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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武则天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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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贤与其兄故太子李弘所不同的是,贤不但文采出众,而且十分留意武功。弓箭、骑马十分娴熟,特别醉心于外出狩猎和打马球。真的是文武双全,朝臣们都认为他有乃祖太宗皇帝李世民的英武遗风。因此,李贤刚一立为太子,高宗就大赦天下,寻令太子监国,参与政事。并派张大安为太子左庶子,刘讷言为太子洗马,全力辅佐太子贤,以期尽快地把他培养成一个优秀的帝王继承者。
  与此同时,武则天也加紧推行她的十二条改革措施。其中劝农桑、薄赋徭、给复三辅地,以及禁浮巧、省力役,使农业得到了发展,人民生活得到了改善。广言路、杜谗言、增加京官的薪水、提拔有才能的臣工,使吏治朝政进一步得到改善。
  为了进一步把持朝政,在朝臣中培养自己的亲信,武则天打破常规,不拘一格,亲自面试选拔了一批人才,并根据他们的特长,授以适当的官职。这批人成了武则天的“智囊团”。一般朝臣进入大内须走南门,而此等人奉皇后谕旨,特走北门,时人称之为“北门学士”。
  这批人在修撰之余,同时也为武则天参谋政事,间接或直接干预国事,成为武则天控制朝政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中坚力量。毫无疑问的是,太子李贤监国、处事常受“北门学士”的牵制。这一天东宫的一帮人愤愤不平,太子左庶子张大安密奏太子说:“北门学士,依仗皇后撑腰,其势逼人,于殿下十分不利,望殿下早作决断,从速修撰自己的著作,借以培养自己的亲信重臣,为日后的登基称帝打下基础。”
  太子贤点了点头,但又有所顾虑,他说:“母后为人凶狠,遇事不饶,公开另行修撰,恐招惹母后的忌恨,反于事不利。”
  “殿下何不以‘献上’的名义来做。”张大安说。
  李贤闻言,觉得这主意不错,但也不宜锋芒显露,于是指示张大安选一本书,搞个注释之类的工作,以此名义从而收罗和发现一批人才。
  其后不久,在太子东宫迅速聚集了一帮人,除张大安和刘讷言外,还有洛州司户参军格希元、学士许叔牙、成玄一、史藏诸、周宝宁等人,于仪凤元年完成了范晔的《后汉书》注释工作,并以此贡献给高宗皇帝。
  修撰正在进行时,高宗闻之大喜,手敕褒之曰:
  皇太子贤自顷监国,留心政要,抚字之道,既尽于哀矜;刑纲所施,务存于审察。加以听览余暇,专精坟典。往圣遗编,咸窥壶奥,先王策府,备讨菁华。好善载彰。作贞斯在,家国之寄,深副所怀,可赐物五百段。
  及书成表上之,高宗又敕令赐物三万段,并以其书付秘阁收藏。高宗皇帝的表彰和支持,使太子贤的声望如日中天,其小集团的势力也日益与武则天的北门学士抗衡。同时,太子贤也不断扩充自己的势力,插手朝廷方方面面的工作,秘密建立自己的情报网。太子贤的举动自然难以逃脱武则天的眼睛。刚解决了对自己有威胁的太子弘,又冒出了更厉害的太子贤。武则天忧心忡忡,彻夜难眠,若任凭太子贤发展,自己到最后难免落个退居后宫的下场,一生的理想,半世的心血就会付之流水。
  黑暗中,武则天咬紧牙,决定再搬掉太子贤,但采取何种措施,武则天着实动了一番脑筋。若采取惯用的下毒的方法,未免让天下人看出苗头,思来想去,她决定先乱了太子贤的阵脚,而后伺机把他换掉。
  主意一定,武则天叫内侍召来在外宫太医局值宿的明崇俨。那位说明崇俨是谏议大夫,何以到太医局值宿?却因明崇俨略通医道,尤精按摩术,名义上他是谏议大夫,实则是武则天的“健康顾问”,在高宗多病,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明崇俨担负着抚慰武则天的重要任务,其值宿太医局,可以随时等待武则天的召唤。这时间已是半夜午时了,明崇俨早已睡下了,但一听天后相召,明崇俨又急忙爬起来,他刷刷牙,漱漱口,飞快地穿上衣服,随武则天的近侍急速赶到了内宫寝殿。进了殿里,明崇俨的脚步自然放慢,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寝帐前,轻声说道:“天后,您还没睡呢?”
  “进来吧。”武则天说。
  “遵旨。”明崇俨答应一声,进了寝帐,二话不说,照例给武则天施行按摩术。武则天四肢伸展着躺在床上,任明崇俨按摩着。
  “崇俨,半夜里叫你来,你辛苦了。”
  “天后,您对我恩重于山,起我于民间,崇俨万死不得以报天后。”
  “崇俨,你是不是我最信任的人?”
  “崇俨眼里惟有天后。”
  “我想交待你两件事,你能办到吗?”
  一听这话,明崇俨也不按摩了,忙爬在床沿,连磕三个头,眼泪汪汪地说:“崇俨愿为天后肝脑涂地,难道天后还不信任小臣吗?”
  看着明崇俨的一脸的委屈样,武则天挺满意,她坐起来,握住他的手说:“现在我的处境你可能也了解一、二,这些年来,皇上多病,又加上天灾兵祸,大唐的江山风雨飘摇,我不得不从后宫走到朝堂,主持朝政,但因此遭到一些朝臣的议论和忌恨,他们在太子贤面前诋毁我,怂恿太子培养自己的势力,明里暗里地和我对着干,不听我的谕旨。想想我有多么的伤心,这些年来,我饭吃不下,觉睡不好,日理万机,尽心尽意地为了大唐,为了太子。可现在太子贤大了,成人了,竟打算把我撇到一边,我,我好伤心哪……”
  “天后英才天纵,高宗多病,独撑危局,天下有目共睹。尤其是现在正在推行的‘建言十二条’,更是让士庶额手称庆。太子贤不知好歹,不念母恩,实在可恶,臣要代表天后当面责问太子。”明崇俨气哼哼地说。
  “当面责问,未必起什么好的效果。”
  “那怎么办?反正我明崇俨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天后受委屈。”
  “是啊,可他是我的儿子,我又能怎么办呢?”武则天唉声叹气地说着,她捏了捏明崇俨的手,望着他的一双小手,万分感慨地说,“等太子一旦登基,恐怕我就没有能力留你在后宫了,也没有福气享受你的按摩了,甚至你也不可能当这个正四品谏议大夫了。”
  “天后,这怎么办?崇俨可不愿离开您啊。”明崇俨说着,又从眼角淌出两行眼泪来,“天后,你还有三个儿子,干吗要让李贤这个不孝子当太子?”
  “崇俨,你会相术,你看谁当太子合适?”
  明崇俨摇头晃脑地想了一会,说,“天后,英王李显当太子比较合适。他比较听您的话,听说他的妃子赵氏死时,他毫无怨言。”
  武则天点点头,这才慢慢道出了深夜召明崇俨的真正意图。“崇俨,更换太子一事你和我说还不行,关键还是要说通皇上。”
  “当然!”明崇俨拍着胸脯说,“臣有时候说些话,皇上还是比较相信的。”
  “不过现在时机还不到,你必须先这样——”武则天凑近明崇俨,悄悄地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明崇俨听得连连点头,又连连竖起大拇指,万分佩服地说,“天后,您太英明了,您才是真正的皇帝。”
  “崇俨,这话可不许乱说。”武则天故意板着脸说。
  “不乱说,不乱说。”明崇俨又把手搭在了武则天的大腿上,异样的眼光盯着她的脸,边抚边说,“崇俨一定按天后的意思办。”
  “好了。”武则天拿掉明崇俨的手说,“天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困了。”
  一听这话,明崇俨无可奈何地爬下床,穿上鞋,恋恋不舍地走了。散布谣言是明崇俨这类人的拿手好戏,他像拿着火种在草地上烧荒一样,这点一下,那点一下。不久,宫中迅速传开了这样一则离奇谣言,说太子李贤不是武皇后的亲生子,其母乃是与高宗有染的韩国夫人。
  流言总是有点现实依据的。永徽五年十二月十七日,武则天在前往昭陵的路上,早产生下了太子李贤。上年年初,武则天才生下长子李弘,在李弘和李贤之间,武则天还生过一女,即被其亲手扼杀的长女。如此算来,武则天是两年生三个孩子,能有这样的可能吗?一个皇后能在身怀六甲、且已临产的情况下,外出颠簸去拜谒昭陵吗?且如果说李贤是早产,这样一个不足月的婴儿在寒冷的路途上生产,能存活下来吗?
  流言家的种种疑问,证明了李贤并非武则天亲生,那么谁是李贤的生母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与高宗有染的武则天的胞姐韩国夫人。当初,为了避免韩国夫人和高宗私生子的丑闻,将李贤秘密充当武则天的孩子养在宫中,保住了高宗的一支血脉。谣言终归是谣言,其漏洞百出也是自然的。试想想,以武则天的性格,怎么会容忍一个不共戴天的情敌的儿子,长期窃居在自己的身边,且屡迁高位,直至升为皇储太子。
  谣言尽管是谣言,但它的影响力破坏力却不可小瞧。太子集团的一些势利之徒听到这个谣言后,都疑神疑鬼,失去了干劲,觉得跟着太子贤不再会有什么好的前途,说不定因此会连累自身。因此,一些人纷纷打退堂鼓,相继离开了东宫。同时,一些朝臣和部门也看出了苗头,也都对太子贤另眼相看,渐渐地,太子贤的势力萎缩了,一些政令也行不通了。太子贤焦虑万分,找来太子左庶子张大安在密室里商讨对策。
  “张大人,这则谣言是从何而来?又因何而生?”
  “殿下,此谣言乃自宫中传出。臣已启奏天后,请她务必查究,以消除影响,可天后光答应不行动,臣以为……”张大安说了半截话又停住了。
  “以为什么?快说!”太子贤有些急躁地问。
  “臣以为这是天后故意而为之,据臣从侧面了解,此谣言乃起自谏议大夫明崇俨的口中,而明崇俨又和天后走得最近。”
  “天后布此谣言,意欲何为?”
  “臣自忖这是天后权欲过重,深嫉殿下英才,以谣言来瓦解殿下的势力。”
  “如之奈何?”太子贤焦急地问。
  “天后已临朝听政近十年,朝中亲信众多,其势不浅。且天后残忍好杀。以我东宫的势力,还不足与其抗衡。臣以为殿下不如以退为进,以守为攻,避其锋芒,静待时日。”
  “我乃一国储君,岂能龟缩东宫,无所作为?”太子贤生气地说。
  “殿下。”张大安望了望紧闭的密室门,悄悄地说,“殿下,前有李弘之鉴,不得不防啊。”
  “那,我该怎么办?”太子贤想起大哥李弘的暴卒,觉着张大安说得有道理。
  “天后所虑是,殿下的文武英才。殿下不妨表面上花天酒地,游戏玩乐,而暗地里培植势力。总有高宗大帝传位的那一天。”
  “说得有道理。公开对抗,无异于加深矛盾,母子相残。倒不如依卿之计,静待时日。”
  太子李贤主意一定,自此以后作风大变。也不见他找人编撰、讨论学问了;也不见他骑马射箭了,操练武功了;也不见他上朝处理政事了。而是整日沉湎于酒色之中。东宫里,一天到晚,都是丝竹之声和女人的欢笑声。密探把太子堕落的行为迅速密报给武则天。武则天还不大相信,这一天,她在一大帮近侍的簇拥下,突然来到东宫。
  东宫门口,两个看大门的卫兵正蹲在墙根晒太阳,见天后率人过来,急忙捡起旁边的枪,立正敬礼,其中一个还要先行进去禀报,让武则天的卫士给制止了。一行人长驱直入,直奔东宫的大殿。离大殿老远就听见吹拉弹唱的声音,及推门进去,只见宽阔的大殿里,炉火熊熊,暖意如春,十几个半裸的女人正在翩翩起舞,而太子贤左手揽着一个美女,右手端着酒杯,正哈哈大笑,其娈童户奴赵道生正蹲在太子贤的脚边替他捏摸着大腿。
  众人各玩各的,仿佛没有看见天后等人来到。直到武则天的近侍大喝一声,旁边的吹鼓手才停下手中的活,众人也把眼光一齐投向门口,见是天后来了,这才惊慌失措地急忙跪下来请安。太子贤把手中的杯酒干了,然后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没走几步,又一个趔趄闪倒在地,他在地上跪下,咬着舌头说道:“儿……儿臣……见……见过母后。”
  武则天看了地上的太子贤一眼,又看了看周围,半天不吱声。太子贤于是爬起来,嘻皮笑脸地说:“母后,你怎么有空……来……来东宫看我?”
  武则天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太子贤,半天才问:“你一个月这样玩几次?”
  “一个月……”太子贤歪着头,想了想,说:“一个月也就是十次八次,让……让母后见……见笑了。”
  “你这样玩法,东宫政务又怎样处理,你可有好几天没上朝了。”
  “东宫说有事也……也有事,说没……没有事也没有事,至……至于朝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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