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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大宋权相-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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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则全力阻拦,似乎想让李璮战船上的人全部到黄河里喂鱼!依稀还能听到李禄的疯狂咆哮声,“贾似道。你这个狗杂种!敢阴我们?”
  “快掉头,这是军令!再有违令者,立斩!”贾老贼急了,拔出宝剑赤红着眼向水手咆哮,已经逃到安全地带的贾老贼战船这才掉转船头,往李璮战船处冲过去。贾老贼举剑大吼道:“全力营救李璮将军、李禄将军和王文统大人!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那边张世杰和郭靖等武将也在大喊。“手雷!快把手雷拿出来!”
  “大都督,贾似道来了。你们坚持住!”贾老贼跑到船首大喊,让李璮不必惊慌。可对面地三条战船中已经有一条掉头迎了过来,箭似流星,破风指向站在船头的贾老贼,辛得旁边的贾老贼亲兵副队长龚丹反应迅捷,迅速扑上去把贾老贼压在甲板上,这才帮贾老贼躲开迎面来箭。但龚丹自己却被羽箭射中右臂,鲜血立即洒满了贾老贼全身。
  “抛手雷!”情况危急,张世杰顾不得船上不得投掷手雷的规矩,抢过两枚奔到船首奋力抛出,第一枚手雷砸到来船的船舷上落入水中爆炸,第二枚手雷则正好砸在敌船的指挥台上爆炸,将指挥战船的敌人军官炸倒。贾老贼战船则靠着水手熟练地优势迅速调整方向,与拦截己方的敌船擦身而过。贾老贼带来地亲兵也乘机抛出二十余枚手雷到敌人船上,将敌船水手炸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无力放箭或者跳船厮杀,拦截贾老贼战船的目的也宣告失败。
  “抛手雷!抛!”张世杰一边高喊命令着,一边仗着天生神力将一枚枚手雷抛到剩下的两条敌船上。炸得敌船一阵大乱,郭靖和其他亲兵也顶着雨点般的箭镞不断抛出手雷,虽不象张世杰那么抛得远,却也逼得敌船不敢近身。贾老贼战船乘机加速,赶在李璮战船沉没前赶到现场,抛出一条条绳索到李璮船上营救。贾老贼眼尖,一眼看到李璮仗刀护在王文统身前,忙大叫道:“大都督,快上船,快上我的船!”
  “大人小心。”亲兵副队长龚丹又一把将贾老贼拉个侧翻。两支羽箭几乎是擦着贾老贼的脸颊飞过。在贾老贼比城墙还厚地脸皮上留下一道血痕,紧接着一艘敌船的了望台又是一支羽箭飞来。居高临下钉在贾老贼腿上,将贾老贼的大腿钉了一个对穿。吓得龚丹一边飞快压到贾老贼身上,一边连声大叫,“少傅中箭了,快保护他,保护他!”
  “保护少傅!”七八名贾老贼亲兵前赴后继,一个接一个压到贾老贼身上,用身体给贾老贼挡住敌箭。贾老贼则在亲兵身下大叫,“救大都督,保护大都督!”
  “多谢贾少傅关心,我已经上船了。”旁边传来李璮的声音,贾老贼爬在地上扭头一看,发现李璮背着岳父王文统已经爬上了自己的战船,王文统肩膀上插着一支箭,鲜血虽染满了花白胡须却是笑容满面,“贾少傅,我就说过你一定会回来救我们,我果然没看错你。”另一边李璮的二伯李禄又满身是血的爬上战船,一边用两面长盾护住李璮和王文统,一边惭愧的对贾老贼说道:“贾少傅,刚才老夫错怪你了。”
  “老将军不必自责,刚才如果换了是我,我也会怀疑是你们安排了陷阱来偷袭我地。”贾老贼微笑着安慰,不过话说到半截贾老贼就疼得呲牙洌嘴——被箭镞洞穿大腿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璮放下王文统,跪到贾老贼面前抓起贾老贼染满鲜血的手,惭愧道:“贾少傅,今天晚上遇袭,完全是李璮怀疑你的诚意引起,和你比起来,李璮真是太小肚鸡肠了。从今往后,李璮决不负你!”贾老贼呲着牙握紧李璮右手,郑重说道:“大都督放心,贾似道也决不负你。”
  “呜——!”这时候,黄河南北两岸都响起了宋军和李璮军战船的号角声,听到手雷爆炸声两支军队水军果断出击,从黄河两岸向河心驶来,那三艘神秘战船仓促间无法杀上贾老贼战船,见势不妙只得向张帆向下游逃窜。疼得眼泪汪汪的贾老贼疯狂咆哮,“打旗号!追!把这帮兔崽子都给老子杀光!杀光!——妈个屌!差点射中老子那里了!”
  第二卷 风云临安 第六十九章 置于死地
  时值多事之秋,贾老贼和李璮这对难兄难弟在涟水为了南宋朝廷的疯狂命令而大感头疼的时候,其他地方也没有闲着,或大或小的战事差不多每天都在打着,南宋、忽必烈和阿里不哥三方势力的调兵遣将和军队也从没有停息过一刻。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战场,其实并不是贾老贼和李璮在涟水那场假戏,而是至关重要的战略要地京兆府……
  围绕着京兆府这块战略要地的基本形势是这样,因为忽必烈和阿里不哥都是仓促登上汗位,声称自己是蒙哥的合法继承者,都还来不及清除异己,这一带各个城镇和军事要塞的守将中既有忽必烈的人,也有效忠于阿里不哥的蒙古官员。京兆府以东各镇和延安府的守将大都是忽必烈的铁杆,南面的汉中是蒙哥当初给忽必烈的封地,算是忽必烈老巢之一,两个方向都是忽必烈的势力占优势——但其中也有不少是不肯臣服于忽必烈的将领。
  除了南面和东面,京兆府的西面和北面则是阿里不哥的势力占优势,尤其是西北的六盘山守将浑都海手握万余军队,是阿里不哥钉在凤翔路的最稳定钉子,不过北面最重要的延安府却是在忽必烈的死党巴春,堵住了阿里不哥派来的远征军刘太平部队南下道路,刘太平部队要想与浑都海会师于京兆府城下,就非拔掉这个钉子不可……
  八月十五。盘踞在六盘山的浑都海接到阿里不哥命令后倾巢出动,领兵八千南下,准备与友军会师于京兆府。同日,刘太平与霍鲁海领一万五千阿里不哥军骑兵至延安府,延安府守将巴春仅有七千余名步兵,自知不敌不敢迎击,便下令采取死守各处关隘等待援兵地策略。并破坏桥梁道路拖延刘太平军进军速度。也不知道是刘太平等人太笨还是巴春擅长打防御战,刘太平的优势兵力在巴春的乌龟战术面前束手无策。花了三天时间方才攻破延安府北面的碧簪山,并且在延安府城下再度受阻,用了十几天时间仍然无法攻破城池。另一面已经推进到新平的浑都海怕孤军深入,不得不停下一路顺利的推进脚步,等待延安府战报再做决定。
  交战双方一边是磨磨蹭蹭,一边却是进展神速,忽必烈派来增援京兆府的廉希宪军虽然八月二十三那天才抵达郑州。却一路势如破竹,仅用了八天时间就穿越黄泛区抵达渑池,兵锋直指潼关——如果不是蒙古军以前把这一带屠杀得太过厉害,军粮无法就地补给地廉希宪军只得带着粮草辎重行军的话,九月以前廉希宪军就能杀进潼关。所以光从进军速度这点来看,忽必烈军在凤翔路地战事几乎已经是十拿九稳。
  很可惜的是,虽然廉希宪有十成把握能抢在阿里不哥军之前抵达京兆府,但交战双方都忽略了一件事。九月初二那天,贾老贼入狱前派出的曹世雄八千大宋骑兵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也是已经抵达了邓州,并从吕文德手中接过了邓州的防务——本来离开临安躲避权利斗争的衙内军也应该跟着来的,只是董平高和黄药师等人嫌邓州不够繁华,窝在鱼米之乡襄阳就不肯向北一步。曹世雄拿他们没办法,也只好随他们去了……
  ……
  与吕文德交接了城防后,曹世雄、曹世伟兄弟和党项籍将领嵬名畅、嵬名扬、高鸣、阿志沙等人一起参加了吕文德为他们准备地接风宴,并听取了吕文德费了很大力气才搞到的京兆府情报。大致了解了北面的战况,曹世雄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情况竟然这么恶劣?这下可不好办了,如果阿里不哥的军队不能提前抢占京兆府的话,那么我们这一趟邓州也算白跑了,想协助阿里不哥断忽必烈的粮道也没办法。”
  “没办法,和刘太平他们没法子直接联系上。否则我一定建议他们抛弃粮草辎重。轻骑抢占京兆府。”吕文德的神色阴沉,灌了一杯酒说道:“而且更严重的是。贾少傅八月初就被皇上软禁在家中,虽然我和高达、王坚、俞兴他们都上了奏章替贾少傅说话,但至今还没有贾少傅官复原职地消息。没有了贾少傅在朝廷里坚定支持,我们的任何举动都有可能招来非议,更加得小心行事。”
  接风宴气氛凝重下来,在场的将领基本上都是贾老贼的死党,贾老贼失势,他们首当其冲必受牵连;嵬名畅和高鸣等人更是贾老贼顶住无数压力和非议坚定任用,这才在大宋骑兵中谋到一席之地的党项族将领,贾老贼如果突然倒台,他们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不过吕文德好歹是封疆大吏,见过大场面和大风浪,很快又安慰道:“虽然情况不妙,但你们也不必担心,贾少傅是国之柱石,皇上无论如何不可能动他,复出只是早晚地事,你们只要安心完成贾少傅交代的任务就成。退一万步说,即便贾少傅无法在朝中支持你们,我这京湖路安抚制置大使也还多少有一点分量,只要你们干得好了,我也会尽全力保住你们。”
  “谢吕大人。”嵬名畅等西夏将领一起抱拳,暂时放下担心。吕文德又交代道:“我明天就提兵回襄阳,留一千步兵帮助你们守邓州城,你们放手去干吧。具体的战术计划,我就不插手了,你们自己随机应变的好。”曹世雄大为感激,忙向吕文德道谢,又喝了几杯酒后便散了宴席。不过心事重重的曹世雄回房后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在灯下对着地图沙盘苦苦思索,并叫来弟弟曹世伟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双眼熬得通红地曹世雄兄弟正准备休息时,曹世雄的房门却被人敲响,党项将领嵬名畅在门外说道:“曹将军,你还没有睡吧?末将等有事求见。”曹世雄揉着眼睛说道:“进来吧,门没锁。”房门推开,嵬名畅、嵬名扬、高鸣和阿志沙四名党项族将领一起进来,整齐向曹世雄双膝跪下。曹世雄吃了一惊,忙问道:“嵬名将军。你们这是做什么?”
  “曹将军,末将等是向你请战来了。”嵬名畅抱拳说道:“末将等愿领轻骑数千北上,深入敌境偷袭忽必烈廉希宪部队,以完成少傅之托。”
  “轻骑深入敌境?”曹世雄又是一惊,惊讶道:“廉希宪那条老狐狸为了小心起见,宁可穿越黄泛区又要走洛阳到潼关那条路,那条路与邓州相距近千里地。一路上又全是鞑子控制的地区,没有半点粮草补给,你们不怕孤军深入导致全军覆没吗?不管你们遭遇任何危险,我们都没有一兵一卒能救援你们。”
  “末将等愿与鞑子决一死战,虽马革裹尸还,也决无怨言!”嵬名畅等四名将领异口同声的答道。但曹世雄还是拒绝道:“不行,孤军深入敌境千里,地形不熟情报断绝。危险太大,成功希望根本没有。即便你们不怕死,贾少傅花了无数心血和钱粮才组建起这支骑兵,我也不能交给你们去冒险。”
  嵬名畅早料到曹世雄会这么说,耐心解释道:“曹将军,我等追随公主流浪中原之时。曾经在南京路(今河南大部)一带颠沛流离了近一年时间,对地形颇为了解,南京路地势平坦,山丘与河流比较稀少,正是骑兵地用武之地;而且南京路地人口因为鞑子屠杀而锐减,大部分城镇人口不到千户(注1),现在虽然元气稍复却仍然是地广人稀,便于我军穿插隐蔽;还有现在秋粮刚下,我军可就地劫掠补给,大雪封山前战马草料更不成问题。综合以上三点,我军深入敌境并非全无希望。”
  嵬名畅的分析颇有道理。也十分适合骑兵作战地特点,曹世雄听得不免有些心动。可曹世雄的兄弟曹世伟却起了疑心,在曹世雄耳边低声说道:“大哥,小心啊,这些党项人该不会是看到贾少傅失势,想要骗走我们地骑兵去投降蒙古鞑子?”
  曹世伟的声音虽小,但嵬名畅等人还是依稀听到,四人一起大怒,嵬名畅首先叫道:“曹将军,二将军,如果你们认为我们是想投靠鞑子,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不错,坚持起用我们的贾少傅失势,我们是担心自己的前途,所以我们才向你们提出这个冒险计划,想要建立军功争取立足之地!但我们向鞑子投降,那我们有何面目去见被鞑子屠杀的两千万西夏同胞?有何面目去见已经嫁与贾少傅的公主殿下?”高鸣也叫道:“如果我们想向鞑子投降保命,那这么多年我们为什么还保护着公主殿下颠沛流离?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几位将军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曹世伟十分尴尬,只得改口否认。曹世雄却仔细盘算再三,最终还是摇头说道:“四位将军,曹世雄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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