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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未曾深爱岂言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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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他没那么欲求不满,不会明知道她不可以还要硬来,只是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他并拢她的双腿,随即身体覆上去,就用着标准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她轻轻皱了眉头,不解。
    他已经将那处火热坚硬挤进了她大腿的并拢处。
    她的腿又长又直,即使学舞,腿并起来还是没有任何缝隙。
    他就利用了她的这个优势,直接模仿着交。合的姿势,埋进她细嫩柔软的腿间。
    到底还是会有很大的区别,毕竟腿间虽然柔软却不够湿润,他勉强进去却很是干涩,进出困难。
    不过一两次,两人便都觉得不舒服,摩擦得十分刺痛。
    他深吸一口气,这种被吊到一半却又不得不停止的感觉实在是……
    他一抬头,忽然看到桌面上放着的一瓶婴儿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到这里的,他微微一探身便将它拿过来,当作润滑油抹上去。
    比刚刚确实好很多,他能顺利的进出。
    虽然比不上真正进入她身体的温润紧湿的感觉,但聊胜于无。
    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加快速度,喉间是低沉而陌生的轻哼。
    释放之际,他咬住她的唇,热热的黏湿液体全都洒在她的腿上,泥泞而尴尬。
    她是女人,但女人也有欲。望,他的顶端好几次都从她的柔软处磨蹭过去,那种酥痒的感觉让她浑身都难受。
    幸好欲。望不像他那样强烈,忍忍也就过去,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秦年还算有点愧疚,结束之后微微喘气便下床又将她抱起来走回隔壁。
    她差点惊呼,她只穿了内裤,而他未着寸缕,如果晗晗不小心醒过来,看到怎么办?
    他像是看穿她心中的顾虑,低头含着她的唇低声说:“晗晗一向睡得很熟,只要你不要叫……得很大声,他应该不会醒来。”
    她被他气到,抬手狠狠地垂向他的胸口。
    他只是笑,像是甘之如饴。
    晗晗果然没醒,直到她被秦年抱到卫生间,他连一点动作都没有。
    秦年将她抱在椅子上,先拿了热毛巾替她擦,可婴儿油实在不是擦了就能好的,没办法,只好坐到浴缸边缘,拿了淋浴喷头冲洗,挤了些沐浴露才洗干净。
    他就裸着身子替她擦干,她竟像是习惯他这个样子,只要不去看他的关键部位就可以不害羞。
    替她擦好,他又要矮身将她抱起来,她先一步拿过浴巾围在他的腰间,还是以防万一吧。
    他低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等再过些时间,到时候我会满足你。”
    满足?!
    傅倾城再一次产生心思被看穿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咬牙,在心底暗暗地骂他。
    秦年不再打趣她,将她抱出去,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立刻靠近晗晗,不免失笑,又矮身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大步走向卫生间。
    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没想到他边走边解开了腰间裹着的浴巾,那结实又修长的腿,那挺翘的臀,全被她看个正着。
    她捂脸,迅速转头,脸还有些红。
    虽然看不见,可眼前却好像还出现了他的坚硬,他性感的背影……
    天哪!她急忙打自己的脑袋,她什么时候是那么追求欲。望的人了?
    再一次在心中狂骂秦年!
    正在洗澡的秦年闷声打了个喷嚏,嘴边含笑。
    秦年洗澡出来,自然躺在傅倾城那边,恬不知耻地靠上去,胸膛贴住她的背脊。
    原本有些睡意的她顿时睡意全无,背后是结实又灼热胸膛,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她还怎么睡得着?
    幸好他没抱着她,她略一思忖就缩了缩身子,很迅速地在不碰到晗晗的前提下翻了个身,然后便挪到了晗晗的另一边。
    秦年看到她舒出一口气的样子,刚想也过去,她却摆出严令禁止的表情和动作。
    他也不闹她,伸手抚抚她额前凌乱松散的发丝,无声地说了句:“晚安。”
    她见他的确没有再跟着她的想法,总算松口气,可以闭上眼睛好好睡个觉了。
    好不容易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却觉得胸前有痒痒的感觉,握住之后才觉得怎么是只大手。
    猛地睁眼一瞧,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在了她的身后,手却在她的胸前闹着玩。
    她看过去的时候他还闭着眼睛,好像意识到她在看自己,他也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她的瞬间,笑着道:“早安。”
    她已经被他打败,不想再问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换了个地方睡。
    不过无论如何,这是美好一天的开端。
    换衣服的时候傅倾城选了一整套黑色的,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去参加卫平的葬礼。
    昨天小夏通知她说今天会举行葬礼,虽然只是例行的通知,但傅倾城觉得总算是认识一场,还是得去送别一下。
    吃完早饭,当傅倾城独处的时候,赵珊拉了她到一边,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她不解地问:“妈,怎么了吗?”
    赵珊有些尴尬,似乎在寻找好的措辞,沉吟片刻之后说:“青青,你看,你手术做好没多久,还是得多休养休养。”
    “嗯,我知道的。”
    她又道:“你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女人还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啊,青青你说是不是?”
    傅倾城有些莫名其妙了,她知道赵珊肯定不止想和她说这些,但她说得这样意味不明,实在是猜不透:“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事你就和我直说吧。”
    赵珊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设,总算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我不小心看到你和阿年……”她顿一顿,“当然你们夫妻感情好是好事,我也很开心,但是你也刚做完手术,还是得注意一下,你可千万别一时脑浑答应了他啊?”赵珊满脸的认真和担忧,却让傅倾城窜红了脸庞。
    她实在是不知道赵珊要和她说的会是这件事情,尴尬得都不敢抬起脸来看她,心里再度把秦年骂得狗血淋头。
    但害羞归害羞,还是得解释以下:“妈,我知道的,他……也知道……”实在是尴尬到不行,怎么也说不下去。
    赵珊也理解,忙说:“那就好那就好,不是要出去吗?快去吧快去吧,晗晗有我呢。”
    总算是出门了,她气秦年不知道分寸,好一会儿都没和他讲话,不过他会说话,几句话就让她笑出声来。
    气到无奈,最后只能笑了,反正以后注意一些就好。
    本来秦年说要跟着她一起去葬礼,但医院临时有事,他只能将她送到殡仪馆,就在车里,秦年还叮嘱了好几遍让她回家记得让司机来接。
    她外披一件黑色长大衣,显得她很削瘦,葬礼并不热闹,卫平和小夏也不认识什么人,出场的只有赶过来的卫平的家人,正式的葬礼会回家乡去办,这里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原本都很顺利,可卫平的妈妈不知道忽然怎么的受了刺激,竟然忽然冲过来抓着已经无力的小夏的头发狂扯:“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扫把星,阿平怎么会跟着你到这里来!阿平怎么会死!一切都是你害的,把我的阿平还给我!还给我啊!死的怎么不是你!怎么就不是你!”
    卫平妈妈好不容易被拉开,小夏已经满头乱发,原本就已经苍白的脸上现在惨白一片,毫无血色,毫无表情,完全呆滞。
    傅倾城怕卫平妈妈又发作,忙扶着小夏到外面去喘口气。
    小夏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傅倾城替她理头发的时候她才缓缓抬头看她。
    “小夏……”傅倾城叫她。
    “他以前也帮我梳过头发。”她忽然惨然地笑,眼泪不停地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晕湿了地面。“阿姨说得没错啊,我是扫把星,阿平是为了我才死的,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如果是我死了该多好?他怎么就这么傻……”
    “小夏……”她又叫一声,将小夏揽到怀里,“卫平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他只不过是不希望你再被人牵绊着。”
    他或许没有钱,或许不能做到很多,甚至都无法和那个所谓的程总对抗,在他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威胁到小夏的所有危险都一一掩去。
    他那么爱她,爱得不顾生死,爱得没有了自我。
    可是他不知道,他这样不顾一切,却并没有让他爱得人过得更好一些。
    她会记着他一辈子,念着他一辈子,永远都无法逃离他带给她的阴影。
    是他做错?还是她做错?
    人生不是只有对错,不是只有判断题,还有无数的选择题和简答题。
    一念之差,带来的结果却那样的截然不同。
    小夏已经在大哭,扑在她的怀里,声声催泪,声声泣血,如果已经逝去的卫平听到,又会作何想?
    因为卫平没有遗体,所以带着也方便,当天卫平家人就带着他回去了,小夏也跟着一起走。
    傅倾城去火车站送她,临上火车之前,小夏抓着傅倾城的手:“我大概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倾城,谢谢你。”
    她忍不住去拥抱她:“你要好好的。”
    “我会,我会好好的,我还要赎罪呢。”她扯着唇轻笑,却像是在哭。
    “不要想太多,小夏,卫平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她点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后悔我要的总是那么多,如果我可以少要一些,那么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没有非要来这里,那么我们是不是还在家乡,是不是已经连孩子都有了?”
    “小夏……”
    “我想有时候总是得做些妥协,有些事情不可能尽善尽美,我们都该知足,去享受当前的幸福,而不是去追求遥远不可及的海市蜃楼,或许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最幸福的时候已经到来,只是我们却那样挥霍掉。”她低头笑笑,“可惜我懂得太晚了一点,倾城,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希望找到属于你的简单幸福。”
    傅倾城看着她微微低着头的样子,她语气中那伤感的声音,心头有些微痛:“谢谢你,小夏。”
    知足常乐。
    她说得不过是那四个字而已。
    傅倾城送她上火车,看着长长的火车在面前飞逝而去,火车带走的不止是一个人,更是一段记忆。
    这一刻,她不想回家,想做的只有快点见到秦年。
    她立刻打车去医院,司机看着她满脸的焦急,还以为她有急事,将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儿便到医院。
    她冲到秦年办公室的时候,丁香正在里面,拿着文件在说什么。
    她这样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让秦年吓了一跳,放下东西就大步走到她面前,摸摸她有些汗意的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只是抬头看着他,然后猛地抬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大口地喘气。
    他垂下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顿一下之后抬手放到她的背上。
    他不知道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但是当下他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拥抱,告诉她,他在她的身边。
    丁香默默地从他们身边走开,只是走远了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她倚在他的怀里,身高那么合适,像是世界上那么多情侣中的一对。
    她默默咬唇,终于转身走开。
    傅倾城在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之后也逐渐平静下来,等缓过来之后尴尬又难为情地闷声说:“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失笑:“现在才想这个问题?”
    “真的打扰你了吗?”她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对不起啊……”他却将她抱得更紧:“手术已经结束了,刚刚是丁香有问题来问,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撇撇嘴,嘟囔一声:“什么问问题,不过是借口……”这种事情她曾经也做过,为了多看他一眼,总是出现在他的眼前,大多数是问赵青玺的病情。
    只可惜她的嘟囔声被听到,他笑出声来,揽着她进去,顺便关上了门:“在吃醋?”
    “才没有!”她马上反驳,随即又觉得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垂了头,轻声说:“我的确不喜欢看到你们走得那么近。”
    “终于说出口了?”他捏捏她的鼻子,像是决定她这个样子很可爱,“不过我们是同事,她还是我的学生,不可避免,更何况当初还是你将我介绍给她的。你瞧,就像你和魏衍,我也不能制止你们来往。”
    这一番话说得傅倾城脸都抬不起来,的确是她自己“引狼入室”,她还能说什么?
    其实现在的丁香和当初的她很像,都一直默默地在秦年的身边看着他,爱着他。
    但也有本质的区别,她虽然喜欢秦年,可心中从未有过多的期待,那个时候,她是个合格的妹妹,他口中的丫头,从来没有想过做任何破坏他和白苓的事情,后面的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她自己也未曾料及。
    但是丁香……
    她的爱太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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