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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奸臣之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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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真瑞颓唐的叹了口气。

    周芷清几时从他脸上见过脆弱这种东西,因此一见之下,不由的有些心软,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不该这么对他?

    周芷清动了动腿,有点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前。

    哪知她这一动,严真瑞的眼底立时露出精光来。

    周芷清吓的腿一软,脑子清醒了些,开始不断的退后,再退后:乖乖,差一点就送上门了,到底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

    离门不远了,只要能跑出去,王府那么大,严真瑞再想抓她就没那么容易,况且众目睽睽,他也不愿意这么丢脸的。

    严真瑞眼神戒备,一眼就看穿了周芷清的心思,他却处变不惊,端坐不动,甚至还叹了口气,道:“清儿,你怎么这么淘气?别跟本王闹了,快点,乖乖的坐过来……”

    谁跟他闹了。

    周芷清不仅觉得此时的严真瑞陌生,还很幼稚,她终于离门近在咫尺,她再没耐性,忍不住拔步就跑。

    她这一动,严真瑞立时就从床边腾身追了上去,恼羞成怒的道:“周芷清,你给本王站住。”

    看,刚才还芷清、清儿呢,其实呢,只要达不成他的目的,他就立刻翻脸。

    周芷清看着被踢碎了的门板,更是坚定了非跑不可的心意,绝对不趁他喝醉了的时候让他得逞。

    那红绫做了什么?不就是有染指他之嫌么?他就拖出去要砍要杀,要是自己让他碰了,他不得把自己活剐了?

    周芷清想要夺门而逃,却被严真瑞先行一步堵在门口,情急之下,她只得隔着桌子跟严真瑞讨价还价。严真瑞压根不听她说什么,只试图要抓住她。她往左,严真瑞便往左,她往右,严真瑞便往右,瞪着一双杀气腾腾的眼,隔空就已经将周芷清碎尸万断好几回了。

    两个人就跟猫捉老鼠一样,滴溜溜乱转。

    严真瑞气急败坏,一扬手就把桌子掀了,踩着桌子的残骸,上前一步拦腰将周芷清抱住,便往屋里的床上拖。

    周芷清也被逼的狠了,见逃不脱,索性一低头,死死的咬住了严真瑞的手腕。

    她的牙齿尖利,饶是严真瑞手腕用力绷紧,还是被他咬出了血腥味。他一甩手,周芷清就倒摔在床上。

    他血红了双眼,低斥道:“你敢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芷清一扬脸,毫不客气的回嘴道:“我现在只是府中的婢女,不是你的女人,你休想逼我就范。”

    严真瑞被周芷清喝斥醒了,他眼的中血红色缓缓褪去,染上了一层淡漠的雪白,他仔细而认真的打量着周芷清。

    周芷清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那么冷,那么硬。

    “做我的女人,还比不上做个奴婢吗?”

    周芷清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义愤,可是话不能乱说,她只是胡乱的找着借口:“奴婢,不是从前的周芷清,王爷却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奴婢配不上王爷,奴婢不想王爷清醒过后就后悔……”

    “那么你呢?后悔了?”

    “不,不后悔。”周芷清痛苦的别开脸。她不后悔跟过严真瑞,可同样不后悔拒绝严真瑞。她真的怕了,她不要跟个难取悦的杀人恶魔在一起。

    在一切的一切面前,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哪怕现在要承接他的涛天怒火。

    严真瑞没发火,只是他离开床边,离开周芷清,直挺挺的站着,好像刚才是他发癔症了,是在做恶梦,这会身形修长,玉立挺直,神情凛然、眼眸清楚,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他盯着周芷清,道:“很好,继续谨守你自己的本份。”

    不知道他这话是夸奖还是讽刺。难不成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验?

    等严真瑞一离开,周芷清才软软的坐到床底下的地上。吓死了,娘啊,这男人到底是人还是妖孽?明明那一瞬间的怒火跟一团火焰一样,恨不得把她吸进去烧死她,下一刻就变成了刻骨的冰冷,跟冰窖一样,像是面对着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的情绪转变的如此自如如此迅捷,周芷清很替他的心肝肺担忧。不过最担忧的还是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希望他回去就睡,睡醒了便不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未完待续)  

第103章、尴尬

    送上第一更。

    ………………………………………………

    严真瑞一出了厢房,阴沉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

    风吹过来,他头疼欲裂。

    脚步踟蹰,不知道是怎么一步一步回到自己的寝殿的。早有识眼色的奴婢替他温好了茶,茶汤清润,淡香年鼻,可他却只觉得恼怒。因为他现在心里惦记的,竟然是那个毫无眼色,笨手笨脚,既没良心,又没感情的小骗子。

    仿佛被她窥见了他的*,知道他离不开她,知道这世上除了她,他再也近不得女人身。从前还不觉得,可食髓知味,她早就把他喂的太饱了,以至于一空下来,要远比从前更加难以忍受。

    某一种硬硬的,胀胀的,滚烫滚烫的。

    可此刻却像是一场极具讽刺的笑话。他堂堂宴王爷,居然到了低声下气,说尽好话,求着一个女人求欢的地步。

    偏偏还被拒绝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简直是他半生中的奇耻大辱。

    可偏偏这事是他自己做出来的,而且那女人比他还要迫切的希望没发生过这件事。严真瑞真想一头撞墙上,看看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这个精明过头的小骗子。她以为他真的没了她就活不下去了?不可能。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小骗子知道,他不是那么好被拿捏的,放开他,是她周芷清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严真瑞无比丧气的合衣倒头就睡,连他最嫌恶的酒气也顾不得了。半夜被惊醒,枕畔没有梦里的馨香,反倒是难闻的酒臭。

    他腾的坐起身。却又受到惊吓般的闭拢了双腿。

    严真瑞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打周芷清离开,他不只一次的发生这样的事了,那种滚烫的喷薄而发的感受总会让他在梦里惊醒,转瞬间的冰凉粘腻又会让他无比厌恶。

    严真瑞气愤的一脚踢翻了茶几上的茶壶茶碗。

    听着暗夜里让人怵目心惊的噼啪脆响,那份屈辱也不曾消解分毫。他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周芷清。

    水声持续了许久,严真瑞才重新回到榻上,闭上眼一动不动的躺了半晌。才又不情不愿的睁开眼。重新起身,把身下的被褥重新换了一糟,却呆坐了好半天功夫。

    好似出现了幻觉。周芷清长发如瀑,一身白色的中衣,温软的躺在那儿,睁着漆黑的眼珠望着他。娇憨而绵软的道:“王爷,你累不累?你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吧?”

    他知道她想说的是她又累又渴。希望他能发发善心放过她。

    仿佛她捶着腰在那铺被单,时不时的斜着眼瞪他,仿佛在说他怎么这么不好伺候。可若是对上了他乌黑的眼眸,她便讨好的笑笑。卖弄的道:“王爷,我都铺好了,你看行不行。满不满意?”

    他满意也不会诉诸于口,更多的时候都是哼一声。嘲弄的道:勉强凑合吧,周芷清,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活下去。

    当不成千金小姐,又做不来做小伏低的活计,她怎么活?

    那时她是怎么答的?她假意思忖,随即讨好的笑着道:“我有王爷啊。”

    现在呢,她没有他了,可几个月过去,她如鱼得水,并没像他预言的那样会活不下去。

    都当她是花圃里被园丁精心打理的娇花,可谁想她移挪到了野地里,仍然可以迎风沐雨,活的如此滋润。

    反倒是他如此的狼狈。

    严真瑞胡乱的躺下去,睁着眼瞪着床顶,一直瞪到天色发白。他再也躺不下去,起身换了衣裳。有匆匆进来服侍他的侍女,都被他撵了了出去,自己随易的擦了把脸,大步出门。

    东厢房的门关的死紧,不用看也知道,昨晚上那丫头定然是吓坏了,这会儿只怕把所有能用的都顶着门呢。

    严真瑞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不好过,她也别想消停,最想做的事就是一脚踹开她的房门,把她揪起来随他去练武。

    可随即又艰难的挪开了视线。都说眼不见心净,他也是时候收收自己那不安份的心了。

    周芷清早早的起来,去找乔管事:“乔叔,能不能帮我换张桌子。”

    这是小事儿,乔管事自然不会拿捏,叫人去搬方桌,随口问周芷清:“我记得你屋里那张方桌可是小叶紫檀的,虽说旧了些,可结实的很,怎么,不喜欢?”

    周芷清牙疼似的哼唧了一声,道:“没有,喜欢的很,只是,我用着是不是太奢侈了。”

    乔管事哈哈大笑,他看着周芷清就和瞧着自己孙女似的,点了点她的脑门,道:“就为这,你要换一张桌子?真是个傻丫头,那可是王爷的院子,弄张老榆木的,多丢王爷面子?你只管放心用。”

    呵呵……她倒是想接着用,可惜现在都成一地的碎片了,怎么用啊?

    周芷清受教的点头:“这样啊……”

    没下文了。

    乔管事也没往心里去,等人回来,他头都不抬的道:“把换下来的桌子放进库房吧。”

    小太监啊了一声,问:“乔管事,您说什么桌子放进库房?”

    乔管事啐他一口道:“你这没脑子的,叫你做一你就只会做一,不会动动脑子?周姑娘房里换下的那张桌子啊。”

    小太监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乔管事您可真会说笑,那一地的碎木屑,放进库放干吗?拿出去烧火还差不多。”

    “什么?”乔管事不信,亲自跑过去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太监所言不虚,除了四根桌子腿还有点儿原来的模样,果然这桌子就是一堆柴火。

    乔管事摸摸下巴,自言自语的道:“周姑娘能有这么大手劲?”

    能有就奇怪了。她一人娇滴滴的小姑娘,就算从前学过几招几式,可那都是花拳绣腿,能一巴掌把这桌子拍的稀巴烂的,也就是王爷了。

    想想昨晚上的事,乔管事心下疑惑,叫人把昊日居里的人叫来,问了半晌,谁也不知道昨晚昊日居里发生了什么。

    乔管事将人都打发走了,瞪着房顶想了半天,命人:“去,把周姑娘叫过来。”

    周芷清情知是东窗事发,不敢耽搁就过来了,不过她也知道乔管事是个好说话的,倒不算多害怕。

    乔管事并不问桌子的事,只对周芷清道:“你也进府有些日子了,规矩学的也差不多了吧?”

    周芷清点头:“我这人比较笨,学的也就是形似。”

    她倒谦虚。

    乔管事是哭笑不得,人谁不是会三分说成十分?生怕不得重用。她倒好,会十分能说三分就不错了,那圆溜溜的眼睛分明在说:我这人不堪大用,您可千万别委以我重任。

    乔管事慢悠悠的道:“不怕,慢慢来。我叫你来呢,是想跟你说一声,这王爷的院子是这府中的重中之重,你又在院子里住着,晚上多留心,王爷几时叫人,你几时应着,别让王爷找不着人。像昨天,王爷回来,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这像什么话?王爷没事倒还罢了,万一喝醉了酒,需要人服侍呢?”

    一句话就说的周芷清低了头。

    这是明摆着乔管事由现象到本质,结合他自己的猜测,将昨晚她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推论了个七七八八。

    说是委以重任,实际上还是不死心,想叫她多往王爷跟前凑,往好听了说是给她一条青云路,往难听了说,还是心疼他家王爷,想让她物尽其用。她若不答应,昨儿的事闹出来,王爷面上无光,她胆敢冲撞王爷,也没个好下场。

    周芷清最最被人威逼利诱,这是她从前惯作的事,如今落到自己头上,她也只敢磨磨牙,期期艾艾的道:“这……就怕王爷不愿意见我。”

    乔管事心道:挺聪明的小姑娘,怎么就撒这样蹩脚的谎?这世上可不只是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一样。小两口生气打架那是常事,别说一些伤人心的话,动手的都不知道多少,可最后还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那能算个事儿吗?

    不过乔管事姜是老的辣,当下笑的和个老狐狸似的道:“我也没说让你往王爷跟前晃悠不是?只是让你留点儿心。”

    “哦。”周芷清抬眼看了看乔管事,半信半疑的道:“也就是说,如果王爷不传唤,我就不必去服侍?”

    乔管事想了想,坚定的点头:“对,差不多就这意思吧。”人怕见面,树怕剥皮,他二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早晚会尽释前嫌。

    周芷清离开乔管事,不以为意的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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