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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如花的日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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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瑜这话一出,园子里的气氛就有些不大对了。能来这秋圃园子的,大都是与萧景瑜来往甚多的官宦世家的小姐,对萧景瑜的性子都是比较了解的,再加上像她们这等出身的人大都会看人面色,这会谁都知道萧景瑜与这叶如花有点不大对了。

“表姐这说的什么话啊,真是折煞表妹我了。表妹我不像表姐您是个有福气的,从小就健健康康的,而是从小身子就弱。再加上几年前不慎落水,几乎九死一生。幸得‘神师’大人怜悯,出手相救。也没有把身子给治好,幸亏我祖父早年能有恩于明和道长,眼见我可能活不到成年,道长才勉为其难的许我在山中调养。虽说是在山中,但也不过是远远的僻居一处罢了。这些年在山上,其实等若于在苦药中泡了几年,至今也没能大安。如果也能能称为幸运的话,那我宁愿换有个不用常年服苦药的强健的身子,也不愿有今日的这等福气。”如花边说边用绢子擦擦眼睛,将没有泪水的双眼给揉红了,让人看上去觉得很有泪意的样子。

听着如花的这些话,看着如花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刚才听到萧景瑜的话对如花有些妒恨的人都觉得有些惭愧了。楚淑甜和何彩衣甚至走到如花的身边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只有萧景瑜觉得如花那可怜的样子甚是可恨,在她看来,就是如花在骗人同情,让她觉得很是不屑。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发作,正被气得快要七窍生烟的时候,如花又道:“没什么,这么些年我也慢慢习惯了一天三剂药的日子。”

“表妹真是勇敢啊,”楚淑甜拉着如花道:“好了,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今天怎么说也是景瑜姐姐十三岁生辰的大日子。我们都要过得开开心心的,才不妄我们特地从家里到她家跑的这一趟啊。”

“是了,是了。景瑜姐姐,快过来,我们正在挑‘赛花’用的图样呢。”何彩衣也出声道:“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洛家姐姐和尚家的两姐妹怎么还没有来啊?”

“可不是,虽然大家都回了京城,可像今天这样能聚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算多啊,怎么就迟到现在还不见人呢?”一个穿着粉蓝绸衣的小姑娘接道,如花记得楚淑甜有介绍过她是荣国公府司徒家的小姐司徒嘉嘉。

“就是,一会来了定要罚她们。”何彩衣走到萧景瑜身旁道:“景瑜,今天你可是寿星,你倒是说说,她们一会来了,要怎么罚才好。”

“洛姐姐擅于音律,其中犹擅古琴,一会来了,就罚她为我们抚上三首曲子。”萧景瑜瞥了一眼如花,道:“尚家姐妹两也精于书画,就罚她们各出一幅字画。”

萧景瑜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赞同。

“对,这样罚很好,看她们来了怎么说。”

这十来个小姑娘里,有一个唤时雪琴的官家小姐,平日与萧景瑜最是“要好”。可以说她在萧景瑜的身旁已经完全接替了林玉慧的位置,不然以她家的地位,是没有资格来参加这个小园子里的聚会的。这时她已早看出萧景瑜对如花的敌意,她虽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但却不妨碍她讨好在她眼中“有助于提高自己身价”的萧家小姐。叶如花这个药罐子虽是芜州叶家的小姐,但她爹爹曾在家中说过叶家如今势弱,已有日薄西山之兆,与萧家如日中天之势不可同日而语。她要是讨好了萧小姐,难道还会怕一个衰败之家的小姐。想到这里便打定主意要让如花出个丑。

她走到亭子里,抬起手臂提高音量道:“各位、各位,今天是景瑜小姐的十三岁生辰,但也是叶家如花小姐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难道她就不应该当众表演一个才艺,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

“时家妹妹说得对,我这位叶家表妹当年可是她祖母亲自教养的。而她祖母在出阁之前也是出名的才貌双全。想来叶家表妹在琴、棋、书、画上也应是造诣不凡才对。所以表妹今天定当给我这个表姐一个面子,小露一手让我们瞧瞧才好。”

萧景瑜听了时雪琴的话,便知道她打的主意。这药罐子不是从小就在山上养病吗,想来这些闺中技艺应该生疏了吧。自己倒要看看她今天怎么出丑。哼,她今天出丑的事要是传到宫里,想来贵妃娘娘再怎么想要借重叶家,也不可能让崇业殿下娶她了吧。

想到吴王凤崇业,萧景瑜的心又揪了起来。她也知道萧家与他母家秦家早已是势同水火,但她同样从小就知道在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她总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风风光光的嫁给他做他的正妃、甚至是皇后。所以她绝不允许叶如花这个贱人抢了这个应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时雪琴与萧景瑜的话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其中只有楚淑甜和司徒嘉嘉轻皱了一下眉头,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而何彩衣则是别有所意的看了一眼亭中的时雪琴,没有出声相附。

如花当然知道萧景瑜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出丑,但也只是认为萧景瑜是想把拒婚之气撒在自己身上。觉得自己家在这件事上虽对萧家没有不妥,但对萧景瑜却是有些亏欠的。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了,不能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么多,不过总这么闹也挺烦人。于是她想了想,便走到了亭中,在放置乐器的地方挑了一只长笛,旁若无人的吹奏了一曲《良辰美景》。

这些年在山中除了向师父学习医道,这些闺中技艺也不曾放下。倒不是她有多自觉,而是每年回芜州祖母大人都要考较一番的。她祖母大人可是说了,如果她要是不好好的练习,一但让她发现水平下降,那寄放在她那里的“水澜”就给她了,省得她污了“水澜”的名声。天,这“水澜”可是周岁的时候祖母大人送她的礼物,怎么可以又收回去?她闹了好一阵,也没有能让祖母大人改变主意,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按她的话做。毕竟让她放弃“水澜”那么好又值钱的东西,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这一曲《良辰美景》虽说不上是无上妙音,但也算是相当出色了。要知道近一年她就只练了三支曲子,而这一曲就是其中之一。

“啊,真是不错,想不到叶小姐还有这样一手呢。”

“就是、就是。这比我可强多了。”

一时间对如花这支曲子的称赞之声不绝于耳。

  第二十二节 回府

 看着萧景瑜脸上忽红忽白的样子,如花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不管怎么着,总是自家对她有所亏欠。于是放下手中的长笛,从怀里拿出个浅紫色的香囊走到萧景瑜的跟前道:“如花在这就先给景瑜表姐贺寿了。这个香囊是明和道长留下的方子配制的,虽顶不得多大用处,但佩戴在身上总是能提神醒目,驱蚊避虫的。香囊是我自己做的,手工有点粗,希望表姐不要嫌弃才好。”

萧景瑜其实一点都不想要接如花送的这个劳什子香囊,但看在众人听说是明和道长留下的方子时眼中流出的羡慕,就还是强耐着性子接了过来。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有劳表妹费心了。”

如花看着萧景瑜接过香囊就马上递给身后的莺儿,仿佛是什么会咬手的东西似的。她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怎么在意。这个香囊是她自己做的不假,里面的药也是她自己配的,但却不是什么特地为萧景瑜做的。只不过是前两天她娘亲让她自己给这个便宜表姐准备点表达心意的贺礼。她把自己的宝贝箱子打开后看着里面那些自己这些年东拐西凑的东西,是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不愿送,这可都是钱啊。想来想去,就把自己本来给叶芸芸准备的香囊给拿了出来。当时香囊的做工已近结尾,她只是配了付药给填了进去,想着再打着师兄的招牌应该就是不错的闺中之礼了。

如花又道:“本来表姐生辰之日,如花应当留下吃一碗寿面的。可如花这破败的身子需要多多休息,况且今日还有两剂药还没有进,所以还想先行告辞,望表姐多多见谅。来日如花身子好些了,再回请表姐以当赔罪。”

说完又向萧景瑜福了一福身,便招呼着红菱打算去找美人儿娘亲,提前回府。想来美人儿娘亲今天在萧府拒了婚,现在也不怎么好过吧。那就还不如以自己的这人人皆知的“病体”为借口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那表姐我就不多留妹妹了,还请姑母与表妹走好。”萧景瑜早就巴不得这眼中盯早点离开,省得在面前让自己看着就生气。

眼前如花就要离开,楚淑甜忙道:“表妹这就走了?也好,你身子不大好,在这人多的地方是不大方便。过两天如果你好些了,我就想法子过府去看你可好?”

“自当是好的。”如花笑了笑,便对其他人行了一个礼就先行离开了。

如花带着红菱快步离开了秋圃,朝来的揽歆厅走去。

“小姐,怎么就要走?你平时在山上不是老嚷着无聊吗?怎么这会子有这么多小姐能聚在一起玩,你又偏偏提早出来了?”红菱见四周没有人,便问道。

红菱是自打绿荷死后,除瑞娘外侍侯如花最久的人。平常不大爱说话,比红杏那丫头更懂分寸,在有外人在的场合基本上就是从不开口的。只是为人有点木讷,不如红杏机灵懂得看人脸色。今天也是难道好奇一回,才会开口问自己的小姐。

如花听了微笑道:“你别就看着人多,其实今天的这种场合要比山上的日子还要无聊许多。本来我和这些小姐们就不怎么熟,再加上与今天的主人又两看相厌,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躺在床上多歇会呢。”

说着两人就走出了秋圃,走到了回廊上。这时从对面双走来了一行五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应该是这萧家安排与人带路的。中间两个穿着明艳衣裳的十几岁女孩儿应该就是往秋圃里去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小姐。她俩身后跟着的,自是她们的贴身侍女。

两边的人渐渐走近,在对面的那一刻,如花礼貌的对着那两个女孩儿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对面的那两个女孩也只对如花做了同样的动作,两行人就交错而过了。看样子是谁都懒得认识谁啊,想这到里如花又在嘴边挂起了一丝轻笑。

在她身后,两个女孩中年纪稍大的那一个向前边带路的仆妇问了些什么,然后稍微回头看了一眼如花的背影,就又回过身过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朝着秋圃去了。

回到了揽歆厅,如花觉得里面的人又多了一些。她才刚进门就远远的看到定国公夫人,正板着脸和美人儿娘亲说着些什么,而美人儿娘亲的脸色却是不大好的样子。于是她便走上前去用十分恭敬却有点儿虚弱的语气道:“娘,花儿想起今天的的药还没有进,您看我们能不能还是早些回府。”

听到如花的话,美人儿娘亲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忙对定国公夫人道:“娘,您看我这做娘的,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既然礼已经送到了,我们对景瑜的心意也到了,我和花儿就还是先回去了。”

“哼,今天景瑜丫头的生辰,你这做人表姑母的人就想要先行离席,别人会怎么看。”定国公夫人先是瞟了如花一眼,就对自己的女儿不满的道。

“娘,花儿这药不是不能断嘛。我去向外祖母解释一下应该行的。”美人儿娘亲对她母亲央道。

“不就是断一次药吗?午膳过后再回府补就不就行了。”定国公夫人不为所动。

如花看着美人儿娘亲无奈的样子便插言道:“外祖母您有所不知,现在花儿用的是明和道长新开的方子,而且是两付方子分时用。道长一再嘱咐过,一定要按时、定量的用,因为两付方子虽是相辅的,但却都是微微带点毒性的,只要按时、定量才能让毒性相克从而达到平和的用药之道。所以是不能随便停或者改时辰的,这也是为什么道长会让花儿住在山上的原因。”

听如花说得这样玄乎,定国公夫人便仔细的看了如花一眼,想看看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可如花是什么人啊,以前是靠厚脸皮忽攸人吃饭,能让她从脸上看出什么点东西来才是怪了。

定国公夫人看着如花恭谨的样子,实想是看不出她说的不是实话。想到她说的那些个有毒之类的话,便不好再勉强,只是不怎么情愿的点了一下头。

见到母亲松了口,美人儿娘亲如蒙大赦般的走到常上坐着的老太太身边,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翻自己需要提早离开的理由便回到了定国公夫人身边。她又向如花的大伯母告知自己母女先行回府后后便带着如花低调的离开了揽歆堂。

从揽歆厅到一直到停轿的小院,如花母女二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就在如花母女即将上轿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不是玉萱妹妹嘛,怎么就要离开?”

如花回身一看,原来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紫衣妇人正站从停在对面的小轿上下来。她身边还着着一个身穿月牙白掐银边裳子的十四、五岁少女。那个看上去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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