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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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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佳节,本就是卖灯笼,猜灯谜,卖小吃食的居多。既然不想猜灯谜,小吃?凌玉又不是文子墨,所以,引起他兴趣的自然便是这唯一的灯笼了。
繁华的的街道口,凌玉看到一件有趣的东西,一盏会转动的灯笼——走马灯。
精致的做法,上面画有女子,灯亮人动,女子在纱壁上翩翩起舞。好一盏灯!
“这盏灯……”
“这盏灯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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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买灯?大家可知道?不妨设想一下,看到那盏灯的除了凌玉还有--------呵呵,蓝蓝不说,大家应该想到了。大家加油收藏,蓝蓝加油码字。
更新:20120630 本章:1482字

第十八章:元宵节(下)

“这盏灯我要了!”
就在凌玉刚要开口的时候,却忽然有人这样开口。凌玉转头,看到一个黑衣黑裘的人信步走了过来。
那人表情冷冰冰的,整个人有一种严谨的味道。
小贩很是热情摘了那人手指着的灯笼交到了他的手上,那人出手也甚大方,扔下一锭银子转身走了。
小贩很是乐呵,看着凌玉还站在自己的摊位前,便又忙着介绍:“公子再挑些别的花样吧,我这还有很多。”
凌玉拿起小贩递过来的一盏盏灯笼,一个个看去,花鸟虫鱼皆有。花开至花谢,鸟飞至鸟停,平湖鱼跃又平湖。花样很是繁多,但是独独在没有看到那一盏美人起舞的样式的走马灯了。
“这些都是你画的?”凌玉好奇,一个商贩,若是他画的,这手笔足以为当代文人了。
小贩摇头,“不,这些都是画师画的,唯有刚刚那位公子买走的那一盏不同,那是公子所画,只有那一盏……”
凌玉愣愣的望着景然离开的方向,那一盏……自己也看上的那一盏,同时别人也很有眼光的看上了……
离近了细看,果然!
景然拿着那一盏灯笼,一直看着上边的美人一遍遍的起舞,果然,果然是她的画。想起那天夜里,她被自己气的跳脚,景然眼角忽然变柔和了,嘴角微微翘起,每次想到心情便会很好很好!
“你看这个好不好?”
灯笼摊前,若嫣正挑着一盏荷色的灯笼,拿起来笑彦彦的对着身边的人说到。
那是一个带着浅色面具的人,面具这种东西在这样的节日里大街上是常见的物品,那人所带的就是其中一种,并不出色。
“好。”听那人淡淡开口,这人是……子墨。(话说子墨没事带什么面具?)
一辆马车,缓缓的穿过街道,穿过那个笑彦彦的站在一面具男身边的女子。凌昭从窗角看过一眼,是她!那个琴音无双的女子。
“停车!”
一声喊下,马车立即站住了。
“爷,您还要……”
凌昭一摆手,那人终是没在开口。
凌昭本是去参加宫廷宴会,每次例行的事情。只是这次出发看到了感兴趣的事。
“姑娘这盏灯好漂亮!”浅浅的口气,清晰的传来。
突然间听闻一人开口说话,若嫣转头向那人看去,“是你?”。
“这是?”子墨开口。
“那次就是他送我回来的。”那次,当然就是雪亭遇刺的那次。
“这位就是那位义兄了吧?”凌昭收敛了几分霸气,平静的问道。
在凌昭询问的眼神中,若嫣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凌昭打量着眼前这人,那天的情形若嫣同他简单提过,四名杀手,联合围攻,这人看上去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这就说明,这人很强!
“兄台雪亭那次可否有事?”以礼相问,但是,在这其中又有多少试探,多少好奇,又有多少真心?
子墨含笑以对,“在下无事,……”刚欲言,有人过来耳语几句,子墨皱了下眉。那人说完匆匆离去。
子墨一礼,“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要不要送你先回去?”子墨征求似得询问道。
“在下送姑娘回去好了。”凌昭接口道。
子墨抬眼看了看他,看着那坚信的眼神,没有任何图谋不轨的意图。最后只得开口:“如此,有劳。”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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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何事?子墨急急而走?亲们期待蓝蓝的下一章节吧!求收藏,求推荐,求评论更新:20120701 本章:1471字

第十九章:离人醉,醉离人

子墨回想着报告那人所说的话,有一男子在醉茗香三楼等着自己。黑衣黑裘,面冷。这个特征,不用想,一定是——祁墨轩。
想到他,子墨面容还有一瞬间的青色浮现,这个人,找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
再说景然,看到那盏子墨制的灯笼,忽然之间很想见上子墨一面。而且,对于子墨被气的跳脚的场面很是向往。(景然,你果真不是什么好人。)
一刻钟之后,子墨已经坐在了醉茗香的雅间中,而对面则是穿着那身黑衣黑裘的男子,祁大公子,祁墨轩。
子墨面具背后的脸上带着些轻浮的味道,“祁大公子来访有何要事啊!”语气中多了几许不满。
景然显然是心情很好,并不在意子墨语中的不满之色,“来看娘子,显然是天经地义的,嗯?你说是也不是?”那些语气,那些神态,与那夜除夕之夜何其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子墨的脸上终于又现出一些愤然,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但是景然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又成功的踩到了子墨的痛脚。
景然眼神亮了亮,有趣!
子墨轻品了一口面前的杯中酒,眼神无端的眯了眯,似有些叹息的开口说道:“这离人醉仅有两坛,我才放了一坛在醉茗香内。这一坛酒想来也并没有几壶,所以才是千金一壶,平日里那些千金一掷的公子们也仅是以杯酒卖给他们。你倒好,自己一人独独占了一壶。”
这番话成功转移了景然的注意,“离人醉为何只两坛?”而后语气突然严肃了些,“这是你酿的?”。这般少,景然第一念想不做他想,这该是她酿的东西。她的东西,自己不想任何人夺取,居然那些公子也可享用,看来,有必要都买下来了。(景然,你好---腹黑)
子墨似隐似叹,语气中有些幽幽的味道。子墨一手拄在桌上,置酒杯于唇前,语气轻轻。
“五十年前,那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自诩惊才艳艳,才智过人。可他又何尝了解感情的悲苦,便一头闯入,感情的旋窝那么深,一头扎进,落得满身伤痕,空余悲苦。回去后,少年便酿了这些离人醉。离人醉,醉的究竟是人还是酒,一片伤情,终是免不了离别之苦,该珍惜的时候没有把握住机会,白白与感情错失。离人啊!为何当初不好好抓住,既已动情,何必让它溜走。”最后一句语气更轻,轻到喃喃自语,何必…让它溜走……
诗云: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不如怜取眼前人,不如怜取眼前人……”
许是醉酒,许是伤情,子墨无意识的喃喃道,一遍又一遍……
动情吗?怜取吗?不清楚!虽然景然各方面能力都很强,但是对于感情却没有足够的认知,自己也不知为何,只是在自己眼前的人是特殊的,自己从不会注意到一个人,注意到有点在意。
对!抓住,即便如此,便抓住一次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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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指的是谁?这酒是子墨偷得师傅的,自然,那个少年便是----我不说,众位知道了吧!
大家加油点收藏吧!
更新:20120702 本章:1311字

第二十章:诱、拐?

艳阳高照,一处简单的居所,不显繁华,但是简单中却具备全部的应有物什。
男子坐在椅上,无意识的把玩着手中的灯笼。
嗯,不错,越看越是发觉这个灯笼制作的精良,这般设计,也只有她会想的出来。她……该醒了吧!
嗯……子墨无意识的轻哼一声,忽然觉得头脑有些发沉,带着些宿醉的疼痛。轻轻睁开眼睛,呃……这是……
忽然之间,子墨眼睛瞬间睁大,这……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我是在……
还未想完眼前已经出现了答案,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人便是祁墨轩。
“景然可否告诉在下,为何我会出现在此吗?”子墨保持着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虚心求教。
“你不记得了吗?”
景然有些皱眉,她不记得自己昨天醉酒了吗?
犹记得醉酒后的子墨与平时的不同,少了那些惊才艳艳,少了些平素似嘲、似调意味的笑容,带出了无尽的伤情。景然不清楚子墨有怎样的故事,这般年纪的,总喜欢女扮男装的女子,究竟是什么让她会带出这般复杂的伤情。
那些调查的结果从来都没有显示出她的来历与年龄,只是一句年纪轻轻,便将这人岁数一笔带过,但是,景然看她的容貌,虽是惊艳,却还有着一丝稚气之色,怕是刚在及第左右。(古代女子十五岁及第。)
这般年纪的女子,该是她们最好的青春年华,而她……却是以不同的身份创造了世间传奇。
你如何会,如何会这般多的才能,如何这般聪慧,又如何这般难得。这般,偏偏……牵动了……自己。
子墨抚着有些头痛的额头,悄声问道:“我醉酒?”这般状况当然是醉酒了,很好猜。
景然点头。
“你带我来这?”再猜。
景然又点头。
“可是,话说,这是哪里?”这是自己目前来讲很关注,很关注的问题。
而在这时,有人插话进来,“有人居然不知道这里是那吗?话说昨天一直有人一边笑着,一边说‘我喜欢这里,这里的一半分我,给你留一半,嘿嘿,我好心吧!’而且某人一边抱着公子,一边跳,一边笑……”
那人还未说完,一个枕头砸来,声音沉寂了下去。
扔枕头的是子墨,而挨枕头的则是沈清,同时还有沈清端着的饭菜……
看着沈清端着的汤汤水水弄得到处都是的模样,子墨心情,好了。
“哈哈哈,沈清,你的模样……”
这次换沈清头疼了,是很头疼,跟着公子以来自已还没有这般狼狈过,沈清不免一阵黑线。
“不过沈清,你下次可要捡个听着真实点的谎话说,因为这个实在不怎么地。”子墨的痞态又原形毕露了……
“再去准备。”景然淡淡的开口。
沈清恭敬地退了下去,带着那浑身的狼狈。
“高兴了?”景然挑着眉毛问道。
“总之,心情不会差就是了。”子墨同样也挑着眉毛答道。
“不过。”顿了顿子墨终于又问出口,“景然你这可算是诱、拐吗?”
诱……诱、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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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20703 本章:1322字

第二十一章:他,他,调戏(上)

“景然你这可算是诱、拐吗?”,子墨的表情,带着三分疑惑,三分调笑,三分阴险,还带着一分妩媚。
诱、拐?这,这从何说起?
可是,却有一丝好笑的意味在景然的唇边挂起,诱、拐吗?即便是诱、拐又如何!
“故意灌酒,醉酒之后将人拖走,这难道不是诱、拐?(这样的话,该称为蓄意阴谋吧!)”子墨很耐心的一条一条的数着他的‘罪状’。
(话说,我什么时候故意灌酒了,又什么时候将人拖走了?)
昨天的那个时候,子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不是牛饮,但是却也犹如于饮水。
那壶酒,本是不多,以子墨的酒量,就算是再来两壶也未必会醉,但是,她偏偏就醉了。也许那酒并不醉人,但是人却自醉了。
景然抱着醉酒的子墨来到这处院落,酒醉后子墨特别安静,只是兀自的发着愣,景然看在眼里,无端的突然心疼了起来,这样的子墨,是自己不曾见到的,也是不曾获知的。这样的她,有着怎样的经历,又着怎样的故事,那个故事又有着怎样的结局?
子墨说着‘罪状’,她的那个表情带着几分从没有的可爱之色,又有些俏皮的调笑。可是看见她的这般模样,景然却还感觉出子墨身上犹带着的隐隐忧伤。话语中没有,表情上没有,这种忧,这种伤,是子墨从内心深处带出来的,偏偏景然就是觉察的出。
“我说,祁公子为何不语?不会是哑了吧!我……唔……”
景然低下头,准确的截获了柔软的双唇,甜美的味道让景然有些迷恋,瞬间加重了力道。
子墨何尝料到景然会有这一出,一瞬间的怔愣之后,便被景然抢先占了便宜。
可是,子墨又怎会是好相与的主,反映过来之后瞬间出手,你争我夺,你压我推。高手之间的出手,不动声色之间,几十个回合已经交手。没有呼呼的风声,没有打斗声,只是,子墨坐着的那张床却开始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门外,刚刚到达的沈清有意识性的先观察了一下里面的状况,看到这番场景,沈清很识趣的没有打扰公子的欢快,默默的在门外等候。并且,很肯定的得出了一个结论:公子他,喜欢子墨!
换做别人,公子又怎会是这般对待。若是不喜,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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