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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战国谋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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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对此抨击指责,众多平民也都跟着一阵符合。
赵雍放下帘子,聆听片刻才吩咐驾驶驱车离开。
路过几条街,几乎都是同一现象,赵雍颇奇,此事像是有人而为之。
回到太子府,赵雍开始处理几案上早己送达的帛书,楼园与仇夜跪坐在下侧,随时待命。
壶漏计时器里的滴水声,哒哒的响着,彰显出书房的格处宁静。
这里才是真正的太子府,赵雍从小生活的地方,时隔一年再次回到这里,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惆怅,这一年里,他为了边境之事,四处奔走,深入林胡险要之地,却还比不上一个败军之将,适才赵侯问他如何处理赵业一事,明摆着是要他不再追究,要他亲口说出,他照做了,但心里对赵侯那半点的父子之情似乎也随之消失。
他与赵侯之间一直有隔膜,自从他的母妃去逝后,这种隔膜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他心有怒气,却不能发作。
赵雍拿起一份来自代郡的帛书,细细的阅览起来,只见上面写道:
“正月初四,贤士孟蝶与众贤商之,歌颂主公之德,并传之民众,赵魏之战,赵败乃公子业贪功所至。”
“正月初五,贤士孟蝶授代姬,丽姬金叶一盒,并藏于屋后,且与两姬相交甚密。”
“正月初六,贤士孟蝶于市区杀胡人剑客,救下曾城剑客华。”
“正月初七,贤士孟蝶于酒肆赌酒,郡守代公之子代青吐血身亡,赢得十金。并交付于华,言之至齐购买食盐,作行商之事。”
“正月初八,贤士孟蝶与众游侠于酒肆饮酒比剑击鼓。”
“正月初九,贤士孟蝶与众游侠于酒肆饮酒比剑击鼓。”
“正月初十,贤士孟蝶于红楼听唱,两时辰方出。”
……
赵雍瞧着这写满字的帛书,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看样子,她的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打架,赌酒,逛红楼,结侠士,丈夫所行之事,她是一件也没拉下,居然还与他的妻妾私相授受,还关系亲密,甚至连代公之子也不放在眼里。
赵雍“啪”的一声拍响几案,并把帛书丢与楼园与仇夜二人,怒言道:
“此小儿该如何处置?”
楼园与仇夜面面相觑,主公因小儿而怒?只要与小儿有关的事,主公总会失态,楼园与仇夜拾起帛书,摊开一看,顿时双眼瞪得如铜玲,此小儿明明是妇人,行为怎的,怎的如此“荒唐”。
赵雍怒眼一扫,手敲几案,等着两人答话。
仇夜的嘴角抽了抽,头低低的,脑子里迅速旋转着,而楼园也是一脸怒气言道:
“主公,此小儿实在嚣张,别说她一个妇人,即使作为丈夫,岂能不顾及太子食客之身份,居然出入红楼场所,不怕丢了主公的脸面。”
楼园的话令仇夜心里咯噔一跳,暗忖,这个傻厮居然专挑主公最不能忍受的事说,不是找死吗?仇夜微微抬头,果见主公一张黑脸,一幅风雨即来的模样。
仇夜赶紧稽首道:
“主公,下臣认为小儿做为食客虽言行过于荒谬,不过应另有隐情。”
楼园一双怒眼扫了过来,此厮怎的为小儿说情,而赵雍却是挑了挑眉。
只听仇夜又道:“小儿歌颂太子之德乃为太子造声势,此计甚妙,如今邯郸百姓谁不知主公仁义,赵业无能。小儿与两姬相好,乃为安顾主公后苑之和谐。小儿与代青之赌,乃为告诫众人,……”仇夜言到这里,有些语结,不过马上又道:“告诫众人不易多饮酒。”楼园与赵雍纷纷一愣,只听仇夜又道:“小儿结众侠乃为主公招贤纳士,小儿往红楼,乃为…。”仇夜再一次语结,额上还参出了汗水,他用袖拭之,突然灵光一现,言道:
“小儿往红楼,是为主公寻觅良人。”
楼园听言,直翻白眼,而赵雍直接一个竹筒扔了过去。
“放肆。”赵雍厉声言道。仇夜赶紧低头不语,暗忖,丽姬不也是主公从红楼带回的吗?
楼园也紧跟着低下了头,还不免悄悄的瞟了仇夜一眼。
赵雍以手抚额,深吸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言道:
“传孤口令,行宫之内,任何人不得外出,令侍卫护好庭院,若有违抗,立斩不赦。”
“喏!”两人领命,弓身而出。
到了屋外,楼园拉住仇夜,厉声道:
“适才为何胡言乱语?还为小儿说情。主公明明要处置此人,却被汝而搅乱。”
仇夜嘿嘿的笑了两声,拔开楼园的手,不以为然的言道:
“主公真要处置一人,何须吾等搅之,主公明明只是气头之言,也只有汝能当真。”
“休得胡言,那小儿如此行事,那有一点妇人规矩,主公怎能瞧上她。”
“等等,”仇夜立马打住,“听子之言,对此小儿甚为不满,不知为何?”
楼园瞟了瞟他,呶了呶嘴把那日夜晚小儿与主公在拱桥之上的情景告之了仇夜,言下之意,是小儿引诱主公,还言道:
“小儿那配入住主公后苑,成主公之妻妾。”
仇夜赶紧捂上楼园的嘴,“慎言,此乃主公私事,吾等静观即可。”
“兀你小儿,莫是要做那阳奉阴违之事。”
“汝不知好歹,汝难道不知主公己留暗卫在小儿身边。”
“什么?”
……
两人边走边闹,直到一奴仆急急赶来,见到二人,弓身行礼道:
“公子业请太子入府一叙。”




 第40章:赵雍中计(2) 
赵雍带着楼,仇二人来到赵业府邸,赵业出门而迎,两人见面好不亲热,相携而入。
赵业设飨待之,言语甚欢。
赵业与赵雍同岁,只比他晚生一月,然而就是这一月的差距,令两人的命运大不相同。
赵业生得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与赵雍有三分相似,不过赵雍的俊美彰显出一种霸气,而赵业却多了一份阴柔,且这份阴柔却意味着他有着热衷权力,争强好斗之心。
赵业一直不服赵雍的太子之位,他觉得他处处都要强于赵雍,论身份,论学品,论才干他不比赵雍差,可为什么他就是太子,就因那一月的差距?因而私下他伙同叔父公子成等一派大臣自成一党,又在其母妃的协助下,图谋大业。
在赵雍回到邯郸之时,两人在宫内匆匆见过一面,因赵侯病重,两人都忙于朝堂朝内,这才抽出空来相聚一叙。
两人都是腹黑的主,面子上相亲相爱,面下却各自较着劲。
两人互相吹捧客套一番。赵业恭贺赵雍大败林胡,随即叹息自己赵魏之战中一败涂地,装腔作势的有意辞去大将军一职,然而却斜眼观查赵雍之态度。
赵雍持爵慢饮,言语之间也尽是安慰之词。
“赵魏之战若非齐,秦首尾偷袭,我军怎会战败,加之赵疵过于轻敌,导致我五万大军命丧河西,此人战死疆场也算是咎由自取。”
“然,赵疵确无将才之能,唉,也是吾用人之误矣。”赵业借台阶而下,把一切责任倒也推得一干二净。
赵雍面上符合,心里却冷笑嘲讽了一番。
赵雍言道:“听闻韩举将军被俘,不知贤弟打算如何处之?”
赵业听言,又是长叹一口气,“韩举将军因救吾而身陷敌营,吾羞愧也,吾前日己上报君父,派出使臣出使魏国,力澜救出将军,可谁知那魏王竟以割城为胁,将军不受其辱,竟自刎而亡。”
言此,赵业还洒出几滴泪来,赵雍也陪着心里一阵难过。
“韩举将军也算是一代名将,可惜,可惜了。”
两人又伤感一阵,相互劝慰一番,在分别之际,赵业言道:
“明日,母妃宫中设宴,还望兄长出席,以慰母之心。”
赵雍应答道:“孤明日进宫正要去母妃处问安,如此甚好。”
两人又再谈约半刻,赵雍方才离开。
赵雍回到府内,又做了几番部署,才到寝房就寝,然却辗转难眠,突然想起帛书所记小儿在代郡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嘴角一弯,露出一丝微笑,然而立马又暗下脸来,暗忖,小儿得罪了代公,性命可忧,幸好自己临走之前派有暗卫随时跟随,再加之己下令不许任何人出入行宫,想必无大碍,不过,此事还得警慎处之。
赵雍暗叹一口气,一张倔强的脸孔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突然忆起小儿那柔软的身子与双唇,顿时身感一阵燥热,于是起身在房里左右度步,心里烦躁之极,侍人在门外瞧之,心中了然,贴门言道:
“太子可须处子侍寝?”
赵雍先是一愣,随之言道:“准!”
不到半刻功夫,一名处子在两名侍女的带领下进了赵雍的屋子,众侍随即退出,赵雍瞧着面前的处子,面如桃花,肌肤似雪,迫不及待的拉她入怀,双手撕开她的衣领,雪白的香肩尽显眼底。
赵雍低头欲吻,一阵脂粉香传来,不似小儿身上的处子淡香,赵雍皱起了眉头,心里产生一些厌恶,他推开了她,转过身去,无奈的言道:
“退下吧。”
一夜无眠。
次日,赵雍应越姬所召,应呼而至,先见赵侯,再拜问安,礼毕,随即参见越姬,越姬设飨待之,赵业做陪。
楼园与仇夜被阻殿外,不得入陪。赵雍虽疑,但这王宫大院,料想也不会有人行那刺客之事。若自己在越姬宫里受害,想必第一受猜测的就是她们母子二人,因而赵雍倒是放下心来。
越姬虽三十来岁,却仍旧花容月貌,妩媚娇人,肤如凝脂,眼如秋水,姿如柳枝,声如黄莺。席间,越姬频频向赵雍敬酒,随后越姬不胜酒力,起身请辞,退于寝室休息。
赵雍与赵业继续殿外饮酒,半晌之后赵雍微感头晕,颇有醉意,赵业令侍人扶其于殿后小憩。
侍人领着赵雍穿过几条长廊,突不见了踪影,赵雍只觉头更加的晕沉,随手推开一殿门,跌跌跌撞撞踏了进去,迷糊当中,突见榻上躺有一人,衣衫半开,赵雍摇了摇头,待走近一瞧,大吃一惊,那躺在榻上之人不是越姬是谁?
赵雍倒退两步,却正巧遇上宫女推门而入,顿时惊叫声起。那宫女身后正好是跟随而来是赵侯。
赵雍顿时清醒了过来,原来自己早己陷入了越姬母子设下的陷井。
赵雍跪坐在一侧,脸色铁青,越姬哭哭泣泣,直言不管太子的事,是自己饮酒误事,并欲取剑自刎,被赵业拦下。
赵雍嘴角抽了抽,冷眼看着这对母子上演的好戏,一言不发。
赵侯眼神如炬,观之众人,心下早己了然,却颇为无奈,他以手抚额,最后挥了挥手,众人皆退。
赵侯招来宰相肥义,把此事告之,肥义沉思片刻言道:
“君上,此乃越姬陷害太子也。”
赵侯叹了口气,言道:“寡人何尝不知,太子岂会是不知轻重之人,可是那越姬如此一闹,寡人该如何处之?”
肥义言道:“如今之计,应立即把知晓此事之人杀之,逐太子回代郡,一则给越姬一交待,一则保太子之性命。如今我国战败,越国使者即将出使邯郸,此时不应与越国翻脸。越,楚交恶,越正是遏制楚国的一枚好棋,避免齐秦楚再次对我赵国的围攻,拉拢越国为上策。”
“嗯,”赵侯点头,遂一吩咐下去。
是夜,肥义又来到太子府,把赵侯的决定告之,楼园与仇夜愤怒交加,誓要冲进宫去杀了那越姬母子,被肥义呵斥住,言道:
“如今动手,时机不成,白丢了性命,还让太子背上弑母屠兄之罪,为天下人所不耻,一切还得从长计量。”二人听言,遂渐平息愤怒。
赵雍与肥义在房内秘谈深夜。
赵雍在邯郸受险,而孟蝶的日子却是过得潇洒自在,她每天都与剑客“混”在一起,直到华拿着她的金子,随着商队远去齐国。
送走了华,孟蝶又在街上游荡了半天,走进一条巷道,却前后被赌住了路,几个蒙面人持剑而立,孟蝶顿时厉声而道:
“吾乃太子府人食客,尔等何人?挡吾去路?”
其中一人冷笑而言,“吾等取汝性命之人。”说完众人提剑皆冲了过来。
孟蝶大惊,对方十人之众,她来不及多想,抽出绑在腿部利器,与之相博。
巷子狭小,孟蝶蹬墙使力一个飞身,,在空中一个翻转,瞬间跳到一蒙面人身后,转身就是一刀,不等此人回身,孟蝶与另一蒙面人相博。
顿时刀剑声起,孟蝶左右迎敌,灵活机智。
孟蝶曾也以一敌十,不过,此时的对手却比当初的胡兵厉害得多,孟蝶也深知不敌,在与对方应战时,四处找机会逃开,然而对方实在缠得太紧,令她抽身不得。
在刺到一名蒙面人后,又一蒙面人冲了上来,同时孟蝶又感到身后一阵风起,原来身后的人以掌攻来,而此刻她正在与面前的敌人对战,眼看身后无防,势必要受这一掌,心里一急,难道今日要丧生于此,正在危及时刻,突见眼前一道剑光闪过,众人皆愣,瞬间,围困孟蝶的三名蒙面人顿时毙命,鲜血洒在了墙上,像泼墨一样。
原是有两名黑衣剑客出现,显然这两位大侠是助孟蝶而来,身手不凡,一剑划出,立毙三人,孟蝶大喜,众人大惊。
孟蝶有了帮手,不在畏惧,持起匕首又刺向敌人,然而她还没有碰到敌人的身体,敌人就己被黑衣剑客刺于剑下,再观四周那些蒙面人都围在黑衣剑客周围,双方交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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