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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驸马,我要在上面!-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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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岭摇摇头,看着她绑在胸前的左臂:“姑娘左臂受伤了?”

安语然心道他是山中猎户,应该对处理外伤有很丰富的经验吧。如果他不能治,她还得尽快找到市镇,找大夫治疗。左臂的伤已经不能再拖了,再拖恐怕这只手就要废了。

“是啊,大概是断了骨头,你可会治?”

柯岭撑起身子,靠在木屋墙壁上:“只是断了骨头的话,我会治。”

安语然闻言,挑了挑眉头,“只是”断了骨头的话……看来她碰到了一个接骨圣手?

安语然重新烧了锅温水,让柯岭洗净沾满泥水的双手与脸,这才看清他的长相。擦净了脸的柯岭,恢复了几分精神,浓眉挺拔英武,墨眸纯净清澈,坚毅的下巴配上黝黑的皮肤,也是帅锅一枚啊。

柯岭替她解开绑着左臂的绷带,脸上突然露出为难的神情,眼睛也不敢看她,嗫嚅道:“衣服。”

安语然倒没觉得什么,世上哪有隔着这么厚的衣服都能接骨的医生啊,如果真有这么高明的医术,那也不会在这山中小屋以狩猎为生了吧?

她小心地脱去皮裘和外面的夹袄,卷起中衣的袖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受伤的左前臂已经肿得像她小腿一般粗了,整条手臂都青紫淤肿,皮肤被撑开,涨得发亮。

柯岭却转过头去不敢看她了。安语然有些无奈,她都不计较了,这人还顾虑什么非礼勿视吗?何况这么恐怖的断手,恐怕随便什么男人看了都不会想入非非的。

“柯岭,看来真的断了骨。你确定能治?”

柯岭回头瞄了一眼,脸色马上变得郑重起来,轻轻托起她的左臂,仔细看了会儿,皱眉道:“骨头并未全断,但是摔断后没有马上接好……是两天前摔断的?”他边问,边从她的手腕开始向着伤处轻轻捏过去。

安语然心知他是在检查断骨的位置,强忍疼痛,还勉强说笑道:“柯神医,确实是两天前,不过不是摔断的,是从山坡上滚下来,撞到石头撞断的。后来还从……啊!!疼!”

柯岭已经开始给她上药了:“接好了。”

安语然咝咝地抽着冷气:“这么快?”他不是还在检查断骨位置吗?

柯岭“嗯”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缠绷带,上夹板,固定……飞快地搞定她的伤臂。

“柯岭……”

“嗯?”

“你真的没有考虑过,去城里开个医馆,当个骨科圣手吗?”

“没。”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是。”

“这里离最近的村镇有多少路?”

“半天。”

“我再煮点肉汤给你吃吧?”

“好。”

“柯岭,你真是惜言如金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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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杀手

柯岭替安语然包扎完断臂,接着就解开自己腿上的布带;撕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给腿上的伤口清洗并上药。

安语然也没避嫌的意识,看着他上药;见他伤处并不整齐;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受伤的?”

“豹子。”

“豹子?”安语然有些惊讶地说:“我昨夜在林中遇到一只豹子,后腿带血;莫非就是咬伤你的那只?”

柯岭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没跑?”

安语然摇头道:“没跑,我想就算要跑也跑不过它;它要是扑过来;我就和它拼了!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对瞪了半天;它倒先跑了。”

柯岭开始动作娴熟地包扎腿上的伤口:“不跑是对的。”豹子在攻击他时;已经被他砍伤,她若是不跑,它倒也未必敢攻击她,若是她转身逃跑,饥饿的豹子就会把她当作猎物。

他处理好了伤口,对安语然道:“很晚了,你歇息吧。”

安语然便走过去,想要扶他起来,让他在床上躺下。柯岭摇头:“你睡床,我睡地上。”

安语然想起里间有个大木箱便说:“地上太寒了,还是你睡床,我睡里面那个大木箱子上好了。”

柯岭还是摇头:“外面这间暖和,我睡里面。”

安语然笑道:“别争了,我抱着狗二睡,暖和得很。而且你这么大的个子,箱子上这点地方怎么睡得下啊?”

·

夜色沉静,小木屋内插得好好的窗栓却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嚓嚓声。这声音极为轻微,就算是有人醒着也未必会注意到。随着这嚓嚓声,窗栓慢慢地抬高,接着,窗户被轻轻地推开了。

狗二听见了窗口发出的奇怪声音,猛地竖起耳朵,从安语然怀中站起。跟随安语然久了,它知道半夜吠叫是要被她狠狠训斥的,说不定还会被罚少吃一顿饭,所以它只是使劲用头顶她。

安语然其实睡得也不沉,寒冷、伤痛、陌生环境以及莫名的不安感,都让她无法安心沉睡。此时被狗二一顶,便醒了过来。她知道狗二乖巧,不会无故吵醒她,先看向门口,未见任何异常后便凝神细听。

她什么也没听见,然而狗二却显得越发焦躁起来。安语然轻抚它的头以示安慰。

这时外间传来柯岭的声音:“谁?!”

接着她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冷冷问道:“那女子藏在哪里?”

柯岭故作不知地回答:“你说谁?我一直一个人住。”

安语然以极慢极轻的动作,从箱子上坐起,摸出腰间短刀,赤足直接踩在冰凉的地上,地底渗透上来的寒意让她足底有些许疼痛。

“别装傻!那女子足迹一路到了这里,进了这间屋子。老老实实说出来,省得老子去找,等下就给你个痛快的。不然……”

安语然在那灰衣人说话时,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他停下说话,她也停下不走,屏息等待。

柯岭道:“我出去狩猎,今天晚上才回来,没有看到你说的什么女子,吃的东西倒被偷去不少。”

此时安语然已经走到门边,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反手握紧短刀。

柯岭继续说道:“大概她在我回来之前就……”

安语然从门后闪出,那灰衣人背对着她,正在对躺在床上支起半身的柯岭说着:“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只是不想自己去找而已……”

她扬起短刀,纵身扑向灰衣人,银光一闪,短刀向着他的后背狠狠扎去!

安语然还在半空中时,那灰衣人突然转身,不等她扑到身前,疾伸右手,已经扼住她的咽喉,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老鼠一样的偷偷摸摸……你以为光着脚走路,我就听不见了吗?”

狗二咆哮一声,向着灰衣人扑过来,却被他一脚踢飞至墙角,呜咽着半天爬不起来。

安语然整个人被他提起,双脚离地,不但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无法继续!她脸涨的通红,眸中却闪过一丝光芒,右手一轮,挥刀砍向灰衣人扼住咽喉的手臂,却被他轻易捉住。

灰衣人手腕一转,卸了她右腕关节。短刀直坠而下,“秃”的一声,斜斜插入地板。

灰衣人桀桀怪笑起来,右手握得更紧:“挺倔啊!你以为可以杀得了我吗?自不量力。本来可以一人一刀让你们死得痛快点。不过你这么倔的脾气,很对老子胃口,让老子有点不舍得一下子杀了……”

他突然放开扼住她脖颈的手。

安语然双手皆受伤,无力支撑,落地后直直向后摔倒。她躺在地上喘息着,胸口急剧起伏,心中充满着不甘!

柯岭突然从床上翻下,摔倒在地上,发出很响的声音。他用双肘撑地,试图向灰衣人爬过来,双眸含怒,瞪着灰衣人吼道:“你要杀就杀,别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

灰衣人回头,冷漠地看了眼柯岭的腿,蹲□,拔起地上斜插着的短刀,走到火炉边,对着火光看了看:“这是老金的刀……”

接着他走到柯岭身后,一刀扎下,竟穿透柯岭的大腿,将他钉在地上!柯岭惨哼一声,双手握拳,埋头地上,全身都颤抖起来。

“小子别着急,一会儿老子会好好折腾你,现在先让你看场好戏。”

灰衣人走到安语然身前蹲下,一把揪起她的发辫,抬起她的头,让她看清柯岭痛楚的样子,欣赏她满含恨意的表情。接着他轻松扯断她胸前用来固定左臂的布带,将她左臂随意甩在一边。

安语然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眉头拧起,双眼紧闭,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丝鲜血从她咬住唇瓣的齿间流下。

灰衣人见她忍痛不叫,突然捏住她脱臼的右手腕,来回转动玩弄。安语然再也忍不住地惨叫起来,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灰衣人露出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小子你误会了,其实我最喜欢的,是看女人因为痛苦而叫喊的样子!”

他放开安语然的右手腕:“不过你不用担心没人疼你,一会儿老金的三弟就过来了,他可是个色中恶鬼。你害死他二哥,他一定不会随便玩玩就轻易放过你!只不过我不能保证他来的时候,你还是完整的……”

安语然怒视着他,突然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心理变态!虐待狂!大脑畸形!禽兽远亲!”

灰衣人嘿嘿一笑:“你骂的我都听不懂。”

安语然冷声道:“以你的智商,当然听不懂。”

灰衣人笑得更加欢畅:“不如你解释一下,我可以少折断你一根……手……指……”

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低头看向自己胸口。一个尖锐的三角形箭头从他的左胸穿出,尖端还滴着血。他试着回头去看,头只扭了一半,便砰然倒地,后背砸在地上,将插在胸口,本来只露出箭头的箭杆顶出大半,鲜血跟着涌出,湿润了大片灰衣。

安语然用右肘撑起身体,她的眸子映着炉火,闪闪发光:“你这辈子都不会懂!”

柯岭放下手中的弩,浓眉皱起:“还有一个要来。”

安语然艰难起身,快步走到他身前,把右手伸给他:“先帮我把手腕接好,我再帮你拔刀,事情要一样一样做。”

·

夜深,天空一片漆黑,不见星月,反而落下星星点点的暗蓝色雪花。不久,大雪如鹅毛落下,被狂风席卷,似飞絮乱舞,扰人视线。

这片林中空地,静静矗立着一幢原木所筑的小屋。如此寒冷冬夜,屋内却不燃炉火,而且房门居然未关,被一阵阵狂风吹得砰乓作响。

金老三眯起三角小眼,心中有些疑虑,他在崖下掩埋二哥的尸首,老胡先行追踪那女人的足迹,一路留下暗记。他跟着暗记过来,老胡最后留下的暗记是指向这间小屋。

如果老胡事情做完,应该会在小屋等他,或者原路返回找他。怎么此时是这番光景?

或许是那女人从这里逃跑,老胡去追了?出于谨慎,金老三没有靠近小屋门口,他绕到小屋后方,潜行到窗口,伏在窗下,伸手轻轻推了一下窗框,发现窗户也没闩上。

他取下腰间围布,包了地上一块头颅大小的石块,推开窗户扔了进去。屋内只有石头落地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又等了一小会儿,屋内还是没有动静。

金老三绕回门口,从门缝看了看屋里,里面一片漆黑。他后背贴着门板,慢慢推开门。屋外雪地反射的些微光线进入屋内,他隐约看到屋里站着一脸笑意的老胡,心里一松,边走进屋里边脱口骂道:“死老胡,干什么装神弄鬼的!事情做完了?”

老胡不说话,却一抬手,扣动弩机,向他射来一箭。这下距离极近,金老三又没有防备,虽然急忙闪避,还是被射中了左肩。

金老三心知事情不对,抽出短刀,足下一点便向老胡背后之人砍去!

谁知背后之人将老胡向他一推,自己转身往内室奔去。金老三已经适应屋内黑暗,看得真切,老胡已经全身僵硬,倒下来时是直挺挺的,而刚才躲在他背后之人身材娇小,是个女子,应该就是他们的追杀目标。

他不及细想,追着那女子向内室跃去,半空中只觉胸口一冷,似乎有一尖锐之物穿透了胸口,顿时眼前发黑,没了力气,落地时已经视线模糊。失去意识之前,他最后听到的,是自己短刀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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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洞

林中,木屋之外风雪愈烈;屋内重新燃起火光。

柯岭看看安语然;低头道:“你走吧。”

安语然放下手中火镰:“我不会自己先走的。”

柯岭冷冷道:“你腿又没伤。”

“如果那些灰衣人再寻过来,一定会逼你说出我的下落;再杀你灭口。”

“这么大雪;足迹都掩埋了,他们找不到这里。”

安语然可不敢这么乐观:“他们来时必然留下指路暗记;不会因为大雪就找不到这里!”

“由此向东北有一山洞,步行大约半个时辰可到。姑娘可以独自去避祸。”

“我姓安;安语然。”

“安姑娘……”

“柯岭;你不用劝了。这些人本就是来追杀我的;我已经牵连你身处险境;如何能独自离开?”

柯岭摇摇头:“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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