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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战国谋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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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止笑而不语,孟蝶当他是答应了,欣喜的拉着他坐在几旁,言道:
“从今日开始,先教两字。”
说完,孟蝶看着几上的竹片,笔,墨,刀,削,不知如何使用。
阿止一晒,拿起几上的毛笔,又拿起一块竹片,言道:
“娃想学何字?”
“孟蝶!”孟蝶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瞧着阿止的不解,又言道:“孟子的孟,蝴蝶的蝶。”
“何意?”
“吾之名。”孟蝶骄傲而言。
阿止惊讶而语“汝之名?孟蝶?汝的名字谓娃,何时改了孟蝶?”
“娃?”孟蝶不屑而言:“太难听,吾自改之。”
阿止呵呵的笑了起来,“娃,意为美丽,怎会难听?”
嗯?孟蝶皱起了眉头,还有这层意思?老祖宗的文化还真是深奥难懂。虽然意境甚佳,不过她还是不习惯。
瞧着阿止在竹片了写下了两个字。
孟蝶立马抢了过来,字体很漂亮,透着一股清新飘逸,倒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味,她看着哈哈大笑起来。
阿止眉头一皱,欲抢回竹片,却被孟蝶护在怀里。
“言好授之,岂有拿回之理。”
“娃因何而笑?”
“字体漂亮,有几分秀丽之色。”孟蝶一语双观,即说字体也赞其人,颇有“调戏”之味。
阿止脸上泛起红晕,他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年。
阿止转身不理,拿起几上的书卷,佯装翻阅。
瞧着阿止的囧样,孟蝶心情大好,拿起笔在两字的下方,写上了现代宋体,递到阿止面前。
阿止瞧之惊讶不己,这种字体他是闻所未闻,细瞧之两者之间颇为相似之味。
“孟蝶?”阿止轻声念出。
孟蝶点头笑言:“吾之名,独家创作,绝无盗版,送予你。”
阿止转头深深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目光深遂而柔和,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令孟蝶变得尴尬起来。
她轻咳一声,一时间倒有些手足无措,暗忖,这小子的笑容真能勾人。
孟蝶随即又拿起笔在另一块竹片上开始练习古字,不过,弯弯曲曲笔画甚多,写得颇为吃力,特别是那个“蝶”字,还不如直接画上一只蝴蝶来得容易。
阿止轻笑出声,靠近她握住她的手,一笔一画的教她书写,两人的头紧紧的挨在一起,在晕暗的灯光下显得暖味不明,孟蝶的心突然如小鹿乱撞,阿止呼出的热气让她脸颊感到一阵燥热,手居然也发起抖来,阿止转头瞧着她,两人脸颊近在咫尺,孟蝶一愣,猛的推开他,结巴的言道: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言完,也不等阿止回应转身冲出了房门。
阿止瞬间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拿起竹片认真的瞧着那个名字,“孟蝶”深深的印入了他的心底。
回到了家,生活看似如旧,却又在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经过这次劫难,孟蝶深知在这乱世生存的艰辛,她更加勤奋的锻炼自己的身体。她不想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在胡营的几日时光,见够了血腥与残忍,几次剑驾于脖上,那种滋味并不好受,她不想杀人,但也绝不允许自己受欺受辱,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就如那妖孽,想想自己堂堂一代女兵,竟然受他人之算计,孟蝶越想越生气,手劈木桩的招式更是加入了力道,直到筋疲力尽。
坐在地上,看着红红的双手,满是茧疤,有两处渗着血丝,手掌上还有木头渣子,孟蝶从小腿处抽出匕首,小心的挑着手掌上的木刺。
匕首是妖孽所“赐”,孟蝶瞧着有一丝的出神,妖孽的算计,给她的耻辱,这笔帐总有一天,她会让他还回来。
睚眦必报,一向是孟蝶的特点。
话说赵雍,自大败繁也部落后,捷报第一时间送到邯郸王宫,赵王派出相国肥义亲临嘉奖,白玉,黄金,美人纷纷送至代郡太子行宫,代郡众贵族也是礼物不断,一连几日太子行宫人流拥动,钟鸣鼎食,夜夜笙歌。
赵雍引义公入书房,闭门秘谈。
义公乃赵王亲信,赵雍之师,五十来岁,容貌瘦弱,身材短小,精神抖擞,宽袍,广袖,切云冠,儒士打扮。
赵雍礼拜三次,义公受宠若惊,忙着稽首行礼。正襟跪坐后,赵雍言道:
“公至代郡,王可有谈及孤回宫之事?”
“然。”
“王的懿旨是?”
义公捋了捋山羊胡,言道:
“王言之:代郡,地近胡族,边疆之要地也,不可无人以主之,边疆无主,则胡有窥伺之意,若使太子主代郡,王居中制驭,此磐石之安矣。”
赵雍听言,冷笑一番,言道:“入居代郡?孤乃一国太子,不入驻朝堂,却留守边疆,此计定是越姬所为,想那越姬有宠于王,母宠子贵,公子业岂能安于下位者?再者,公子成,公子业来往密切,自成一党,如今党羽日丰,王不曾查之?莫要废嫡立庶?”
义公听言,轻咳一声,左右顾之,悄然道:
“非也,王一世英明,岂能做出废嫡立庶之事,太子嫡长,久居储位,且屡建大功,国人信从,只因公子业外有越国靠山,内有公子成呼应,王势必防之。”
“哦?”赵雍挑眉言道:“公之意是?”
“王心系太子,此番安排乃王缓兵之计,如今王与魏之战,正需越国支持。太子可别因此与王生出缝隙。”
赵雍听言,脸上也并未因此而喜悦,严肃而道:
“公子业势力渐大,孤即要除之,又要防止天下悠悠之口,孤正欲仿效‘郑庄克段’之策,让那公子业自毁仕途。”
“然。”
义公喏道,瞧了瞧赵雍,暗忖:太子虽乃吾之学生,然性情实难着摸,太子之才公子业不能及也,王之慧眼,国之福也。
赵雍与义公交谈深夜,方才各自休息。
次日,楼园与仇夜纷纷回报之前打探的消息,仇夜曰,楼烦与林胡之间因太子孤偃一事,己结深仇,楼烦大军正向林胡开进。赵雍听之,并无表情,这一切尽在他的算计之中。而接着楼园的回话,倒让他陷入了沉思。
“昔年,燕国公子职于守猎失踪,传言为野兽所食,臣查之,燕臣郭槐己秘入赵境。吴邑野人,名阿止,随其义父李叔隐居吴村,然,李叔曾是燕国太子平食客,毙于胡人刀下,昔年燕国发生内乱,公子职之死竟是假相,阿止乃燕国公子职也。”
公子职,易王后之子,天生紫瞳,曾由国巫占之,大吉之相,燕之福也,也许就是因为他的紫瞳才惹来了祸端,赵雍手敲几案,默默不语,又听楼园言道:
“燕国太子平也派人秘寻。”
赵雍听之,良久才悠悠言道:
“闻,燕,韩两国即将结盟,太子平入韩为质,此乃公子职入燕之机会,太子平定会杀之,然,两国结盟势必对赵国形成牵制之势。如今大战在限,领国不睦,定会生出事端。”
赵雍停顿片刻,脸上随即又露出一丝笑容,却不达眼底,继续言道:“孤怎能放任此事,公子职,此人孤要之,必在太子平之前,孤要与他做交易,孤要他弃韩投赵。”
赵雍言毕,手敲几案,脑子里浮出那双愤怒的紫瞳双眼,与及一个瘦小的身影,嘴角不由得弯起一个狐度。




第19章:阿止受袭
阿止的身份,孟蝶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猜到。
一日,孟蝶来到箕山下锻炼一番后,爬上一棵高树,采集上面的果实,她的身手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身子还是柔弱,但比之前更加敏捷与灵活,几丈高的大树,她灵动胜猴,一跃而上,在草丛里追遂野兔也敏捷胜豹,这具娇小的身体甚至更胜她的前身,灵巧就是她最大的特点。
仅片刻功夫己是硕果盈筐,然孟蝶却叹了口气,她在悲哀从胡营收刮的金饰,不知何时遗落,难道自己还真不是富贵命?
这些日子,过得平淡而宁静,胡人再也没有出现在村庄周围,听说林胡与楼烦之间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大战,具体原因,孟蝶猜想定是妖孽与满速之间结下的深仇。
妖孽狡诈,就算满速神力却也不是他的对手,孟蝶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与她无关的闲事,没有胡人的抢夺,村子获得了丰收,也获得了宁静。
然而这种宁静也持续不了很久,二个月后名就要出征,赵国与魏国的战争即将打响。村里人居于乡野,如居蜗壳之中,不知外事,闭口不谈战事,大家都享受着离别前的片刻温馨。
阿止性子内敛,农忙过后农活渐少,他深居简出,话也渐少,行为更为低调,然而每次与孟蝶相处,他会露出少有的笑容与温柔,孟蝶不知道她对阿止的情感是否是爱,但与他在一起她有种心安的宁静,也许是那日阿止为她挡剑的一幕己深深的刻入她的内心。
不过孟蝶总觉得这个少年心中有太多的秘密,她以前从未注意,阿止会时常发呆,他的院子里常有飞鸟出现,似鹰非鹰,似雁非雁。孟蝶好奇不己,凭着她侦察兵的经验,阿止身份必是可凝,孟蝶想到了胡营被袭那晚,妖孽言之阿止是紫瞳,何为紫瞳?孟蝶不明,但妖孽就是因此而放弃了射杀她们的机会。
孟蝶提着蓝子,想着阿止的奇怪,对他突然拥起一丝担忧。
走在官道上,四周寂然无声,连一声鸟叫也没有,孟蝶左右顾之,暗忖:大白天的怎么如夜晚一样的宁静,心下总觉不妙加快了脚伐。
突然官道上响起了阵阵马蹄声,孟蝶心里一紧,猛的转过头去,远处几匹人马呼啸而来,卷起厚厚的尘土看不清人影,孟蝶突然忆起上次在官道上与妖孽相遇的情景,暗想:我不会总这么倒霉吧。
待人马靠近时,孟蝶才松了口气,来者五人,均一身剑客打扮,为首的是位三十来岁的大汉,浓眉大眼,阔面垂颐,他在孟蝶身旁勒马停立,对她上下打量一番,言道:
“前方可有村落?”
孟蝶没有言语,只是乖顺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想:前面的村庄不就是自家的住处吗?这些人有何目的?瞧着他们扮相不似胡人,也不似普通剑客,几人之中都多了一份贵气。
见着孟蝶点头,剑客们又策马向前奔去。
孟蝶急急的紧跟而上。
小跑一段路,孟蝶来到村口,刚才的几个剑客正在坐在石凳上休息,唯独不见为首的那位大汉。
剑客们见着孟蝶颇为吃惊,他们惊讶的是这样一个瘦弱小儿居然会有如此快的速度,他们刚到,小儿就己跟上。
然而剑客们却也并未理会她,各自饮着牛皮带的水,马儿在一旁嚼着草,喷着响鼻。
孟蝶小心翼翼的从他们身边走过,朝着阿止院子走去,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这几人的出现会与阿止有关。
孟蝶来到阿止院落门前,犹豫片刻,轻叩房门,良久,阿止才姗姗出现,孟蝶与往常一样,大大咧咧迈进院子,阿止的神色有些闪烁但终究没有阻止。
阿止的神态孟蝶瞟在眼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捉奸的怨妇,左右顾视一番后,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
阿止因她的笑声也露出了微笑,他看了看孟蝶手挎的蓝子,柔声道:
“从箕山而来?”
“嗯。”孟蝶一边笑着一边把蓝子递给了阿止,自己则大摇大摆的进了房屋。
侦察兵的特点就是不放过一点珠丝马迹,然而这间小小的房屋孟蝶一眼扫过,没发现任何可凝的迹象。
阿止依在门口笑道,
“在寻何物?”
孟蝶转身瞧着他,敛起了笑容正色道:
“适才在村口瞧见几个剑客,打听村落之处,吾甚忧,恐生变故。”
孟蝶言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年,果见阿止的脸上有少许的慌乱,不由得心下叹气:阿止果然有事相瞒。他必竟年轻,他的表情早己说明了一切。孟蝶当下也不揭穿,只是担忧的瞧着他。
阿止轻松一晒,言道:
“无防,胡兵己退,纵使剑客也不会随意伤人。”
言毕,走近孟蝶,拉起她的手又道:
“可要识字,吾教之。”
孟蝶脸不由一红,欲抽出双手,却瞧见阿止盯着她的手掌皱起了眉头。
的确,那是一双难看的双手,粗造不堪。
只听阿止声音传来:
“往后只须呆在家里,无须行那丈夫之事。”
阿止言语之间充满关心与疼爱,可孟蝶听到心里却别有一番想法:难道阿止也与世人一般,迂腐不堪,于是不悦的言道:
“何为丈夫之事?吾若做柔弱妇人,在这乱世,早己身首异处,阿止也与俗人一般瞧不起妇人?”
听到孟蝶的责备,阿止先是一愣,尔后了然一笑,言道:
“吾知娃与往日不同,娃不屑柔弱妇人,娃在胡营与之周旋堪称英勇,吾不愿娃如此辛苦行事,吾心疼之。”
阿止言毕,倒还红了红脸,孟蝶为之一愣,他这是情话吗?虽然颇为含蓄,却让孟蝶心中一暖,刚才的不悦也一扫而光。
孟蝶羞涩的笑了笑,不知如何言语,转身欲离去,阿止又拉住了她,“不识字乎?”
“先去看望吴女。”
孟蝶笑笑走出了院门,阿止望着她的背影,神有所思,只觉身后一道疾风。阿止没有回头,淡淡的言道:
“尔等回去,吾自有打算。”
“公子!”身后的声音传来,显得颇为急迫。“王后日日思念,己伤双眼,再者,太子平己知公子之事,公子还须尽快……”
“郭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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