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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柳轻侯的故事-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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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散,始知对方深蓝大宗师的评价不是白白得来。
  他心悦诚服地道:“师伯教训的是,秦五明白了。其实小侄万里迢迢赶来,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向您请教。”
  轩辕天之痕云淡风轻地微笑道:“还是为了柳轻侯吧?”
  秦五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瞅着轩辕天之痕的背影,失声道:“您都知道了!”
  轩辕天之痕好整以暇地道:“阿笑收录的三名弟子中,费心继承青魔手、苏晚灯继承修罗阴煞功、你独得孔雀翎和龙枪真谛。如今和‘画眉流’流主秦明月联手,两个人都无法做掉柳轻侯,且发现他的武功也隶属圣宗范畴,这才找我对不对?”
  秦五垂头丧气道:“师伯智比天高,小侄早知瞒不过您的。小侄倒不怕杀不掉柳轻侯,怕只怕得罪柳轻侯背后宗里的前辈。万一发生内讧,或干扰了同宗的计划,誓将影响恢复圣宗伟业,故才向您请示。若柳轻侯真是圣宗传人,那就万事大吉。他现在掌握着南疆全境,对圣宗的帮助将不可估量!”
  轩辕天之痕无动于衷道:“莫要太乐观,柳轻侯背景复杂之极,绝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现在也不适宜挑明。你只要按照自己意愿放手施为就行,不用考虑任何后果。我圣宗信奉的至理名言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活下来的才有资格品头论足,畏首畏尾只能一事无成。嗯?”
  秦五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小侄明白了,一切遵从师伯安排。”
  轩辕天之痕幽幽叹息道:“我什么都没有安排,一切都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恩怨纠葛罢了。”
  秦五默然半晌,忽又听他冷冷淡淡问道:“费心的伤势如何?”
  秦五一愣,想不到轩辕天之痕竟关心起素不相识的大师兄来,遂正色道:“仍陷于昏迷中,恢复进展极为缓慢,乍看就像死人一般,只是并不腐烂。”
  轩辕天之痕淡淡道:“苏晚灯仍拥戴秦大做皇帝吗?”
  秦五无可奈何道:“是,二师兄近年和禅宗的人走得很近,连女儿都做了禅宗种子高手。至于和禅宗这一辈第一高手艾愁飞的关系,也就差没有血缘了。在朝在野,人人都知苏艾两家亲逾嫡系。”
  轩辕天之痕不置可否地道:“苏晚灯城府深沉,绝非表面那么浮夸张扬。目前最要紧事是尽快南征。南征一起,不论胜败都必将激化朝野矛盾,皇位争夺战也将分出胜负。记住,唯有笑到最后才最好看。”
  秦五虚心求教道:“那小侄应该怎么做呢?”
  轩辕天之痕朗声长笑道:“哈哈,秦五啊秦五,你比任何人都聪明,恐怕心中早有定计。你尽管向目标迈进就好,这世界永远都是强者为尊,只要你够强,即使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天下人也唯有乖乖听命的份儿。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秦五恭恭敬敬地施礼道:“是,小侄明白了。祝师伯万寿无疆,小侄先行告退。”说着他的躯体,像是朦胧水影般幽幽消失。
  烟波浩淼的湖面上,再次只剩下蓝天、白云、孤舟、钓叟,静寂得像是一幅山水画,哪里像老少两辈尖峰高手会过面的样子。
  我蓦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一张惊艳得让人窒息的玉容。
  我和她相距不过数寸,同处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绝对不必初生婴儿多一点点。尽管身上仅仅盖着一层薄被,却丝毫没有感到寒冷,不仅仅因为室内升起数盆炭火,更因为我体内的欲火亦熊熊燃烧起来了。
  我没有照镜子,可知道现在自己那双龙眸,绝对足以融化任何女人的灵魂。
  欧鹭忘机慵懒地单手支着下颔,深情款款地瞅着我。那对璀璨夺目的钻石星眸里,闪烁着勾魂夺魄的梦幻色彩,男人似乎可以为看她一眼去做任何事。
  我不禁有点感动,因为这等级数的美女,昨夜居然陪着我疯狂了半宿。
  她是一名比美丽更美丽,比清纯更清纯的女子,仙境般美不胜收的娇躯,让我每次看的时候,都仿佛首次认识般聚精会神。
  这时,欧鹭忘机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冲动,她美目凄迷地不依道:“轻侯,我们不可以……”
  她还没说完,我已经饿虎扑食般把她压在身下,大嘴熟练之极地将她下面的话堵住,一双大手也迅速在山峦峡谷间巡幽探胜。
  “噢!”一声惊呼中,那最后一丝布料猛然被我一把扯掉,她窒息般拼命张着小嘴喘息着,丁香小舌滑溜得像是一条成精的小蛇,反过来挑逗着我。
  “轰!”刹那间,暗之翼和七道魔气抵死缠绵般狠狠纠缠在一起,欧鹭忘机也像八爪鱼般牢牢附上身来。
  我惊骇欲绝地瞅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永无穷尽地汹涌而至,好像随时都要淹没我们似的。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真气交换,我和她根本不用交合,情欲勃发肌肤相接的刹那,一股股黑暗能量和魔气就自动循环不断地粹炼升华。那种感觉胜过男欢女爱万倍,是精神层次的愉悦。
  她秀眸紧闭,仿佛整个身心都投入了精彩绝伦的接触里。蓦然,她紧闭的心灵倏地也开放了,我像是突然陷入了一种神迹般的精神境界。
  欧鹭忘机脑海传来一股强烈无比的信息:“人家好舒服啊!”
  我尝试着淡淡想道:“我也是啊!”
  欧鹭忘机娇躯剧震,秀眸却舍不得睁开,再次传来信息道:“天啊,我们可以互相知道对方的想法了。”
  我也欣喜无限道:“是啊,以后只要你这么抱着我,我们的沟通就根本不用说话那么麻烦了。”
  欧鹭忘机百媚横生地格格娇笑道:“大坏蛋,最懂得为自己打如意算盘。人家才不要呢,总是这副样子多难看啊!”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怕就怕,你自己舍不得,到时候求我呢!”
  欧鹭忘机默然半晌,突然剧烈娇喘道:“呜,人家不行了……快……”
  几乎同时,我猛地感觉到真气交流正处于一种极度缓慢的凝滞状态,一股股暴虐无比的黑暗能量却仍向她凶猛涌去。
  我不禁大呼不妙,倏地晋入“回归”境界,将脱缰野马般暗之翼恶狠狠勒住。瞬息间,浩瀚无垠的黑暗能量化作一尊十二翼的堕落天使,泥牛入海般消失在茫茫精神领域。
  这一切的发生,犹如电光石火一般快捷,若稍差半分,怀中绝世美女定然香消玉殒,灰飞烟灭。
  我脸容宛若一口古井般波澜不惊,可心里早泛起滔天巨浪,不由万分苦涩地道:“对不起,我将修炼看得太简单容易了。”
  劫后余生的欧鹭忘机惊魂未定地瞅着我,比鲜花更娇嫩万倍的雪白肌肤,早已冷汗涔涔,犹在微微颤抖不停,她甚至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那是黑暗能量携带的大量负面情绪,侵蚀其精神能的结果,当下怜惜万分地温柔注入一股股光能,遂轻轻拥吻着她的柔软湿润的嘴唇,柔声道:“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说着仍不放心地施展“锁魂”,光速环绕她体内一圈,检测五脏六腑七经八脉,直到没发现任何受损状况,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欧鹭忘机不愧是精神坚如磐石的顶尖杀手,在短暂修整后,立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从容。
  她轻描淡写地微笑道:“轻侯,想不到你释放出的暗能那么强大,人家差点被碾成碎片呢!不过现在好多了,我从未像此刻般真气充沛。”
  我赧然干笑道:“嘿嘿,都是你太迷人了,搞得我神魂颠倒,不然也不至于弄出如此严重的纰漏啊!”
  欧鹭忘机妩媚动人地白了我一眼,银铃般娇笑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从人家身上找原因。不过你说的情话,人家真的很喜欢听呢。格格……如果你答应以后每天都说给人家听,那么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我暗暗叫娘,暗付道:“女人真是天生的政客,都懂得随时随地要挟勒索,呜,这个要求答应下来,无忧来了,可怎生是好?”不过想归想,眼前这张绝美容颜丝毫不亚于无忧,刚刚的亲热更使我脸红心跳。让我此刻说出绝情绝义的拒绝话语,还不如直接一刀砍死我算了。
  于是,我深情款款地瞅着她,真心诚意道:“我愿意每天都对着你,说这世界上最最好听的情话,而那也是我最最幸福的时刻。”
  欧鹭忘机闻言娇躯剧震,遂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刹那间,她脸上漾起一抹梦幻般美丽微笑,温柔地道:“人家虽知你言不由衷,偏偏还是很欢喜听!你这个坏蛋,骗起女孩子眼睛都不眨的,真不知以后还有多少女子要迷恋你呢。人家若痴心妄想独自占有你,恐怕你终究会厌烦起来,唉,所以只好便宜你这个大坏蛋了。”
  我听完差点晕倒,哭笑不得地瞅着她,不知道美丽女子哪里有那么多匪夷所思的想法,不禁心中狂骂:“他奶奶的熊,不知哪个混蛋说美丽女子,通常都没有大脑的?美丽与智慧难以并存,这句话简直是天大的谬论。我碰到的就一个比一个聪明伶俐,想骗骗都难如登天。”
  一时间,室内陷入一阵莫名其妙的静谧,直到门外传来一阵清晰无比的脚步声。
  欧鹭忘机玉颊霞烧,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用低低声音威胁道:“又是孔龙这家伙,我们再次被他发现了。你赶快去应付他,不然人家要你好看!”
  我故作义愤填膺状,咬牙切齿道:“这个混蛋,每次都撞破老子的好事,今天非得做掉他不可。你别拦我!”说着披着一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欧鹭忘机识破诡计后花枝乱颤的娇笑,她喘息着道:“信你这鬼才怪,明明是阅兵式快开始了。要丢下人家,也得说一声再见吧!”
  我鬼魅般一闪而逝,她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心中不由暗付:“嘿,那得纠缠不清到什么时候,还是这招兵诈快点脱身啊!呵呵……”
  早晨起来,整座城市雾气弥漫,灰沉沉,迷蒙蒙,天空昏暗。山里的凉风吹来,使人感到阵阵寒意。
  街道上看不见一个闲人,通向南城的街道天没亮就被戒严了,触目既是刀枪似雪的重装步兵。他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戳在当地,胆小的人看了早被吓得魂飞魄散。要知道这批人可不是刚刚学会列队的新兵,而是久经沙场的真正勇士。
  孔龙轻轻关上车窗,厢内瞬间恢复温暖如春的温度,疾速奔驰的马蹄声也被淡淡阻隔在车外。
  我抹了一把脸,淡淡地表示不满道:“慕容有点过分紧张了,他居然调来一个整编师团警戒,有这么严重吗?”
  孔龙恭恭敬敬回道:“慕容总长说,事关南疆最高军事机密,要严防走漏消息。所以阵容就壮观了点,不过更壮观的是一会儿换防,他说得每隔半个时辰换防一次,被换下的部队直接去校军场报到。估计今天全天,要塞所有部队都得在南城站一次岗,无一例外。”
  我不禁被孔龙的描述逗乐了,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哑然道:“你和麒麟就这么随他折腾吗?”
  孔龙轻描淡写道:“慕容总长吹得天花乱坠,戚元帅早被迷得晕晕糊糊,连您和他两位超级大佬都没有言语,我这小弟怎敢妄加阻止。再说他在昨晚会上倒也说得头头是道,真有两把刷子也不一定。一切等到了校军场自然就揭开谜底,这点忍耐的度量,下官总还是有的。”
  我不动声色地道:“我们是否太疯狂了,把赌注全压在慕容炯炯一个人身上。要是他不能力挽狂澜,嘿嘿……”
  孔龙接口道:“即使不能挽回颓势,他的建议倒也算真知灼见,作个参谋长还是游刃有余的。若是能力挽狂澜,南疆他足配拥有一席之地,就算顶替军师大位,恐怕也不为过。”
  我出言试探,就是想知道私底下诸人对慕容炯炯的评价,只是万万没想到竟如此看得起他,甚至提到哥舒嫩残以前的位置,那可是除我之外,最显赫地位啊。
  我幽幽重复道:“哦,军师?呵呵,这倒是不错的主意。”
  闲聊间,校军场已经到了。
  当我步下马车的一刻,山中迷茫的细雨已经不下了,烟雾也开始消散,天边的晓云变得绚丽鲜明起来,太阳就要升起了。山雨初晴,旭日将出时,黎明前的那种朦胧而清新的景象。有一种勃发向上的力量,不禁令人精神振奋。
  校军场内整整齐齐排列着三座万人方阵,每名骑士都盔明甲亮,掌中握着长戟大刀,胯下骑着全副武装的飞云兽,威武峥嵘的军姿,让我顿觉心旷神怡。只是让人感到狐疑的是,场边还排列着数层密密麻麻的铅封运输军车,乍看也不知道多少辆,连绵不绝的场面似乎比军姿更有看头。
  我满腹疑窦地在孔龙和黄金骑士们环卫下,缓步登上点将台。
  慕容炯炯和麒麟以及昨晚与会的诸人早早就等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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