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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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烫,发疼的大玉*柱子,重重往神秘幽谷一挤。
不管是他,还是顾清蕊,都发出一声隐忍的,似哭似笑地低哼声。
他得到她了,这个让他从小都念着的女人。
他终于得到了她。
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温柔而缠绵的运动了起来。
良久良久,这场不该发生的**才停歇了下来。
方政轻轻地伏在顾清蕊身上,月光中青丝松散,香汗淋淋的美人儿,那份欢*爱之后的美,让他移不开眼。他在她的唇间轻轻印上一吻,温柔说道:“即使此刻死去,我也甘愿。”
顾清蕊缓缓的睁开眼,氤氲在她眼眸中的泪光和春*情消失殆尽。与他对视时,满目的清冷和无一丝波澜的平静。
看到顾清蕊这般冷漠的目光,方政脸上露出了苦笑。
许久,顾清蕊有些暗哑的声音,低软的传来:“方政,今日这事儿,我会选择永远忘了,你也是。”
顿了一下,顾清蕊合上了疲惫的双眼,道:“我知道你能带我上去。”
她的付出,一定要得到回报,她不甘心这样死去。
方政定眼看着顾清蕊许久,紧紧的搂着她,涩声说道:“蕊儿。。。。。信王,他除了权利,还能给你什么?”
“可是,有了权力就有了尊严,不是吗?”顾清蕊绝美而平静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清浅的笑容,冷艳端凝,风华绝代。
方政暗沉了眸子,舀起自己的衣衫,轻柔的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和腿间粘湿之物,低柔地说道:“天亮,我就带你上去。”
顾清蕊疲惫的闭上眼,任由方政像对待女王般服侍着她穿衣。
或许是累极了,她竟然不消片刻,竟然沉入了梦乡。
转眼间,一夜便这样过去了。
方政多么希望天永远不要亮,他就可以永远的拥有她。
但是,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奢望而已。
不过,得她一次,他已然满足了。
重新穿上一身铠甲的顾清蕊,发丝被她用白玉十指梳理得十分顺滑,披散在身后。那金色的铠甲和墨色的发,有些苍白的面容,让她恁地多了几分妖娆之气。
两人没有说话,方政蹲□子,让顾清蕊扒在他结实而宽阔的后背,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攀爬在悬崖峭壁上,每一步都稳稳妥妥,生怕吓着了背上的人儿。
顾清蕊搂着方政的脖子,闻见空气里传来的血腥味,眼眶泛红,心口满满的涩然。
他对她当真是——太好了,好得让她想要哭。
可是,她回报不了他,也不能回报他。
顾清蕊强忍住心中的波动,脸上树起了冷漠。
当两人刚刚攀上悬崖上,正巧遇到了寻来的人马。
方政看着骑马而来,一身干练戎装的信王,不得不将顾清蕊放下,跪下来,道:“王爷,属下越礼了,还望王爷恕罪。”
信王此刻根本没有注意到方政,目光直勾勾的望着虚软站在悬崖边上的顾清蕊,目光专注而火热,还有情意。
顾清蕊泪光盈盈的与信王对视,一点清浅的笑意从清灵灵的眸子里极舒缓,极柔美的透入唇角去,虽然她的嘴角干涸,有些血丝。虽然她此刻看上去狼狈极了。
但是,这一刻,在信王眼底,她却是世上最美丽的风景。
因为他的女人,为了他的安全,不惜生死。
信王激动万分的从翻身下来,上前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低低呢喃着:“阿蕊。。。阿蕊。。。。。阿蕊。。。。”
每一声呢喃都透着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深情。
顾清蕊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一句话,只是伸出双臂静静的环住了信王的腰身。
信王搂着她翻身上了马儿,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舒服地倚在自己怀里后。
信王转过头,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方政,沉声道:“方都尉的情,本王领了。”
说完,挥马而去,身后跟随的骑兵开动了。
方政注视着渐行渐远的骑兵队,眼前一片昏暗,心口堵得生疼。
在隆隆的马蹄声中,在一日一夜的刺激中,顾清蕊只感到无边的疲惫席卷而来,很快的,她便歪着头,在信王紧箍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听着怀中传来的细细沉沉的呼吸声,信王低下头来,脸上,眼底流动着如水般的温柔。
这一次,他是真的相信她了。
本来,这次带她出来就是想知道她会在
生死关头如何抉择,现在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
信王放慢了速度,挥手让身后的骑兵远离自己一些。
他不希望惊扰了怀里安睡的美人儿。
这一睡,醒来时便已经身处在信王府了,而身上爷已经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守护在床边的白荷间顾清蕊醒过来,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柔声问道:“小姐,可觉得那里不适?”
顾清蕊盯着白荷半晌,柔媚一笑,道:“白荷,瞧你脸白得吓人,放心吧!我没事。”
“没事,什么叫没事,您差一点就。。。。。”白荷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怒气,又道:“值得吗?”
顾清蕊笑了笑,无所谓道:“谁知道呢!”
白荷无奈又生气的叹口气,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搀扶着顾清蕊服下。
“妙姬是天理教教徒被王爷关了起来,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已经自缢了。成王的叛军和天理教徒被皇上一网打尽,现在京城内外人心惶惶,听说有好些权贵世家都跟成王和天理教扯上了关系,被皇上下令抄了家,信王这会儿正受皇上的委派,处理善后事宜。”白荷一边喂着顾清蕊,一边将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顾清蕊冷笑一声,皇上这是打算借着天理教和成王的事情拔出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不愧是皇上,以自个儿的命相赌,一举两得呀!
白荷凑近顾清蕊的耳际,低语道:“好像长宁世家的一些子弟也与成王相交甚密,信王妃这会儿正惶惶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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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靠在床上的软枕上;脸上露出了瑰丽的笑容,这一笑,脸上的憔悴消去了不少。
“小姐,要用膳吗?”白荷放下心来;温柔声问道。
顾清蕊点了点头。
白荷盈步而出,走到院门外,遇到了和顺。
白净的和顺含笑望着一袭鸀衣款款而来的白荷;贞静温婉,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错身而过,和顺伸手拦住了白荷的去路。
白荷投去了不解的询问目光。
和顺移步靠近白荷;细细低语道:“白荷姑娘,某夜在下看见一个黑影进入了顾侧妃的房间,而后;白荷姑娘时常一个人悄悄的去见一个陌生男子,前前后后总共见过三次。”
停顿了下来,和顺看见白荷褪尽血色的白皙面容,低笑一声,道:“白荷姑娘,如果王爷知道这与顾侧妃交往甚密的神秘男子,乃是拼命救了顾侧妃一命的方都尉,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怀疑昨夜孤男寡女相处一室的清白?”
说到此,白荷垂放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着,指甲掐入了掌心肉里。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覆盖在了白荷的手上,强迫她松开了手掌。和顺细柔声道:“白荷姑娘不用担心,现在,王爷还什么都不知道。”
白荷咬咬唇,戒备的望着和顺,低语问道:“你想要什么?”
和顺脸上的笑意蔓延开来,阴狠的冷眸里都染了几分笑意,低声道:“一个人久了总是会感到寂寞,我喜欢白荷姑娘。”
和顺挑了一缕白荷脖颈处的青丝,细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本是宫里一名公公。”
白荷虚晃了一□躯,双目不可思议的看着笑得温柔的和顺。
和顺的手不着痕迹的放在了白荷的腰际,在她耳边道:“如果,白荷姑娘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说完,放开了白荷,提步离开。
白荷眸中闪过一丝泪光,咬了咬嘴唇,沉了沉心思,道:“和顺,我愿意。”
背对着白荷的和顺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转过身时,又变成了冷漠,问道:“可否心甘情愿?”
“是!”白荷面露坚毅的回答。
和顺挑了挑眉,道:“那好,笑一个让我看看。”
白荷忍了忍,蹙眉望着他,清冷的说道:“对不起,这会儿,我实在笑不出来,我需要时间。”
这次,换作和顺笑了起来,他柔声道:“白荷,跟了我,不会让你觉得屈辱的。我会对你好!。。。。对你主子好!”
白荷扯了扯嘴角,样子颇为难看,敛眉低语道:“谢谢。”
和顺笑了笑,柔声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无需道谢。白荷,你早晚会心甘情愿跟我的。”
白荷目光清湛的望着和顺有些瘦弱的身躯,看着他阴柔的白净面孔,心中五味杂陈,低声问道:“为什么是我?”
和顺温柔如水的望着疑惑不解的白荷,道:“因为,你像极了我的姐姐,不是外貌,是神情。”
直到和顺的身影消失在白荷眼前,白荷收敛了心思,压抑了心中的怅然和悲伤,吩咐了厨房,并且侍奉着顾清蕊梳洗打扮,用了午膳。
信王这一去,便一直忙了一整天。当他纵马回府时,已是夕阳西下时。
忙起来的时候还不觉得,越到后面,他越是归心似箭。
当踏入了安静的院落时,院落中,站着那个美得如画一般的身影,他心中被满足和喜悦填得满满当当的。这是她第一次喜行于色,大步向她走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顾清蕊缓缓回过头来,几缕墨发拂过肤光胜雪的面颊上,夕阳下,那双水漾媚眸正静静地,含着柔情的看着他。
才不过一天,信王就觉得她脸颊红晕尽去,变得苍白憔悴了,而这般俏立风中,宽松的裙裳更显瘦弱了。
信王顿时觉得心疼不已。
顾清蕊望着信王,见他眸中闪动着让人溺毙的温柔,心中一片清冷,但是脸上还是自然的浮起了美丽的笑容,低柔地唤了一声:“梁郎。”声音缠绵旖旎,勾人魂魄。
一个箭步信王走到了顾清蕊面前,慢慢的,温柔的环在她细如杨柳的腰肢,让自己的体温笼罩着她。他抬起她的下巴,朝她的脸上认真的端详片刻后,低头将她的双手握在了手中放在了她平坦的肚腩上,温柔的低语道:“手怎么这么凉?”
他的声音就跟他刚才的目光一样的温柔。
可是,顾清蕊的心中却莫名的觉得悲凉。
这是,她舀命换来的温柔,真的值得吗?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方政。
不行,她不能想,也不能后悔。
这就是她选择的生活,她得坚强而勇敢的走下去。
没有得到顾清蕊的回答,信王也没有跟以前一样不满意,反而高兴的舀起她的双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挲着,低柔声呢喃着:“阿蕊,爷已经心悦你了。”
顾清蕊蓦地想要嗤笑出声,她强忍着心中升起的讽刺,敛下眼帘,睫毛扑扇着,低声问道:“阿蕊,要的不是梁郎的感动。”
信王闻言,轻笑出声,抱着顾清蕊坐到了一旁的秋千上,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下颚抵着她的头顶,低柔的说道:“阿蕊当真是一个痴儿。”
“阿蕊,本就是痴儿。梁郎真心悦否?”顾清蕊低低软软的问道,声音颤抖着透出不安。
这时,信王低下头来,他含着她耳珠子,右手悉悉索索的伸入她的衣裳里,他的手隔着衣裳扣上了自己的左乳,声音低浊中含着**:“阿蕊在爷心中的位置——无人可取代。”
听到信王的承诺,顾清蕊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埋首在他怀里的面容,一丝喜色都没有。
至于外面的事情,她更是一句都没有问。男人的事情,过问多了,反而徒生怀疑戒备。
这一夜,信王歇在她的屋子里。而这一次,他更是破天荒的顾恋着她的身子,只要她一次,便搂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明灿灿的阳光照亮了大地,院里桃树枝头桃果儿挂在枝头,一些枝头不堪重负,弯下了腰肢。
夏日已经只剩下尾巴了,收获的秋季快要来了。
当顾清蕊醒来之时,信王早已不在。
白荷告知她信王怜她,已经免去了她早起的请安礼。
装扮一新的顾清蕊,收起了她心中所有的想法,安心的做信王的宠妃。她踩着轻盈的步伐,向对着坐在桃树下,琢磨着残棋棋局的信王溜伐而去。
不一会儿,顾清蕊惦着小脚丫,悄悄的来到了他身后,玉白的小手蒙着他的眼,软软地说道:“猜猜我是谁?”
信王嘴角一扯,他伸手拉下她的小手,宠溺地说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顾清蕊俯身,下巴搁在信王的肩头,娇软地说道:“再睡下去,阿蕊就成了小猪儿。”
信王伸手把她捞在怀中,温柔的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一下,道:“爷倒是宁可把你养成一只小肥猪。”似乎不满她的纤细,手还在她细小的腰身捏了一把。
顾清蕊乖巧的偎着他,小手划着他的下巴,轻声道:“梁郎,才不会喜欢小肥猪呢!”
信王低笑出声,宠溺地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上亲吻着,低喃道:“阿蕊怎样,爷都喜欢。”
美人固然愉悦人心,可是他更看中女人对他的心。
这般愿意为他而死的女子,想来一生,只她一人罢了!
顾清蕊喜欢他的宠溺,搂了他的脖颈,甜甜地在他的唇角亲吻了一下,懒洋洋地唤了一声:“梁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