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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如花的日子-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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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柚既然说了出来,就知道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过绿柚还是希望小姐能让绿柚陪在小姐的身边,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日子。绿柚不指望小姐能相信绿柚,绿柚所求也不过就是能陪着小姐到小姐不再需要绿柚的那一天。无论小姐的计划是怎样,身边都会需要一个做掩护的人不是吗?”绿柚又道。

如花抬起了头。原来有些无精打睬的眼睛里突然迸出了锐利的光芒。就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仔细的打量着一脸坦然的绿柚,想从她的神色里瞧出一些什么来似的。

良久。如花才收回了她的目光,却没有直接答应她而是问道:“你是怎么发觉的?”

“首先。小姐病得有些太突然了,一般人大都以为小真的如同传言中的那般虚弱。可我却知道小姐的身体其实并不差,甚至还比一般常人还要好一些。特别是小姐您的医术之高明更是绿柚平生之仅见,没有理由去了一趟平城回来除了小姐你一人染上了伤寒之症而其他人并无事。”绿柚将自己的怀疑娓娓道来:“还有,最让绿柚起疑的却是今天明明是匆忙中让老爷送到这偏僻的小叶园来隔离养病,为何小姐却让红芳除了那些草药还将心爱的几只宝箱也带了过来?”

绿柚的后一个理由让如花有些呆呆的无语了。她这是打算“跑路”了,既然是要“跑路”那自然是盘缠带着越丰厚越好了。她多年的珍藏如果都不带出来,那她岂不是白忙和了这么多年?她可是过过穷日子地,没有钱的难处她可比真正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要明白得多。

其实她也算小心了,并没有将所有的珍藏都带上路,而只是带了多年珍藏的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那些特别珍贵而又有些来历的全部都让她忍痛留在了府里没有带出来。为的就是怕让人事后联想起什么来,可没想到这还是没有能瞒得过身边的人。

“小姐这般做,为的可是远离皇宫?”绿柚又大胆地猜测道。

如花看向绿柚的眼神已经有些麻木了,只听绿柚道:着祺玉公子的林安了,从他里打听到了一些京中的传言。小姐您有多怕进宫奴婢可是很清楚的,只是没想到老爷居然会为了您甘冒这样的大不违。”

确实,为了不进宫,她在京城里还通过绿柚找林祺玉操持过半路搁浅了的“选婿计划”。自己的“后宫恐惧症”眼前的绿柚正是少数知情地人之一。

“也许你会认为我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为的就是逃离皇宫的行为是极为自私的。”如花终于开口了,只听她自嘲的道:“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后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以你小姐我的政治智慧如果真的进了宫,绝对不会是叶家的福气。到时别说是光耀门楣了,怕是一个不小心整个叶家上下全都给我牵累了。”

眼见绿柚有些不赞同她地说法,如花只是牵强的笑了笑道:“我说地全是实话,我当然明白皇宫中只有心够狠的人才能活下来,才能活得好。可明白其中的道理是一回事,真正要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我这个人,并没有做大事的人所应该具有的那一种特质,我不够心狠手辣。”

“我也知道没有人天生就能具有那种特质。可我却明白自己真地不行。我只是个大夫,今世只想也只能做一个大夫。不够果断不够心狠的不可能会有什么作为地。说我找借口也好,说我胆心怯弱也罢。我只知道也许我不在这个世上,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

绿柚默然了,她从床沿站起了身,端起那碗已凉得差不多地的药随手倒在了屋里放置地一个大花瓶中,然后又回到床边扶着如花躺下。

“绿柚虽不明白什么大道理,却只知道绿柚是国公府送与小姐的奴婢,绿柚的命就自当是小姐的。绿柚打从出生起就做了一辈子的奴婢。也曾想过如果没有来过这世上就好了。可自当被送给了小姐,绿柚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绿柚虽只是一介小小的奴婢。却也能做个有用的人。跟着小姐在回春堂的日子,让奴婢得到了作为一个人所能得到的尊重与自信。所以别人不明白小姐,绿柚却是明白的。只要小姐一日不嫌气,绿柚自当是一日跟随着小姐的决定。等小姐不再绿柚的那一天,绿柚自然会明白应当怎么去做的。”绿柚边为如花掖被子边道。

“小姐先安心的歇着吧。今天也折腾得够呛了。至于绿柚先前所说的那的可疑之处,小姐也不必太过担心。想来现在这个时候。老爷一定会在府里安排布置好一切的。”黑衣人:少主,芜州传来急信。说是叶家的如花小姐突然染上了伤寒之症,现下正被送到了一处别庄上养病。少主可要安排前去探望一番?

秦沐阳: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我这趟回齐州原打算在里收集一些她的心爱之物再找个时机去芜州见见她的。没想到才多久工夫,她怎么就病的心爱之物是何物,要不少主先去探望如花小姐,收集小姐心爱之物的事就交由属下来办物什,叫什么粉红票。她说的原是没错,我每一次送与她的东西虽是金贵,却并不是她所喜之物。

黑衣人:那少主打算……

秦沐阳:等我收集到了粉红票,自会去见她的。

正文 第一八三节 如花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在芜州城郊的小叶园里度过了洪熙十二年的岁末,迎来了洪熙十三年的春天。

小叶园本就地处偏僻,加上如花本就是来避疫养病的,整个小叶园子里的人除了叶壮会去那边府里取些日常用度以外,可以说小叶园算是一个孤立于世的存在。

洪熙十三年的年节对于芜州邺城叶府本家的人来说真可算得上是多灾多难十分难过的一年。

自打小年夜那日如花小姐“病倒在宗祠”后整个叶府就陷入了一片风声鹤唳之中。如花小姐固然是连夜就让家主大人安排送到了一处小庄户上,老夫人也当机立断的暂时封了整个玉桂园和内院。府中贡奉的大夫也在第一时间给府上下全都发放了预防的药剂,却也还是没有能止住这股“伤寒的时疫”在叶府内院中小范围的爆发。

这一次疫症整个叶府因为还算救治得及时,除了病死了四、五个下人和一位妾氏以外其他染病的人最终还是熬过了这一关。只是听说平城里也有不少染上了这病症的,也死了不少人。

在本府的传言中,如花小姐离开已有近十几天的时间了,听说已经“病入膏肓,若不是家中用那些个珍藏了好些年的上好药材吊着命,怕是也拖不到这个时候”。在如花的当天夜里,府里就用飞鸽传信到京城给她在京城里主事的父母。

叶希曜连忙请了京城中现在最为有名的回春堂里的那位大夫连夜赶往芜州希望能救下爱女一命。京城中一直传言着将纳叶氏女儿为正妃的吴王殿下在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是赶入宫请旨,让太医署加派了两名御医前往芜州。他的这一举动更是坐实了那些消息灵通人士前几日从宫中探得的消息。

造成这一切“热闹”的“罪魁祸首”如花本人对外界的一切都惶然不知,只在小叶园里过着她地平静日子,至少面上是这样。

为了万全防止有心人对小叶园的窥视,如花每日都呆在自己的屋里,连床都基本上不下。好在初来的那一日绿柚和她已经解开了心结,每日都会在屋里陪她说一会儿话。当然说话的人是绿柚,而她只要躺着听就好了。除了听听绿柚的闲话,她现在每日都在思索一个事关自己及整个叶家能否渡过这一难关的难题。

眼看自己也这么“病”着快有十来日的时间了。她一直心急着想要马上步入计划的最后一步。只要过了最后一步,那她才能真正的海阔天空,天下之大任她遨游了。

不过按照祖父地意思,只要京城中能见证她“病故”的办法让自己“尽量做到合情合理的拖下去”。不这得不说这一次将是对她这一生必生所学的一次大考验,因为那些毫不知情的“见证人”全都是能在太医署供职经验丰富的御医。要想做到这一点,其难度又何其高。只是祖父说得也对,自己在京城中特别是在那位王爷眼中是个医术极高明的人。只有这样做才能最大限度的做到一劳永逸,从众人的视线中不惹怀疑地消失吧。

洪熙十三年地正月初三。这天夜里是绿柚来陪房。在她去为如花端药地时候。红芳进屋传给了如花一个消息。京城中来为她诊治地御医及回春堂地林大夫明日都将往到达邺城。估计在他们到达之后。将会不入叶府而直接到小叶园来见如花这个病人。

这一日终于要到了。如花轻轻地摸着左腕上地一只缠金手镯地心中五味复杂。有着几分不安。几分彷徨。几分紧张。也有着一分地解脱。这只空心地手镯里放置着她最后地道具。当明天她服下里边地东西后。无论事情地成败都将无法再回头。

明天。自己这一生地命运都将重新改写。无论成败她都无悔。

如花原以为自己会紧张得失眠。却很快在怀着这种对未来地紧张与忐忑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守夜地绿柚在见到如安然睡去后也回到边上地耳房。和前几日一样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三个黑影分别先后潜入了已经陷入一片寂静地小叶园。在两个被人惊走后。最后潜入地那一个却在没有人发现地情况下摸入了如花地卧房。

陷在与亲人们离别梦中地如花。正感觉着美人儿娘亲正在摸着自己地脸。心中有着几分悲切地她却还感觉到了美人儿娘亲地手与往日不同。虽然还是一样地舒服温柔。却硬是少了几分滑腻。多了几分粗糙。她甚至能感觉到抚触着自己地掌间有着不少地老茧。微微地刺着自己颊上地皮肤。

等等。老茧?什么时候她那保养得如同少女般的美人娘亲手上会有老茧?迷蒙中如花睁开了眼睛,借着屋里未灭的烛光她对上了一双满是柔情的狭长的凤眸。

凤眸的主人虽然用黑巾遮去了半边的脸庞,她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这双眼睛自己这一生怕是都忘不了了,如花一边从被子伸出手抚上了那双困扰着她的凤眼,一边在心中暗叹。她并没有因为凤眸主人的出现而露出慌张的表情。反而做出了在这个世界极为大胆的举动,只因为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是的。她一定是在做梦。这凤眸的主人现下应该在芜州自己的床前。以这凤眸主人的高傲性子。这种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眼光是永远不可能浮现在他的眼中的。虽然在这个梦里那只还停留在自己颊上有着因常年练剑而磨出老茧的手感觉是这么的真实,她却只能相信这只是个梦。

为了装病而服下了不少药剂的如花目光有些迷离。也许是在药性的影响下一直认为自己还是在梦中的如花一把拉下了他脸上的黑巾,让他那张让不少女子都相形失色的俊颜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果然是个梦,如花看着刚才还隐藏在黑巾之下的薄唇正好翘出了个十分悦目地弧度,心中更加确信了。那个人是不会这么笑的,她所见过他的几次笑颜从来没有这般的单纯过,总是会有着或这或那的深意。

就在两人这么对视的时刻,秦沐阳那只没有抚在如花脸颊上的手一把抓住了如花正欲抽绘他那好看薄唇的小手。一把贴在了他自己的面颊上:“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

话语中如释重负的喜悦之情是再明白不过了。

从他掌中传出地热度,感受着他颊上略略冒出的胡须刺在手上生痛,如花迷离的眼睛开始渐渐的恢复了清明。

这、这、这好像不是梦,眼前这个人是真实的!这下子知道是他还是让自己的举动而受到了惊吓的如花结结巴巴了半天也能问出自己的问题来。

“我听说你染上了致命的伤寒之症特地从齐州赶来,就是为了看看你可还好。”秦沐阳脸上地笑意渐渐的敛去,取而代之出现在那张俊颜上的正是如花最为熟悉的那种邪魅的表情。

他那暗哑的声音听在如花的耳朵却着有说不出来的威胁感,她开始死命的想将还握在他掌中的手给抽出来。这丫地还是这般的阴晴不定啊,如花心中想道。

“放开。再不放我,我就叫人了。”如花有些恼道。

抽不出来,如花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在力量上与他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只得说出这听上去就没有多少威胁性的威胁之语。当然她也并没有指望眼前这个她至今还没有真正弄懂过的男人真能听她的话放开她地手。

“刚才好像是你自己想要摸摸我的脸地,怎么现在就想不认帐了?”他的眼睛里除了初时地那种温柔又带上了一抹戏谑。

他的话让一向自认脸皮超级厚地如花也禁脸红了起来,他说的也没有错,刚才自己的行为好像确实是在“调戏”他。显然如花一幅被抓包的而富有磁性的笑声。如花的小手也让他握着从自己的脸上移开,却并没有立即松开手。

就在如花即将恼羞成怒的那一刻。他再一次的发出了感慨:“见到你没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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