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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圣乾风云(女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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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姐妹躁动不安起来,杨大怒了,眼皮底下抢她饭碗的,还没遇到过!
  她提起刀就要冲出去凑热闹,却见那马车上帘子突然揭了开来,杨大又愣了,再次偃旗息鼓,嘴里嘟啷了一句:“娘的,出师不利!”
  云髻高耸,眉如远山,鼻若悬胆,肤白唇红,是个挺美的女人,旁边还坐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手拿着小弓箭“咻咻”的对着外面比划着,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女人是孕妇,看她额间的火红山茶花和高挺的肚子,太过明显,乾夏刑法第一条就是不得伤害孕妇,如今嗣道艰难,举国上下对待孕妇有如国宝般举足轻重,若是伤害了她们,那是要遭天谴的,还被世人唾弃,更何况,孕妇本身就很危险,杨大擦擦汗,回头看着手下们,瘦猴耸耸肩:“姐,今天不成,咱明天接着劫呗,娘说了,怀崽的女人动不得。”
  那帮黑衣人明显也怔住了,“女人?真的假的,下来验明正身!”
  女人闻言笑了,如花绽放,“各位,莫非想要枉顾国法?有胆,就上车来搜我,我的肚子给你摸。”
  为首的黑衣人有些犹豫,难道真的错了?这件事情传了出去,她以后也没脸见人了,更担心的是自己做了缺德事,以后生不出女儿,那可怎么办?可是头上的铁令更加难违,办不好事,人头也别想要了,宁杀错莫放过……思来想去,她指挥手下,刚要上前,却不料那些白衣护卫突然发难,迅雷不及掩耳的扑将上来,以一敌五,平地血溅三尺,那群黑衣人日头下晒久了,热意更甚旁人,精神本不济,方才见是孕妇,内心焦燥不安,此时根本不能与白衣护卫匹敌,仅是一柱香的时间不到,便全数伏诛,而早在白衣护卫扑出的那一刻,那马车上的帘子便放了下来,举重若轻。
  杨大一身冷汗,掌下杵在地上的大刀上铜环轻晃,她恍惚听见手下在说:“老大英明……”
  
  
  
  
  
  
  ☆、第10章 乱世初现
  那群白衣煞神杀了人,迅速将尸首踢到路旁,面无表情,动作熟练地仿佛做着的是一件日日重复的琐事。
  杨大眼睁睁地见马队清除障碍后若无其事的扬长而去,路过他们埋伏的树林时,她赶紧伏低身躯,权当自己是一只蝼蚁。抬起头来时,对方早已不见踪影,而她们这群真正的道匪为免节外生枝,还要替人家善后,将那些死人挖坑埋了,毕竟这样的天气,如果尸身腐烂,紧接而来的就很有可能是瘟疫,他们身后已经衰竭的村落承担不起这样的劫难。
  一群人无功而返,顶着灼烧的日头回到村里便一哄而散了,杨大与瘦猴推开自家的院门,却见年迈的老娘正焦灼地在屋前转圈,背后的双手紧攥着一把竹简,二人好奇地凑上去,杨大不识字,她茫然地盯着面含焦急的老娘,指望她能说明白,一旁的瘦猴却失声嚷道:“徵兵羽檄!”横手从老娘手中拿过竹简,往里迈了一步,就着屋檐下的一缕阴凉仔细读了起来。
  杨大也吃了一惊,“徵兵羽檄?!”
  她老娘点点头,掌心条条压痕足见她攥那竹简攥得有多用力,“走吧,进去说!”
  “朝廷已经三年未徵过兵丁了,而且往年徵兵都不是这个时候啊……”杨大说的是实情,拧眉考虑此事,她觉得大有蹊跷。
  抬头看看瘦猴,他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一旁是年迈的母亲,她是唯一的壮年,可如若她去了,这一老一少,以后如何过活?可若是不去,这兵役又岂能轻易逃脱?
  瘦猴人虽年少,却因天姿聪颖,过目不忘,继承了母亲的衣钵,胸中自有一番沟壑,他见姐姐还想不通,便道:“这还不简单,前些日子不是跟你说过吗,京中出了事,皇帝与西北边的景王同室操戈,景王欲刺未遂,被斩首,头颅高挂于南城整整三日。加了羽毛的檄文是加急徵兵令;这么快就征兵,八成是马上就要打起来啦!”
  杨大微怔,“参军,打景王的铁师?……”她心中一阵发寒,同时眼前恍然闪过方才那一队银甲人,她没什么见识,却莫名觉得,那样的身手与装备,称得上铁师吧?她哪里敢直面锋芒?瘦猴手里那竹简,此刻在她眼里仿佛噬血的恶兽,避之为恐不及。
  “母亲,这军,咱参不得呀!”不等杨大开口,瘦猴首先嚷道,眼中一片焦虑。
  “参!为何不参?!”杨大老娘此刻却和缓了情绪,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喝道,她微微有些激动,“只不过,咱不参朝廷的军,要参,咱也要参到西北去!”
  瘦猴呆了一呆,旋即明白,也望着杨大点头。
  杨大咽了一口唾液,喉间依然干涩,有些哑声,脸上尽是豫色,没有了平时的豪气干云,“老娘,您让参哪儿我自然参哪儿,只是我若是参军去了,咳,还是去西北参军,那在咱们这儿,就算逃丁,那您跟弟弟要怎么办?”
  瘦猴眼珠一转,走到杨大面前,一勾手揽住她的脖子,不以为意地笑道:“我猜老娘的意思,是咱一起去!对吧?”
  杨家母亲含笑点头表示赞许,杨大看看二人,猛得一拍大腿,“得,就这么办,咱今晚就溜!”说话间,她又想起那一队银甲人,心中豪气顿生。
  
  京郊,裕山皇陵。
  萧珏费力的合上石棺,纵身一跃回到地面,五彩斑澜的壁画此时突兀地缺了一个口,黑漆漆的窟隆隐约可见石棺一角。
  她任由自己滑倒在那樽空棺旁,背靠着冰凉的棺身,手无意识地在自己左手臂上缓缓摩挲,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恨不得仰天大笑。
  这是在寝殿上方挖出的一个石窟,堪堪装下一方棺材,藏得十分隐秘,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探了好几次才找到,心中更是气恼游具顷,他必然是早就知道这其中的猫腻,这不知哪里来的假尸身,顶多是个无辜的陪葬品,又哪里有资格入主亲王陵寝呢?皇帝大概也怕死后难以面对祖宗才令人将这方石棺用这种类似崖葬的方法镶进壁中,还以九根九寸长的桃木钉将尸身钉住,锁魂囚魄。
  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脚步声,萧珏不禁苦笑,忙爬起来往昏暗中的另一侧偏殿跑去,身后“轰隆”声响,她回头一看,竟然是断龙石压下,那间偏殿的秘密被彻底封锁在里面。她边跑边在心中不停问候着巡山将军全家老小,她五次闯陵,除了第一次隐晦的指引;余下四次交锋游具顷皆不遗余力,要不是仗着 “百炼”在手,数度毁了他的武器,只怕自己也是很难全身而退。
  传说中的巡山将军貌丑如鬼,萧珏却觉得他是行踪如鬼,无论自己怎样躲避逃窜,他始终能不声不晌、甚至游刃有余地对她进行围追赌截。此刻在夜明珠幽凉的光线照耀下,面对那样一张苍白瘦削的脸,萧珏却莫名觉得心中安定,暗暗鄙视自己一把,这会儿竟还有心情去品评别人的相貌,只不过她确实不甚惊骇。
  “五探皇陵,萧大人总该死心了!”游具顷挥手示意身后两名兵士退后,自己却拨剑摆出攻击的架势,短短半月时间他已经三擒三纵,对这萧珏,他其实颇感烦恼,打心里他并不想做如此渎职的事,眼前这人几乎将景王陵掘地三尺探察了个遍,今日,也该有个结果了。
  萧珏眼看对方亮剑出鞘,眸光一闪,往前冲的同时右手从腰间抚过,仍放弃了出剑的打算,左手乌鞭起合间如怨灵般缠上了对方的剑,己方空门大开,直扑而去,这样悍不畏死的气势明显让对方一愣。
  巡山将军武艺非凡,奈何武器配备却差强人意。
  至少守陵军中的士兵都这么认为,自从景王入葬裕山,各路人马似乎对探陵乐此不疲,凭着守军的悍勇,斩了几个人头,渐渐止住了这种势头,可是巡山将军的剑却已经折损了三把。
  两名兵士按令退出地宫,守在门口,其中一个小兵探头看了一眼甬道内厮战在一起难解难分的两道黑色身影,将军艺高,来人骠悍,她呼了口气,有点大开眼界的意思,啧叹道:“我原以为守陵军该是最轻松的守备了,哪想竟然如此凶险。”|
  另一个小兵瞟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细竹筒拨了盖子,一声尖啸直冲云宵。
  甬道内的两人也都听到了,同时一顿,萧珏一声冷笑道:“游具顷,好样的,敢情是小时候景晨待你太好,而姐姐我揍你太狠,不绊倒姐姐你心中不快是吧?”
  游具顷眼神一黯,手上攻势渐重,萧珏重振精神,一声轻越的剑鸣,她腰间的软剑终于出鞘。
  二人如蛟龙般缠斗,剑光频闪,且战且退,渐渐到了地宫门口,光线反而黯淡下来,外面已经夜幕沉沉。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突兀地响起,而后是剑尖触地的哀鸣,游具顷的剑再次折损在萧珏那看似华而不实的软剑下。趁着游具顷怔愣的片刻,萧珏腾空一跃,脚尖甚至故意在他肩头借力,翻过他头顶出了地宫,外面两名兵士还来不及反应,萧珏的身影已经遁去,而不远处,一串串火把如蜿延的巨蛇朝地宫快速靠拢。
  游具顷嫌恶地拍拍肩头,耳尖一动,捡起地上的剑尖毫不犹豫地扎进自己肩窝,随后追了出去。
  萧珏自顾自逃了,游具顷抬头朝天边望了一眼,夜幕无星,乌云层层压低,他什么也没看到,但是心中其实不无倾羡与失落,虽然他也不明白萧珏身上有什么值得自己羡慕。火光渐渐靠拢,他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提剑运气朝队伍驰去,身后留下两具热气未散的尸体。
  
  闷热的夜,风雨欲来,万物好似被无形凝滞,萧涵忽得起身,走到窗边,“吱呀”一声将雕花窗支开一条缝,任烛光倾泄,再次望了望外面,没有一丝风,他将襟口略略松开一些,重又紧闭窗户,踱了几步,坐下来,过了片刻,他忽又探身,“噗”的一声吹熄了火烛。
  一刻钟过去,当他渐渐开始坐不住的时候,外面开始狂风大作,院里的树木被风吹得几乎折了腰,随着风势大起大落。
  娑娑的风声中,门扉无声开启,闪进来一道窈窕的身影。
  萧涵一动,对方走到他面前,隔着高几顿了一顿,仿佛长出了一口气似的,又转身从旁边拉过一张太师椅,一屁股坐了下去。
  萧涵没说话,他坐在上首,却感觉自己置身大理寺堂前。
  良久,萧珏的声音缓缓响起,在风声中不甚清晰,一字一顿,嘶哑的,释然的,“探清楚了,我现在,确认陵里的那人不是景晨……”
  语音未落,屋里骤然亮了一下,紧接着一声巨雷仿佛在耳边嘭然炸响,震摄心神,萧涵借着那一瞬的闪亮,呆呆地与萧珏对视,不出意外地看到她热泪盈眶的样子。
  二人密密合计了一夜,萧珏鸡鸣后离开了,又过了一日,萧涵承旨进宫陪伴萧君侧,一呆便是半月,而萧珏自那日离开后便好似人间蒸发一般,不见了踪影。
  一月后,皇帝莫名暴怒,罢朝数日,群臣惶恐不已。而千里之外的蓟满,新任的留凤王姚清夏在诏书到达时挥刀斩了来使,当日即发动兵变,挥师南下,一路势如破竹,短短数日便已攻陷北方五座城池。
  景王家眷,仍下落不明。
  
  
  
  
  
  
  
  
  
  ☆、第11章 相救
  姚景晨确实是被萧珏与萧涵两姐弟救了,这要得益于萧珏幼时做为太女伴读与她那段形影不离鸡飞狗跳的日子,可说姚景晨自己的寝宫除了她自己,就属萧珏最熟悉了,自然,如果算上后来入主晨曦殿的皇帝姚景夕的话,是三人。
  而事实上,萧珏一旦认定裕山陵寝棺椁里面那具无头尸身不是自己好友时,几乎立刻就想到了皇宫,甚至已经联想到了姚景晨那机关密布的原寝宫,那么,凭借她的胆大与熟稔,救出人也是水道渠成的事了。
  皇帝自“遇刺”后似乎性情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仿佛景王行刺果真伤了她的心一般。常常下了朝便一个人呆在长生殿,不再游走于各宫,更不准任何人踏进寝殿一步,甚至于政事也渐渐透出一股漫不经心。
  不论何时,皇帝的态度与行事直接影响着皇宫上下所有人的心情,在萧涵向萧君侧“出谋划策”、“善意暗示”之前,整个后宫其实已经风雨欲来,诸般势力蠢蠢欲动了。
  萧君侧是为六贵君之首,作为萧涵这一辈中的侥侥者早年入主西内盛嘉宫,未嫁时在箫家行二,比之箫珏还要大三岁,对待很箫涵这老十一,一向也算是荣宠有嘉,颇为信任,只因他二人同出一母,乃嫡亲兄弟。
  箫涵承旨进宫陪伴兄长半月,其间为箫君侧出谋无数,使尽解数也未能踏入晨曦殿一步,几回夜探均无功而返,甚至险些折在皇帝暗卫手中,不过令萧君侧微感欣慰的是,虽然他们未能成功,其他各宫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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