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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豪门梦一场前妻不好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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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室内的气氛变了,葛漫云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鄙夷。
  她没有想到严彩会知道这些,也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想保有的尊严却成了她被怀疑的有利证据。头顶的光线被严彩挡去了大半,她竟然开始觉得冷了,明明是恒温的室内呀。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我给他的钱都是我自己攒下来的。”
  严彩再次上前一步,目光仅与她一寸之隔,咄咄逼人,极尽嘲讽,“你攒的?你怎么攒的?还不知道你从这个家顺走多少那!”
  听到严彩对她的指控,气到不行,回嘴道,“你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收拾了一下屋子,你凭什么说是我偷了你的耳钉,是你自己弄丢的也不是不可能。”
  

  ☆、命定的遇见1

  严彩看着眼前的人,被惊到了。没想到一向温顺的人,这么能言善辩,一时不知道反驳什么。怔忪了一下,手指着梓莹的头,回头看向葛漫云,“偷了还不承认。我就说她家是个无底洞吧,以后严家东西都会被她拿回娘家去。”
  葛漫云气的手有些抖,连余光都懒得看向梓莹。“够了!”对着严彩的背影,没有看向其他人,“等下我给你钱,耳钉你再去买副回来。”
  视线在梓莹和陈妈身上看了看,声音冷硬,不容置疑,“今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谁都不许再提起。”扫过她的时候,眼神里的鄙夷,就像打在她脸上的巴掌,快速凶狠。
  “那是限量版,想买需要等好几个星期那。”严彩说完,眼神狠狠瞪向已经有点傻了的梓莹。
  “那你可以买别的,干嘛非得是这个!不就是耳钉,有什么好的。”母女二人一人一句,边说边转向屋内走去。
  梓莹的脸现在已经完全是白色的,头顶灯光更衬托出那上面没有一丝血色,“我没有偷,那钱确实都是我攒下来的。”
  心寒只需要一瞬间。
  来到这个家两年,她一直任劳任怨。因为她进门他们辞去其他工人只剩陈妈,她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所有的付出,现在却只换来一个偷东西的罪名!
  她们又怎么会想到她几乎不做出租车,买菜也是菜市场转一圈,确定哪家性价比最高,然后再走回去买,这些她们又怎么会了解!
  已经转过身的人,并没有回头,葛满云的声音冷硬肃穆,“我说过,这件事情就这样了。”
  隔了几秒,声音再次响起,“以后你就不要收拾个人房间了。”说完母女二人进屋,关上了门。
  一句话,却落实了她偷东西的罪名。
  身体摇晃了一下,喉咙口堵塞难受。陈妈不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愧疚地说,“如果不是我腰老毛病又犯了,你也不用替我收拾屋子,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梓莹站在原地,手脚僵住了一样,“陈妈,你相信是我做的吗?”陈妈赶忙摇头,“当然不相信。”
  但是这样的话并没有安慰到她,心头的疼更严重了些,只因为她家里“穷”,就应该被怀疑?她平时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视而不见?
  捂着嘴跑回房间,后背靠在门上,眼泪顺脸颊不停地流。摊坐在地上,手背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拿出手机,拨通那熟悉的数字,却只听到人工提示: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唯一的温暖也离她远去。
  看到床上的钱,那是她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红红一摞的纸币刺伤了她的眼。在离开房间的前一刻,她还在计算着这个月攒下来的钱,此刻再看到,格外讽刺。
  拿起钱,打开房门,这个家她多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只想逃离,离开地越远越好。
  梓莹孤身走出大门,走在通往铁门的小路,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那里亮着灯,有人影走过,那是葛漫云的房间,此刻她应该要上床睡觉了吧。
  没有人挽留,甚至没有人在意。
  别墅外的幽暗小路,路灯很亮,却照不进人的心里。有出租路过,拦手截停,开门上去。
  前面的司机大叔,是个热心人,从上车开始,嘴就没停。
  “小姐,这个点在这种偏僻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很危险的。”
  “前几天就东区,一个女人晚上被人奸杀,昨天才发现的尸体。你说吓不吓人?”
  “以后晚上非要出来也要和男朋友一起,这样才安全的。要不父母多担心啊。”
  发现始终没有人回应,看了一眼照后镜,低垂着头,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从抽抽噎噎的声音和肩膀不停地抖动来看,应该是在哭。司机大叔这才住了嘴,隔了一会儿,又犹豫地问道,“小姐,你要去哪啊?”
  终于传来了声音,温温软软,有些哽咽,“市区中心的酒吧一条街。”
  司机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眼前的街景不停变换,眼前的朦胧怎样都止不住心里的委屈。
  

  ☆、命定的相遇2

  没过多长时间,车稳稳停在一排排霓虹灯跟前,“小姐,到了。”
  梓莹打开车门下车,脚还没有离开,听到司机大叔的话从身后传来,“喝完记得早点回家。”
  离去的身影有些不自然,脚步仓皇向前,家?那个是她的家吗?
  她只想一个人待会,一个人喝醉,一个人到天亮。因为明天,她还是要回去,还是要忍受,还是要面对。她只能给自己一晚的放纵。
  坐在角落的男人因为酒吧内灯光迷离,英俊的脸上徒增暧昧情调,修长手指在酒杯杯缘环绕,眼睛望着台上的歌者,整个人散发慵懒的气质。
  “若兰又和姓严的跑了,你也不担心?”
  华皓隐仍然望着台上,完全没把于航的问题当回事。
  他有些挫败,虽然是意料中的反应,还是有些不甘心,最后嘟囔了一句,“真是搞不懂你和若兰,这也能叫爱情!”
  两个人有各自另外的生活,不吃醋,不过问,甚至是心照不宣,这样的感情他无法理解。
  华皓隐终于回头,只是看着手中杯子里蓝色的液体,“给彼此完全的自由,完全的信任,这样不叫爱情,那什么叫爱情?”
  于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喝得有点多了,才会像女人一样讨论起爱情这个东西了,拿起跟前的酒杯,把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看着空杯笑了笑。
  本来还想再问一个白痴问题,反正醉了说什么都不用在意的。还没等说话,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个女人。他觉得眼熟,拍了下脑袋,她就是严毅的妻子啊。
  白色的上衣,蓝色大摆长裙,细跟带凉鞋,一看就知道是从来没来过酒吧的人。
  顺着于航示意的方向,华皓隐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眼里闪过微光。
  当年大学大四尾声,各种聚会不断,为了留住青春的尾巴,几乎出格的事她都干过,当然也包括去酒吧见识一下。
  都说酒吧是个一夜情集合地,大家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但她当年去的酒吧,并没有男人搭讪,也许是在学校附近的缘故,酒吧设施和这里的也不太一样。
  即使不太熟悉这种场合,但是在吧台附近坐下,要杯酒总不会错吧。刚才在体内沸腾肆流的怒气现在平息了不少,她只想大醉一场,忘掉该忘掉的。
  于航看着在吧台边坐下的女人,眼里笑意弥漫,那是等待被搭讪的信号。
  华皓隐叫过来一个服务生,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递给他钱和一包东西。
  看着坐在吧台灌酒一样的女人,这个人和资料上的不太一样。有缘碰到,那他当然要随缘了。
  喝完第二杯,调酒师刚把第三杯放到她面前,耳边就想起油滑的声音,“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看着你很面熟。”
  不想听任何人的废话,只想安静地一个喝酒,“滚!”喝得太猛,头已经有些沉了。说完第三杯又进去一半。
  男子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呵斥而退却,反而做到了她身边,手抚上她的肩膀,用自以为温柔的声调在她耳边说道,“有什么苦恼,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
  想挥去身上男人的手,却觉得昏的更厉害了,想要站起身,却感觉眼皮很沉很沉,她想她醉了,却在错误的时间。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突然眼前一黑,头跌回桌面。临闭眼前,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该回家了,只是晚了。
  宾馆豪华套房里,摄影师的闪光灯不停的闪,镜头正对着床上的男女,扑捉那足以乱人的瞬间。
  一会儿功夫,摄影师就拍完了,于航给了钱领着人出去了。床上本来闭眼的男人,睁眼看着旁边的女人,那裸露在空调被外的肌肤,光滑细腻,在灯光下闪着晶莹如白玉的光泽。
  “你可以走了。”华皓隐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命令的语气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男人起身穿上上衣,弹了弹裤子上的褶皱,看着床上仍然熟睡的女人,“那她怎么办?”口气中不免惋惜。
  “和你无关。快滚,”男人乖乖地离开了房间。
  于航再回来时,床上的男人已不见,“都处理好了。摄影师交代好了,视频也消灭了。只是她怎么处理。”手指向床上的女人。
  “不需要处理。”华皓隐从沙发上站起,修长的双腿迈开大步,率先离开了房间,于航跟在后面,把门轻轻带上。床上的女人尤未察觉,可能是空调的凉风习习,她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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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看的第一条新闻:上海外滩踩踏。悲伤ing
  愿所有人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命定的相遇3

  清晨的阳光照得满室光亮,光线透过白纱窗帘照进来,不是那么直接刺眼。梓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现并不是她熟悉的严家卧室。再次揉了揉眼睛,过了几秒,坐直了身体,这里确实不是她熟悉的严家。
  简约整洁的房间,无一丝脏乱,这里应该是宾馆的房间。手捶打在自己头上,还是想不起来她怎么就到了这里,只能想起她昨天在酒吧被一个男人骚扰,后来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她下意识看向她身边,那里没有人。悬起的心稍稍安稳了些,仔细看着另外一个枕头,也看不出异样。既然想不起来了,那就这样,也许她是碰到好心人了吧。
  准备起床,掀开被子,“呀,”一声尖叫。她这才发现自己上身赤裸着,连内衣都没有在身上。再往下看,还好,下边的裙子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而她原本应该穿在身上的衣服,此刻静静躺在不远处的沙发扶手上。
  这一切太诡异了。临走时候在宾馆柜台询问,对方只说是一个男人带她来的,坏的念头从脑中闪过,但是现在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尽快回家是首要解决的。
  梓莹手中的钥匙握在手里,硌的手指已经有些疼了。犹豫了一会儿,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一开门,客厅母女二人的笑声如断了线的风筝扑面而来,弯腰拖鞋,却听到走进的脚步声,抬起身,是严彩大大的笑脸。有些不知所措。严彩已经高声喊了起来,“妈,嫂子回来了。”
  “快过来一起吃饭吧。”随着严彩一起进入饭厅,坐下。
  她刚做好,严彩就盛了碗粥放在她面前,“趁热喝。”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接过。严彩有些尴尬,只好放在她面前,看了一眼葛漫云。
  “是这样的。今天早晨陈妈在客厅浇花的时候,在花盆里发现了严彩的耳钉。”
  直到现在,她才算是完全明白了。她还以为严彩良心发现那,只是她发现自己错了。
  葛漫云做势打了严彩手背一下,这才继续说道,状似严厉地批评,“严彩不懂事,说话不分轻重,你这个嫂子多担待些。”
  刚说完,严彩端起杯茶,冲着梓莹,“嫂子,对不起,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
  她握着粥碗的手五指死抠着碗壁,一句说话不分轻重,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污蔑她的就当没说了!
  明知道不接受是最不明智的,葛漫云都铺好了台阶给她下,僵持下去仍然讨不到半分好,反而接受还可以显示她的大度。但是就是无法让自己学会明智。
  完全无视严彩自己的自导自演,梓莹低头吃面包,喝牛奶。瞬间饭桌变得很安静,都可以听到她喝牛奶的声音。
  “啪,”葛漫云把手里的筷子重重放在桌上,脸色一沉,“虽然昨天是错怪了你,但是说到底严彩也是你妹妹,这点都不能包容。”沉吟了一下,“更何况,昨天那么晚你跑回娘家,算怎么回事?这是你当嫂子应该做的吗!”
  语气不轻不重,一顶顶帽子扣过来,她怎么还能反驳?
  “嫂子,我昨天说话也是无心的。受误导也是因为梓萧花钱挺冲是出了名的。她的钱还是你给的,我当然要怀疑了。”话里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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