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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大当家-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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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楚啊,那是白家的家丁!”

    “人家捉奸在床的还能在大门口啊!”

    “就是就是,只可惜咱们这里瞧不到呢!”

    “这啥都看不见的,咋就说人家被捉奸了,诶,那捉了总要游街啊!咋没见着出来!”有人唯恐不乱的询问着,立时就有嘴巴更长的接话:“游街那是迟早的,只是怕这会捉奸的正恼着呢,抽打撒气呢!”

    “谁来捉奸啊,白家大爷不是都失踪了嘛,难道,诶,是那白三爷?”

    “去去去,你们这群瞎猜的,没看到就别乱说!”有个嘴角挂痣的婆子拿乔的放话,立刻被周围的人围着相问:“呦呦,难不成你瞧到了?”

    “那可不?”婆子的嘴角扬着,吐沫星子开始乱飞:“你们来的晚,那是没瞧到,我呀刚好路过这里,就看到一群人拿着棒子气势汹汹的砸了这家的门冲了进去,那阵仗,啧啧,要不是认得的带头的我差点以为是打家劫舍的呢!”

    “带头的?谁呀谁呀!”

    “还能谁?白家的族长带的宗亲们呗!哎呦,你们那是没瞧到,那帮爷们的脸气的红的发紫,砸了门进去,就听的内里噼里啪啦的,还有几个就把那车把式给绑了,质问着是不是白家大奶奶来了。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话都不说,结果就被捆了个结实。我呀当时就在对面,看着一帮人冲了进去,又问的白家大奶奶,自是能想到什么事了呗,我就在那门口瞧了瞧,结果瞧是没瞧到,就听到里面的叫嚷声了!”

    “是什么啊?叫的什么调?”兴致勃勃的群众们刨根问底儿,那婆子当即就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还能是什么,就是叫着丢脸丢人呗!”

    立时一帮子人都带着鄙夷的笑容笑了起来,挤在一旁马上的白子奇只觉得双耳内在呼呼的生风。

    “宗亲们来捉奸,这叫什么事啊!”有人扯了新的层次出来,于是更有多事的接茬:“不宗亲的人来,还能谁来啊!不过这白大奶奶的胆子可也够大的呀,这个时候也敢出来和这奸夫厮混?”

    “哎呦,白家奶奶那胆子小过吗?人都敢杀还不敢出来了?听说她抽白家那宗亲的脸时,可是一点面子都没顾呢!如今也算报应,人家来捉奸也没顾她的脸面!”

    “她有啥脸面啊,和那姓周的恬不知耻的胡来,自以为是白家家长人凶神恶煞的就没人敢把她如何,可如今丑事传的满城皆知,宗亲们脸都没出放,她之前又那么对宗亲不敬,这会只怕有好戏看喽!”

    “可不是,游街怕是都不算啥,她是白家的大奶奶啊,那世家的规矩厉害着呢,上次白大奶奶拿着规矩就让城主愣在白府门前把自家千金抽打到昏了过去,不知道这次换了她,按着那规矩又是怎么处置!”

    “怕是怎么都要点天灯了吧!哎,白老夫人这么一去,白家就生出这些事来,啧啧,还什么严谨门风,如此的不知丑!”

    “可不是?她都和那奸夫在白府里亲嘴,一园子的丫头瞧的那是真真儿的,听说当时三爷都在跟前,结果,敢怒不敢言!”

    “这是真的呀?”

    “当然是真的,这事传出来的时候,我都觉得邪乎,后来还是问了个姐妹,她媳妇子在白家做事,说是真有这事,还说,那白大奶奶好不要脸,扒了那姓周的衣服在人家胸口上乱摸,最后亲了个一塌糊涂……”

    “啊呀!那白府的人就不说的?这种贱货怎么就没人喝骂!”

    “说?当丫头的说主母不成?而且白大奶奶那是什么人?谁不要命了去找死啊!还喝骂!人家白家从上到下全部都闭嘴不言,不就是怕她呗!只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实在瞧不下去的说了这事出来,只怕咱们还真不知道那白大奶奶是如此一个淫妇!”

    “啧啧,那城主千金竟和她平妻?要我说这种贱人早点浸猪笼弄死才是,白家好歹也是世家,也只有城主千金才配的上!想想那苏田氏,还真是什么娘什么女!”

    “哎,别乱说,白家三奶奶可也是姓苏的!”

    “什么叫乱说,你不知道啊!就是她们姐妹两串通起来,来个妹子落水,那白三爷好心去救,结果救的只能娶了人家做媳妇,倒把城主千金那如花似玉的人认作了妹子,那苏氏和城主千金能比吗?嘁!要我说这白苏氏真够会算计的,把那老太太哄高兴了,竟连红门都传了她!哎,只怕白老太太泉下有知她的丑事,怕是都能气的再死一次!”

    “哎!”

    ……

    身边的议论声如湖中投石,掀起的涟漪不断扩大,越扯越多,听的白子奇一双手缩在袖子里早已紧攥成拳,苦苦忍耐。

    不会的,悦儿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这一定是阴谋,一定是,悦儿,悦儿会不会有危险?

    白子奇心里焦躁着,眼瞅了下那宅院,伸手牵了缰绳,打算避开后在悄悄潜进去探个究竟,可就在他欲要转马头的时候,他看见那宅府里走出来几个人,全是白家的宗亲,便紧张的盯着他们。

    那几个宗亲立在宅院的门口,一个个的脸色涨红,面对着如此热烈的目光,他们一副羞愧的样子,更把群众们惹的激动不已,终于有个硬着头皮的走了出来伸手摆动:“各位乡亲父老你们散了吧,家门不幸,族中丑事,实在是……哎,大家就,就快散了吧!”

    这话这态度,明显就是承认了白大奶奶被捉奸在床,看热闹的人自是更加激动的七嘴八舌起来,没一个说给白家面子掉头在了的,而白子奇则呼吸急促着,只觉得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声音。

    这样不明不白的承认,让八卦者们不满,一个个便把自己放到了舆论谴责者的地位,开始大骂白苏式的不要脸,要求严厉处置,仿若此时这些百姓才是白家的宗亲一般。

    热烈的谴责声把几个宗亲弄的是面红耳赤尴尬不已,转眼就灰溜溜的跑回了宅院里,过了也就半盏茶的时间,族长竟是拄着拐杖领着许多宗亲出现在了府门前,而他们的身后,有两个人被一床锦被包裹起来捆扎在一起,那裸露的颈子,散乱的发,以及面对面的捆法足够证明被捉奸在床的事实,此刻他们被宗亲们毫不客气的拖了出来,看样子是族长要在众人面前做个处置。

    白子奇紧张的脚踩着镫子,扯着缰绳身子上抬,他努力的盯着那被捆的人瞧看,一双眼眸由微眯变成圆睁,最后完全是若铜铃般瞪在那里,人再一次进入石化状态……

    “啪啪啪!”族长一到宅门前,便是拿拐杖砸地,要求大家给他安静下来,只是,面对着如此奸夫淫妇的画面,群众们实在是激动不已,滔滔口水喷溅着,喋喋话语不休憩,族长砸地的声音基本淹没在议论声里,直到周围的宗亲都抬手比划叫着安静,才总算是议论声渐渐的收了,大家用热烈的目光关注着白家的族长大人是要如何的处置。

    “咳!”族长清了下嗓子,用一种无奈与伤痛的眼神扫了下众人才叹息到:“世风日下,白家宗族一脉不幸,竟出此丑事!实在是……”他的脑袋摇晃的似拨浪鼓,拄着拐杖的手,不断拿着拐杖砸地,以次来表达内心的愤慨。

    深深的停顿了一下,族长大人转头看向了被困在一起堵着嘴巴的两人,脸色变成了暴怒,用拐杖直接就打在了两人的身上:“奸夫,淫妇!你们这对狗男女!”

    被捆的两人身子哆嗦着,口中呜咽,可塞着布子出不了声,十分尴尬的躲着抽打,却只能是狼狈不堪。

    白子奇的手捏紧了缰绳,他的呼吸炙热着,死死地盯着那两个人。

    “呼,呼!”到底是年纪大了,族长抽了几下就大喘气起来,于是身边的宗亲将其一扶,族长缓了口气后说到:“白家丑事,该是族内处置,我也想护着一张老脸!可,可你们的丑事满城流传,如此情形下,竟不知悔改!如今,街坊们都在这里杵着,我就是说你暴病身亡也掩盖不了丑事,唯有依照家法族规来处置,挽回一点白家的脸面!”

    族长说完便冲着面前的人群抱拳说到:“各位街坊,各位乡亲,我白家一族乃谨正门风的大户,族上出过宰辅名仕,更有俊杰无数,家规从严更是百年不改!如今出此恶妇,欺其夫失踪,仗逝者遗训,蛮横毒辣,横行霸道,伤妾动妻,与宗亲不敬!我们是长辈,不予小辈计较,见田氏亡故,白家内宅需安稳,便个个隐忍不发,只希望白家内宅平安,待白家大老爷丁忧归来再议,便不理会她的败德。可是这恶妇,行径变本加厉,虐有孕之妾,笞皇命平妻,毫无世家主母之大义大节!更加可恶的是,她竟与人相缠,不知检点,如今因通奸而被捉奸在床,我,我只能按照族规来处置她!”

    族长说着一伸手,就有宗亲递交了厚厚的一本族规,族长两下翻到一页,便用愤恨的声音读到:“若有不检点者,以律而罚:暧昧不清有二心但无亵行者,仗二十,已有子嗣者,出家禁锢,无子嗣者,出户消录;行亵行者,仗百棍,有嗣者,准自裁,无嗣者,浸猪笼;以上为妾者按律,若有妻室不轨相犯,无论有嗣否,掩其恶行,令自裁,消名录;若以败,正行守名,休其劣身,夺其妻格,剥皮天灯!”

    族长将最后四字念的是咬牙切齿,那声音刺在白子奇的心口上,只叫他周身都哆嗦起来,一双眼死盯着那两人,涂了黄姜的脸上都显出了阴色。

    族长此时把族规丢给了宗亲,一抬手,身边的人就把塞在二人口中的布给扯了出来,两人都是大口的喘息着,更不时的轻咳来缓解咽喉的不适与口腔的胀痛。

    “白苏氏,我身为族长要按族规处置你二人,奸夫我们送官,自有处罚,你德行败坏,水性杨花不守妇道,今日我就照族规将你削去名录于族谱,替白家大爷休了你这不要脸的贱货!你,可有话说!”

    大家都看向那两人,等着她们的哭嚎与告罪,可是她们却没出声。

    因着两人是被面对面的捆绑着,所以此刻白家大奶奶的脸是对着那奸夫的,所以她到底有没动嘴有没说话无人能看清,可是她们的安静却让百姓们激动的叫骂着奸夫淫妇,更让族长的脸上显出了处置的决然。

    白子奇没能听见辨白之声,只觉得自己脑袋里空白一片,可当族长从怀里掏出一张写好的休书亮给众人的时候,他却想到了苏悦儿和他结为夫妻时,不知他是装傻还真心的与自己说下的誓言,当即便是掐指相弹,一道利风呼啸而过!

    大风带起了尘土,把一干人吹了个冷不丁,他们背对风向的只是诧异着忽然乍现的风,而族长大人和一帮宗亲是迎着风向的,当即被吹了个满脸沙,而风一过,便再无风力相吹,但他也就尴尬的发现手里的那张休书被吹成了两半……

    “咳咳!”族长用咳嗽弥补着尴尬,而后表示是自己一时没站稳不小心扯烂了休书,当即叫人去拿笔墨,他要以族长的身份再写一封。

    白子奇听着族长的言语,瞧着苏悦儿肩头上的胎记,便又手指相掐,而此时却忽然有女子的声音高八度的在外围响起:“这不可能!”

    众人顺音瞧望,诧异的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立在一辆简便的马车上,白子奇也扭头相瞧,望着那人的服饰愣了愣,直到看到那女子身边的车夫后才算反应过来,来的这个女的是谁。而此时身边的群众们又开始嗡嗡起来:

    “是白家的新大奶奶!”

    “城主千金!”

    “她跑来做什么?”

    在七嘴八舌里,魏灵韵已经下了马车,吴管家亲自举鞭拨人为她开出了一条道。

    魏灵韵的步伐有些踉跄,但她却并不仓惶,自矜的态度与一副备受打击的眼眸让她那纤细的身子在群众的眼眸里以“不能相信”的肢体语言来到了被捆的两人中间。

    “白魏氏,你怎么来了?”族长大人微蹙了眉:“这种丑事你来掺合什么?”

    魏灵韵对着族长欠身行礼后才言道:“白魏氏本受家规处罚于府内自封不敢出府,可适才府中说,说姐姐行为不检与周公子私通被人捉奸在床,我实不能信!故而,故而失言出府,想着只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是被罚我也甘愿,族长大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姐姐可是出身名门,更是把家规礼仪挂在口上,说她行为不检与人私通,我,我不能信!”

    “你不信?难道你以为我们实在冤枉她?”族长说着那拐杖就抽到身边的两人身上:“你自己悄悄,难道这不是白苏式,这不是那周公子?”

    魏灵韵当即瞧望,于是瞧看之后便是退了一步,似被严重打击,但随之又摇头:“这,这一定是什么误会,是误会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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