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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战国谋妃-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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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侠林与段值相聚饮酒,言谈之间,谈起家父及韩侯,自是愤愤然,
侠林言道,
“韩侯无道,近谗谄面谀之人,喜鼓乐田猎之事,耽于游戏,狎近群小,实不配为君也。”
段值也是附合而言,“然,连一国太子也敢言语相欺,吾等颜面何存?”
言完,大饮一口酒,满是羞怒之色。
侠林听言,凑近耳边,小声又道,“即然如此,何不逐之?”
段值挑了挑眉,“子所言,是让太子仓上位?”
侠林又道,“太子仓胆小怕事,恐弄巧成拙,依吾所见,公子明乃最好人选。”
公子明无心朝政,却正是最好的傀儡。
两人相视一笑,原来早己心照不宣,驱逐韩侯并非此君无能,更多的在于私仇也。两人接着商量一通,计划而行。
又过几日魏太子还未等到韩侯宣召却是等到侠林与段值来访。
两人假称代表韩侯来问侯太子,魏太子心有怒气,却也碍着面子出来相见,几人一番客套,两人更是送尽美人美酒美玉,魏太子才面露笑色,话匣子打开,侠林于‘醉酒’之际,‘无意’中说出了韩侯不宣召的原因,怀疑魏之真诚也,且恨太子宴会之言,欲杀之,魏太子听言,心里暗惊,于当夜不辞而别,奔魏而去。
侠林与段值解决掉魏太子,无非是离间魏与韩的关系,在他们行事之时,魏才不会加以干涉。
众人皆不愿魏韩合盟,却因各自利益,韩侯一心称王,却外有他国阻力,内有大臣当道,实为悲哉!
再言孟蝶,虽终日呆在质子府,也时常打听着朝堂形势,她要助燕职回到燕国,帮他夺得权利,就必须有外国的支持,而如今在韩,就是最好的机会。
孟蝶处处寻找机会,凡事对燕职有利之事,皆亲问之。燕职倍感温暖,暗暗发誓,他日定不负此情。
孟蝶与华在院内练剑,这己成为她每日必修之课,然,孟蝶在招式上太“偷奸耍滑”,华每每皆输。
一个侧腿,华又被赐倒在地,灰头土脸,孟蝶一手撑腰,一手持剑,格格的笑个不停。在质子府的几天,也是她近一年来,最开心的日子。
华不服气,又起身再战,却见一奴仆走了过来,告之,燕职请去前厅,公子明与十五公主来访。
孟蝶挑挑眉,想起前日两公主的闹剧,忍俊不禁。
她回到屋内,换了身衣衫,这才来到前厅,几人己在饮酒闲谈。
公子明见到孟蝶出现,双眼放光,顾不上什么礼节,拉着她坐入自己的几旁,忙着与她倒酒,燕职皱起了眉头,轻咳一声,公子明这才放开她,对自己刚才的举动,也颇为尴尬。
孟蝶倒并不在意,与公子明相处几次,了解此人思想单纯,虽有不良爱好,但也并非大奸大恶。
瞧着这一幕,倒是十五公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打趣道,
“王兄莫是看上了这位先生?”
在宴会上孟蝶精彩的言论,也令十五公主对她十分敬重,当然,更多的是因为她是燕职的门客。
听言,燕职再次轻咳一声,意为此言对于孟蝶来说实不恭敬,然,十五公主却会错了意,认为燕职是在替公子明遮掩。
十五公主立马禁声不语,不过嘴角却带着笑意,她的目光时时的瞟向燕职。
公子明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他瞧了瞧孟蝶,此刻她己入坐另设的几旁,一幅云淡风清的模样,举止潇洒的斟满一樽酒,掩面而饮。
在公了明的眼里孟蝶不如燕职俊俏,然她身上却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大气,聪慧,还很神秘,他对她不仅是喜爱还有一种尊重与崇拜。
为了掩示自己的尴尬,公子明收回神丝,言道,
“本公子的确心悦于孟君,然,却不关风月,乃为惜才也,可惜,公子职不愿割爱。”公子明边言边摇头,随后又瞟了瞟十五公主,“王妹何须取笑于兄,吾国本盛男风,男子风华绝代胜过妇人,那赵国太子不也喜男儿之色,吾瞧之,王妹定是嫉妒也……”
公子明还在侃侃而谈,却不知当孟蝶听到那句‘赵国太子也喜男儿之色’时,却是一口酒给喷了出来,几人好奇的向她看来。
孟蝶止住咳嗽,用锦帕拭了拭嘴,嘴角扯出一丝笑容,言道,
“失礼,失礼。”
然,燕职却是露出一丝疑惑的目光,为何每次提到赵国太子,她都会如此大的反映?燕职心里颇不是滋味。
而此刻,公子明并未瞧出其中原由,又道,
“孟君可是不信此事?听闻赵国上下为了讨好太子,竟大力收索男童,如今的邯郸城,可是美童如云,本公子正欲前往一观此景。”
孟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脸上表情怪异,暗忖,赵雍好男色,我怎不知?大力收索男童不会是因为……
孟蝶想到此处,又被十五公主的惊讶声打断,只听她一惊一乍道,
“赵国太子好男风,那王姐又该如何?她若嫁去赵国,岂不是倍受冷落?”
“非也,非也。”公子明又道,“好男风者并非不好女色……”
两个活宝居然毫无顾虑的大谈此道,然而,孟蝶的思绪却定格在十三公主要嫁入赵国之事,不知怎的,心里起了小小的涟漪,一时间大脑空白,手足无措,频频饮上两樽酒,才平静下了心情。
然而,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神色,都落入燕职眼里。




第78章:韩宫风云(2)
孟蝶心里莫明的有些烦躁,仿佛是这七月的天气,热得人一些心慌,就连宽敞的大厅也让她觉得犹如仄小的笼子,倍感压抑,公子明与十五公主的嘻笑声嗡嗡的在耳边萦绕,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突兀的退出了大厅,留下公子明与十五公主诧异的神色,燕职也未阻止,眼神随着她的离去而变得暗沉。
华还在院内舞剑,孟蝶定了定心神,与他又展开了一场交量,华频频的被她的过肩摔摔到地上,直到最后救饶。大汗淋漓一番,孟蝶恢复了常态,笑呵呵的瞧着他,打趣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屋子,要来汤水,躺在木桶里,顿觉一身轻松,孟蝶闭目养神,那股莫明的烦躁己荡然无存。
天色暗了下来,隆隆的雷声,把她惊醒,此刻,她还泡在木桶里,喃喃道,怎么就睡着了?她急急起身,套上衣衫。
孟蝶沐浴从不准奴仆打扰,因而此时屋内一片漆黑,点起了牛油灯,大雨也哗哗的下了起来,伴随着雷电交加,孟蝶急急的关闭窗户,却瞧见院子的亭阁下,立着一个长长的身影,那是阿止。
她打开房门,大声喊他,他却无动于衷。
她又急急的跑到亭阁下,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却还是衣衫湿了大半。
她疑惑的抬起头,瞧着阿止一张平淡的脸庞,一双深邃的眸,他看着她,很认真,很专注,让孟蝶突感不自在。
“阿止,为何在此?”
阿止突然列开嘴角笑了起来,他笑容永远都是那么的好看,亲切,像冬日的阳光,像春日的暖风,让她倍感温暖,
“无事,只想看看你。”
轻轻的一句话让孟蝶微微一怔,一丝淡淡的伤感拥上心头,她突然词穷,不知该说些什么。
时间仿佛静止,孟蝶低头垂眸,突然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为何不敢直视阿止的目光,她在逃避,在挣扎,她脑子又一片混乱。
不知过了多久,当孟蝶抬起头时,却瞧见阿止望着亭外的风雨出神,随后,柔和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飘渺与空灵,犹如山谷中的回声。
“君父曾心悦一妇……”
孟蝶听之,又是微微一怔,他第一次向她提起燕侯,他的父亲。
“然,此妇傲骨嶙嶙,不愿入之后宫,君父利用其权,逼之。此妇被囚于高台之上,君父每日探之,均不得入,一日,妇笑脸而迎,君父大喜贪怀,此妇乘醉酒之际,跳下了高台……君父从此不理朝政,避于林园。”
燕职缓缓道来,孟蝶为之一震,此女实有傲气,可也不该如此轻视性命,暗自叹气一番,见着燕职伸出手来,拉起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掌中,孟蝶打了一个寒颤,他的手怎么如此的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犹如千年的寒冰,孟蝶看着他,脸上有着担心之色。
只听燕职言道,
“止不会如君父那样,止要娃心甘情愿留之身边。”
孟蝶皱起了眉头,嚅嚅觜,却说不出一句话,她欲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娃,这一年来,止是否错过了什么?”
“嗯?”孟蝶不解的看着他。
然,燕职却不在言语,轻轻把她一搂,言道,
“给吾时间,否则不公也。”
孟蝶着摸着这话,再次叹了口气,轻轻的推开燕职,言道,
“阿止,蝶不一样,与她们不同矣。”
燕职低头看着她,“吾知,娃与往日不同。”
孟蝶有些着急的摇了摇头,她该如何解释?但瞧着燕职专注的眼神,她觉得有些事必须言清。
“蝶非娃,蝶不爱红装,蝶自由散漫,不羁束缚,向往自由,蝶宁做穷人妻,不为贵人妾,蝶之良人,不得有妾,有媵,有嬖,有任何女子。”
燕职听言,备感惊讶,连着他的手臂如触电一样嗖的收回,她说她不爱红装,可!她说她向往自由,可!然,她却说,她向往一夫一妻的生活。
燕职倒退两步,心口绞痛,他能给她一个妻位,却不能给他一个一夫一妻的生活。
因为,他是贵族,他是公子,他的婚姻就是政治,他没有自主权。
他可以娶她为正妻,可以只宠她一人,然,他的后苑定还会有别的女子,他的子嗣需要传承,这是他的责任。
燕职的脸色瞬间苍白,不可能?她定是故意而为之,她并不想嫁给他,一夫一妻,定是托词而己。
燕职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气,他急急的又抓住她的手臂,突然道,
“娃之言,难道赵雍能为之?”
孟蝶听言,惊讶的张大了嘴,她知道他不会接受,她也没有想过让燕职因她而与整个燕国为敌,而赵雍更不会这样做,可为何他要如此一说?而自己刚平静的心,一听赵雍二字,为何又起波澜?
孟蝶猛的推开燕职,有些狼狈,转身冲入大雨之中。
一个惊雷,惊醒了呆立在亭阁之中的燕职,他踉跄两步,才知自己言语欠妥,瞧着孟蝶落荒而逃,他的心沉到谷低。
回到屋内,靠在门框上,孟蝶喘着粗气,心还咚咚直跳,随即又露出一丝苦笑,赵雍,她恨之如骨,岂能对他奢望?
次日清晨,孟蝶早早起床,和往常一样,在院内锻炼拳脚。
经过一夜的胡思乱想,她再次压下心中那份莫明其妙的感觉,不现实的事她从不多想。
奴仆来报,公子职相邀。
孟蝶长叹口气,换上笑容,经过昨夜谈话,想必阿止己经明白了她的心意,她希望他不再为她而苦恼。
来到大厅,几上摆有满满的美食,燕职正在翻阅一卷竹简,瞧着她进来,放下手中之物,对她微微一笑,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用餐。
今日的燕职没有昨夜的颓废,孟蝶打量着他,虽然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然神色无异,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
孟蝶松了口气,跪坐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在美食之上。
两人默默的用餐,只是偶尔会传来孟蝶喝汤的‘呼呼’声,她在他面前从不忌讳掩示,这也令燕职心里又升起一股温暖。
她还是把他当成亲人。
吃完食,两人相视一笑,昨日的小小矛盾仿佛从未出现过,孟蝶以为他想通了,而燕职却是从未想过放弃。
正在这时,厅外突然响起了公子明急切的声音,
“燕职可在?”
这大清早的,公子明为何赶来?他不是昨日才来过质子府吗?
两人皆疑,莫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公子明三步做两步的踏入大厅,见着两人,来不及休息片刻,直言道,
“燕职,明有要事,可否秘室相谈?”言完又看看孟蝶,想了想,“孟君也可听之。”
三人于秘室相坐。
公子明下意识的左右环顾一眼,才急急道来,
“两位可知,魏太子己回国?”
两人点点头,这事己闻之,也正奇怪魏太子为何匆匆而来,急急而归?为此韩侯还大发雷霆,立即国书一封,直发魏国,指责太子的无礼之过。
然,又听公子明言道,
“两位可知,太子为何而归?”
孟蝶与燕职摇摇头,只听公子明道来。
“昨日,侠林与段值秘入吾府,言之魏太子回国乃由他们所为。”
孟蝶与燕职纷纷惊讶。公子明瞧着他们,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沉默片刻,似在考虑接下来的话,是否能言?
两人也不急催,瞧着他此刻的犹豫,猜想接下来之事,定是十分重要。
片刻,只听公子明又道,
“两人还言之,言之,”公子明一咬牙,豁出去一般,也不管了此事说出后果如何,“韩侯无道,要逐之,连并太子一起,由吾继承君位。”
公子明终于说了出来,顿时觉得压在胸口一夜的大石块落了下来。
然,听此一言,这一块大石却是转稼在孟蝶与燕职两人身上。
他们大为震憾。
屋内片刻宁静,只能听见三人重重的呼吸之声。
怎会有此事?弑君之罪,殊九族,然,侠林与段值为何又偏偏告之?
面对孟蝶的凝问,公子明摇摇头,表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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