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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回到1987-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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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幸福,除了……
我牵着一只紫色的气球,心有所感,久久地望向西方的天空。
……
视为蝴蝶效应,很多事的具体发生时间与事实不符,不一一说明。
偶休息去了,特别选早上人少的时候……

见公婆

杨叔叔是个好人,母亲能够找到一个幸福美满的归宿,我深深感谢上帝。
既然确定了彼此关系,我干脆拉着妈妈在北京住下来,筹备婚礼事宜,同时通知外公外婆他们,届时前来观礼。
因为是母亲的终生大事,我大有不惜血本之意。先在北京办,据说新郎官的亲戚朋友同事加起来是一个天文数字,所以回T市后肯定还要隆重地宴请一场。
当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家人的事,在婚礼举办前,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步骤——见公婆。
一大早母亲就起来了,以从未有过的细致劲儿开始认真装扮。从衣服到首饰,到妆容,什么都要试上好几遍。
我在旁边睡眼惺忪,频频点头暗打瞌睡。
“吉吉,帮妈妈看看,这身好不好看?”妈妈急切地问我的意见。
“我的妈妈天生丽质,穿什么都漂亮!”我甜甜地说。
妈妈满意地露出微笑。
“对了,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啊,我忘了~~”
宾馆楼下,杨叔叔倚在一辆军用吉普车旁等着我们的到来。
“杨叔叔,早上好!”我抢先给了他一个熊抱。
“早上好。”杨叔叔抱起我,和妈妈交换了一个微笑后上车。
车子在平稳的道路上行驶,向外看,清晨的北京有着一种肃穆的庄严。不知道为什么,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沉默的气氛,没有人开口说话。
妈妈紧张,我睡觉,杨叔叔体贴地谁都不打扰,于是就这么一路向目的地驶去。
“这孩子……”妈妈一边替我擦口水,一边叹气,终于开口说话了。
杨叔叔看了我的睡相亦忍俊不禁:“吉吉似乎很喜欢睡觉。”
“从小就是这个毛病。”妈妈怜惜地望着我,轻声道,“偏偏有一份大产业让他休息不得,我常常想,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让这么小的孩子为我们大人操劳。”
医院里妈妈在和我谈过后,将我创办了凤凰集团的事告诉了杨叔叔。
“我虽然知道一些,但一直无法想象似吉吉这样的年纪,已经是大公司的总裁了。”杨叔叔看着妈妈和我,目光温柔,“我们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好儿子。”
“是啊……”妈妈轻轻地附和,和杨叔叔默契地一笑。
我埋在母亲怀里,亦忍不住偷偷露出一个笑容。
在来之前的路上,我一直在猜测未来的爷爷奶奶是什么样的人,怎样讨他们的欢心——虽然接受“考核”的不是我,但咱好歹也得给老妈增加点附加分不是。
很快,我就知道自己完全多虑了。傲慢与偏见》里伊丽莎白想给达西的妹妹留下好印象,谁知在场的三个人都已经事先存了与她交好的念头,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那印象分自然蹭蹭蹭地往上涨。
现在我妈就做了一回伊丽莎白,屋子里的三个人,杨叔叔不必说,杨爷爷杨奶奶看老妈的样子那叫一个满意。
互相介绍后,杨爷爷让妈妈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坐下,我一边顺便打量房间,触目所及全是红木的中式风格家具,收拾得很干净,两排非常大的书架占了房间的二分之一大,大部分是军事书籍和马克思列宁等思想著作。
不愧是军人世家,家中的摆设也是处处透露着一股利索的味道。
“小敏第一次来家里,千万不要客气。”杨爷爷似乎非常高兴,干脆直呼我妈的小名来,“吉吉也是。”老人乐呵呵地看着我。
妈妈连忙答应着,刚来的拘束减轻了不少,我微微一笑,不答话。
杨爷爷谈兴正高,拉着儿子和未来的儿媳絮叨起家常来;杨奶奶只是抿嘴笑,并不多话,标准的大家闺秀模样,她似乎很喜欢我,抓着一大把瓜子糖果塞到我手里,我连忙道谢。
“多讨人喜欢的孩子。”杨奶奶细细打量我,转过头笑道,“老杨,你说是不是?”
杨爷爷的注意力转到我身上:“可不是!你以前还尽瞎操心,整天念叨着老三什么时候成家,现在这小子既有了漂亮的媳妇儿,又有了乖巧可爱的儿子咯!”
杨奶奶嗔怪道:“你不也是一样,还好意思说我。”
我听着两位老人的对话,剩余的一点点担心也终于烟消云散:原以为似这种传统的家庭,即便望子成亲心切,但对一个带着“拖油瓶”、离过婚的女子,恐怕也是不易接受的吧?但现在看来,妈妈应该很快就能融入这个家庭内部了。
想到这儿,我高兴地望了妈妈一眼,正好看到她和杨叔叔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我真是由衷地感到开心。
吃饭的时候,杨家人全赶回来了。杨叔叔在家中平辈中排行最小,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嗯,大概是好的因素全被杨叔叔继承了吧,他的哥哥姐姐相貌稍显平凡,但浑身上下亦有着军人特有的英气。
此外,我同样多了一个18岁的姐姐和一个15岁的哥哥,丁颖和杨思源,他们对于我这个“闯入者”挺好奇,想着法儿和我说话,看得出很喜欢我这个年纪小他们许多的新弟弟。
其实不仅是他们,杨爷爷看来想抱小孙子想得太久了,即便我不是亲的,却也为这个沉寂许久的家庭带来了久违的孩童的欢笑。上桌的时候,杨爷爷特意把我叫到他身边坐着,不停地夹菜给我,直至杨奶奶看不下去才讪讪地停手。
一顿家宴就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
吃过午饭,杨叔叔陪我看电视,杨爷爷把妈妈喊进书房,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谈。
丁颖则苦着脸,在其母的“虎视眈眈”下开始练习琵琶,只是怎么看都带着一股不情愿的味道。
见状我不由露出一个微笑——上辈子的我学过琵琶,最怕的就是这种平日里的练习,因为妈妈常常一旁监管,稍有放松便是“冷光眼”伺候。
重生后却自动选择了修习古琴,因为人长大了,许多事情看得远了,技多不压身,又可陶冶情操,熏陶心境,何乐而不为?
现在听到久违的琵琶铮铮之音,不禁从心底涌起一股怀念之感。
杨叔叔瞥见我的表情,笑道:“想弹吗?”
“算了,我虽然学过一点,但也忘得差不多了。”说完,我感到一阵(炫)恍(书)然(网),多久了,上辈子的事情竟开始在记忆中模糊,仿佛风一吹便再无丝缕痕迹留下。
杨叔叔一笑:“我说的是古琴,家里正好有一架。”
我眨眨眼看看他。
没想到杨奶奶居然擅古琴、精女红,看来人家从里到外都是一标准的大家闺秀。听说我从小学习琴棋书画,还是自己要求的,杨奶奶二话不说,立刻把爱琴借了出来。
这话匣子一打开再也关不上了,除了是现在国内某知名企业的总裁外,我发表过文章,跳过极,参加过维也纳某音乐会,做过模特,拍过广告,做过产品代言……全被抖了出来,众人始觉我小小的人生经历却丰富得出乎意料,端的让人眼花缭乱。
先前众人的注意力全放在老妈身上,却没想到她居然有个演艺全能的儿子,据说在国外知名度还挺高,当下直夸我是个天才,让老妈听得眉开眼笑。
Youth》北京也有卖,但眼前这一家子都不是主动接触时尚圈的人,自然无从知晓我是靠脸吃饭的人。这也是因为Youth》普遍南方要比北方卖得好,特别在深受港台文化影响的广州深圳一带。
不过说我是天才也真真让我汗颜,我杂七杂八的事做了不少,就是不好读书一道,相比之下,恐怕方景煦才是常人眼中“天才”的完美化身吧?
我坐在古琴前,被满屋子的眼睛瞪得有些发怵,就连杨爷爷和妈妈也赶上了我的“表演”——什么时候成“公众表演”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为了老妈,拼了!
我深吸一口气,大脑飞速运转:若要起到一鸣惊人的效果,自然是弹唱皆佳,问题是选什么曲子,如果是日本动漫音乐,我自然是信手拈来,但考虑到听众背景……嗯,还是算了。但如果太现代,又不符合古琴的意境……
思来想去,终于敲定一首,但总不免有些惴惴。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好!好一首月满西楼》。”杨爷爷兴致高昂地念着李清照的一剪梅》,看来也是对古诗词颇有研究。
“谢谢爷爷。”我在大家的一片赞扬声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想来想去,我选了童丽的月满西楼》,尽管原曲为古筝伴奏,但想来古琴也是无甚大碍的吧?因为是第一次演奏,不免有些滞塞,好在我出色的嗓音弥补了这一点。
“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造诣,不错不错……但是,身为男子汉,可不能尽弹些伤春悲秋的曲子。”
我暗笑,看来我柔弱的外表给杨爷爷造成某些担心了,当即一副不服气的口吻道:“爷爷,下一次吉吉自会献上一曲将军辞》,如何?”
“好!好!”杨爷爷老怀大慰,“那我就等着咯!”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周围的人看着我们一老一少相处融融的情景,也不禁会心地笑出来。
“看来我来晚了。”一个含笑的男中音插了进来,紧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已经走了进来,“今天好热闹啊!”
“浮生!”看清来人,杨爷爷惊喜不已。
浮生?易浮生?——这是个少见的名字,我立刻想到那张名片。
“伯父,伯母。”易浮生放下手中的礼物,恭敬地叫道。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回北京的,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杨爷爷佯装生气。
“刚回来,这不听到少波的喜事,我就立刻赶来了。”易浮生说完,转身对着杨叔叔就是一拳,“恭喜你,好兄弟!”他语气真诚,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感动。
杨叔叔面带微笑地回以一拳:“谢谢你,浮生。”
杨爷爷杨奶奶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杨少彬,杨叔叔的大哥,诧异地问道:“怎么没看到阿祖和阿平?”
“他们怎么可能错过少波的婚事,正在往回赶呢。”易浮生说,一边打开水果袋,挑出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递给我,“给你,吉吉。”
我接过:“谢谢。”原来如此,他们是好兄弟……
“是不是很意外?”易浮生对我轻轻眨眼,像极了恶作剧成功的小孩。
“浮生,我告诉你,我这个孙子可厉害着呢,他……”迫不及待地要向旁人炫耀自己新得的小孙子,杨爷爷顾不得自己稳重的形象,兴奋地一把揪住易浮生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杨叔叔无奈地叹口气,轻声对母亲说:“抱歉,我父亲……”
“没关系。”妈妈笑着截断他的话,“爸爸这么喜欢吉吉,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二人又是旁若无人地对视。
我使劲咳嗽:“请不要忘记,我还夹在你们中间呢。”
“……”

理所当然的事

婚礼定在十九天后的吉日,这十九天妈妈和我仍住在宾馆。
十九天,如胶似漆的两人——请允许我使用这个形容词,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相关词语——几近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让我想起元朝那个一家三口都是大书法家的妻子曾写下的著名诗句: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对不起,我夸张了。毕竟现在还不是满大街手牵手的时代,那就换句诗经》里的句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非常喜欢这一句的意境,从看到它第一眼时就喜欢。每次看到妈妈和杨叔叔浅笑吟吟比肩而立时,总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自重生后最有意义的事情,这世上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前世我替妈妈感同身受的痛苦。当我哽咽着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方景煦时,他在电话那端轻轻说了一句:“傻瓜。”
无论如何,妈妈要嫁人了,而且嫁的是一位千金难求的好郎君。
更重要的是,杨叔叔对我视同己出,我还知道他们不打算再要第二个孩子——我一直在心里隐隐害怕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或妹妹的出生,那会让我觉得,无论哪一边都是完整的家庭,无论哪一边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而现在,真好。
飞机真是个好东西,前一刻还在北京兴高采烈地帮妈妈做着婚礼前的准备,现在已经坐在T市凤凰大楼顶楼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
方景煦坐在对面,怒气勃发地看着我。
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的眼神好可怕~”我做出瑟缩状。
“吉吉,发生了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方景煦的声音蕴育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哈,哈,什么事?”我朝天打哈哈。
方景煦不语,眼神深沉盯得我发毛。
“好吧。”我垂头丧气地拜下阵来,闷闷地说,“那种事情,你觉得我有脸告诉别人吗,特别是亲近的人?”
房间弥漫着沉默的气氛,良久方景煦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我明白。”他喃喃道,看我的目光充满了心疼,“吉吉,他伤害了你,我绝不原谅那个混蛋。”他一字一顿,充满决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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