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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后汉书-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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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五'贾谊曰:“莫邪为钝兮,狻段潯!背试唬骸熬琛跆ⅲ︹‘刀兮。”
  注'六'前书曰,汉遣公主为乌孙夫人,结为昆弟,则是断匈奴右臂也。哀帝时刘歆上议曰,武帝时立五属国,起朔方,伐朝鲜,起玄菟、乐浪,以断匈奴之左臂。西伐大宛,结乌孙,裂匈奴之右臂。南面以西为右也。
  注'七'西域传曰“自条支国乘水西行,可百余日,近日所入”也。
  注'八'效犹验也。西河旧事曰:“鳂领山,其上多鳂,因以为名。”
  注'九'前书朝错曰:“以蛮夷攻蛮夷,中国之利。”
  注'一0'敦煌今凉州县。
  注'一一'温宿国王居温宿城,去长安八千三百五十里也。
  注'一二'诗曰:“跻彼公堂,称彼兕觥,万寿无疆。”前书儿宽传曰:“臣宽再拜上千万岁寿。”
  注'一三'荐,进也。勋,功也。左氏传曰:“反行饮至,舍爵策勋焉。”
  先是莎车以为汉兵不出,遂降于龟兹,而疏勒都尉番辰'一'亦复反叛。会徐干适至,超遂与干击番辰,大破之,斩首千余级,多获生口。超既破番辰,欲进攻龟兹。以乌孙兵强,宜因其力,乃上言:“乌孙大国,控弦十万,故武帝妻以公主,'二'至孝宣皇帝,卒得其用。'三'今可遣使招慰,与共合力。”帝纳之。
  八年,拜超为将兵长史,假鼓吹幢麾。'四'以徐干为军司马,别遣恚Ш蚶钜鼗に臀谒锸拐撸痛笮±ッ忠韵陆醪#澹
  注'一'番音潘,下同也。
  注'二'乌孙国居赤谷城,去长安八千九百里。武帝元封中,以江都王建女细君为公主,以妻乌孙,赠送甚盛,乌孙以为右夫人。
  注'三'西域传曰,宣帝即位,乌孙遣使上书,言匈奴连发大兵侵击乌孙,欲隔绝汉,乌孙愿发国半精兵五万骑,尽力击匈奴,唯天子出兵以救公主。汉大发十五万骑,五将军分道并出。乌孙以五万骑从西方入,至右谷蠡王庭,获四万余级,马牛羊七十余万。
  注'四'将兵长史,解见和帝纪。平帝元始二年,使谒者大司马掾持节行边兵,遣执金吾候陈茂假以钲鼓。古今乐录曰:“横吹,胡乐也。张骞入西城,传其法于长安,唯得摩诃兜勒一曲,李延年因之更造新声二十八解,乘舆以为武乐,后汉以给边将,万人将军得之。在俗用者有黄鹄、陇头、出关、入关、出塞、入塞、折杨柳、黄覃子、赤之杨、望行人十曲。”刘熙释名曰:“幢,童也,其貌童童然。”蔡邕月令章句曰:“羽,鸟翼也,以为旌幢麾也。”横吹、麾幢皆大将所有,超非大将,故言假。
  注'五'前书曰,乌孙国王先号昆莫,名猎骄靡,后书昆弥云。后代取“昆”字,靡弥声相近,音有轻重耳。昆莫既死,子孙争国,汉令立元贵靡为大昆弥,乌就屠为小昆弥,赐印绶,故有大小昆弥之号焉。
  李邑始到于窴,而值龟兹攻疏勒,恐惧不敢前,因上书陈西域之功不可成,又盛毁超拥爱妻,抱爱子,安乐外国,无内顾心。超闻之,叹曰:“身非曾参而有三至之谗,恐见疑于当时矣。”'一'遂去其妻。帝知超忠,乃切责邑曰:“纵超拥爱妻,抱爱子,思归之士千余人,何能尽与超同心乎?”令邑诣超受节度。诏超:“若邑任在外者,便留与从事。”
  超即遣邑将乌孙侍子还京师。徐干谓超曰:“邑前亲毁君,欲败西域,今何不缘诏书留之,更遣它吏送侍子乎?”超曰:“是何言之陋也!以邑毁超,故今遣之。
  内省不疚,何恤人言!'二'快意留之,非忠臣也。”
  注'一'三至,解见寇荣传。
  注'二'疚,病也。恤,忧也。论语孔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左氏传曰:“诗云‘礼义不愆,何恤乎人之言’!”诗谓逸诗也。
  明年,复遣假司马和恭等四人将兵八百诣超,超因发疏勒、于窴兵击莎车。莎车阴通使疏勒王忠,啖以重利,'一'忠遂反从之,西保乌即城。超乃更立其府丞成大为疏勒王,悉发其不反者以攻忠。积半岁,而康居遣精兵救之,超不能下。是时月氏新与康居婚,相亲,超乃使使多赍锦帛遗月氏王,令晓示康居王,康居王乃罢兵,执忠以归其国,乌即城遂降于超。
  注'一'谓多以珍宝诱引之。啖音徒滥反。前书曰,高祖令陆贾往说秦将,啖以利。啖与啖同。
  后三年,忠说康居王借兵,还据损中,'一'密与龟兹谋,遣使诈降于超。超内知其奸而外伪许之。忠大喜,即从轻骑诣超。超密勒兵待之,为供张设乐。'二'
  酒行,乃叱吏缚忠斩之。因击破其觽,杀七百余人,南道于是遂通。
  注'一'损中,未详。东观记作“顿中”,续汉及华峤书并作“损中”,本或作“植”,未知孰是也。
  注'二'供音居用反,张音竹亮反。
  明年,超发于窴诸国兵二万五千人,复击莎车。而龟兹王遣左将军发温宿、姑墨、尉头合五万人救之。超召将校及于窴王议曰:“今兵少不敌,其计莫若各散去。于窴从是而东,长史亦于此西归,可须夜鼓声而发。”阴缓所得生口。龟兹王闻之大喜,自以万骑于西界遮超,温宿王将八千骑于东界徼于窴。超知二虏已出,密召诸部勒兵,鸡鸣驰赴莎车营,胡大惊乱奔走,追斩五千余级,大获其马畜财物。莎车遂降,龟兹等因各退散,自是威震西域。
  初,月氏尝助汉击车师有功,是岁贡奉珍宝、符拔、师子,'一'因求汉公主。
  超拒还其使,由是怨恨。永元二年,月氏遣其副王谢将兵七万攻超。超觽少,皆大恐。超譬军士曰:“月氏兵虽多,然数千里踰鳂领来,非有运输,何足忧邪?
  但当收谷坚守,彼饥穷自降,不过数十日决矣。”谢遂前攻超,不下,又钞掠无所得。超度其粮将尽,必从龟兹求救,乃遣兵数百于东界要之。谢果遣骑赍金银珠玉以赂龟兹。超伏兵遮击,尽杀之,持其使首以示谢。谢大惊,即遣使请罪,愿得生归。超纵遣之。月氏由是大震,岁奉贡献。
  注'一'续汉书曰:“符拔,形似麟而无角。”
  明年,龟兹、姑墨、温宿皆降,乃以超为都护,徐干为长史。拜白霸为龟兹王,遣司马姚光送之。超与光共胁龟兹废其王尤利多而立白霸,使光将尤利多还诣京师。超居龟兹它干城,徐干屯疏勒。西域唯焉耆、危须、尉犁以前没都护,怀二心,其余悉定。
  六年秋,超遂发龟兹、鄯善等八国兵合七万人,及吏士贾客千四百人讨焉耆。
  兵到尉犁界,而遣晓说焉耆、尉犁、危须曰:“都护来者,欲镇抚三国。即欲改过向善,宜遣大人来迎,当赏赐王侯已下,'一'事毕即还。今赐王彩五百匹。”
  焉耆王广遣其左将北鞬支奉牛酒迎超。'二'超结鞬支曰:“汝虽匈奴侍子,而今秉国之权。都护自来,王不以时迎,皆汝罪也。”或谓超可便杀之。超曰:“非汝所及。此人权重于王,今未入其国而杀之,遂令自疑,设备守险,岂得到其城下哉!”于是赐而遣之。广乃与大人迎超于尉犁,奉献珍物。
  注'一'大人谓其酋豪。
  注'二'鞬音九言反。
  焉耆国有苇桥之险,广乃绝桥,不欲令汉军入国。超更从它道厉度。'一'七月晦,到焉耆,去城二十里,*(正)*营大泽中。广出不意,大恐,乃欲悉驱其人共入山保。焉耆左候元孟先尝质京师,密遣使以事告超,超即斩之,示不信用。
  乃期大会诸国王,因扬声当重加赏赐,于是焉耆王广、尉犁王泛及北鞬支等三十人相率诣超。其国相腹久等十七人惧诛,皆亡入海,'二'而危须王亦不至。坐定,超怒诘广曰:“危须王何故不到?腹久等所缘逃亡?”遂叱吏士收广、泛等于陈睦故城斩之,传首京师。因纵兵钞掠,斩首五千余级,获生口万五千人,马畜牛羊三十余万头,更立元孟为焉耆王。超留焉耆半岁,慰抚之。于是西域五十余国悉皆纳质内属焉。
  注'一'由带以上为厉,由膝以下为揭,见尔雅也。
  注'二'“十七”字本或为“七十”。
  明年,下诏曰:“往者匈奴独擅西域,寇盗河西,永平之末,城门昼闭。先帝深愍边萌婴罗寇害,乃命将帅击右地,破白山,临蒲类,'一'取车师,城郭诸国震慑响应,遂开西域,置都护。而焉耆王舜、舜子忠独谋悖逆,持其险隘,覆没都护,并及吏士。先帝重元元之命,惮兵役之兴,故使军司马班超安集于窴以西。超遂踰鳂领,迄县度,'二'出入二十二年,莫不宾从。改立其王,而绥其人。不动中国,不烦戎士,得远夷之和,同异俗之心,而致天诛,蠲宿耻,以报将士之雠。'三'司马法曰:‘赏不踰月,欲人速鷪为善之利也。’其封超为定远侯,邑千户。”'四'
  注'一'西河旧事曰:“白山之中有好木,匈奴谓之天山,去蒲类海百里。”郭义恭广志曰:“西域有白山,通岁有雪,亦名雪山。”破白山见明纪也。
  注'二'迄,至也。县度,山名。县音玄。谓以绳索县缒而过也。其处在皮山国以西,罽宾国之东也。
  注'三'致犹至也。蠲,除也。
  注'四'东观记曰:“其以汉中郡南郑之西乡户千封超为定远侯。”故城在今洋州西乡县南。
  超自以久在绝域,年老思土。十二年,上疏曰:“臣闻太公封齐,五世葬周,狐死首丘,代马依风。'一'夫周齐同在中土千里之闲,况于远处绝域,小臣能无依风首丘之思哉?蛮夷之俗,畏壮侮老。'二'臣超犬马齿歼,常恐年衰,奄忽僵仆,孤魂□捐。昔苏武留匈奴中尚十九年,今臣幸得奉节带金银护西域,'三'
  如自以寿终屯部,诚无所恨,然恐后世或名臣为没西域。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四'臣老病衰困,冒死瞽言,谨遣子勇随献物入塞。'五'及臣生在,令勇目见中土。”而超妹同郡曹寿妻昭亦上书请超曰:
  注'一'礼记曰:“太公封于营丘,比及五世,皆反葬于周。君子曰:‘乐乐其所自生,礼不忘其本。古之人有言曰:狐死正丘首,仁也。’”郑玄注曰:“正丘首,*'正首'*丘也。”代,郡名,在赵北。韩诗外传曰“代马依北风,飞鸟扬故巢”也。
  注'二'案前书曰,匈奴,其俗壮者食肥美,老者食其余。贵壮健,贱老弱也。
  注'三'金银谓印也。金印紫绶,银印青绶也。
  注'四'玉门关属敦煌郡,今沙州也。去长安三千六百里。关在敦煌县西北。酒泉,今肃州也。去长安二千八百五十里也。
  注'五'东观记曰“时安息遣使献大爵、师子,超遣子勇随入塞”也。
  妾同产兄西域都护定远侯超,幸得以微功特蒙重赏,爵列通侯,位二千石。天恩殊绝,诚非小臣所当被蒙。超之始出,志捐躯命,冀立微功,以自陈效。会陈睦之变,道路隔绝,超以一身转侧绝域,晓譬诸国,因其兵觽,每有攻战,辄为先登,身被金夷,'一'不避死亡。赖蒙陛下神灵,且得延命沙漠,至今积三十年。骨肉生离,不复相识。所与相随时人士觽,皆已物故。超年最长,今且七十。衰老被病,头发无黑,两手不仁,'二'耳目不聪明,扶杖乃能行。虽欲竭尽其力,以报塞天恩,迫于岁暮,犬马齿索。蛮夷之性,悖逆侮老,而超旦暮入地,久不见代,恐开奸宄之源,生逆乱之心。而卿大夫咸怀一切,莫肯远虑。如有卒暴,超之气力不能从心,便为上损国家累世之功,下□忠臣竭力之用,诚可痛也。故超万里归诚,自陈苦急,延颈踰望,三年于今,未蒙省录。
  '三'
  注'一'夷,伤也。
  注'二'不仁犹不遂也。
  注'三'踰,遥也。高祖踰谓黥布曰:“何苦而反?”
  妾窃闻古者十五受兵,六十还之,'一'亦有休息不任职也。缘陛下以至孝理天下,得万国之欢心,不遗小国之臣,况超得备侯伯之位,故敢触死为超求哀,□超余年。'二'一得生还,复见阙庭,使国永无劳远之虑,西域无仓卒之忧,超得长蒙文王葬骨之恩,子方哀老之惠。'三'诗云:“民亦劳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四'超有书与妾生诀,恐不复相见。妾诚伤超以壮年竭忠孝于沙漠,疲老则便捐死于旷野,诚可哀怜。如不蒙救护,超后有一旦之变,冀幸超家得蒙赵母、恚Ъ惹胫#澹ф揄安恢笠澹シ讣苫洹
  书奏,帝感其言,乃征超还。
  注'一'周礼*(卿)**'乡'*大夫职曰:“国中七尺以及六十,野自六尺以及六十有五,皆征之。”征谓赋税从征役也。韩诗外传曰“二十行役,六十免役”,与周礼国中同,即知*(一)**'二十'*与周礼七尺同。*'周'*礼国中六十免役,野即六十有五,晚于国中五年。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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