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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战国谋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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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雷霆之速反身举刀一挥,跃起来的胡兵,只觉脖子一凉,颈部鲜血喷出,瞬间倒地不起。
经过这番打斗,孟蝶的身手本未恢复,加之这具身体的柔弱,如此的折腾,她早己筋疲力尽,孟蝶单腿跪在地上喘着粗气,而另一胡人的刀又劈了下来。
孟蝶瞪大恐怖的双眼,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之搏斗,她本能的偏过头去,也许,就真的这样死了吧,希望不要死得太难看,希望下次还魂,一定要去一个和平年代。
然而,刀却久久没有劈下,倒是胡人的身体,“咚”的一声,倒在了身旁。
孟蝶转过头来,瞧着胡人死不瞑目的双眼,还泛着红,滴着血。背上一个血窟窿,汩汩冒着鲜血。
孟蝶抬起了头,征住,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站在面前的是一位少年,手提着长剑,剑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泥土里,时间仿佛有瞬间的静止,少年长发高束,身着麻衣,披着犀甲,火光印着他的脸,严峻而俊俏,他的眼神闪着惊喜的光芒。
是阿止,他是阿止,怎么会是阿止?孟蝶惊喜得无法言语。
少年上前一把搂过孟蝶,紧紧的搂着她。
孟蝶瞬间一愣,阿止的反映太过强烈。
但刀下余生的喜悦让她顾不了许多,她靠在他的怀里,突然感到有了依靠,眼眶再次湿润起来。
有什么能比此刻而感到心安,有什么能比此刻而感动,几天来的无助,几天来行走在生死边缘,孟蝶独自的,坚强的支撑着自己,见到了阿止,好似她终于可以卸下身上的负重,只觉一身轻松。
阿止居然来找她了,他怎么会来?他为什么会来?是梦境吗?那个常对自己不理不彩的少年,居然就这样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的面前。
激动,惊讶,感动,幸福……
此刻,周围的一切喊杀声,都不存在了,四周没有杀戮,没有血腥,没有火光,只有那相聚的美好,一种亲情温暖她的全身。
阿止捧起孟蝶的脸庞,手指温柔的拭着她的泪水,他的动作很慢,手指微微颤抖,他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柔和,那样的温暖,如冬日暖风拂面。他的眼神有种重逢的喜悦,有着珍惜的柔情。
四目相对,孟蝶突然被一种柔情所融化,她不明白这种情感来自何处?是基于这具身体还残留着原主的反映?还是她本身因阿止的出现所感动?一个部落的毁灭是否能造就了一段倾城之恋?生死相依?
孟蝶顾不了其他,只知道她不是孤独的,在她最无助时,在她命悬一线时,居然是阿止陪在她的身边,她感到很温馨,很满足。
然,就在两人处于忘情之时,却未发现,又一胡人举起了手里的长刀,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阿止感到身后的脚步声,一种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他猛的转身,瞧着胡人的长刀落了下来,反击显然来不及了,阿止把孟蝶护在了怀里,以背迎上了胡人的利器。
孟蝶大惊,她也看到了胡人,然而她被紧紧的护着,动弹不得,迎上阿止那清澈而柔和的眼神,突然让她觉得安心,死亡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她脸上还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然,胡人的刀没有落下,倒下的是他的身体,背上还插着一支羽箭。
赵雍,此刻正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手端长弓,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们。




第16章:逃离胡营
赵雍服琼弁,结玉缨;绣袍软甲,腰挂雕弓,手执长鞭,须臾之间,策马缓缓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众多的黑衣武士,仇夜紧随身侧,众人在十步之远勒马停住。
赵雍目光犀利锋芒,一股极大的杀气充斥在周围,孟蝶不仅打了一个寒颤,她紧紧的拽着阿止的手臂,不知为何有种紧张充满她的全身。阿止偏过头去,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那笑容如三月湖水般的柔和,他拉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孟蝶呆了呆,没有反抗,因手掌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心里一暖。
阿止提剑护胸,毫不畏惧的直视对方目光。
赵雍瞧着两人的小动作,不由得勾了勾唇,他的目光变得深遂,犹如此刻天空的繁星,闪烁着诡异。
他拿着马鞭,指着离他十步之遥的小儿,语气傲慢,命令道:
“过来!”
他仿佛是天生的王者,仅两个字,威慑于耳,孟蝶吞了吞口水,朝着阿止身边靠了靠,腹语道:白痴才过去。
瞧着她那小猫似的动作,赵雍突然抑头大笑,又一幅嘲弄的口气言道:
“小儿,一见情郎,胆大也。”
孟蝶顿时红了脸,不过此刻,火光昏暗,掩饰了她不少尴尬,她偷偷的瞧了瞧阿止,只见他脸色严峻护在她前面,对此人的嘲笑不以为然。
言毕,赵雍瞬间敛起笑容,双唇紧紧抿住,就这样看着他们,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半晌,手臂高高举起,一挥一落,顿时,一黑衣武士策马上前,只听他厉声言道:
“杀!”
孟蝶与阿止身子一僵,瞧着黑衣武士提刀靠近,孟蝶被阿止扯到身后,对着众人大声言道:
“慢!”
黑衣武士勒马停住,马儿在原地打着圈,他回头看着他的主子,再次等待着他的指令。
赵雍挑了挑眉,冷眼瞧着面前这位俊俏的少年,嘲笑道,
“惧也?”
然,只听阿止不卑不亢言道:
“吾乃赵兵,尚今,与贵兵共同杀敌,敌兵未除,何奈相互屠之?”
“呵呵”赵雍随即轻笑出声,再次指了指孟蝶,言道:
“此小儿乃敌国细作,汝与她一道,必是敌国之人。”
细作?说我是细作?孟蝶一愣,瞧着这个胡编乱造的妖孽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直眉怒目,明明是自己被他设计,险些失身丧命,这会儿,他却倒打一耙。于是,不由得高声辩道:
“放屁,你才是细作,你全家都是细作。”
说完后,孟蝶才觉得自己又失言了,她有瞬间的失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瞧了瞧周围众人。
果然,周围的空气明显一滞,而仇夜也是倒吸一口冷气,觉得此小儿实在大胆,无礼,阿止此刻皱起了眉头。赵雍更是眯起了双眼,而那位半途而止的黑衣武士见着主子受辱,也不等指令,大吼一声,提起长剑朝着孟蝶与阿止砍来。
阿止把孟蝶住旁边一推,举着剑迎了上去。
利器相戈,发出刺耳的尖叫,火花一闪,孟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一个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一个只是乡下农夫,孰胜乎?可想而知,几个来回,阿止就败下阵来。
然,他迅速翻身而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再次提剑迎了上去。
“阿止!”孟蝶在一旁紧张不己,她想冲上去帮忙,又无从下手,她好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前世的身手,现在的她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
此刻她也后悔莫及,几次吃了言语上的亏,怎么还没有受到教训,这下可好了,白白搭上了阿止。
十五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即使在面对强大的对手,也会毫无惧色,只见阿止举起长剑挡住了黑衣武士至命一击,但自己也被马蹄掀翻,武器被击落,黑衣武士乘机又是一剑从天而降,直指他的咽喉要道。
阿止躺在地上,瞬间伸出双手,握住对方的长剑,阻挡它的刺入,顿时鲜血从手指缝间流出,顺着剑刃滴在草地上,形成一滴滴红色的血珠。
阿止?孟蝶惊呼,提起弯刀,上前两步,朝着黑衣卫挥手砍去,黑衣卫抽剑一档,孟蝶双臂发麻,踉跄数步,而阿止经利剑突然一抽,双手满是鲜血。
孟蝶见阿止解困向他跑去,看着血肉模糊的双手,愤怒的转头,怒视着高傲的赵雍。
赵雍面无表情,突然丢出一把利器,“噗”的一声插入她面前的泥土里,孟蝶随声望去,这是妖孽让她自刎“匕首”。难道,他又要让自己自刎?
然,赵雍却冷言道:
“杀他,汝活,反之,共死于孤之箭下。”
说完,搭弓上箭,对准两人。
现场气氛紧张点极点,不过,赵雍身侧的仇夜,很是意外的看着自家主子,何时主子杀人,会给别人选择的机会?
孟蝶脸色闪过一丝狠绝,暗骂道:妈的,老娘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此刻阿止愤然起身,把孟蝶死死的护在身后,瞪着赵雍,冷言道:
“要杀便杀,何须废话,威胁妇人,谓丈夫所为?”
“放肆!”仇夜大声喝道,然后又对着黑衣卫命令道:“此人无理,还不拿下。”
黑衣卫领命,又提剑刺来,
“住手!”赵雍厉声止住,眯起双眼,举箭指向阿止。
阿止毫不畏惧的抑着头,眼神中有着愤怒,瞳孔的颜色却突然变得诡秘。孟蝶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暗想,原来自己也可以死得如此悲壮,她闭上了双眼,心跳如鼓。
此刻,四周仍是火光冲天,黑夜犹如白昼,杀声隆隆,唯独此处一片宁静与压抑。
良久,赵雍的箭还没有射出。
在众黑衣卫疑惑重重之际,却见赵雍放下了弓箭,策马来到阿止面前,眼神有着一丝诧异,突然言道:
“汝乃紫瞳?”
阿止一怔,眼神闪过一丝慌张,迅速的垂下眼眸。孟蝶嗖的睁开双眼,原来她还没死,妖孽近在咫尺。
赵雍瞟了她一眼,随即又看向阿止,厉声吩咐道
“抬起头来。”
当阿止再次抬起眼眸时,他的瞳孔己与常人无异。
赵雍挑了挑眉,心生凝虑,待要再询问时,一个高亢愤怒的声音骤然响起,伴随着“得得”的马蹄声。
“孤偃小儿,无耻之徒,项上人头,吾必取之。”
赵雍闻言,眉头一蹙,大怒,众黑衣卫随声转过头去,只见黑暗里,冲出几匹人马,马背上的林胡人,高举弯刀,嘶喊着杀了过来。
仇夜领着几个黑衣卫瞬间策马冲上前去,与林胡人冲杀在一起,赵雍重重一哼,勒马调头,抽出长剑,对着胡人也迎了上去。
领头胡人正是满速,只见他举着手里的弯刀,与仇夜搏斗,数个回合仇夜居然也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手臂被砍伤,赵雍正好提剑赶到,与满速于马上厮杀开来。
双方交战激列,却给了孟蝶与阿止脱身的机会。在逃离之前,孟蝶收起了那把插入泥土的匕首。
阿止带着孟蝶四处躲避胡人,并且寻找一起跟来的名。原来,赵兵突袭林胡,除了代郡士兵外,还招集了众多的国人(城市百姓)与农夫,战国与春秋的差异就是农夫也有了上战场的“权力”,林胡时常袭击赵国边境,抢夺妇人,牲口,粮食,让边境的农夫苦不堪言,而这次随军出征,对他们来说,比与任何一个诸侯国交战都要极积,因而,阿止与名也为了找寻孟蝶的下落,跟着赵兵一路奔来,
然而两人却在冲锋献阵时走散。
营地的喊杀声渐渐的小了起来,直到天边出现了一丝光亮,战争终于结束,一个拥有上万士兵的林胡部落在一夜之间被毁灭殆尽,到处一片狼藉,满地的尸体,满地的残肢断臂,诉说着战争的残忍,数百上千的帐蓬燃烧成了灰尽,徒留些残荷,无不悲惨的诉说着战争的激列,清彻的溪水己经被鲜血染红,上面还漂浮着几名林胡孩童的尸体,数十只食肉的鹰鸠,在上空盘旋,忽上忽下,叫声尖锐,令人战栗森寒。
乌鸢啄人肠,衔飞上挂枯树枝。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这就是战后的写照。
瞧着这一幅景像,孟蝶心沉入谷底,‘战争’这个词以前只是在书面上了解过,如今是真实的体验于身,这场突击战在这个时代算不上什么,死伤人数无非几千人,比起战国四大战神之一的秦国名将白起,长平之战中坑杀赵国降兵四十万,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孟蝶还是对这样的战争场面嘘吁不己。
清晨,突然下起了下雨,淅淅沥沥,雨水冲刷着血迹,冲散着空气中的血腥,却冲不掉孟蝶心中的悲凉。
在赵兵清理战场时,孟蝶与阿止终于寻到了名,三人紧紧的相拥一起,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概。
孟蝶迫不及待的询问家里的情况,被告之一切都好,那日胡兵夺人,众农夫奋起抵抗,最后,赵兵赶至,胡兵逃走,庄家并未受到太大的损失,只是死伤数十人,被掳数十人,然而夫子却在那场灾难中丢掉了性命,鼻涕虫正好被他压在了身下,逃过一劫。
对于夫子的不幸,孟蝶即惊讶又难过,她想起了她与夫子“做对”的情景,想起了夫子生气时总爱拿着竹筒扔她,对她骂骂列列,想起了被虏那天,她给夫子讲的那个笑话,想起了夫子老爱捋着他的山羊胡,对她说教,“你一个小儿,一个妇人,不做活造饭,整日游手好闲……”夫子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这一切都让她不敢去相信,感觉做梦一般。
孟蝶用袖拭了拭泪水,紧紧的握住阿止的手,想给他一丝安慰,却瞧见阿止传过头去,眼里有着泪光闪烁。夫子是阿止相依为命的亲人,亲人的离去,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孟蝶的心里满是怜惜。
赵兵带着战俘,物资在一阵欢呼声中踏上了回程,妖孽所领的“楼烦武士”此刻无了踪影,打听到的消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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