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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战国谋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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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在他的脸上,俊美绝伦,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高贵优雅,又霸气十足,半年无见,代姬竟呆了去。
直到赵雍近在身前,她还一愣愣的,连行礼都忘了,奴仆拉了拉她的衣角,这才忙忙曲膝行礼。
原以来,赵雍会扶起她,然而,等了许久,都无响动,微微抬起头来,却瞧着赵雍一行人早己越她远去。
心里有什么被打碎一般,四分五裂,他竟未瞧她一眼,他竟未瞧她一眼……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代姬踉跄一步,险些摔倒,扶在木良上,就这样愣愣的瞧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于黑暗之中。




第103章:家书
吴名被安排在后院一小屋,当赵雍踏进屋时,晕暗的灯光照映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正跪坐在一张破旧的几旁,狼吞虎咽的吃着鼎里的食物,对赵雍的来到置若罔闻。
一奴仆上前喝道,“吴名,太子到来,还不起身行礼?”
然而,回应他们的还是一阵咀嚼食物的声音,他连头也未抬,双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食物,仿佛眨眼之间,食物就会消失一般。
奴仆气恼,上前两步,欲再次喝斥,却被赵雍止住,
“再去取食?”
“诺!”奴仆含胸退出。
“都退下。”赵雍随即又对身后的护卫命令道,
楼园,仇夜与众护卫都弓身而出,守于门外。
赵雍于吴名面前跪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片刻,奴仆又端来食物,吴名这才无意识的抬起双眼,然,目光又被食物所吸引,再次无视赵雍。
赵雍不怒不恼,一眼不眨的打量着他,他真是小儿的兄长吗?此人脸色污垢不堪,长发蓬松杂乱,像一堆野草,身上也散发出一阵恶心的酸味,然,细瞧之,此人倒有几分俊色,特别是那双眼睛,并不浑浊,像极了某人,赵雍心里为之一震。
“可是吴名?”
此人没有回答他,手里拿着一支羊腿,大口撕扯着,赵雍又道,
“可识孟蝶?”
赵雍心跳急切,眼神带着某种期待,然,此人毫无反映,继续与羊腿奋斗,赵雍皱起了眉头,不认识?怎会不认识?
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
“可识娃?吴娃?”
言毕,只见此人动作一滞,猛的抬起头来,瞧着面前衣着华丽,俊美如斯的贵人,瞬间愣住,惊讶之情在脸上表现无凝,嘴巴微微张开,满嘴的羊肉滑落下来,眼中闪烁着光芒,瞬间被泪水所吞没。
此人的反映,证明了他的身分,他是吴名无凝。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嚎嚎大哭,吴名甩开羊腿,用污垢不堪的手紧紧的抓住赵雍,朝着他连连磕头,嗓子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莫急,吴娃无事,她活着。”
……
赵雍从小屋出来,己是深夜,他令两个奴仆照顾吴名饮居,又令巫医查看其伤口,除了腿伤外,周身上下皆是鞭打之伤,几乎没有一处完整之地,赵雍叹息,幸而未让小儿瞧见,等其伤愈,再告之,或许,喜悦之情,大于悲痛之感。
赵雍原为寻找吴名逼孟蝶回到自己身边,然而,此刻的他,却心升愧意,自己明明能寻得他的踪迹,为何不早早寻之?自己明明能助小儿,为何不早早助之?难怪她对自己弃之不顾,对燕职情意难割,想必燕职对她胜过自己。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呀,却从未为她做过一件事,还处处欺她,骗她,利用她,赵雍心如刀绞一般难受,抬头看着浩瀚的星空,那最亮的北辰孤星,他紧握着双手,闭上双眼,难道,真如小儿所言,自己最终会成为孤家寡人?
两日后,焕然一新的吴名出现在赵雍面前,赵雍眼神一闪,吴名也就十七八岁,身子羸弱,乃受欺压所至,然,面色清秀,却也颇有几分英气,吴名朝着赵雍稽首行礼,神态激动。
赵雍赐座后,简单言起,曾救孟蝶于雪地之中,随后因寻得故人,而离去,如今在新郑质子府,临行时,曾恳求帮着寻找兄长下落,因孟蝶献策败林胡,赵雍允之,这才有今日相见一事。
并告之孟蝶就是吴娃。
吴名听言,早己泪流满面,心里渴望与其相见的心情不言而喻,赵雍长叹口气,言道,
“汝身上有伤,还须休养,且腿不方便,孤己令巫医珍治,巫医所言,腿伤虽不能痊愈,然,于行走无碍,只须静养数月。”
吴名一拜再拜,感谢太子搭救之恩,这时又听赵雍言道,
“汝伤好以后,可自行离去,孤会令人护送去新郑,也算孤还蝶一个承诺。”
赵雍之言,惊讶的却是一旁的楼园,仇夜,他们同时抬起头来,面露疑惑,暗忖,主公不是要引孟蝶入赵吗?为何还送吴名入韩?如此一来,孟蝶怎会回来?
两人互相瞟了一眼,又看向赵雍,见其表情严峻,并非戏言,心里更加疑惑。
这时,只见吴名用袖拭了拭泪水,哽咽道,
“名感谢太子恩情,然,名不想去新郑。”
众人听言,纷纷诧异,大惑不解,好不容易相见有望,他为何这般?只听吴名又道,
“名思娃甚重,恨不得立刻得见,然名更想上阵杀敌,林胡灭我村庄,杀我家人,屠我赵人,名也要灭其全族,以告家人英魂,名愿立刻入军,还望太子允许,名腿脚不便,然名定不输于寻常丈夫,上阵杀敌,必是冲锋之人。”
吴名一番慷慨陈词,自是引得赵雍等人刮目相看,他们从这个少年的眼中,不仅仅是看到了仇恨,还有一颗坚定的心,为了国家杀身成仁的气概,赵雍大为感动,如果赵国男儿都如此这般血性,赵国称霸不远矣。
赵雍对其大为好感,不仅仅因为他是小儿兄长,可他不去新郑,小儿如何得知?于是不由得问道,
“名不去新郑,与蝶如何相见?”
吴名对曰,“名可帛书一封,望太子遣人送至新郑,娃见此帛书,定会前往相聚。”
赵雍听言,面露喜色,一扫几日闷闷不乐之情,竟呵呵的笑了起来,令楼园与仇夜不约而同的抽抽嘴角,主公心思,他们何尝不知。
赵雍急言道,“如此甚好,名何时书写?”
楼园与仇夜很想翻翻白眼。
吴名听言,脸色微微泛红,结巴而言,
“名不识字,此信还需他人代劳。”
赵雍又瞬间收敛笑容,
“名不识字,蝶如何知是兄长所书?”
吴名沉思一番,脸上露出憨厚的微笑,
“名有一言,娃知,书写于帛,娃必信。”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赵雍听言大悦。
吴名之帛书,竟是赵雍代笔,吴名虽感惊讶,却也不好相问,暗叹,太子之恩情大于天,往后定永泉相报。
赵雍亲派信史送往韩国新郑质子府,再三言之,送于孟君手中,否则提头来见,信史领命而去,赵雍又陷入焦急而兴奋的等待之中。
再言韩国新郑,燕职成了韩侯的坐上宾,受到器重,每日必往韩宫论事,犹如韩臣一般,而孟蝶却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燕国内政之上,郭槐时常有书信送来,言之燕国朝堂之事,就算燕职身在他国,对其国内之事,也是了如直掌。
燕王哙醉心于田野之间,又宠信贤士苏代和鹿毛寿,而苏代与宰相子之私下交往甚密,由此引发太子平的顾及,太子平与子之之间明争暗斗,燕国朝堂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孟蝶得知此情,脸上露出笑容,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燕国内乱,阿止就有机会归燕,如今,要做的就是结交外国,得之支持,然后,坐等东风。
如今即得韩侯支持,若再能得到邻邦赵国的支持,那么,归燕一事,指日可待。孟蝶思索着,又觉得此路坚难,赵国能支持阿止吗?
于是孟蝶开始寻思阿止归国之路,分析如今天下形式,各国之间的错踪联系,终日于帛书上写写划划,作着奇怪的符号,极力回忆前世知识,在秦国统一天下之前,有何大事?与此时有何关联?
孟蝶知道战国四大战神,可如今他们并未出现,白起领导的长平之战,大败赵军40万人,赵国从此走向衰弱,而现在离长平之战还有多远?最近以来,只要回忆前世就会感到头痛,对前世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她甚是后悔,当初还魂时,为何不把这些记忆留于书,那曾想到,如今是如此的渴望,随着前世记忆的衰退,对她又意味着什么?
孟蝶迫不及待的写下仅存的记忆,甚至连火药的制作也都详细记之,这些资料,她寻一安全之地妥善处之,以备万一。
时光如梭,转眼一月有余,这日燕职从韩宫回质子府,于大门外,见阍人正与一男子拉扯,一护卫上前相喝。
阍人立忙行礼拜见,只听燕职的声音传来,
“此人为何在此喧哗?”
阍人弓身应道,
“此人乃一信史,欲见孟君一面。”
“哦?”燕职再次打量信史,见其衣衫鞋帽,竟布满尘土,乃信史不凝,于是问道,“信史来自何处?为何要见孟君?”
信史行礼道,“敝人来自赵国,欲求见孟君,递其家书一封。”
燕职听言,心下诧异,赵国?家书?莫是赵雍所至。于是面有不悦,
“吾乃公子职,此书交吾即可。”
言完,一护卫上前,欲接帛书,然信史退后两步,拱手言道,
“否,此书须面呈孟君,否则,鄙人命不保也。”
燕职冷笑,“若不递上,此刻,汝命不保也。”
信史听言大惊,频频后退,欲上马离去,然燕职一个眼神,护卫冲上前去,夺下此人,从此人怀里取出一帛,递到了燕职面前。
燕职冷哼一声,收帛入怀,信史惊呼,
“堂堂一国公子,竟如此不堪,……”
然,其言还未毕,己被护卫一剑刺穿其胸。
护卫收拾尸体,燕职朝着众人冷言道,
“此事不许泄漏,违者斩!”
“诺!”众人听命,自是不敢说出。
燕职放下车帘,马车驶入质子府。




第104章:攻魏(1)
燕职回到书房,支退奴仆,犹豫良久,这才翻开帛书,只见字迹苍劲有力,细细阅之。
吴名书曰,
此四字,燕职为之一愣,吴名?他再熟悉不过,诧异一番,急急接着看来。
昔年一别,一年有余,兄自赵魏一战,苟且偷生,家遭巨变,误娃不测,四处游荡,只为复仇而生。遇赵太子搭救,得知娃居他国,甚是思念,娃虽在他乡,不忘父母之国,盼速速入赵,以诉想思之情。此书乃他人代笔,娃可记,离别之时,曾言:战场之间,瞬息万变,敌弱则拼,敌强则逃。兄斥之,如今所诉,权当相认凭据。兄侯娃相见,同往箕山,以祭英魂。
看罢,燕职半天未回过神来,吴名还在?居然在邯郸太子府,是真,是假?燕职再次观阅此帛,一句一字,斟酌万分,吴名不识字,以人代笔,又恐蝶不信,附上蝶当日赠言,如此以来,此事真也?
燕职低头沉思,死死的盯着那句“遇赵太子搭救”,心里恨意顿升,定是赵雍逼迫吴名所书,引蝶入赵,此事绝不能让蝶知,否则,她必离去,然,吴名对她而言,是多么的重要,如此隐瞒此事,他日蝶知,吾又如何面对?燕职陷入矛盾之中。
正在犹豫之际,孟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公子,可是回府?”
“然!”一奴仆回应。
听言燕职急急收帛入怀,拿起一卷竹筒,
“阿止,蝶可入否?”
“然!”
孟蝶推门而入,燕职微笑着向她看来,只见孟蝶脸色凝重,
“阿止,可知赵己攻魏?”
“己知,韩将申差领兵五万己于前日助战。”燕职淡淡而道,
孟蝶跪坐于几旁,叹道,
“战国时代,无处不战争,无时不争斗。”
公元前326年,赵联韩攻魏。
赵侯亲帅大军攻之,位中军元帅,赵汤为左军元帅,赵爵为右军元帅,乐池为前锋,使帅车五百乘,围襄陵于城下,太子监国。
出征前,赵成进谏赵侯:君以闾里之人为将,授以兵权,恐人心不服,愿以家臣亲信贾珍为监军,赵侯思索片刻,从其言。
贾珍与乐池商定于明日午时,于军门集合同行,然,次日午时,乐池先至,贾珍未往,珍骄贵,恃赵侯宠信,看乐池一闾里之人不在眼,况且自为监军,手持重权,缓急自由。
乐池见时己过,竟自登坛誓众,号令众军,完毕,才见珍高车驷马,徐驱而至,且面带酒容。乐池端然危坐,并不起身行礼,反责问道,“监军何故此刻而至?”
珍嘻笑而言,“今日远行,蒙亲人送行,多贪两樽,是以迟也。”
乐池冷哼一声,“夫为将者,受命之日,即忘其家,临军约束,则忘其亲,秉枹鼓,犯矢石,则忘其身,军国大事,何以戏之?”
珍不以为然,含笑道,“珍虽来迟,然,并未误了行期,将军不须过责。”
乐池大怒,拍案而起,“如此监军,倚仗君宠,怠慢军心,视法不顾,按法当斩!”
于是喝教左右之人,将贾珍捆缚,欲于军前斩首。
贾珍大惊,滴酒全无,跪拜求饶,其手下,立马奔向元帅驻地,告之赵侯,赵侯闻之,赐其手下符节,于军将止令,然,当其手下奔复军前时,贾珍己人头落地。于是大小三军,莫不战栗,赵侯闻之,大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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