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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携手同游人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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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浅月笑着一拍手,“好,秦逸航,你就为朕和各位卿家表演吧。”

就见一蓝衣男子站了起来,走出了凉亭,脸带微笑的站在场中对皇帝拱手行礼。

是秦逸航,赫连瑾拿起杯喝酒,看其气色内伤已经好了吧。

“不知谁可借剑一用?”就见他落落大方的问着在座各人。

因为是皇家的地方,所以不允许带武器进去。

“莫雪,将你的剑借他一用吧。”赫连瑾淡淡开口。

这声音一起,所有人都望过来。

秦逸航打理着这个白衣少年,很精致的一张脸,眉宇之间带着英气,气质却让他觉得有些邪魅。

看到她,祁浅月微微的笑了,“小瑾也来了,怎么不来跟朕打声招呼呢?”不知为何,看到她,他就觉得亲切。

听到他的话,在座所有人除了欧阳凤雏和莫雪都吃了一惊,皇上跟这个少年是深交!?

笑了笑,赫连瑾起身对他弯了弯身,说:“怕皇上怪赤瑾不请自来啊,所以就不敢作声。”

祁浅月心情很好的笑着挥挥手,“怎会?朕可是很高兴又见到了你呢。”

她笑了笑,觉得被晒在一旁的秦逸航很可怜,于是提醒某人不要继续聚旧了,“皇上,我很想看秦公子的舞剑呢。”

经她这么提醒,祁浅月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了站在场中的秦逸航。

“莫雪,剑。”赫连瑾淡淡出声。

“是。”莫雪应了一声,纤手伸向腰肢,拔出了软剑,“接剑。”向秦逸航抛去。

一个轻身接住抛来的软剑,秦逸航跟着舞起剑来。

这些官员有多少人懂武,又有多少人看得清他的招式?

“如何?”欧阳凤雏轻声问着赫连瑾。

“剑走轻灵,柔中带刚,亦真亦假。”她看了一会就没没看了,从来就对独脚戏没什么兴趣。

莫雪倒看得很入迷,聚精会神的不放过任何一式。

“嗯。”欧阳凤雏轻轻点头。

祁浅月也在看,只是看得很不专心,偶尔跟皇后低声说些什么。

“他算是武林这辈中最受注目的一个。”欧阳凤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又说:“当然,不能跟灵千秋同论。”

那了一块宫女刚刚送上的糕点,咬了一口赫连瑾口齿不清的说:“我只在乎,将来怎么处置他。”

他笑了笑,“不能杀之,就笼络之。”

她点头,“不容易。”这个,她当然知道啦。但想想秦逸航师承何处,就觉得这是不可能任务啦。

“有挑战性,不是吗?”他淡淡笑着,引得暗暗观看的众家淑女们纷纷抽气。

看看那些少女的反应,她只能轻轻摇头,为什么自己认识的男子都是祸水呢?就没有一个长得平凡一点的。

“再说吧。”

“公子,我可不可以下场跟他比试啊?”莫雪有些兴奋的问。

赫连瑾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已经舞剑完毕的秦逸航,跟对面的少年说:“欧阳,你跟祁大哥提议吧。”

看看一脸期待的莫雪,欧阳凤雏笑了一下,起身对皇上拱手道:“皇上,臣有一个提议。”他也想看看秦逸航的武功高到哪个程度。

“哦?”祁浅月望着他们四人,“说来听听。”

“秦公子武艺了得,臣的侍卫武功也不差,不如让他们切磋一下。”欧阳凤雏不亢不卑的说:“赢了的一方,还望皇上赏赐。”

“好你个欧阳凤雏。”祁浅月大笑拍着椅子,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谢皇上。”他坐回去。

祁浅月看了看秦逸航笑着宣布:“既然欧阳卿家有这个提议,朕也想来一次不一样的赏梅大会。想要挑战秦公子的人,都来吧。赢了,朕重重有赏。但点到即止,不可伤人。”

他也知道秦家大公子秦逸航是江湖上出名的剑客,倒想看看他的武功如何。

“是。”

赫连瑾看了看莫雪,“怎样,满意了吗?”

她笑着点头,眩了看到人的目。

皇帝都放话了,所有侍卫啊护卫啊都磨拳擦掌的纷纷欲试。

可怜的秦逸航,赫连瑾在心里为他掬一把同情泪,无端成了被挑战的目标。

不愧是少林的俗家弟子,那些侍卫的护卫啊,都被他打得趴下。而某人呢,正接受众家淑女爱慕的注目礼。

“莫雪啊,我知道你很想打败他,也知道你能做到。”赫连瑾语重心长的对自己的护卫说:“但是人家好歹是皇后的侄子,等同于皇上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要让他败的太难看啊。”

闻言,莫雪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一条绿色的影子划过天空,留下一道好看的绿色弧形。一个俏丽的绿衣少女立在秦逸航面前,脸上没有表情。

在场众人纷纷抽气,多数男子的眼里冒着红心。

这个女子,秦逸航的心微微一动,很不简单。

“你的剑,在我手里。”

莫雪笑了笑,“你觉得我没有武器,你会胜之不武的话,可以不用武器。我,无所谓。”语气,是傲然的。

好样的,赫连瑾在心里为她喝一声彩。

倒是皇帝说话了,一脸的笑容,“来人,拿武器让莫姑娘选。”什么人的护卫,就有什么样的脾气啊。

侍卫立刻拿出了十八样武器,但莫雪还是选了一直使用的长剑。

比武,开始。

“你说,莫雪会不会让他输得太难看?”欧阳凤雏有些担心的问,若是如此就等于得罪了秦家堡。

赫连瑾白了他一眼,“你刚才没听到我怎么跟莫雪说的吗?别担心啦。”

“希望吧。”欧阳凤雏轻喃一句。他看得出,莫雪的性子其实很野,但在主子面前却是一副乖乖小猫的模样。

“你安心吧,莫雪不会乱来的。”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她不怕得罪秦家堡,就怕得罪祁浅月。

无题

藓干石斜妨,玉蕊松低覆。日暮冥冥一见来,略比年时瘦。

凉观酒初醒,竹阁吟才就。犹恨幽香作许慳,小迟春心透。凉观在孤山之麓,南北梅最奇。竹阁在凉观西,今废。

《卜算子》,姜夔

莫雪是莫云天一手训练出来的人,武功虽然没有赫连瑾的高,但已是一流高手。

秦逸航也是一流的高手,二人对垒,打得难分难舍。

雪地上,一绿一蓝两条人影纠缠着,没有多少人能看清他们的动作。

两剑相击,弹出火花。

赫连瑾拿起酒杯,仰头喝光那微温的液体,丝毫不关心这场比武。

这场比武的结果,以莫雪用剑指着秦逸航的眉心结束,那张精致的俏脸没有丝毫表情,眼神也是冷的。

望着这个少女,秦逸航再次心惊,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输在一个女孩手里。

“在下输了。”他对她抱拳,神情落落大方,没有因为输给一个女子而恼羞成怒。

赫连瑾微微的笑了,越来越欣赏这个男子了,是个真正的君子呢。

“承让了。”收剑于身后,莫雪嫣然一笑。

这一个笑容,没有丝毫傲气,秦逸航有一霎的失神,只是一个单纯的笑容而已。

将软剑还给她,“后会有期。”再次抱拳,他转身走回属于秦家堡的亭子。

祁浅月龙心大悦,问:“莫姑娘,你想要什么赏赐?”

扭头看看那个在喝酒的主子,莫雪微微皱了皱柳眉,“谢皇上好意。皇上赏赐什么,莫雪就要什么。”

“小瑾啊,你这护卫,朕喜欢得紧……”祁浅月半开玩笑的望着赫连瑾问:“你说怎么办?”

这话一出,他身边那众女眷都紧张不已,百官更是吃惊不已。

“皇上,你是要赏赐给莫雪,而不是跟赤瑾要人哦。”她微微笑着说:“皇上,一言九鼎哦。”

这小子,祁浅月笑着摇摇头,精得很。“既然你不肯割爱,朕也不勉强。至于莫姑娘,来人,将那缅甸进贡的白玉镯子拿来。”

此话一出,皇后脸色微微一变。

“是。”一个太监领命而去。

欧阳凤雏微微皱着剑眉,祁浅月此举目的何在?

“那白玉镯子有问题吗?”见他皱眉,赫连瑾心下一顿,开口询问。

见她杯子已空,他拿起酒壶斟酒,“那白玉镯子倒没有问题。只是,皇后曾经开口跟皇上要,但被拒绝,现在却赏给了莫护卫。我猜不透这其中的原因。”

闻言,赫连瑾抬头望了望依然立在雪地上的莫雪,又看看脸带微笑的祁浅月。

“不要为这事情费心。”她拿起酒杯,摘了一粒葡萄扔进嘴里,冷笑着说:“反正我们不会在龙城呆多久,想找麻烦还得看看我们赏不赏脸呢。”

欧阳凤雏微微笑了笑,“伴君如伴虎,不知何时被吞噬。”

年纪不过十八就坐稳帝位,赫连瑾也知道祁浅月不是个简单的人。但他想要算计弯月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没多久,太监拿着一个锦盒走来。

“皇上。”跪地呈上。

祁浅月挥了挥手,就见太监起身拿着锦盒走到莫雪面前,打开。

莫雪只看了一眼就接过,盖上了盒子,“多谢皇上赏赐。”微微弯身算是行礼。

颇为有趣的看了她一眼,祁浅月才挥了挥手让她回到赫连瑾他们那边去。

“莫雪,这次收获也不少呢。”赫连瑾开着玩笑,“这白玉镯子就留着将来你出嫁时当嫁妆吧。”

“公子。”莫雪的脸微微红了红。

她开心的笑着,“欧阳,跟我干了这一杯。”

欧阳凤雏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着头拿起杯子与她干杯。

十三岁的生辰很快到来,在这一天,赫连瑾哪儿也没去,坐在客栈走廊的栏杆上望天。

莫雪送她一个香囊,带着淡淡的松香。

客栈的老板一早也给了她一个红包,笑着说:“那是教主交待的。”

教主。

她叹了口气,今天最后个一个时辰,自己一个人过了。

“公子。”莫雪从楼梯那边走来。

她扭头望去,批着绿色披风的莫雪充满朝气,那双星眸里秋波流转,虽然顶着一张娃娃脸,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

祁浅月,是看上她了吗?

“有事吗?”运功去寒,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紫竹笛子淡声问。

“珩州有消息来,教主已经到了。”莫雪望着她肩膀上的细雪说。这孩子怕是在这儿坐了一整个上午了吧。

她不解,大哥那么赶干什么?“哦。你回了吗?”

“还没。”莫雪摇头。

“那好,你就回,我们明天就启程。”说罢,她将紫竹笛子递到嘴边吹了起来。

“是,属下这就去跟楚陵睿他们说一声。”说罢,莫雪看了她一眼才离开。

北风轻轻的吹来,将幽幽笛声吹散。

紧关的门被拉开,一个穿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栏杆上坐着人,那紫色的衣袍随着北风飘扬。楚陵睿心下一顿,有些紧张,会是那个少年吗?

那个,在邺城帮过自己一次的少年。

他走过去,那少年继续吹着笛,仿佛没有察觉自己。

那张脸,即使在夜里看过一次,但他没有忘记过,就是那个少年。

“我们,又见面了。”他开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跟平常无异。

听到他的声音,赫连瑾微微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现在,她没有戴面具,在他面前的是那个只有过一次交谈的少年。

笛子离唇,她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坐下。

“是啊,又见面了。”她微微一笑,将紫竹笛子插在腰间。

望进那双棕色的眸子内,他平静的开口:“你怎会在这?”

闻言,她挑了挑柳眉,看来有些不羁,“怎么我就不可以在这吗?”

这话,何其熟悉啊?他淡淡的笑了,柔和了俊脸上那粗犷的线条,“在下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这人,她微微的笑了笑,有趣。“你呢?”

见她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也不以为意,笑笑说:“有些事情,要去珩州。”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事,笑笑望向飘着细雪的天空,“苗疆,会不会下雪?”

扭头看去,就见那雪下得像妖娆的女子,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不会,但夏天会很热。”

“我的家乡,冬天会下雪,一直的下。”她伸手指着被雪覆盖的屋顶,“没有一处不是白色的,整个世界好像被冻结着,那么冷那么的安静。”

他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有那一刻,好像看到了一个被冰封的世界。

“冬天总会过去,春天总会来。”他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低哑。

闻言,她转头对他一笑,“是啊,春天总会来的。”

那笑,奇异的让他感到有一丝寒意,“你到底是谁?”为何,给自己的感觉那么的熟悉?

“我?”她笑了,望着那张粗犷的俊脸,说:“不过是一些人生命里的流星罢了。”

“流星?”他不解的望着她。

突然想起,古代人不叫流星,她笑了笑拉拉身上的紫色披风,“流火。”

“那代表什么?”他依然不解。

眼神微微一黯,她依然笑着说:“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最明白她的人,不是这个第二次交谈的男子,而是那个跟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兄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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