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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豪赌成爱之黑桃皇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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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今天,宫沉明显感觉到温幕白压抑的怒气。
  她秀美蹙的紧紧的,眼底仿若汹涌着海水,已近崩溃的边缘。
  然而不过一秒钟,温幕白又恰到好处的收敛了情绪。
  梁缘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小声的解释:“你误会了,我真的不认识他,我没有跟他纠缠,一直是他……”
  梁缘猛然打住。
  一直是他,一直是他什么呢?
  一直是宫沉在纠缠她吗?
  这样说无疑是在温幕白最敏感的伤口上撒盐了。
  宫沉看着梁缘委屈的样子,本来就是来还人情的,到现在却将局面弄成这样。
  他不自觉的提高声音,冷哼道:“温幕白你瞎想什么呢,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赶紧回家。”
  宫沉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说,温幕白的脸越来越白。
  最后温幕白看都没看宫沉一眼,便走向梁缘,低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改天再请你喝茶,我还有事先走了。”
  宫沉紧紧的抿着唇,看着温幕白一声不吭的往楼下走,心里气到了极点,可又有些矛盾的高兴。
  她刚刚是不是站在妻子的角度,在扞卫他们脆弱的婚姻呢?
  宫沉嘴角隐隐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梁缘转过头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她冷哼一声,鄙夷的看着宫沉:“你们真是夫妻?”
  宫沉回神眯了眯眼睛:“怎么?还要我给你看看结婚证?”
  “那你老婆生气了,你怎么不去哄哄?”
  宫沉一噎,“用不着你管!”
  梁缘白了宫沉一眼,转身就要走。
  “干嘛去?”宫沉已经先一步挡住了梁缘。
  梁缘这一次是真的烦了,她沉下脸色,转过身来:“刚刚扫了一眼你的名片,你叫宫沉?”
  宫沉几不可闻的皱眉。
  后者又道:“我在重申一遍我的观点,第一,我是认识你,但我仅仅只是认识伦敦的赛车手Fire,我们没有任何的交集,最多也只是看了你几场比赛而已。第二,我很热爱我现在的工作,并不打算接受别人的帮助。第三,你已经有家庭,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谢谢!”
  宫沉听着梁缘的一言一语,心里百般滋味:“你确定你只是看了我的几场比赛?”
  不等梁缘回答,宫沉目光灼灼小心翼翼的问:“你难道没有救过我吗?”
  梁缘轻笑:“救过你?我为什么要救你?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
------题外话------
  萧自尘的文一二章又改了,曲曲折折反反复复~
  

☆、chapter 22

  宫沉想,怎么能认错人呢?
  他在心里感激了七八年,愧疚了七八年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认错?
  如果认错人了,他这些年的记挂又是什么,那真正代替他面临死亡的人又在哪里?
  宫沉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他几乎瞬间就蔫了下来,一双大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他沉着目光看向姿态轻蔑的梁缘,一字一顿的问:“你确定八年前的六月二十三号,你在英国伦敦没有参加赛车比赛?”
  梁缘被宫沉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由得沉下眉眼沉思。
  八年前,她十七岁,在英国伦敦读中学,业余喜欢玩赛车。
  六月二十三号,是她父母答应她可以参加比赛的日子。她听闻那是Fire的最后一场秀,兴高采烈的邀请同学们为她加油,可是最后母亲一个电话将她招了回去。
  她将那场比赛的资格给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华人女孩……
  她不知道Fire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她还是将实情一字一字说了出来。
  “今天是我跟你妻子第二次……不,算起来是第三次!”梁缘勾着唇角看向皱起眉头的宫沉。
  “你想说什么?”
  “你不想知道我和你妻子是怎么认识的吗?六月二十三号那天是她代替我跟你一起参加的那场比赛。”
  宫沉猛然抬起头,明显的不愿意相信。
  梁缘已经转身:“该告诉你的我已经说了,请务必不要再找我。”
  宫沉猛然想起那一次两人一起回温家,她曾经在车上问过他:“宫沉,你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好像是这么一句:第一次见面?不就是你非要嫁给我吗?
  ……
  林影看着突然跑到自己家来的宫沉,不由得向后看了一眼,问道:“幕白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宫沉一幅急急的样子,也来不及回答林影的问题:“爸在哪呢?我有事找他。”
  林影看着他沉着眉眼,手指向楼上书房:“在书房。”
  话没说完就感觉宫沉一阵风似的从眼前跑了出去,‘咚咚咚’几声人已经消失在林影的视野里。
  家里的徐阿姨奇怪的看了林影一眼,“这孩子,干什么这么着急。”
  林影摇头。
  书房内,温维正正拿着一本古书研读着。
  许是因为耳朵真的不太好使,宫沉那样大力的推门进来他都不曾抬眼。
  宫沉疾步走近温维正,轻轻拿开温维正手里的书,温维正一愣,听见宫沉闷着声音道:“爸,我问你一件事。”
  温维正正了正眼睛上架着的眼镜,“你问吧!”
  宫沉的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八年前,温幕白是不是去过伦敦参加过赛车比赛?”
  温维正嘴角明显下沉,宫沉的心便也跟着沉了下去。
  “你知道了?”温维正叹了一口气,问出声。
  宫沉没答,温维正以为自己没有听见,又释怀般的笑了笑,慢慢道:“我跟你父亲也算是朋友,温氏刚刚步入正轨的时候遭遇对手施压,是你爷爷开口让你父亲帮了我。”
  “我心里感激你爷爷,又没有什么报答的,然后你爷爷无意间看到了幕白,便口头上定下了亲事。”
  “那时候幕白母亲刚刚去世,她心情又不好自己一个人办了临时身份证跑去了伦敦,一呆就是几个月。”
  “你爷爷多次想要见她,我又不好说她闹小脾气失踪,便说她在国外度假。”
  “只是没想到,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却是在伦敦的医院里,当时她满身都插满了各种管子,身上多处骨头骨折,她稍微好一点后我就将她带回了国,隐瞒了她赛车受伤的事情。”
  “我想你爷爷一定是容不了这样任性的孩子的。”
  温维正摇摇头:“也好,今天说了出来,心里总算没有压着什么了,也算对不起你爷爷的信任了。”
  宫沉脑中嗡嗡作响,最后竟然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温家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给顾萧拨了电话。
  顾萧声音依旧淡淡的:“有事?”
  宫沉闭了闭眼:“出来陪我喝两杯。”
  顾萧在那边微微沉吟,宫沉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他心情似乎真的不好。
  顾萧很快就挂了电话,跟沈黎说过后开车到了蔷薇会馆。
  顾萧迈进包厢的时候就看到宫沉手里拿着水晶杯子,一杯一杯的灌酒。
  顾萧皱紧眉头,大步一迈便抢下了宫沉的酒杯,低喝:“你不要命了?还想进医院?”
  宫沉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抬头一看是顾萧,紧蹙的眉毛似乎有些松懈下来:“你来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眼睛一垂立刻就红了眼眶。
  顾萧听见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说她是不是以为我没有心的?她嘴怎么那么严实,这么多年什么都不说,是不是就想着看我笑话?!”
  顾萧也不知道宫沉嘴里的她是谁,不过能让宫沉抓狂,情绪忽高忽低的,这些年也就只有温幕白一个人了。
  顾萧也不说话。
  这个时候能说什么?什么都是错!
  宫沉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往门外走:“不行,我要去问问她,她到底是不是以为我没心没肺!到底是不是!”
  顾萧立刻起身拉住宫沉,“冷静点,出了什么事!”
  宫沉似乎魔怔了,看不见也听见,一个劲儿的往外面跑:“我就问问她,我就是要去问问她!”
  “你要去哪?”
  “当然是回家了,我能去哪!”
  顾萧叹了一口气,找他来喝酒是的他,他人刚到他就要走,能这么折腾顾萧的,估计也只有他宫大少爷了。
  顾萧无奈,一只手拖着宫沉把他塞进了车里。
  

☆、chapter 23

  温幕白正在卧室里拿着化验单都发呆。
  怎么就怀孕了呢?
  就只有那么一次,竟然也会怀孕。
  这个孩子还差点流产,可笑的是她还以为前几天出血是因为来了月事。
  她这个妈妈可真是够大意的。
  温幕白沉浸在小孩子带来的喜悦里,早已经忘记了白天发生的不愉快,以至于顾萧将宫沉扶进来的时候,她慌乱的藏起了化验单。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她又想笑:藏什么呢?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可是又想到宫沉的那一句‘谁的’,心里陡然一凉。
  顾萧看到温幕白,礼貌的点了点头:“宫沉喝醉了,我把他送回来。”
  温幕白站起身来,把床上的位置让给宫沉。
  宫沉倒头便呼呼睡了起来。
  温幕白看了顾萧一眼,“下楼喝杯水吧!”
  顾萧思索一瞬,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睡的死猪一样的宫沉后,转身下了楼。
  温幕白倒了一杯白开水:“家里没有茶叶,顾先生……”
  “白水就好!”
  温幕白点头坐在顾萧对面,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萧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宫太太!”
  温幕白的眼角一跳,又听见顾萧道:“我既然叫你一声宫太太,就是承认你是宫沉的妻子。”
  “宫沉他性子比较直,又死要面子,很多话我想他并不是出自本意,如果以前言语伤害了你,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解宫沉的人都知道他没有脑子。”
  温幕白抬了抬眼睛,顾萧说宫沉没有脑子的事情,其实她也知道。
  否者,这么漫长的婚姻里,她早就已经被宫沉的毒舌伤的体无完肤了。
  顾萧双腿交叠,双手交握放在腿上,身体前倾盯着温幕白的眼睛:“他今天很反常,他说你认为他没心没肺,什么都不跟他说。”
  温幕白张了张口,他跟宫沉的交流确实少得可怜,可是能怪谁呢。
  顾萧又开口:“宫沉他不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你可能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女孩子在赛车场上为了救他,险些放弃自己的生命。”
  “那时候他整个人郁郁寡欢了好几年,原本一个阳光热情的大男孩渐渐变得学会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总是心里想着什么,偏偏又不去做什么。”
  “他没有谈一个女朋友,就算是那些声色场所的女伴,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走一个过场而已。你不知道原来的宫沉,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到底变了多少。”
  “他把自己当成罪魁祸首,逼着自己去想那个女孩如果活着会是什么样子,偏偏那个时候你又跟他联姻,他对你自然没有什么好感可言。”
  顾萧说了很多,林林总总也有二十来分钟,可是温幕白就是一言不发,就连顾萧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顾萧最后走的时候,温幕白把他送到了门口,临走前低声问了一句:“宫沉他,一直都很愧疚吗?”
  顾萧郑重的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句:“一直都很愧疚。”
  温幕白在顾萧走后低声叹了一口气。
  宫沉的心其实细腻无比,可是明明她就站在他身边,为什么他竟然一丝一毫也认不出来她呢?
  一夜很快就过去,竟然没有温幕白想象的难熬。
  早晨的阳光打进客房,温幕白舒展了筋骨,手臂伸到头顶的时候猛然一顿。
  她现在怀孕了,时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温幕白嘴角挂了一抹笑意,洗漱过后走到楼下的厨房里找吃的填饱肚子。
  她看着冰箱里满满的食材,找出了几把青菜,然而她一回头便看到四米远的地方,宫沉正扶着墙站着。
  他的眼神中早已没了醉酒的影子,反而透着一股子犀利。
  他的目光直直射向温幕白的右耳朵,上面那一颗细小的痣,在这一刻却在无限放大。
  他在温幕白愕然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然后她听见他压抑着怒气,问:“你是因为爱我才嫁给我的吧!”
  温幕白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情,一瞬间便感觉自己全身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连隐藏在心底的小秘密也被戳穿。
  然而这一刻,她却觉得轻松极了,她看着他凌厉的眉眼,缓缓笑开。
  “是啊,我就是因为爱你才嫁给你的,这很奇怪吗?”
  “我一不贪图钱财,二不贪图地位,你说我是为什么嫁给你?这不是很明显的一件事?”
  温幕白直视着宫沉不可置信偏又纠结的眉眼,虽然类似于表白,可是她还是觉得站在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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