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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奸臣之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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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准以后安安生生的待在王府。”

    瞧瞧她这张嘴,意思是她体谅他,他也该体谅她呗?总之为了去见周品,她是无所不用其极,把市井无赖那套学的是十足炉火纯青啊。

    严真瑞恨不能一脚碾死她。她不是挺聪明的么,会瞧不出他的心思来?退一万步,她哪怕是这会儿有点儿眼力劲,给他按按头也成啊?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装糊涂。

    严真瑞一生气,就不理人。

    他自然是一诺千金的人,既然答应了她,就不会有反悔的道理。她居然敢质疑他的人品?放肆。

    周芷清急的直跳脚,她一咬牙,道:“王爷,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实质性的内容来。

    严真瑞挑眉看她,问:“什么?”

    周芷清道:“如果王爷不允,那,我就哭给王爷看。”

    周芷清哭起来可没有书中形容的梨花带雨那么美,声音也不婉转动听,简直就和打不死的蚊子一样,嗡嗡嗡,嘤嘤嘤,直刺进严真瑞的耳膜。

    严真瑞置之不理,对于这点儿小把戏,他压根不放在心上。

    可谁想周芷清是成心的怎么腻味怎么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都悄没声儿的抹到了严真瑞衣裳上了。

    严真瑞开始还觉得好笑,心想周芷清总有哭累的时候,她既然不嫌辛苦,那就哭吧,可等到他发现自己衣裳上沾了些许白色不明物,并且罪魁祸首是周芷清时,严真瑞的脸登时就黑了,他一把按住周芷清,怒道:“周芷清,你在做什么?”

    周芷清用手背蒙着脸,闷声道:“我在哭啊,王爷不是都看见了。”

    严真瑞一指袍袖上的污渍:“你……这是什么?”

    周芷清勉强的拿开红肿眼睛上的手指,低头瞟了一眼,立时花容失色:“啊,我,我不知道。”她嫌恶的退后一大步,动作十分夸张,五官紧紧的皱在一起,好像再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

    她小心的打量着严真瑞难看的神色,假装关心的询问着:“王爷,您是不是得了风寒?这病虽然不大,可也得及早,不然越拖越难受。还有,您是不是没随身带帕子啊,要不,我把我的借给您?”不但不承认是自己做的坏事,反要倒打一耙,栽到了严真瑞自己头上。

    严真瑞低头,差点气乐了。她白嫩的手指间果然有一方白丝绢帕子,可上面满是她的眼泪和鼻涕,揉的皱皱巴巴的,不知道有多恶心,可她偏要装出一副无知天真的模样,好像多好心似的。

    她是嫌恶心他恶的不够是吧?

    严真瑞嫌恶的打掉她的手,道:“你再敢多嘴,我就让人打你鞭子。”

    周芷清对上回受到的教训心有余悸,立刻识时务的捂住了嘴,不再说话。可她却不安分,严真瑞刚看了两行邸报,就感觉她在扯自己的衣裳。

    他一低头,便见周芷清扯着他的衣裳,示意他去看那污渍之处。

    严真瑞立刻坐不住了,他瞪了周芷清一眼,恼火的道:“放手。”

    周芷清听话的松了手,眼里还带着同情,严真瑞哪里还坐得住。他意欲撵周芷清走,可也知道不答应她,她不定又鼓捣出什么妖蛾子来,便沉吟了一瞬,道:“这样吧,你弄脏了本王的衣裳,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回头给本王重新做两身来,本王就饶了你这次的无心之失。”

    周芷清究竟是无心还是有心,两人心知肚明,可周芷清是不会乖乖承认的,严真瑞要是不想落个屈打成招的名声,就只能红口白牙的和周芷清争辩。

    但这书房里一直就只有他二人,各说各理,争辩到最后就是一笔糊涂帐,严真瑞还真没那个闲心和时间和她打口头上的官司,像孩子似的辩个脸红脖子粗。

    太幼稚了。

    横竖他要她做什么,以她这会有求于人时的怂样,自然不敢推拒。

    果然,周芷清惯于忍辱负重,只要能去看周品,别说叫她做两身新衣裳了,做二十身都没问题,当下不住的点头,答应的尤其痛快。

    严真瑞看她红通通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子,再配着乱糟糟的头发,就和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样,不由的嗤笑一声,不耐烦的挥手道:“行了,赶紧走,别在本王面前碍眼。你去找管家,他自会安排你的事,”

    和周芷清比脸皮,他自愧弗如。  

第048章、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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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芷清到底还是没带仙芝和仙灵,管家替她把要带的包袱都提到车上,建议道:“周姑娘,王爷的意思,这事不好张扬。”

    周芷清点头:“我明白。”转身对仙灵、仙芝道:“你们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管家点到即止。周芷清既然能打扮成这模样,可见是个省心懂事、玲珑剔透的,他再多嘴就显得多余了。

    周芷清原本还奢望着王府的侍卫能把他送到陈家,她或许抽空能和姐姐见上一面,哪怕看一眼,说两句话也好,可惜,马车直接把她拉到陈家街口,陈涵正已经等在那儿了。

    周芷清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眼瞅着他孤身一人,只带了个贴身小厮,便撅了撅嘴。

    陈涵正不免失笑: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这些日子,竟没有一丝长进,枉他替她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不过陈涵正也纳闷,就她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是怎么能在宴王手底下安安生生过到现在的?

    周芷清如果知道他此刻所思所想,一定会跳起来反驳:她哪里安生了?进王府就受罚这种事,她能轻易跟人说吗?还有,她怎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她也是很识时务的人好不好?知道做人应当能屈能伸。

    周芷清对陈涵正不过信用,毁亲不说,还将姐姐变成了妾室一事,十分不满,当着周芷兰的面,或许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叫一声“陈大人”,此刻,她却只骄纵的一扭头,给陈涵正一个冷面,附赔鼻子里的一声冷气:“哼。”

    陈涵正固然不想和她计较,可心里也有气。今非昔比,他早不是那个忍辱负重,在周家讨生活的穷酸小子,当下陈涵正上前,朝着周芷清一拱手:“周二姑娘,别来无恙?”

    周芷兰再怎么不济,到底有名有份,哪怕出了陈府,哪家女眷见了,虽然不待见,到底要称一声“周姨娘”,可周芷清就不同了,她可是实实在在的不明不白的跟着严真瑞,到现在为止,严真瑞也没什么态度,不论是王府还是外头,谁人见了周芷清,都只能称呼一声“周姑娘”。

    陈涵正就是故意的。

    周芷清脸色微变,她扭过脸来,狠狠的瞪了一眼陈涵正,只觉得从前在他脸上尤其显得可亲、奢侈、难得的温和笑容是如此的可憎可恨可厌。

    可这点儿是事实,她不是多伤春悲秋的人,也不在乎世人怎么看怎么瞧她,她也不稀罕严真瑞身边的女人的身份,可被一个自己从前面般欺负,连吭都不吭的男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脸,周芷清还是满心的羞愤。

    不过她不会和陈涵正撕破脸,破口大骂,在街上让人看了笑话。跟在严真瑞身边,她唯一学会的就是忍。说不好听的就是认怂,说好听些,就是徐徐图之。她连严真瑞都能忍,何况是陈涵正这并不算多尖刻的讽刺呢?

    周芷清学男人似的朝着陈涵正一拱手,呵呵笑道:“陈大人才二十出头吧?怎么倒和那些昏聩老头子们似的老眼昏花了呢?在下周清,陈大人若不嫌,就叫我周贤弟即可。”

    陈涵正见周芷清还是和从前一般牙尖嘴利,轻笑一声,无视她的谩骂,好脾气的道:“是在下愚昧,周贤弟勿怪。”

    他倒是从善如流,知错就改。

    周芷清还指望着他带着自己去见周品呢。虽说这件事是严真瑞授意,可县官不如现管,出力跑腿的是陈涵正,周芷清不会得罪他,当下也只是笑笑,漫不经心的道:“不怪,不怪,陈大人客气。”

    陈涵正也就垂眸道:“请周公子上车。”

    要去吏部大牢,自然不能坐王府的马车,周芷清是懂这个道理的,瞧一眼那不起眼的青缦马车,点点头,自己动手一趟一趟的搬了几回包袱。

    陈涵正不由的凝目于她手上的东西,沉吟着道:“这是什么?”

    周芷清已经把最后一个包袱放进了马车里,戒备的瞪着圆溜溜的眼睛道:“是衣裳和吃食。”大有一副陈涵正敢说不能带,她就扑上来挠花他脸的架势。

    陈涵正一蹙眉:“王爷可知情?”

    能放周芷清悄悄进去看一眼周品,已经是法外开恩,怎么还能往里带东西?陈涵正不相信宴王这么不识趣,得寸进尺。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周芷清自己的主意。

    周芷清心突的一跳。严真瑞的话她记的清清楚楚的,他说了叫她别多事,别胡闹,只看一眼就回来。难不成,这看一眼是字面上的意思?

    要真的只能够“看一眼”,那她也太亏了,不说别的,就昨晚被严真瑞压榨的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却只够看一眼,绝对不行。

    周芷清气恼的瞪回去,对陈涵正道:“当然,你若不信,回头自去和王爷对质。”

    陈涵正:“……”

    周芷清还是不开口的好,一开口就是典型的一副色厉内荏的心虚模样,让陈涵正真是哭笑不得,气都气不起来。

    她话里的小破绽也太明显了。回来再和王爷告状,东西都送进去了,上头要怪下来,也是自己渎职在先,说不说还有什么意义?

    除了是让她在宴王跟前失了欢心。

    再说,他哪敢、哪配和宴王对质?

    陈涵正深吸了一口气,才心平气和的对周芷清道:“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带。”

    周芷清立刻挡在马车门口,生怕陈涵正会抢上来把所有东西都撇掉一样,她怒目道:“你敢?!我若非带不可呢?”

    陈涵正无耐。这压根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不能的问题。周品是重犯,绝不能挟带私物,万一他在狱中有个什么闪失,陛下是不会饶过自己的。

    他也沉了脸,道:“那就恕在下不能带你前去探监了。”

    周芷清冷笑了两声,道:“这是王爷允许的,你说不能,那就让王爷换个人。陈大人,你以为王爷为何会选择你?”

    陈涵正脸色一变,神情复杂的望向周芷清,他诧异的想,几时那个顽劣天真的小姑娘也有这样深沉复杂的心思了?  

第049章、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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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涵正脸色发青,同时又有点发白,他勉强软和了语气道:“别胡说,我既授王爷所托,自然会尽力,只是你不能胡闹。”

    他心里到底有些心虚。

    严真瑞为什么选择他?还不就是因为他和周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么?本来在陛下那就挂上号了,他做与不做都没什么分别。

    他借职务之便,给周品行个方便,就算这事捅出来,世人也只会赞他一句“择心人厚,念着旧情”。

    同时,他也隐隐猜到了严真瑞的心思,他确实是有心拉络自己。这件事,便是试探,有意无意的要把自己拉到他那条船上。

    严真瑞对那个位子有什么想法,陈涵正不知,可他不可能不心怀忐忑。

    只是想不到,连周芷清都猜得出来。

    这就是陈涵正高估了周芷清。

    她并没有陈涵正想的那么老谋深算,她也没有在严真瑞跟前说一不二的自信,她更不是非要和陈涵正无理取闹,只是一个普通子女对父亲的一番孝心而已。

    她想的很单纯,哪怕就算是明日便被处斩了,可临刑前不是还有一桌上好的断头饭么?再说现在离处斩还有半年多,她给父亲准备点儿四季衣裳又怎么了?

    刑部大牢里关押了那么多犯人,哪个不是家里人上下打点,送衣送食送银子,就为了让他们在里面勉强能够过的好一些?

    她又哪儿出格了?

    陈涵正就是两事旁人,对此也应该可以理解,何况他到底曾经是父亲的学生,又和周家有过婚约,现在还纳了姐姐做妾,他也算得上是父亲的乘龙快婿,怎么他倒格外的不好说话呢?

    周芷清磨牙冷笑:她这算哪门子胡闹?陈涵正还真会倒打一耙,血口喷人呢。她接着陈涵正的话道:“有陈大人这句话,我也就安心了。”

    陈涵正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也得受着。宴王是皇嗣,是王爷,远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能撼动的。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他就是大周朝的一个臣子,而整个大周朝却是严家的天下,那他也不过是替宴王跑腿的一个奴才而已。

    陈涵正苦笑了笑。

    不想周芷清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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