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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战国谋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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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几次,再也无心翻阅书籍,干脆闭上双眸,打起瞌睡来。
迷迷糊糊之中,只听奴仆轻轻的禀报,
“孟君,夫人己至,是否相见?”
夫人?哪个夫人?孟蝶懒懒的睁开双眼,愣了片刻,瞧着院外众多奴仆簇拥下的那抹华丽的身影,不是代姬是谁?
代姬居然不避嫌的来士馆寻她?
孟蝶蹙了蹙眉,'免费小说'整 理了衣衫在奴仆的搀扶下起身下榻,缓缓迎向代姬。
行礼后,两人就于院子设席相对而坐。
代姬倾城的脸上挂着一丝微笑,然而却让孟蝶大为叹惜,记得第一次与她相见是在代郡太子行宫,她冰清玉洁,清澈秀丽,虽眉目含愁,却实在是一位单纯的少女,如今脸上多了笑容,却也多了心机。
代姬深深打量一番孟蝶,抿了一口鲜浆,缓缓道来,
“听闻昨夜,君上在先生处下榻。”
此言问得似为无意,却让孟蝶心下一紧,代姬生凝了?赵雍方走,她就赶来,第一句就如此相问,且,她还知道赵雍的行踪,是自己身边的奴仆有凝,还是代姬布置了眼线?
而她又知道多少?
孟蝶暗叹一口气,知道此事瞒不了许久,却也不知会如此快,然,不管如何,代姬也是为了争宠罢了。
孟蝶放下心思,优雅的持起樽,饮了一口鲜浆,微垂眼眸,叹了口气,
“君上忧心政事,昨日与某畅谈一夜,凌晨方才离开,君上忧国忧民,乃赵之福也,某感动不己。”
“然!”代姬听闻,故做感概一番,“姬为妇人,不能与君分忧,先生劳苦。”言此,瞟了一眼孟蝶,继续道,“君上身子金贵,往日还须先生提点,不易彻夜商谈国事,身体为重。”
‘彻夜’两字,代姬咬得极重,似有所指,她的嘴角仍旧含着笑意,不过,又隐隐带着几分讽刺。
孟蝶听言,心时明白了几分,她是在提醒她,她己知道了她与赵雍的关系,但是,她却并未来识出她女子之身,如此说来,代姬竟把她当成了娈童,所以才有那讽刺一言。
孟蝶暗自冷笑,却也面不露色,继续装傻,她朝代姬拱手道,
“诺,某必当提点。”
随后,两人又谈及无关紧要之事,代姬方离。
孟蝶瞧着她的背景,若有所思。
代姬一路缓缓而行,脸色逐渐变得冷洌严寒,细细回忆起与孟君相处的点点滴滴,对她的尊重感激之情,变成一种怨恨与嘲笑,原来她是君上的榻上之宾,然而代姬又不能与她撕破颜面,这个时代,那家权贵没有一二个娈童,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君上也有此爱好,她突然忆起一年前,君上全国捉拿一奴仆,当时传闻君上好男风之举,原来,不是空穴来风,原来,君上不宠后宫美人,皆因如此,思之,代姬生生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踉跄,被身后的贴身婢女急急扶住,代姬以手抚了抚额头,心情极为烦躁。
婢女扶着代姬坐在一木栏上,支退众奴数步后,在她耳边小声言道,
“夫人切无恼怒,虽然君上宠幸孟君,然,君上总得为社稷留后,谁轻谁重,君上心知。”
代姬听言点了点头,即尔又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君上怎能这般?弃众多姬妾不顾,却喜那龙阳之事,君上必是受了孟君挑逗。”
“然,”婢女言道,“奴曾听,那娈童都善于狐媚,有专人教导,孟君莫是有人挑唆而为?”
代姬听言,又惊又慌,她看向婢女,“如此一来,君上岂不有危?此事该如何?”
“奴不知,这朝堂宫闱之事甚为复杂,然,奴知,孟君若留君上身边,夫人必不受宠也。”
代姬紧咬嘴唇,绞着手指,好生懊悔,自己大礼相送,却是“羊入虎口”了,指甲深深的陷入掌中,渗出丝丝血迹,婢女见之,急急拿出绵帕,轻轻拭去血迹,
“夫人何须如此?……”
正在这时,远远一奴小步跑来,来到代姬面前,深深一拜,
“夫人,宋姬设宴相请。”
宋姬相请?代姬疑惑不己,自己虽为夫人,却受众姬排斥,众姬从不与她亲近,这会怎么想到设宴相请了。
宋姬乃宋国宗女,地位虽然尊贵,然,宋国己沦为二流小国,虽助赵解五国之围有功,却也仅为一个姬位。
代姬起身,一改刚才的慌乱,面带微笑,朝着此奴言道,
“宋姬相请,自是前往。”
宴席设在许姬宫中,当代姬出现时,宫内己有好些美人,脂粉浓香,霓裳翩翩,丝竹声声,代姬地位高,待众美人行礼后,由着寺人领着她入上位而坐。
瞧着奢侈的宴席,代姬面露不悦,这宋姬出手大方,常以此举拉笼众美人,她的威望都己凌于自己之上了。
代姬正襟跪坐,众美人却是随意的饮酒做乐,四下欢闹,丝毫未把这位夫人放在眼里,这成何体统?
代姬向看宋姬,脸色微微一沉,
“君上出征在外,众姬就如此无礼,若让君上得知,吾等受罚也。”
代姬的话引来众姬一阵讥笑,宋姬端起酒樽,朝代姬一举,自嘲道,
“君上从未驻足后宫,何来得知?我等姐妹好生相聚,有何不可?今请夫人前来,也因夫人与吾等姐妹一样,倍受君上冷落。”
言完,竟格格的笑了起来。
“然,然……”众美人皆皆附合。
代姬一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然而,宋姬说的是实情,不由得心里也一阵郁闷,也端起了案上的酒樽。
这时,又听一美人嘻笑道,
“夫人入宫甚早,不似我等姐妹,见君一面甚难,夫人且向吾等说说,君上勇猛乎?”
此美人言完,众姬皆掩嘴而笑,这话倒含几许讽刺之意,战国人性风流,即使在宴席谈论欢爱之事,也不足为奇。不过此言针对代姬而出,倒另有深意,众人皆知,代姬失宠数年。
因而代姬听言,嗖的脸色一红,冷哼一声,“姬僭越了。”
美人撇撇嘴,不以为然,继续与众人做乐。
片刻又一美人言道,
“君上俣俣,必定勇猛,可惜,吾等无福受之。”
此言一落,众人皆是叹息连连,甚至还有两美人抽泣起来,哽咽着道,
“吾等爱幕君上,不惜远嫁赵国,然,见面亦难,不如家乡自在,家乡儿郎,虽不及君上尊贵,却懂怜惜,吾等何苦如此?赵君竟不近女色乎?”
“然,然,听闻赵君好男风,莫真有此事?”
“胡言,即好男色,也不能弃众姬不顾。”
“宫中并无娈童,何来一说?”
“为何赵君至今无子?”
……
众姬议论纷纷,代姬听言,眉目一转,突然心升一计,抬起双眸,看向众人,她清咳一声,缓缓道来,
“众姬所言,吾也忧之,吾等姐妹,入嫁赵国,己为赵君之妇,行事以赵为先,如今君上无子,此乃吾等之责,众姬应自醒之。”
宋姬等众人听言,轻蔑一笑,她一罪臣之女,也端起了夫人架子。
然而,代姬不管众人目光,继续道,
“君上好男风,此事应慎言,君上日日忧心国事,常与食客贤士商议政事,听闻新晋食客,孟君品貌济济,俊美如斯,深得君上宠信,常伴君上彻夜长谈,吾等妇人,不能解忧,望众姬切勿乱行评议,若被君上查之,危也。”
言完,也不顾众人疑惑的目光,起身退出了宫殿。
然而,其身后顿时传来众姬的议论声,
“孟君?听闻此人,有貌有才……”
“夫人之意,莫是此人与君上……”
“慎言,慎言……”
代姬听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宋姬瞧着她的后影,沉思片刻,唤来一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数日后,赵宫有流言传出,一等食客孟君,乃国君娈童,此言越传越烈,邯郸城内,人人皆知。
而孟蝶似乎还蒙在鼓里,虽然那日代姬的突然造访她己有查觉,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她一心扑在前方战事上,军营演练给众臣很大的震撼,赵雍乘机帅着二万百金之士,进攻中山,己出发两日有余,暂无战报传来,朝堂上下也笼罩一份紧张的气氛,孟蝶自是牵挂不己,却不知道自己己成了邯郸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娈童一事,常被人们津津乐道,又事关国君,自是八卦中的八卦,早在赵雍为太子时,就有过这样的传言,不过,此事也仅为众人谈笑而己,养娈童不仅在赵国,在各国都己成风,然而国君涉及此事,事关威名了。
而其中反映最强烈的莫过于那些贤士们。




第136章:问罪
这日,孟蝶的脚伤己大好,她着一件青衫,丰神飘洒,器宇轩昂的走出了屋子,准备去士馆议殿打听一下前方战况,一路穿花拂柳的行来,不管是过往的奴仆还是护卫,都会悄悄的瞟她一眼,眼神有着敬畏,又有着不屑,当孟蝶朝他们看来时,他们又急急避开目光,低头垂眸。
孟蝶感到一阵疑惑。
转过一个走廊,这里有一片竹林,高高的翠竹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仔细一听,似乎还夹杂着嗡嗡的谈话声,孟蝶停下脚步,示意身后的奴仆与剑客不得出声,屏息聆听。
“堂堂大丈夫竟是君上榻上之宾?吾不信也。”
“吾也不信,然,人人都如此说来,孟君贤士之名有虚。”
“咄!也不知谁嚼舌根……”
“孟君俊美,犹如女子,或许真有此事。”
“然,然,孟君太过阴柔,颇有女子之风。”
“胡言,此乃英姿,何来阴柔?权贵世子,薄粉敷面,风吹即倒,才谓阴柔。”
此人之言引来众人噗嗤一笑,
“小七莫是心悦孟君?处处护着。”
“胡言……”
几奴正在嘻笑,突然一奴见着孟蝶的身影,张大了嘴,重咳一声,急急的跪拜下来,瞬间众奴惊恐万状,纷纷哑了声,跪了一片,大气也不敢出,还有两奴连眼眶也红了,她们那里知道,这僻静之处,随意说上两句话,就遇上了孟君。
宫廷之地,议论他人是死罪。
孟蝶居高临下的扫了几人一眼,嘴角却露出了笑容,她一眼认出了刚才帮她说话的那位婢女,约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此刻的她,正红着一张脸,身子微微颤抖,显得拘谨而惊慌。
孟蝶朝她指了指,忧雅柔和的声音传来,
“奴,可唤小七?”
这位唤着小七的婢女,身子猛烈一颤,把头磕在了地上,身子卷得像个春卷。
“然……”
“抬起头来。”
“诺。”
小七战战兢兢的抬起双眸,瞟了孟蝶一眼,又急急的垂下,眼神惊慌,额上渗出薄汗,双颊红得似滴出血来。
孟蝶打量了一番,又清朗的问道,
“奴是何处婢女?”
小七嚅嚅唇,声如虫鸣,小心应道,
“奴乃士馆婢女。”
“哦!”孟蝶若有所思,片刻后,朝她们挥挥手,“都退下吧,此后,不可胡言乱语。”
“诺,诺……”
众奴先是一愣,孟君居然不责罚她们?随后如释重负的纷纷起身离去,只有小七离去之际还不忘朝孟蝶投来感激一眼。
孟蝶瞧着众奴的背影出了会神,唤上身后的奴仆,厉声言道,
“适才所言,是真是假?”
奴仆含胸立于一侧,怯怯道来,
“然,近日宫中传言甚烈,奴恐孟君心忧,未敢禀报。”
“往后,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尽言之。”
“诺。”
吩咐一番,孟蝶长袖一甩,竟转身回走,奴仆疑惑不由得相问道,
“孟君不去议事殿?”
“罢了,他们自会寻来。”
众人默默的跟在其后,返回了屋子。
孟蝶坐在几旁,沉思不语,心中有着闷闷的怒火,宫中竟然有了如此传闻,莫是代姬所为?忆起前几日她的突然到访,实在可凝,现在的她可越来越有本事了,与两年前相比,竟懂得了耍手段。
孟蝶暗哼一声,眼神凌利的又看向屋内正焚香煮酒的两奴,这是赵雍所派,莫也有凝?当初真该向他求证一番,他所遣之人是否可靠。
暗叹一口气,只怨自己太过大意了,不由得又把怒气引向赵雍,都是这厮惹的祸,如今只身在这赵宫内院,身边没有可信之人,仅这些流言,处理不当,就会给她带来无穷的麻烦。
思索了片刻,她支退两奴,唤来了她的四名护卫,既然赵雍能把她的安危交于这四人身上,那么他们定比那些奴仆可靠了。于是她上下打量一番,四人毕恭毕敬的立于堂下,神色却也不卑不亢,近一月的相处,她对他们有些了解,四人话不多,功夫上乘,有侠士之风,与他们比剑时也可看出他们对自己的尊重与忠心。
孟蝶微微安了心,饮了一樽酒,看向四人之首的影,目光如炬,
“诸位可是君上亲自所选?”
“诺。”影微微颌首,双手交叉。
“君上可有吩咐,凡事必听从吾言?”
“诺。”
孟蝶点点头,又道,
“适才众奴之言,诸位可曾听闻?”
“然!吾等听闻。”
孟蝶声色严峻,
“此事关乎君上威名,关乎吾之声誉,还望诸君相助。”
剑客相视一眼,影叉手道,
“吾等本是孟君之士,孟君有何吩咐,旦且直言。”
“嗯”,轻应一声,孟蝶又沉思起来,一手叩着几面,一手抚摸着酒樽,眼神微眯,屋内有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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