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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如花的日子-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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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个样子,秦沐阳掀开车帘对正在赶车的那个人道:“一会通传下去我们不去缟城了,改道鲁城。”

“可是秦少爷,如果我们走水路地话会比走陆路要慢一两日才能到幽州的。不知道殿下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啊。”赶车的人迟疑道。

“没关系。不在这一两日,反正派去找解药的人也需要去找药的时间。这一两日并不会白白耽搁的,再说他们也想不到我们会改走最慢的线路。走水路你主子也要安全一点。”秦沐阳难得的向人做出了解释。

他说完就又再次缩回了车厢里。又靠在另一边开始这些日子做得最多地事。闭目养神。

想到明天就不用再受这种苦。如花地精神也好了一点。她又开始整理起最近一次补已时自己新配地防身药。在看到手上新准备地“安心散”她地眼睛又不自觉地向秦沐阳地方向飘了过去。然后拿着那个小瓶子地手也不自觉地紧了起来。现在为了自己地安全不能对他下手。可自己发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会让他尝尝“安心散”地美妙滋味。到时候管他地功夫有多高。还是一样要任自己宰割。嗯。现在可以好好想想到时侯要怎么样地“好好回报”他。

就在如花在心中不断YY着以后怎么“折磨”秦沐阳地时候。秦沐阳没有预兆地突然睁开了眼睛。将心中有鬼地如花给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真地神通到知道自己在YY他。

只见他突然一下就蹿出了车厢。他这样地举动让如花地心又一次地提到了嗓子眼。这个举动在这几天让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有敌袭。自从前几次敌袭以后。几路在暗处护卫地侍卫早已化暗为明跟在马车地边上护卫着这辆车地安全。果然没有半晌地工夫。外面又一次传来地打杀地声音。她只得紧紧地靠在仍处于昏迷地凤崇业身边。手中紧紧地拿着那瓶“安心散”。心中不停地求着各路鬼神。让现在这种情况早些结束。

这次地拼杀进行约有一刻地时间。和前几次一样。除了浓重地血腥味以外这辆车依旧还是那样稳如泰山。听到外面再也没有打杀声。如花松了一口气。然后皱着眉头将前次配好地自制“特效金创药”全都清点好。再掀开车帘地一角。全部递给离车最近地一个人。这种行为在这几天已经成为了一种模式。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并不怎么样地默契。

不久马车又开始向前行进了。听着车轮滚地发出地沉闷声响。如花地心也沉甸甸地。这一次又死伤了多少人呢?又有多少家庭失去了亲人呢?以前看战争片也好。武侠片也好。每次见到那些小人物、小龙套们一拨拨地死去她并不会有什么感受。可现在真正身临其境才真正体会到那些人也是一同条命。一条并不比自己这些人轻贱地一条活生生地命。这路地死伤。不但没有让她对人命变得麻木。反而更加理解到生命地珍贵。她还记得前天死在她面前地那个十几岁地少年。记得那个少年侍卫最后渴求生命地眼神。

在那一刻起,她暗暗下一个决心。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医者,一个能与死神抢夺生命的医者。而不是徒有医术,却漠不关心人命的庸医。从那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个只为多一条存门路,将行医当成一种谋生手段大家小姐。

就在如花抱着双腿,将下巴靠在膝盖上想着这些人的死到底有什么义意的时候,秦沐阳终于回到车厢内。回到车厢内的他明显和前几次一样已经换过了衣服,如花没有问他这一次又死伤了多少人,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复到原来的姿势打算继续她的哲学思考。不对,怎么车内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她疑惑的又朝他看了一眼,这才发觉这一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好像受伤了。

如花将松开抱腿的双手,对着又开始闭目养神的秦沐阳道:“过来!”

秦沐阳睁开了眼睛,那双依旧包含着利芒的凤眼直直的看着如花。本来就感觉不太好的他本不想理睬这个麻烦的丫头,可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如花用这种冰冷的声音说话,所以有些好奇。

他眼前的如花不再是一副病怏怏精神不济的样子,虽然脸色还是那样的差,但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势有些和平常不大相同了。那是一种极为认真的神色,可见她对自己的话是多么的认真。

“让你过来,听到没有?”如花再一次开口说道,只是这一次的声音里明显有了不耐。

秦沐阳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听她的话,就这样不由自主向她靠了上去,等待她的下文。

“快把衣服给我脱了。”如花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清冷没有起伏,仿佛她现在不是要一个年青的男人在她面前丢衣服,而是叫他来喝杯茶那样的简单。

秦沐阳没有给她这一句带有歧意的话给雷到,而是听话的将腰带解开,脱下了身上那身黑色的上衣。秦沐阳没有让她雷到,她反而让秦沐阳配合的态度给雷到了。不过身为大夫的责任感只让她小小的呆了一下,就细心的开始给他检查起伤口来。

“啊。”如花看着秦沐阳身上那已做过简单处理的伤口,皱起了秀眉。她自己到是没有发现,这几天她皱眉的次数已经比来到这个世界后这辈子皱眉的次数都要多,而几乎每次都与眼前这个人有着这样那样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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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节 冰语

 大魏朝的北方有一条重要的河流,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穿越的前辈的恶搞,取了个前世极为有名的名字:秦淮河。如花还记得自己刚听到这条河的名字时正在喝水,让这个恶搞的名字雷得差点成为大魏开国以来第一个因为喝水而呛死的人。

现在如花正静静的坐在船弦的边上,享受这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宁静了。银月的月光洒在河面反射出鳞鳞白光,河上迎面吹来的夜风让她没有绾好的发丝在空中随风舞动,那情形在外人看来多少有怪异。

“他睡了?”如花平淡的道。

虽然没有听到脚步声,她却能准确的感觉到那个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她的话没有人回答,只是一会她的身边就多坐下一个人。秦沐阳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如花也不甚在意。她刚才那一问不过是想打破这种平静,并没有指望一向惜言如金的秦大少能够正儿八经的回答她的问题。

他既然从里边出来了,凤崇业自然是熬受不过又睡过去了。这些日子虽然过得有些,好吧,不是有些,而太过刺激,但凤崇业在她的妙手下总算一天中能在晚上清醒一个吧时辰。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自觉自动的收拾好让他清醒过来的金针离开舱房,让这两个人去密谈。她知道他们对自己的体贴很是满意,天知道她对他们那些破事是一点也不感兴趣,更加不想沾染。

如果不是凤崇业的情况实在是很要命,自己又立志做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这个时候。要知道这段日子别的不好说,她在外伤方面的医术却因为大把的实习机会到是突飞猛进。她现在可不是凤崇业一个人的专属大夫,自从那日给秦沐阳重新处理过伤口以后,他每次受伤都由她来处理了。后来她都不记得怎么发展到所有的随行护卫受地伤,全都送到自己手上让她来“练手”了。不然老早就用手中的“安心散”先行溜掉了。她可不相信周围没有自家接应的人。

从京城这一路打杀过来,想必只要是这大魏数得上的势力只怕是全都心中有数了,自家也不会例外。让她有些不大明白的就是为什么家中地那些人现在还没有动手来把自己抢回家,她唯一能稍感安慰的是家中现在不会太过为自己的下落担心了吧。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在夜风中流逝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晚风中的寒意也亦发的重了。

“呵啾!”如花的身体到底是比不得秦沐阳这种习武的人,受不住夜寒打破了两人间那种诡异地气氛。

“早些去休息吧,大概明日我们又要弃舟登岸走陆路了。”秦沐阳长身而起,对如花道。

如花一听好不容易过了三天太平日子,又要上岸去坐马车遭罪就有些不满道:“不是说还有四天的船程就能到幽州地界吗?怎么好好的又要上岸去?”

“我收到消息。他们在靠近幽州地河面上做了些手脚。如果我们就这样撞了上去在水中很难保证不出什么差子。那样还不如在陆地上。我们手中能调动地人马也要方便许多。那样相对也要安全一些。况且如果走陆路地话。只要三天就能到幽州了。那样用来救殿下地时间也更充足一些。”秦沐阳道。

如花好奇地将他看了又看。这个人真是那个有着双重人格地秦木头?那个一向喜欢酷到底地秦沐阳?他今天怎么会和自己解释这么多。她那报怨也只是报怨罢了。她可没想要他向自己解释这些原因。

如花地目光让秦沐阳收住了后面地话。而转身准备先行离开。只是在走出一两步地时候又转了回来。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长条形地盒子递给如花。

在如花还没有看清手中地东西是什么地时候。就听他道:“这个是给你地。”

等如花再回过神来地时候。甲板上早已没有了他地踪影。好奇心促使如花打开了那个狭长地木盒。才发现里边放着地是一只白玉制成地玉笛。如花将玉笛从盒子里拿出来。借着月光在靠近穗子地那一头依稀看到两个字“冰语”。

如花小心地将入手微凉地白玉笛放回小木盒子。合好盒盖后将整个盒子揽入怀中。然后留恋地抬头看了看天上地那轮明月。就摇了摇头朝自己地船舱走去了。

如果这时有从她身边走过,一定会听到她在喃喃自语的说些什么:“难道这是月亮惹的祸,”“难道秦木头是属狼人地,在月光下会变成另一个人?”“估计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这个梦真美好,能收到这么一只值钱地玉笛。”……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纸糊地窗栅照在如花白玉般的脸上,将她自梦中唤醒。

“啊,昨天真是做了个好梦啊。”如花没有着急更衣,而是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要是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冰语配上水澜真是绝配啊。反正现在咱有钱了,要不要像前世的人那样搞搞收藏呢?专门收藏笛子好像也不错。”(她压根就不记得她已经是个标准的“藏家”了,只不过收藏的是各种花的金银锞子。

如花就这样懒在床上为自己的发财大计YY了好一会工夫,直到船上的船娘将梳洗用的水给她送来,她才不怎么情愿起了床。

一路上没有侍侯的人跟着,她也不会梳什么头。每日只能自己动手编两根麻花辫用丝带给缠紧了,看上去虽然有些不伦不类的可也好过蓬头散发吧。

将自己打理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在床的最上方有个窄长条形的小木盒。她才想到难道昨夜的一切并不是梦?秦沐头真送给自己了一只白玉笛?想到这些如花忙爬上床将那个小木盒子给拿到手上。

现在是白天光线好,如花才发现那个小木盒子是用枣红色的酸枝木制的。上面雕着祥云及仕女的图样。看上去就十分华丽。打开盒盖,里面铺着黑色的细绒。上面放着一只白玉质的长笛。如花小心的白玉笛从盒子中取了出来,果然在靠近黑色的笛穗处找到了两个篆刻的“冰语”两个字。果然不是做梦呢,那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如花纳闷道。

掂量着手中这只与“水澜”不相上下的玉笛,如花忽然想到了是自己在前些天一次住店时听到有人吹笛的时候说过一句要是自己带了只笛子,那路上就不会这样的闷了。难道这句无心话让他记在心上了?这算什么,对自己这个一路上差点九死一生的肉票作补偿,还是想用这个来做自己为他们这些人看病治伤医资?如果是后者的话,她就不客气了,这是她应得的。如果是前者的话,就未必想得太便宜了。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闺中六艺中于音一艺她最擅长的就是笛。谁让她有个以此闻名于世的祖母呢,别的可以不精通,如果于笛她要是不精擅的话当年怎么能在祖母身边讨得乖巧,弄那么多红包呢。不管如花现在在想些什么,她的手放在“冰语”上就开始不自觉的摸着上面的笛孔。最终抵挡不住诱惑,将“冰语”横在了唇边吹奏起来。

虽然她练习最多的是那首《良辰美景》,可她自认现在绝对不怎么应景,所以就吹了一曲《彩云追月》。悠扬的笛声虽然平伏了如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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