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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新宋风流-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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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一回合之前。婉儿一直惴惴不安,欲言又止的;现在却丝毫不见胆怯之色。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演好。有此变化,定然是被谁激到了。
  李天纵星眸一转,便往前边地熙云望去,只见熙云心有灵犀。对他妩媚地眨了眨凤眸。嘴角微微翘起。透过两唇间的缝隙,可见藏在里边的皓齿。
  这鬼灵精!他莞尔一笑。星眸里隐现情意。
  “表哥,恭喜、恭喜!”李清照俏生生地背负着双手,柳眸含笑地道:“恭喜初战告捷!”
  她今天打扮得甚是灵气可人,身着一件粉色绣花旋袄,半遮半掩住里边的短襦,腰间丝带束着蛾黄色留仙裙,侧边还系着一条蝴蝶结子宫绦,微微晃荡,好不娇俏。
  李天纵淡笑地看着表妹。打趣道:“表妹,恭喜我作甚么。你该向绮绮道喜才对。”
  “表哥说的是!”李清照双手抱拳,对绮绮长辑一礼,嘻嘻道:“恭喜绮绮!”她顿了顿,赞道:“一曲《月光》当真是仙乐,现下还觉得余音缭绕呢。就观方才满堂喝彩之况,怕绮绮你又要多个笛神的美称了!”她虽然有些小醋意,但这番赞美却是真心之言。
  绮绮揖手还礼,谦虚道:“李小姐你谬赞了。”
  不愿见到两人客气来客气去的,李天纵接过话头。笑道:“依表妹所说。这美称不知道,但是谜语定然会多一个。”李清照扬起黛眉,某感兴趣地道:“什么谜语?表哥快说!”李天纵却没有直说。负手走向几椅:“表哥口渴得紧点,先饮杯茶再说。”
  李清照轻哼一声,紧跟在他身后,撅嘴道:“骗人,难道外边没有设茶点么,怎会口渴!表哥你少卖关子了。”
  “表小姐,方才少爷奏了半曲,自然会很口干的。”婉儿眨着圆滚杏眼,试图说服李清照。
  说话间。李天纵来到左首方椅坐好,一直默默不语的熙云走到他身后。用柔若无骨的纤手替他按摩肩膀;婉儿拿起放在椅边香几上地青花茶碗,乖巧递给他。他轻啜了口,对随来的表妹道:“这谜语嘛,谜面为「绮绮吹笛」,打一个词。”
  李清照柳眸一转,思索道:“这适用的词有很多呢。不过表哥说传我所言才有这个谜。应该是指‘笛神’两字……”她定住柳眸,自信十足地道:“谜底定是「不同凡响」!”
  “错啦,错啦。”李天纵摇了摇头,表妹一怔,却见他笑道:“神仙放屁才是不同凡响。绮绮吹笛地谜底是「仙子下凡」。”
  他身后的熙云配合默契地噗哧一笑,惹得婉儿、闹梅几人也欢笑不止,只有绮绮羞赧地抿着嘴。
  “表哥。你真气人!”李清照鼓着香腮,只是没能假装生气多久。
  便忍不住笑意,银铃作响般笑起来。
  众人又欢声笑语了一阵,忽然有美稗进来通传。柳清姑娘此时在偏厅外待着,想请李天纵出去与之一言。几个少女皆心感奇怪,李清照满脸疑惑:“表哥,怎么这般时候,那个柳姑娘却来找你?”
  李天纵隐隐猜到缘由,暗地一叹,道:“我出去看看。”
  第一百零六章 柳清的心
  “清清,我观李天纵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该是对第二回合有甚良策。”方进偏厅坐好,沉吟不语的陆滇忽然肃道,他挥了挥手,让侍候茶水的丫鬟退下,虑道:“而且,绮绮姑娘从未有过舞演,她的舞技如何,还是个谜。只是她生就一身柔弱纤巧、惹人怜爱之气,便是舞技低拙,亦能让人迷醉。”
  他皱着剑眉起身踱了数步,颇是担忧地摇了摇头:“不得不防啊!”
  柳清一直端坐于椅,两只凝脂白玉般的小手抓着粉色纱带摩挲着,美眸中的神色有些闪烁,欲言又止几回,却还是只在心间幽幽一叹。
  陆滇没有察觉到佳人的异样,兀自沉浸在舞斗的猜想中:“若然李天纵果真有何奇着,再加之绮绮姑娘本身舞技高超的话,威胁甚大啊!”他转身看着柳清,敛目沉声道:“所以一定要谨慎对待,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清清,万万不能再有任何失误了,否则不堪设想  ”
  听着他沉硬的语气,柳清的芳心隐隐作痛,被银牙咬着的粉唇快要溢出血来,她的纤手攥紧纱带,美眸抬起,道:“陆郎,若是败了如何?”
  陆滇闻言一怔,旋即失笑:“怎么会败!纵然绮绮舞技不俗,只须你发挥正常,她哪儿是敌手?你莫要多虑,小心一些便可。”
  柳清的俏脸愈发苍白,水眸黯淡,任谁也看得出她的异色。陆滇歇了笑声,慢步走到她身前,疑道:“怎么了?”
  “陆郎,我不愿战。”柳清的双眸凝望着陆滇,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衬得那轻柔的声音,似乎带着哀求。
  陆滇双眉一紧,负手背身过去,俊脸上的神色变幻不断。终是把眼中的犹豫扫尽,轻叹一声,转过身来:“清清,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又是我们下的战书,岂能中途而退?”他的语气渐渐变得温柔:“我知你不愿,但不过一舞罢了,你便当是如常一般。可好?”
  “不同地!”柳清猛摇着头,眸里闪着泪光,哽咽地呢喃:“我不想跳、不想跳……”她心中续道,陆郎,你为何就不明白呢!我好累、好累,不想再强颜欢笑地卖艺。什么花魁的名头,我半点都不在乎!
  她心痛如绞,忍着眼眶边的泪水,不让它流下,颤声道:“为什么非要赢?”
  “因为要夺柳河花魁!”陆滇沉声答道。柳清露出凄然的淡笑:“我不要。”陆滇看着她的脸庞被晶莹的泪水划破。心中一阵烦躁,忍不住喝了一声:“清清,别任性了!”
  这声斥喝。便似是一把巨锤,狠狠地敲在柳清的心里,那颗灼热的芳心被击得支离破碎、滴血淋淋。一时间,她停了流泪,满脸茫然,双眼无神地望着隔边香几上的水仙花。
  那盆水仙开得正盛,在浓郁的花香缭绕中,碧绿的叶瓣姿态秀美地挺立着,中间数支花拳开着十余朵白瓣黄蕊的嫩花,宛若一个凌波仙子翩翩而舞。
  这般美好的花景。在柳清眼中却是一片凄怆,这盆花便似她,身不由己地舞着,直至凋零,然后被之前的赏花人丢弃一边,有谁真正懂得花语,懂得惜花怜花?
  她心中蓦然升起一个身影来,那一声感同身受的叹息,那一个淡然温暖的微笑。她失神的眸子明亮了些。心头生出一股冲动,去找那个明白自己的知音!也许是想要倾诉,也许只是想看他一眼。
  斥喝出声,见柳清变得面如土色,陆滇便心感愧歉,却拉不下脸来认错,更不想因此遭她要求退战。他酝酿了阵,只是温声道:“清清,听我的话,既然已是此时此刻了,便好好战吧!”
  “我明白了。”柳清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婷婷袅袅地起身,莲步往厅外而去:“我到外边走走。”
  陆滇只当她是想静一下,也知此时不能逼得太紧,便没有阻挠多问,只让她早些回来,莫过了头,又唤她要带上丫鬟。
  待柳清的倩影出了偏厅,陆滇往方椅坐好,拿起茶碗痛饮了口茶,叹息一声,重重地将茶碗磕在香几上。
  他哪儿想到,柳清不但没有呼唤丫鬟,还有意躲过,然后只身前往另一边的偏厅。
  莲步慢慢,纱带轻飘,娇体轻摇细晃,柳清眠着樱嘴,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云薄烟,只有一双微弯美眸里不时闪烁着亮光。
  渐渐走近对方的偏厅,那欢声笑语随之清晰,柳清听着,心中那股冲动却逐渐消逝,她脚步亦随之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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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是怎么了,无端端这般过来,别人会如何看我?柳清咬着粉唇,虽然清醒了过来,但双脚便似不是自己的,并没有转身回去,而是依然慢慢前进。突然又是一阵笑声,令她驻步下来,犹豫不决地望着,半晌往回路看了一眼,眸中又泛凄然。
  “柳姑娘?”一声清脆之音响起,柳清惊了一惊,顿时心如战鼓擂擂,扑通扑通的猛跳,她就像作了甚恶事被抓住的孩童,紧张地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脸容清秀的丫鬟疑惑地看着她。
  柳清的双眼眨个不停,慌乱道:“我、我……”
  那丫鬟正是绮绮的贴身丫鬟兰儿,她方要去前台探探情况,却见到柳清呆站着,便出言唤了声,没料到她慌里慌张、鬼鬼祟祟的,不禁更是疑惑:“柳姑娘你这是?”
  柳清生怕她误会自己有何不轨意图,心里一冲动,便镇定了下来,道:“我是前来找李公子的,麻烦姑娘替我进去通传一声,道我有话儿与他说,若他愿意,便出来一言。”她欠身施礼:“有劳了。”
  兰儿“哦”了一声,虽然不解,却不敢怠慢:“柳姑娘稍等一下,我这便进去通传。”说罢,便转身回去厅里。
  进得厅,只见众人依然笑语盈盈,自家小姐掩嘴而笑,一脸开心。兰儿对李天纵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如今对他亦是崇佩得紧。
  绮绮见她去而复返,似有事禀报的样子,便问道:“兰儿,可是有何事?”
  兰儿点了点头,脆声将柳清的话道出:“李公子,柳清姑娘前来找你,现下在厅外待着,说有话要跟你说,请你出去与之一言。”
  众人皆疑惑不解,现在两方便似对战两军,都快要进行厮杀了,将军却跑到敌方营地,要与敌方军师一言,此为何意?李清照往厅外瞥了一眼,疑道:“表哥,怎么这般时候,那个柳姑娘却来找你?”
  李天纵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头,心下一叹,道:“我出去看看。”他起身往外边走了数步,忽而定身回头,好笑地瞪着身后蹑手蹑脚的李清照:“不许跟来!”
  “我哪儿有跟嘛!”李清照撇了撇嘴,双手挽在香背上,活泼地蹦跳回椅子去。
  走到厅外廊中,只见柳清倚着木栏,一脸忐忑局促,看到他走来,失措之样更甚,双手摆来摆去,就是不晓得该放在哪儿好。李天纵淡淡一笑,道:“柳姑娘。”
  说来奇怪,一见到他这笑容,便如沐春风般,所有的不安都在瞬间消失。柳清还以一个微笑:“李公子。”但那微笑却很勉强,只因她眸中隐泛凄然,眶边有些发红。
  李天纵眼力过人,自然能够察觉得到,对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不禁再次暗叹,他柔声道:“柳姑娘,可是跟陆兄争执了?”
  柳清惊讶地张开樱嘴,脱口道:“李公子你、你怎么知道?”话语未罢,她想起李公子是明白她的知音人,见她无故而来,定是把缘由推断出来了。
  她望着李天纵,突然很想大哭一场,嘴颊忍不住地撇动:“李公子,我该怎么办!”
  看着她如此无助彷徨的样子,李天纵知道她将自己当作是唯一可以倾诉、可以求教的知音。他心怜佳人,没有随意回答,细思了一阵,才问道:“柳姑娘,你喜欢跳舞么?”
  柳清一怔,没想到李天纵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正要说“不喜欢”,但话儿到了嘴唇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不喜欢么?她问了自己一遍,心间浮起以往幕幕,顿时一片麻乱。她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不愿跳,真地不愿跳了……”
  李天纵凝看着她,良久,在柳清盼望的双眼注视下,他露出一个淡笑,道:“我明白了。柳姑娘,你先回去吧,我会帮你的。”
  第一百零七章 惊人之举
  清风徐徐,一弧明月高悬于空,皎洁的月光铺撒而下,与各式灯笼一起照得柳河宛若白昼。
  不言声乐鼎沸的酒肆花馆,只道柳河深处新戏台的盛况,今儿正是柳河许久未有的花魁战,更是在戏台进行,惹得达官贵人、平民百姓皆争相前来观战。
  数百张椅凳座无虚席,着华服、穿布衣者或谈论不止,或观赏着台上的莺歌燕舞,尝尝这开餐之菜,场面当真是人声如潮、热闹非凡,不知天上人间。
  “第二回合快要开始了!那些舞女都退下啦。”葱郁的梧树上,一个身着粗麻衣衫的少年站倚在树干边,招手呼着伙伴:“快些儿!绮绮姑娘、清清姑娘都出来了。”
  尚在下边攀爬着的另一个少年顿时生急,这第二回合舞斗可不比方才的乐斗啊!他不懂那曲乐甚么的高雅玩意,不过这美妙舞蹈,他却能肯定自己会瞧得有滋有味,沉醉不已。
  为了大饱眼福,少年不愿错过丝毫,咬着牙,手脚并用地攀上树干一分叉处,惊得一只麻雀扑飞而去。他顾不得其它,双眼睁圆瞪大,往戏台眺望而去。
  只见戏台上,身穿雪白儒袍的闲云居士站于中央,右手捋抚着髯须,老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说着些他当年的花魁战事。他两边分站着百花画肪的绮绮姑娘、李天纵;及忘忧楼的柳清姑娘、陆滇。
  柳清的秀脸上平静如水,在旁人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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