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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奸臣之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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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喜怒无常的王爷,她也不要去什么封地,她只想做周家的二小姐,只想享受着父母的宠爱和姐姐的纵容。

    可就是做个梦的功夫,便一切都变了。

    周芷清把床头的东西都掷到了地,怦怦啪啪的摔碎了不少,可她不解气,也不解恨,最后只抱紧自己的双腿,将头埋进去,汲取来自于自己身上那可怜的温度。

    仙灵、仙芝闻声匆匆跑进来,见满地狼藉着实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惊叫道:“周姑娘,你怎么了?”

    周姑娘,周姑娘,她哪里还是周姑娘?

    可就因为她不是周姑娘,她没有放肆撒野的资格。当着这两个严真瑞的丫头,她不能露出一点破绽来。

    周芷清用力的在腿上蹭了蹭眼睛,茫然的抬起头,朝她二人勉强笑了笑,道:“没事,我,刚才做恶梦了。”

    仙灵轻吁一口气,道:“吓死奴婢了,姑娘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

    周芷清摇头:“没事,我饿了。”

    仙灵忙道:“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膳,姑娘小心些,等奴婢们收拾好了再下床。”

    周芷清由着仙芝服侍,洗了脸,松松挽了发髻,坐到桌前。她做出一副全无心肝的模样,弯起眉眼道:“呀,太好了,都是我爱吃的菜,多谢二位姐姐。”

    仙芝抿唇笑道:“姑娘喜欢就好,也不枉……奴婢们的一番心意。”

    仙灵却撇撇嘴道:“那倒也是,虽说是王爷吩咐的,可到底也是奴婢们动的手。”

    周芷清却没听进耳朵里去,眼睛落在满桌子的精美菜肴上,心里却一片酸楚:也不知道爹爹在狱中每天吃的都是什么?

    周芷清问仙芝:“听王爷说,过些日子就要回封地了,王爷,会带我们走吗?”

    仙灵失笑,促狭的道:“王爷带不带姑娘,我们不知道,但我们肯定是要跟着王爷回去的。”

    周芷清就是一愣。

    仙芝捶着仙灵,对周芷清道:“姑娘别听她胡说,自然王爷是要带姑娘一起走的。要不然一分别就是四五年,王爷正和姑娘如胶似漆呢,怎么舍得?”

    如胶似漆什么的,说的周芷清心酸不已,早知道会是这么个答案,可听来还是觉得刺心。她轻浅的道:这一走,就是四五年么?那岂不是,要和我娘,姐姐分别了么?

    这一别,就是四五年。谁知道四五年后她还有没有资格跟严真瑞回到京城?那时候,母亲和姐姐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见她呆怔,仙芝便问:“姑娘这是怎么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说,王爷也不是去了就不回来,到时姑娘可以求了王爷恩典,回京来瞧周夫人就是。”

    周芷清缓缓回神,腾一下站起身道:“我,我想去求王爷——”

    仙芝神色一凛,按住她道:“姑娘且慢慢说,您要求王爷什么?可别触了王爷的逆鳞。”

    周芷清一个激灵,有些清醒了,她颓然坐下道:“我,我再想想。”

    她脑子一热,就想让严真瑞带着母亲和姐姐一起走。可是怎么可能?姐姐已经跟了陈涵正,自然是他在哪,姐姐就在哪,再也不可能像从前一样无拘无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

    还有母亲。父亲的案子一朝不落定,她就不能离开京城一步。

    她还想求严真瑞把她留在京城。呵,痴人说梦啊。怎么说她也是世人公认的王爷宠爱的女人,他怎么会把她留下?贵妃娘娘还心心念念的要她尽快生下子嗣呢。谁知道王爷心里怎么想?  

第052章、捣乱

    一想到要和母亲、姐姐,以及生死未卜的父亲分开,周芷清就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难受。有如潮涌,波连不绝,不受控制,看似柔缓,可真正打在身上,却是激荡疼痛的厉害。

    她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从前幸福的日子是彻底离她远去了。她以后要小心翼翼的服侍着严真瑞,盼着他对她的宠爱时间长一些,别尽早的把她丢诸脑后,说不定她真能得他施舍,能够偶尔回趟京城。

    周芷清正没情没趣的低头扒饭,却听着脚步声响,严真瑞低沉的声音掺进来:“听说你睡了大半天?这会儿知道饿了?我以为你睡就管饱了呢。”

    一连两个疑问,透着周芷清猜测不透的不悦。

    周芷清一抬头,便见高大、挺拔、修长的严真瑞迈步进来,有如直松,又如山岳,黑沉沉的压着她的气势,让她喘不过气来。

    周芷清愣怔的问:“王爷你怎么来了?”倒忘了起身行礼。

    严真瑞眼神犀利的打量着周芷清。

    她才起不久,眉眼间憨然未褪,又无心装扮,浑身上下都透着慵懒。她毕竟不同于从前的小女孩子家,满身无一处不透露着连她自己都不自觉的风情。仅仅是这么一瞥,就仿佛能抓住人的眼球和所有心思一样,恨不能把她此刻的娇怯、妩媚,都吞食到肚腹之中。

    严真瑞视线不自禁的转柔,无心计较她的失礼,只挥手示意仙芝、仙灵下去,先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才坐到桌前道:“本王自然是来瞧你。”

    “哦,那,可真是……呵呵。”周芷清做受宠若惊状,被他火热的举动惊吓住,生怕他大白天的就做出不适当的事来,岔开话题问:“王爷饿吗?要不要添副碗筷?”说时便起身道:“我去取。”

    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严真瑞,哪怕是离开他一会儿也好。如果可能,周芷清想把自己埋起来,什么都不想,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待着。等到她心里的难受劲过了,再自己爬出来得见天日。可严真瑞如此强势,强硬的跻身于她的世界里来,她竟避无可避。

    严真瑞瞧出她的躲避之意来,一伸手,拦腰就把她拽回来,强行按坐在自己腿上,道:“不用。”

    周芷清便咬咬唇,试图扭腰挣脱:“那,我就自己用了,别说,今天跑了一天,中午什么都没吃,可饿死我了。”她强敛心神,可收效不大,坐在他腿上,火热一片,连她也要跟着热起来。

    严真瑞的手和钳子似的,并不松,周芷清便如被按住了腰身的鱼,凭她怎么摇头摆尾,也挣不动分毫,周芷清不由得有点儿急,瞪着大眼望着严真瑞,愤怒又委屈,可说出来的话只有娇嗔:“王爷——”

    他到底来干吗?

    严真瑞凝视着周芷清,问道:“听说你做恶梦了?”

    他的视线太深太沉,周芷清有被穿透了的寒凉,她抬手就捂住了严真瑞的眼睛,心里想:这么快他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她身边安排了多少眼线,一点儿风吹草动他都能立刻知晓。他今天为什么在家?怎么没出去?

    周芷清嘴上迅速找着借口:“嗯。”

    严真瑞拿下她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把玩,可视线未曾稍离,只有一副似笑非笑的情态。

    周芷清迅速垂下眼,喃喃道:“我想家,想我娘……”双目通红,珠泪凝结,宛若雨后梨花,娇怯不可名状。

    严真瑞眸色转沉。

    明知道她在撒谎,可他却没打算揭穿她。看她做出这么一副可怜样,严真瑞放弃了兴师问罪的想法,只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可想的,哪个女人嫁了人还能总赖在娘家的。以后你在王府里,王府就是你的家。”

    周芷清抬眼怒目而视:戏本不是这么写的,难道她说想家想爹娘,他下一句话不该是施恩放她回去一趟吗?

    “瞪什么瞪,难道本王说错了?”严真瑞好气又好笑,最喜欢看她一副要吃人,却不敢吃的模样。他心情大好,越发捏着她纤细的腰,逼问道:“听见了没有?”

    周芷清咬牙:“听见了。”看来临离京前,想回家也是奢侈,他是现赶着来堵她的嘴来的。

    看她屈服了,严真瑞才松了手,道:“吃吧,既是你爱吃的,那就多吃点,本王最讨厌的就是迎风能倒的病西施似的女人。”

    周芷清暗地里撇撇嘴。

    严真瑞又贴着她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不禁折腾,本王不尽兴。”

    他一开口,热汽便汹涌而至,温热的唇便一翕一合,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的耳垂舔噬进去一样。

    周芷清浑身躁热,不争气的浑身泛起一层潮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严真瑞却哈哈大笑,手指抚上她满是油润的唇角,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重重一抹,又十分下流的含进了他自己的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

    周芷清脑子轰一声,整个人仿佛要爆了一样,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周芷清只得低下头,跟和饭菜有仇似的,咯吱咯吱咬的直响,严真瑞捏捏她粉嫩光滑的脸颊,戏谑道:“和小兔子似的,牙口倒好,嚼的这么有劲儿。”

    她其实最想嚼的是他。

    严真瑞的手在周芷清的背上轻柔的流连,时不时的从她腋下穿过,若有似无的抚弄她那饱满的丰盈。周芷清周身寒毛竖起,若不咬的用力些,只怕当场就要尖叫起来。

    这还不算,严真瑞又单手下滑,在她腰间抚弄。

    周芷清又痒又热,后背都绷直了,却无法逃脱他的桎梏,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等到严真瑞的手探进周芷清小腹,不仅不收敛,还有所加剧时,周芷清重重搁了筷子,抱怨道:“王爷,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用膳了?”

    严真瑞只哈哈大笑,更用力的捏捏她的脸道:“小白眼狼,才对你好点儿你就想着要咬人,没良心的东西。”

    周芷清:“……”  

第053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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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严真瑞断了周芷清要回家的念想,周芷清敢怒不敢言,还不得不打起精神给他做了一身中衣,一双袜子。

    当然,说是自己做的那是给她脸上贴金,但到底认认真真的缝了几针脚,哪怕是做做样子呢。

    有时候周芷清自己都要怔怔发愣,有一种认贼作父的错觉,很想甩自己几个耳光,骂一声犯贱。

    严真瑞怎么说也是当今陛下的儿子,又是陛下把她爹卸磨杀驴的,父债子偿,他就是她的杀父仇人,她理当痛恨他恨不能剥皮蚀骨才行。

    可她现下却诚惶诚恐的服侍着他,这不是认贼作父是什么?

    周芷清长吁短叹:算了,好歹她的小命是他救的,要不然这会儿她早被发卖成官奴了。

    衣裳好不容易做好了,周芷清便咬着牙想着怎么送给严真瑞。

    悄悄放到他的床头?万一他当成是针线房做的,看着手艺不好,随手扔了呢?豁出去跟他坦白,就说是自己做的?

    他要问前些日子她大张旗鼓做的那些棉衣、鞋子呢?

    那可是她狐假虎威,有意让人误会是给王爷做的。他要知道被自己利用了,非发怒不可。可现做棉衣、鞋子,根本来不及了。

    周芷清急的团团转,想了想,把仙芝叫来:“你去把这些衣裳给王爷送过去。”

    她倒想的美,推给仙芝,回头他爱扔也好,爱留也罢,横竖她尽到心意了。

    仙芝笑道:“姑娘做了这么些日子,连手指头都不知道扎了多少针眼,您何不自己送过去,更显得诚心些?”

    一个比一个精刮,她还想算计别人?

    周芷清泄气的歪倒要床榻上,烦恼的直捶枕头。她知道再拖延不得了。

    没办法,晚间时便自己抱了衣裳去见严真瑞。

    严真瑞却是才应酬完,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带着一身酒气。周芷清一靠近,便被醺的晕晕乎乎的。勉强打起精神,替他备水擦脸,一肚子的请罪、求情的话,却是半句也说不上来。

    他醉了,说什么都没用,明天一早,他一句“记不得”,就把她一晚上的苦心都白费了。

    周芷清何尝会服侍人?只得拼命想着从前母亲是怎么服侍父亲的。一时想到从前那个温暖的家,她的鼻窝又有些泛酸。

    手腕忽的被严真瑞攥住,他慵懒的靠坐着床栏,问:“怎么不高兴了?”

    周芷清小心的瞄了他一眼,决定不说实话,还是改天,他喝醉了酒,脑子不清醒,万一借着这点儿事跟她耍起酒疯,她招架不起。

    周芷清垂下头道:“没有,我是担心王爷喝了酒待会要难受……”

    骗子。如果真关切,她会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严真瑞不是好糊弄的,他一用力,就把周芷清按坐到自己的腿上来,道:“说真话,我不喜欢人对我撒谎。”

    “……”

    周芷清便沉吟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其实,我是在想,王爷这么晚回来,是和谁在一起?会不会明天,就不要我在王爷身边服侍了。”

    严真瑞怔了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愣怔,随即呵呵低笑,道:“周芷清,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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