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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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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你心疼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她杀了那么多宫中侍卫,又将宗珩重伤,不将其问罪如何向满朝文武交待?”夏候彻道。

以她那天那么维护顾清颜的态度,只怕心里已经在谋算着怎么救人了,他不想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宫女又跟她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那么,如果是你夏候家的人也行为端,害人性命,你是否也要处置问罪。”凤婧衣抬头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直言问道。

“素素!”

凤婧衣嘲弄地笑了笑,低眉说道,“大夏是你夏候家的天下,你自然是护着自家人,将来我若与太后有个什么过节,你自然也是向着太后了,不过我与兰妃之间,你都是护着她,更遑论与太后想比,我这个外人了。”

“朕何时没有护着你了?”夏候彻道。

他若没有护着她,她入宫以来就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从多入宫以来,有哪件事你是真正护着我的,你明知道靳兰轩故意刁难我也视而不见,素雪园玉兰花的事,你明知道她做的手脚,你也当作不知道,我不傻子,我都知道,但我……”

她说着,抿唇止了声音。

夏候彻叹了叹气,搁下碗筷伸手握了握她的手,道,“朕知道委屈了你,朕都知道……”

所以,他才让她在宫中这般独占圣宠。

凤婧衣低着头没有说话,思量着就算她将顾家的事查出来,夏候彻知道了靳太后母女对夏家做的事,想来也不会真把她们怎么样。

看来,这件事还得自己另想办法才行。

“我去刑部大牢里看看吧,淳于越一直这样待在那里也不是办法,朝中上下明天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我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道。

“也好,你下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朕送你过去。”夏候彻道。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哼道,“怎么了,还怕我劫狱不成,还得亲自押送我去。”

“朕在马车上等着你,总行了吧。”夏候彻没好气地哼道。

凤婧衣闻言轻然一笑,满是欢喜之色。

夏候彻一边继续用膳,一边道,“可以的话,让淳于越替你诊诊脉,开些方子好好调理调理你那不争气的身子。”

“嗯。”她低着头应了应声,知道他操心无非就是她一直未有孕的事。

他们的孩子,她想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也不能有。

用罢午膳,夏候彻回了书房处理政事,她便差了沁芳回素雪园去娶了一套轻便的衣裳,以便夜里出宫去刑部探望青湮。

夜幕降临,夏候彻从书房过来,换了一身便装,便拉着只带了两个便装侍卫便出了宫。

因为提前让孙平派人在刑部打过招呼了,她下了马车便也顺顺利利地就进去了,黑衣卫将带到了天牢里,说道,“前面有他们放置的毒物,娘娘要小心。”

“有劳。”凤婧衣颔首谢过,自己一个人走了几段,看到前面一地的毒蝎子不由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叫道,“淳于越,把你的东西给我收回去。”

牢房内,青湮听到声音刷地睁开了眼睛,望向一旁恍若未闻的淳于越,道,“要么放她进来,要么我自己出去见她。”

淳于越恨恨地望向外面守着的两个仆人,仆人们立即点了截香料作引,挡在凤婧衣面前的毒物纷纷散向两边,让出了一条道来。

凤婧衣站到牢门外望了望里面的两人,推门扫了一眼牢内的陈设,道,“你这过得,还真比住客栈还舒坦了。”

“那你来住着试试看。”淳于越冷声道。

凤婧衣直拉坐到了青湮边上,瞧了瞧她的面色,问道,“伤势如何了?”

“我在这里,她还死不了。淳于越道。

凤婧衣皱了皱眉头,道,“我没有跟你说话,你能闭嘴一会儿吗?”

“凤婧衣,我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对我指手划脚?”淳于越一拍桌子,火大地哼道。

青湮皱着眉头望了望他,说道,“你能出去一会儿吗,我们有话要说。”

淳于越瞅了她一眼,竟什么也没问就真的起身出去了,听话得直让凤婧衣难以置信。

凤婧衣看到他带着两个人仆人走远了些,方才问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猜测到是因为顾家灭门案的事,但她必须知道得更多才能更大的把握,对付靳太后和靖缡公主。

青湮抿唇沉默了许久,方才缓缓将那日永寿宫发生的一切告诉于她,只是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沙哑了。

凌之轩让她爱了多深,那一刀便让她痛了多深,这种滋味除了她,谁也无法体会。

凤婧衣在牢中与她长谈了一个时辰方才离开,遇上等在外面的淳于越,便说道,“这一次,要请你帮个忙了。”

“没心情。”淳于越抱臂冷然道。

凤婧衣走近了几步,意味深长地笑问,“你不帮?”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淳于越没好气地道。

若不是因为青湮在这里,他真想马上就毒死这个狡猾的女人。

“我已经劝好了她跟你走,只是想请你设法带她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刑部大牢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凤婧主耸耸肩道。

“她真愿意走?”淳于越眯起眼睛问道。

“当然,今晚就走。”凤婧衣笑着点了点头。

淳于越看着她笑,不由愤恨的皱起了眉头,他从早上说到晚上,她也没打应,这女人就进去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就答应了。

虽然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不过怎么总有种错觉,自己似乎又被这女人算计了什么。

“路上小心。”凤婧衣笑了笑,举步离开。

七天,她要在最后的七天之内让夏候缡为顾家死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青湮越狱

出了刑部,上了马车夏候彻便给她换了新的暖手炉,拢了拢身上的斗蓬问道,“都说什么了,这么久?”

“问了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凤婧衣如实说道。

夏候彻吩咐了人回宫,望向她道,“她怎么说?”

“青湮告诉我,是太后派人将她从定候府带入宫,夏候缡亲口承认是她杀了顾家一家人,她也是一时激愤之下想要报仇血恨,才在永寿宫杀了那么多人。”凤婧衣坦然言道。

“真是荒谬。”夏候彻不以为然道膈。

“我相信她。”凤婧衣说着,侧头望向坐在对面的男人,道,“你太小看了女人在感情上的嫉妒心。”

尤其,是夏候缡那样高高在年的皇家公主,她认为她想要的,就要不择手段去得到。

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一点充分遗传了靳太后枝。

夏候彻默然叹息了一声,不再向她追问其它。

他选择相信皇姐,而她是站在青湮那一边,再讨论下去,只怕他们两个也要吵闹起来了。

凤婧衣侧头轻挑着车帘,望着外面热闹繁华的街景,指了指笑道,“那里……那里我们去年来过的是不是?”

夏候彻瞅了一眼,薄唇也不由扬起笑意。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都快一年了。”凤婧衣怅然叹道。

夏候彻伸手握住她的手,笑语道,“你要真想出来,得了空朕再带你出来便是。”

凤婧衣放下车帘,道,“还是算了,你总这样带我出宫,宫里其它姐妹该不高兴了。”

夏候彻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神色几分认真地说道,“素素,只要你想要的,朕能给你的,朕都愿意给。”

凤婧衣一时怔然,呆愣地望了他半晌,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咱们的路还长,朕希望你在朕的身边是过得开心的,而不是事事都要因为他人委屈求全。”夏候彻却继续说道。

凤婧衣垂眸抿着唇,不由自主地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奈何他握得太紧,那掌心的热度灼热得让她害怕。

马车缓缓驶进了皇城,过了承天门停下道,“皇上,到了。”

夏候彻先行下了马车,将她扶下来,直接便送了她回素雪园。

沁芳带着宫人提着灯在园门口张望,远远看到夜色中携手而来的帝妃二人,连忙带着人迎上前去,“皇上和娘娘可是回来了。”

“晚膳好了吗?”夏候彻问道。

“好了,奴婢这就派人传膳。”沁芳连忙道。

“嗯。”夏候彻应了应,牵着她直接进了暖阁去。

沁芳吩咐了人传膳,便自己先将煎好的药端了进去,道,“娘娘,太医说了药要按着时辰吃,你这都回来晚了,赶紧用了。”

凤婧衣接过碗一饮而尽,拿了夏候彻递来的蜜饯放入口中,一嘴的苦药味方才慢慢散去。

“人也去见了,回来你还垮着个脸做什么?”夏候彻抿了口茶,以为她这一路不怎么说话,还是记挂着天牢里的那人。

“哪有?”

她只是担心,这七天以内的计划会不会顺利进行,任何一步的差错不仅不能为青湮报仇,更可能把她性命都搭进去,她错不起。

“好了,用膳吧。”夏候彻伸手将她拉起,到桌边坐下道。

晚膳都是些沁芳按照太医吩咐做的药膳,本就喝了药一嘴的药味儿,再瞧着一桌的药膳,实在是让她大失胃口。

夏候彻却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要她不得不吃下去。

好不容易用了晚膳,又被他拉着出门在园子散步,好在素雪园不似外边那般寒风刺骨,月下漫步倒也悠然惬意。

“回来你就心不在焉的,又在想什么?”夏候彻一边牵着她走着,一边问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说道,“要是有一天,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你会……杀了我吗?”

夏候彻闻言失笑,停步瞅着她月光下模糊的脸庞,道,“你会犯什么错?”

“我只是问问罢了。”她笑了笑说道。

夏候彻松开手,搂住她的腰际,漫步走着说道,“素素,朕只希望以后你好好的在宫里待着,只要有朕在一日,便有你一日,只要……”

“只要什么?”她淡笑问道。

“只要你不是再跟南唐长公主有瓜葛,或者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跑了,别的事朕都可以大人大量的。”夏候彻笑着道。

这一年多以来,他们之间哪一次的争吵,哪一次伤了她,他自己又何尝好过。

“在这宫里,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我能跟着跑了。”凤婧衣笑语,只是夜色掩映中笑容是无人可见的僵硬。

夏候彻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腰际,一边走一边叹道,“人生在世,寥寥数十载,朕与你相守都来不及,不想再去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再搅得不得安宁。”

寂寂深宫,他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人与他历经风雨,共看天下。

凤婧衣淡然轻笑,沉默不语。

在园子里漫步走了一圈,回去便早早歇下了,夏候彻在边上熟熟睡去,她闭着眼睛却彻夜难以入眠,忧心着宫外的状况。

天还未亮,孙平一如往昔准时的在帷帐外提醒时辰,夏候彻闭着眼睛应了应声,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女人,一睁开准备起来才发现她已经醒了。

“吵醒你了?”夏候彻笑了笑道。

“没有,有些渴了。”凤婧衣也跟着起来下了床,自己到了桌边倒了茶喝了,回身看到夏候彻正在更衣穿戴,便默然走过去帮了忙。

夏候彻薄唇微勾,趁着她低头给自己整理腰带,低头偷香,“今天怎么待朕这么好了?”

凤婧衣给他理了理衣衫,扬眉道,“我平日待你不好了?”

两人正说着话,孙平在帐外道,“皇上,刑部有人来报,说……说顾清颜越狱逃走了。”

夏候彻笑意缓缓沉下,一瞬不瞬地望着面有的女子,等着她的解释。

她昨晚去看了顾清颜,这天还没亮,人就从刑部大牢跑了,一定是她昨晚说了什么。

凤婧衣抿唇跪下,坦然道,“是我让淳于越带她走的。”

“你……”夏候彻重重地叹了叹气,训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昨晚她问他那番话,他就猜想到会如此。

结果,还真是如他所料。

“嫔妾知道青湮杀了人,又伤了公主和宗少爷,可是真要下令处死她,淳于越也不会善罢干钉,到时候他又岂会放过靖缡公主一家。既然死的人已经死了,何须再因为杀了她而惹来更多的麻烦,嫔妾也不想看着青湮死,所以……所以就让淳于越带她离开盛京。”凤婧衣低声道。

“你呀……”夏候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以后再给朕惹麻烦试试?”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了望他,不敢再说话。

“朕回皇极殿了。”夏候彻也顾不得洗漱了,举步便准备离开。

凤婧衣一把拉住他的手,咬了咬唇问道,“你生气了?”

“你说呢?”夏候彻狠狠瞪了她一眼,哼道,“回去睡你的觉去。”

原本因为他没有将顾清颜就地处决,满朝臣子已经纷纷上奏,今日人还从刑部逃了,今天早朝麻烦肯定更让人头疼。

凤婧衣听他这般语气,便知他并没有真的动了怒,松开手道,“那我正午再过去陪你用午膳。”

夏候彻望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掀开帷帐带着等在外面的一干皇极殿宫人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沁芳后脚便进来了。

“主子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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