
  杨花气得脸色发白,好不容易压下了怒意,咬牙道:“飞雨妹妹,这叫价可没你这 么叫的。”
  飞雨扬起眉来,娇声笑道:“杨花姐姐多体谅下,飞雨从前没来过这唱卖会,不知 道规矩。怎么?竟不是价高者得吗?”
  被她一句话噎得没了话,杨花只得忍下了气,继续抬价。无奈她如何叫价,飞雨总 是只加那么一贯,硬生生高了她那么一点,却憋得她把一张都涨得通红。
  跟在李仪身后的娇奴掩嘴偷笑:“亏得飞雨还知道些分寸,没有一文一文的加价, 要不然还不知把杨花气成什么样儿呢!”
  李仪虽也觉得好笑,却还是扭头嗔怪地瞥了一眼娇奴:“飞雨恁地胡闹!你就莫要 再添乱了。”又劝李元:“元元,算了。”压低声音,她悄声道:“姐姐身上可没带那 么多钱。”其实这句话说得已经极是委婉。虽然两姐妹贵为县主,可因为未成年,并为 分府而居。原本每月的例钱就不是很多。李元还好,所有的钱都买了金石书画等珍宝, 倒也是保值。可李仪的钱却都是花在打扮、吃食上,别说身上,就是相王府的小院里能 运用的银钱也是有限的。
  李元也知比起李裹儿来,她算是清贫了。可却偏偏象是根本没听到李仪的话一样, 只是抿着嘴角不说话。李仪一看,也只得一声低叹,知道自己是劝不住这个妹子了。便 扭头悄声吩咐娇奴:“快去请郡王过来。”
  娇奴低应一声,挤出人群去便不见了踪影。李仪转过目光,看着板起脸的李元,也 不再劝,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妹子的手。
  李元抬头,望着不言语的李仪,虽然没有说话,却是璨然一笑,把姐姐的手握得更 紧。
  站在她们斜对面的李裹儿把她们的笑容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却立刻被怨 愤之色掩去。竟是迈前一步,沉声喝道:“三百贯!这个昆仑小奴我要定了。”
  这个价一出,周围的人便立刻都看向李裹儿。刚才两个侍女你来我往,已经把那昆 仑奴的价格抬高到了快两百贯。别说一个不起眼的昆仑奴,就是美艳过人的西域舞娘都 买得了。可众人却也并不觉得多稀奇,但突然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一下子加价百贯 ,便引起众人注目。
  自有认识的悄声把李裹儿的身份说了,原本还有议论的声音便渐渐低下去。就是飞 雨也不禁短了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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