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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嫡女谋略-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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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院公自是千恩万谢,四九扶着老院公走出府衙,他心里莫约已经猜出那得利赌坊背后是什么人撑腰了。方才立文书之时,四九注意到余杭县衙的师爷眼神飘乎不定,看向他的眼神有一丝恨意,仿佛四九搅了他的好事。
  到了得利赌坊,老院公拿银票赎他的小主人,不料得利赌坊的人却一口咬定两千两是昨日的价,今天算上利息少说也得拿两千两百两来赎人,老院公急的团团转,刚才在府衙之时,四九有意说了一句,自己身上就只带了两千两银票,剩下的银子需得明天回去取了才有。所以老院公再怎么急,都没有想着向四九求助。
  四九看不得老院公如此着急,便伸手自荷包里抓了一小把金瓜子交到老院公的手上,暗运内力攥成一块金块,宽慰他道:“老人家别急,我这里虽然没有银票,可这些金子也能抵两百银子,去赎你家小主子吧。”
  老院公千恩万谢,扑通一声就给四九跪下了,四九摇摇头道:“老人家快请起来,你偌大年纪还要受些辛苦,真是为难你了。”
  老院公咧了咧嘴,他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拿了银票和金瓜子道:“这位爷,还请拿称来称了金子,兑出两百两银子,余下的还要还给小管事。”
  得利赌坊的管事狠狠的瞪了四九一眼,四九神色冷冷的,双手机于胸前看着,得利赌坊的人吃不准四九是个什么来头,方才四九那暗暗一抓便将金瓜子捏成金块的情形他们也是看见的,大家知道四九的点子硬,扎手,便不敢很难为老院公,只兑准了两百两银子,收了银票,将一个形容惨淡的绿衣少年押了出来,老院公一看到少年便跪下哭道:“老奴没用,让少爷受苦了。”
  那少年只叫道:“忠伯,你是来赎我的么?”
  忠伯跪在地上连连点头,少年立刻问道:“你是卖了房子还是把房子押给他们了?”
  忠伯道:“老奴卖了房子。”
  少年又追问:“卖得多少银子?”
  忠伯正要开口之时,四九却抢在他头里说话了,“我便是买房子的正主儿,薛公子何不来问我?”
  那少年皱眉看着四九,上下打量一回,便不屑的问道:“你也买的起我家的宅子?”
  老院公薛忠忙说道:“少爷,就是赵公子买下您的宅子。”
  那少年还想再说话,四九便冷冷说道:“这银子我并没有一次付清,薛少爷若想要剩下的银子,少不得要同我走上一趟。”
  薛姓少年一听说还有银子,两只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只囔囔道:“走走,快去拿银子,我还要翻本儿!”
  老院公薛忠一听这话两行老泪涌了出来,只是他劝诫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听赵四九说道:“是这话,早早随我回去取了银子,薛少爷才有本钱翻本,指不定一把就能把从前输的都赢回来。”
  薛姓少年一听四九的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连声道:“对对,都赢回来,赵公子我们快走吧。”他边说边往头里走,脚下如同生了风一般,四九看看步履艰难的老院公,不禁暗暗叹口气,伸手扶住老院公说道:“老人家,你别着急,走慢些也不打紧。”
  那薛姓少年不耐烦的回头叫道:“忠伯你快些,别耽误了少爷我的大事。”
  忠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啊!难道少爷受了这些罪还不肯回头,这可让他怎么向死去的老爷交待啊!
  四九扶着老院公,看着跑在前头的薛姓少年,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四九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薛家少爷,若然他死活不走正道,那他就把忠伯买下,总不让这忠心耿耿的老人家临老还要受苦遭罪。


第一百八十九章
    四九将薛姓少年和老院公薛忠带到赵天朗的面前,那薛姓少年见赵天朗气度高贵衣着精美,神情里更是带着一种天生的高人一等,薛姓少年不觉先弱了几分气势,他缩了缩脖子说道:“我来了,把剩下的钱给我吧。”
    赵天朗看着薛姓少年脸色惨绿双眼发红,身上的衣服拧巴的象咸菜叶子没个样儿,活脱脱一付赌鬼的样子,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指不定有多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估计不是因为有讨银子的念头撑着,他早就撂地儿了。
    赵天朗皱眉看着薛姓少年,沉声问道:“你就是薛永年,薛家的独子,两年前染上赌瘾,将全部家产都输光了?”
    薛永年伸了伸脖子,色厉内荏的叫道:“对,我就是薛伯年,我的财产我怎么用那是我的事情,要你管,你快把钱给我,我拿了钱立刻就走。”
    赵天朗冷冷道:“你拿了钱再去得利赌坊,把你最后一点儿家底输个干净就省心了是么?”
    薛永年惨绿的脸上忽然涨红起来,放声大叫道:“我不会输,我绝不会输,我会把我输光的家产都赢回来。”
    赵天朗讥诮的一笑,坐下来好整以暇的说道:“赢回来,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十赌九输,薛永年,爷看你年纪尚小还有的救,才说你几句。起初有人带你去赌坊见识,你必是赢了不少钱吧?”
    薛永年瞪着赵天朗道:“是又如何?”
    赵天朗淡淡道:“你见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那许多银子,便觉得这营生做得,便多多的拿出银子下注,结果每把都输,越输你越不甘心,总想着翻本,就这样越陷越深,先是把你的家产送到当铺,然后直接抵给得利赌坊的人,若非这个老宅子的房契一直是你的老管家薛忠收着,凭你怎么逼薛忠他都不给你,你怕是早就将这宅子也押出去了,或许,你这次被人扣下,是你同得利赌坊串通起来,要逼薛忠拿出房契而设的圈套。”
    随着赵天朗的话,薛永年那惨绿的脸色开始发白,他到底只是个没经过什么事的少年,只瞪大眼睛叫道:“你怎么知道?”
    站在外头的薛忠听到了屋子里的对话,不由扑倒在地捶胸痛哭道:“老爷啊老爷,您睁开眼睛看看吧,少爷他……老奴对不起您,没服侍好少爷…”
    四九看着薛忠的样子很是不忍心,便将他扶起来缓声说道:“忠伯,你已经尽力了。”
    薛忠的哭声传进屋里,薛永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的头深深的垂了下去,他的父母早已经过世,可算得是薛忠将他一手带大,若非薛忠对他一片忠心,只怕他现在早就一无所有了。赵天朗仔细看着薛永年的神情,见薛永年面上还有羞愧之色,便觉得薛永年还有救,只淡淡说道:“薛永年,你可敢在我这里住上三日,这三日之中你哪里都不能去,三日之后我自会将剩余的银子全都给你。”
    薛永年闷声道:“住就住,我还怕你不成。”
    赵天朗点点头道:“四九,安排他们主仆住下。”
    四九应了一声,将薛永年薛忠主仆带下去安置在他们住的客栈之中。薛忠难得有机会和他的少爷这么长时间在一起,自然要百般劝诫,薛永年虽然觉得薛忠的话很让他心烦,可是到底也没有对薛忠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这主仆二人的相处由侍卫一一回禀给赵天朗,赵天朗听罢,只说道:“这薛永年还有救,看好了,别让他出去。”
    到了第三天,薛永年正想着他已经依约住了三天应该去要银子了,却见一个侍卫站在门口说道:“薛公子,我们爷让你过去一趟。”
    薛永年跟着侍卫沿着走廊走了一圈,才走进一个房间,他一进门便愣住了,只见地上跪着两个人,其中一人他认识,正是得利赌坊的大掌柜,另一个相貌看着眼生,可是他身上穿的衣服薛永年却知道,那正是县令的官服。薛永年吓了一跳,忙看向坐在上方脸色冷冽的赵天朗。
    赵天朗淡淡道:“说吧,你们是怎么串通起来图谋薛家财产的。”
    薛永年一惊,立刻瞪向地上跪着的那两个人,余杭县令和得利赌坊的掌柜两人抢着要说,一时之间乱糟糟的让人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四九沉声斥道:“吵什么,一个一个的说。”
    那余杭县令抢着叫道:“下官先说下官先说。”四九便对得利赌坊的掌柜斥道:“你闭嘴,轮到你再说。”
    余杭县令将他和得利赌坊的掌柜如何如何设计让薛永年染上赌瘾,然后引着他将家产或变卖或典当或直接抵给赌坊之事细细说了一遍,听得薛永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若非侍卫格住他,他都拿冲上前将余杭县令活活撕巴了。
    余杭县令说完之后,得利赌坊的掌柜也说了一遍,补允了一些细节,至此薛永年才知道自己活活被人算计的倾家荡产,若非薛忠死守着老宅子,又遇上了贵人,他才死里逃生逃过一劫。
    听着余杭县令对赵天朗的称呼是世子爷,薛永年也跪下说道:“小人多谢世子爷搭救教导,小人知错了,若不是小人不懂事不听忠伯的劝告,便是他们再算计小人,小人也不会有这番大祸,小人叩谢世子爷大恩大德,薛永年永世不忘世子爷再造大恩。”
    赵天朗淡淡道:“你明白了就好,也不枉本世子费了心思。四九,把银子给他,让他回去吧。”
    四九应了一声,将薛永年带出去,先给了他两千三百两银子,然后又说道:“薛公子,我要向你买一个人。”
    薛永年一愣,不解的问道:“我如今一无所有,赵管事你能向我买谁?”
    四九沉声道:“我要买忠伯,你尽管开价吧。”
    薛永年先是一愣而后满脸涨红的叫道:“不卖,凭你出多少钱我也不卖,我要给忠伯养老。”
    四九淡淡一笑道:“你不把忠伯卖给我,忠伯始终是你的奴才,若有一日他又不顺着你的心意,还不是要吃苦受罪,倒不如你做做好人,将忠伯卖于我,至少能让他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这也算是对忠伯帮你保住老宅的谢礼吧。”
    薛永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拔足狂奔,向他和忠伯这几日住的房间跑去。
    四九跟上去,与薛永年前后脚进了屋子,只见薛永年气息尚未喘定,便将刚刚从四九处拿到的两千三百两银票全都捧到忠伯的面前,急急的说道:“忠伯,这些银子你收着,我若是不正经使费,你就一定不要给我。”
    忠伯很是惊诧,他不知道他的少爷只出去一小会儿,怎么就象是变了一个人,只不解的看向紧随薛永年之后进门的四九,四九向忠伯笑了笑,对薛永年说道:“薛公子,若我用两千两银子向你买忠伯,你卖不卖?”
    薛永年急急大叫道:“不卖不卖,就算是一万两银子我也不卖。”
    四九微微笑了起来,语气和缓了许多,只说道:“薛公子你如此舍不得忠伯,可是我又担心你又犯糊涂带累忠伯,不知道薛公子可否愿意除了忠伯的奴籍?”
    薛永年有点儿担心的看了忠伯一眼,咬咬牙点头道:“好,我愿意,忠伯,回头把你的契纸找出来烧掉,我这就带你去县衙入户籍。”
    忠伯感动极了,跪倒在薛永年的面前,老泪纵横的哭道:“老奴情愿一辈子服侍少爷。”
    四九笑笑道:“如今余杭县令已经被拘了,你还去哪里入户籍?这样吧,薛公子你回去将忠伯的契纸烧了,户籍之事有我去办,多不过十天半月,忠伯的户籍就能办好送来。”
    薛永年忙道:“好,就这样办,有劳赵管事。”
    四九笑笑道:“薛公子,我看你也不是真糊涂不知事的人,想必你也是读过书的,你年纪还小,好好读书谋个好前程不比什么都强?你上进了,也不枉忠伯服侍你一场。”
    薛永年躬身连连称是,忠伯激动的直用袖子抹眼泪,四九弯腰扶起忠伯,笑着说道:“忠伯,以后有事只管来找我,就算不我在余杭,你也可到那宅子去,让人给我带口信儿。”
    忠伯连道不用,四九看着薛永年淡笑道:“世上的事儿总有万一,若是薛公子手又痒了你又劝不住他,就捎个信来,便爷没工夫,我也是要问一问的。”
    薛永年满面惭色,深深的低下头来,四九这才又说道:“若是薛公子上进,有了好消息,忠伯你也给我捎个信,好叫我们爷和我都欢喜(…提供下载)欢喜。”
    忠伯连连称是同,薛永年这才又抬起头来,眼中复又有了希望。他忽然向四九说道:“赵管事,若然有一天我有本事了,可不可以让我将老宅子赎回来?”
    四九笑笑道:“若然你有这本事,若然到时候你还想赎你家的老宅子,我会在爷面前替你求情的。”
    薛永年深深长揖到地,对四九道:“多谢赵管事。”四九挥挥手道:“外头已经安排了车马送你们,等你们安置好了他们才回来。”
    薛永年和薛忠对四九千恩万谢之后才走了。等侍卫们回来,四九还刻意问了一回,得知薛永年带着忠伯买了一间小小的宅院,花了一百两银子,又买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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